《一曲醉心(女尊)》第50章


点让易曲暴突了太阳穴。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莹润着白皙健康的光泽,虽然细瘦却也经历过常年的劳动,更显得柔韧。此刻这两条撩人的腿正半嵌在她的双膝之间,而这个人与自己是名正言顺的互诉了喜欢的夫妻,更何况……那一晚她也并没有满足。这么多天时地利人和的因素加起来,偏偏……自己还得忍着。
他爹的,还有没有天理啊。
我们的易小禽兽终于在另一个时空里学会了当地的骂人的粗口。
易曲艰难的看着身下美景,只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
因此醉心从黑沉的梦境里一醒来,就看到易曲顶着一张面如黑铁的脸,声音暗哑脸色难看,眼神凶恶地问他:“月事什么时候结束?”
……
◆◆◆◆◆
平淡而温暖的日子总是过得快的,易曲每天里仍旧继续着她往返于青葵村清渠镇的路程,她与醉心之间的感情也愈发稳定,关于醉心那一次模糊的发声,易曲也是时刻记挂在心上,问了朱英也没说出个什么具体来,只是说他受到刺激一时失声,以后的日子更是不愿说话,自己就以为自己真的哑了,不过照易曲的说法应该是有康复的希望云云。
易曲翻个白眼,这些她也知道。转眼已经到了年冬,天气更渐渐变得湿冷起来,到这里快一年了,她好歹也渐渐在这清渠镇坐稳了前堂大夫的位子,朱英更是乐得清闲,最近愈发经常搬个凳子坐在门外和一群三教九流的人说话逗趣,要么就是在后院里赏赏花种种草,越发有点地主老财的味道。
反正易曲已经签了契,有她坐镇,每天赚的盆满钵满,自己早该享享清福了。现在想起来,当初真庆幸没让朱扉那小崽子接她这结庐医馆,现在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因此有时易曲忙的连午休都来不及回家,让朱英帮下时,只能见到朱英一个白眼,躺在摇椅上继而剔着牙老神在在道:“你签了我的契,就是我的人。”
一干伤患第一次听到这话可能会吓得跑出医馆,第二次听到可能神色有异的猜这对是老少不伦断袖配,第三次第四次……听了无数次的就已经淡定的可以自动屏蔽了。
“再说……你也有点出息成不成,你问问……你问问……”朱英斜着眼指着医馆里的一群无辜伤患,“你宠你家里的那个小夫君,宠的整个清渠镇都知道了。你们说……是不是?”
一群人面无表情的点头,前面的女子催道:“易大夫……@!¥#@¥#”。让她快点走了吧……其实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每天听你这么说三遍,说了五六个月,连清渠镇在睡觉的蛇都知道了。
易曲一边低头帮她把脉,一边觑了一眼犹自说着妻纲不振何以服人何以做人云云的朱英,并不答话。
朱英扒拉完了,也终于是肯动了下尊臀,朝着易曲道:“滚吧,回家和你的小夫君说一句话就立刻滚回来。”说完了又开始转头一边开方子一边对那个泪流满面的看诊女子开始不停地扒拉。
那女人求救似的看着易曲,易大夫……你好歹也等看完了再走啊,朱大夫……朱大夫最近变得好可怕,我怕她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连我们家有几头公猪都知道了。
易曲敛起眼皮,视而不见,只是敛了敛衣袖内一只上好的玉簪,眉目间染上笑意。这是她叫玉匠照着适合醉心的样子打出来的,一袭白素夹袄衣,半垂着的一片刘海,温顺下来的一瀑长发,只插着这一只简单素净的玉簪,定是出尘的美。他耳朵上的耳钉,自从易曲发现他的耳洞已有部分开始红肿,就不允许他再带了。去了这耳钉,虽少了些男儿家的风流体态,却多了几分自然的清新。
作者有话要说:汗……下章梅花妆都要被我搞出来 原谅我吧~ 怎么滴也要我们醉心风光一把,引领一下潮流。。。。狂奔
写多少贴多少,这周勤快点,早让他们腻歪完早蒸包子早结束……噗。
不准我一天连更两章,上章霸王的,不然把你们全揪出来,顿一大锅鳖汤,(ˉ﹃ˉ)口水了。。。。
强出镇(修下)
开始醉心无论如何是不肯依着易曲去了耳坠,毕竟……一个已成了亲的男人若没有,那还叫什么话。直到易曲用尽各种软硬兼施甚至耍无赖的手段,他才没有再带着,只是却不敢迈出门,只怕被人笑了去。
易曲回到家时,醉心正低头缝着一件夹袄,看来是给自己做的新衣。他身上正披着一件狐裘,那是易曲节了一个月的工钱为他买的。冬日的午后也幸好太阳是热烈着的,带着的是融融的暖意。
“怎么又呆在屋里缝衣服,怪冷的。”
醉心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见是易曲,放下手中的针线,从床上撑起双腿,走到易曲面前眉目盈盈:“妻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醉心就开始这样坚持叫着易曲,虽然没有声音,却仍旧坚持着这样的唇形,带着满目满眉的笑意,抚熨了易曲疲累一天的心。
易曲帮他取了头上一两根细碎的线头,端详了他的一下脸,才正色道:“总觉得缺点什么。”
醉心一听这话突然笑得弯了腰,易曲一脸怔楞,连藏在袖子里的握住那根玉簪的手也微微紧捏起来,总觉得……他知道了些什么。
醉心与易曲相处久了,也摸清了这个自从失了记忆就变了的妻主的脾气。妻主……她真的很厉害,学什么都很快。只是……对于她的表达方式,以及对他的关心,有时竟笨拙到让他忍不住心疼却又心动的不行。
就譬如说现在。她这样看着他,又说缺些什么,定然是又要送东西给他。每次都找这样差不多的引子,他都想为妻主叹息一声,就算不找理由,也可以直接说的。
醉心抬高了眉眼就这样笑盈盈的看着易曲。易曲看了看他一副心知肚明的笑容,郁闷的收紧了袖子里的簪子,小声嘀咕道:“为什么总觉得最近你变的很……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才不是……是妻主你……变蠢了。
醉心嘴角微翘,见易曲微微收紧了袖子,突然往前站了一步,易曲诧异的“嗯?”了一声,就发现醉心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袖子,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易曲看着手里握藏不住的簪子和醉心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牵起嘴角,额角隐着个巨大的十字,暗自腹诽,电视剧里准备的那些惊喜都是那么容易被识破的?
“你怎么知道的?”
醉心叹了一口气,忽然无力的靠在易曲的肩上。妻主……你自己都忘了这个招数用了多少遍了么。
“喂……”易曲趁势揽住美人在怀,看了看手里的簪子,又看了看靠在自己肩旁的那人,对着自己的又是那个秀气可爱的发旋,脸上浮上笑意,心里却总有种感觉——她刚才好像被醉心鄙视了……
“不喜欢?”早知道……
易曲还没想完,唇上就落下一个温凉的吻。
喜欢。
她看到那原本吻在自己唇上的两片唇瓣这样说着,润粉的唇上还沾着一点桂花糕的气息,那香甜的味道一点点渗入易曲的心里。易曲稳了稳心神,抬起手道:“我帮你戴上。”一手撩了撩他侧旁的碎发,轻轻将那玉簪□他如瀑的发鬓里,稍稍退开一些,眼神略带着一点迷离:“我易曲何其有幸。”
醉心先是有些不明白,继而才反应过来,摇头。不,妻主……我何其有幸能遇到你。我不怕自己配不上你,因为配不上你我可以努力。我只怕你会厌我。
易曲突又生出一番心思,拉着醉心在桌前坐下,拿来一只朱笔并取了几盒脂粉。兴致颇高道:“我来给你化妆。”醉心诧异,他知易曲不惜男子的脂粉味,自己也从来不用,为何好好地又要给他妆点。
易曲已是用朱笔开始沾了一点脂粉,修长的手指固住他的脸,温热的气息吹过他的眼睛与面颊,眼神一眨不眨,似乎在做一件极重要的事,醉心也小心的屏住呼吸。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曲紧绷着的面容终于舒展开来,照着醉心的脸端详了一阵,眼中露出惊艳的色彩:“原来……少的是这个。”继而又抿唇笑道:“这梅花妆从贴改为画,又从眉心移到了眼角,也不知在这清渠镇会不会流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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