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醉心(女尊)》第51章


是这个。”继而又抿唇笑道:“这梅花妆从贴改为画,又从眉心移到了眼角,也不知在这清渠镇会不会流传开。”
醉心自是不懂这梅花妆的典故,也不明白易曲在说什么,他只是喜欢妻主半揽着他坐在铜镜前,执一支朱笔,沾些带着淡香味的脂粉帮他在眼角那里轻轻的描摹着。
那时候,朱笔在眼角轻轻的移动。只有痒痒凉凉的舒适感,鼻尖传来的只是清淡的桂花香,再没有痛如刀割也没有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看看。”易曲直起身子,拿一面铜镜照,醉心把视线从易曲的脸上移到铜镜上,眼中先是惊诧,继而呼吸都变的快湿润起来。在那片淡粉的五瓣梅型花瓣上,正遮盖了那片月白的疤痕,果真如一朵将开得正妍的梅花。醉心抚上脸颊,那颗泪痣……没有给他带来不幸,他……很幸福,不是吗?
易曲拿过案头花瓶里摆着的一枝腊梅,映衬在醉心颊旁笑道:“我画工见长。”
醉心一手抚上那支开得正盛粉淡的梅花,也笑起来。
易曲趁机道:“随我一起去清渠镇逛逛吧。”醉心略带着一些为难,虽然这段日子他偶尔也在易曲的软磨硬泡下出去走走,但毕竟还是不太习惯。
“上次我们一起逛街已经快一个月了。”易曲一副你好狠的心的表情。
易曲见他挣扎,又道:“上次我一人去了,张家的张四,王家的王五还有周家的周六……总是投香囊与我……”
醉心双唇一紧,虽然知道易曲在刺激他,却也知道像妻主这样优秀的人……一定有很多人会……会喜欢的。可是……他不想把这样的妻主让给任何人。
终是挨不过点点头,要像平日那样伸手要拿起面纱和戴上耳环,一直都是这样他才敢走在长的那样好看的妻主旁边,任别人的目光盯在他两相握的手上,只要妻主感受到他的紧张,就会投过一个温柔的笑容,他……就能什么也不怕,甚至藏在面纱下的脸也能朝盯着他们的那些人露出笑意。
易曲压着他要抓起面纱的手,摇摇头。
醉心一僵,抓着易曲手臂的手指紧了紧,双眼朝易曲露出恳求的神色,易曲也就这么看着他。也不知两人这样僵持了多久,醉心扁扁嘴唇,终于低下头,同意了。
两人手挽着共同走往清渠镇的路上,就见邻居一处青砖瓦屋门口一个着一身白色狐裘,躺在一张红木躺椅上的一个的男人,不管是他的穿着还是周身萦着的气息都与这里格格不入,只除了脸上那慵懒的神情才更衬着那午后温和的阳光。见易曲与醉心出来,立刻浮起一丝艳丽的笑。
易曲眼皮一跳转身就走,心里暗自骂了一声,这个资产阶级剥削者。
那在躺椅上晒着太阳的正是易曲几个月前救治的言子雅,他自伤好之后就落户于这青葵村,并就在易曲家的西边建了幢青砖瓦房,还与白柳假扮夫妻,与这青葵村的人打得火热无比。因他生的很带一种高贵气质,又出手大方,这整个青葵村的一干淳朴村民哪里禁得住这样糖衣炮弹的袭击,都十分喜欢他。只有易曲才知道这个人高雅无害的外表下是如此的阴险啊阴险。
易曲攒了一个月的工钱给醉心做了一件狐裘,这个人第二天就让她看了家里的一箱,还叹息着易曲怎么不找他,他放在那里都快发霉了云云。
易曲敢肯定,他来这里的时候根本就连只锅都没有,因为前段时间基本上都在他们家混吃混喝了,他可以很淡定很不知廉耻的坐下就吃,白柳跟着这样的主子一开始也知道不好意思,后来直接跟他一样厚脸皮了,还敢对着醉心冷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说:“再来一碗。”她很确定……言子雅那一箱狐裘衣绝对是在她买了送给醉心之后他让白柳去批发的……
好吧,其实这都不算什么,她也可以忍,唯一不能忍的是,每日里,只要白天,她如果与醉心有丁点儿情难自禁的越矩行为,他就跟装了雷达装置GPS定位系统似的,不是来借东西就是理直气壮的说他想吃醉心做的啥啥啥啥啥。
易曲觉得自己有三分之一的欲求不满次数都是被他搅黄的。因此一段时间,她都是黑着脸见人的。
醉心挂在她的手臂上,只来得及朝那个艳若桃李又冷如梅花的男人绽放一个歉意的笑容。
“唉,走那么快干嘛?”男人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慵懒的挥了挥手,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撼这青葵村,“上次那本春宫图还好用吗?”
易曲一个趔趄,醉心一阵呛咳。一个青筋毕露,一个脸若朝霞。只是两人的心思都共同飞到那个疯狂的夜晚。
原来……原来……上次在枕边翻出的那,是……是子雅送的。
上次,他拆洗床铺的时候忽然在易曲的枕下翻出一本画册,一眼瞄到皮面看到一男一女亲吻的图画,一阵脸热,又神差鬼使的翻了一页下去,却惊得扔出老远。
那……那……怎么会有……
怎么会有……这样的……画册。
他颤着手红着脸捡了回来,又把它压在易曲枕下,却坐在床边耳热心跳了许久,双手探上自己的两颊果然已经灼烧的不行。
那样……那样的姿势……怎么……怎么可能……
勉强压下的阵阵脸红心热在看到易曲站在门前凝着眉眼笑道:“我回来了”时,一起不争气的涌上脸颊。他知道妻主一直因为自己的身体,很少与他……偶尔的几次也并不尽兴。他很想说,没关系,这几个月他真的胖了许多,连楚冬人都会与他开玩笑说自己变成了两个醉心。也想说,他……很喜欢那样与妻主相拥。只是……这叫他如何说得出。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无能了……完结的信念催使着姐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码字。。。。
摸摸辛苦补分的小黑子,也摸摸一路追下来的所有人,摸摸活跃的孩子,也摸摸说话不多的孩子,再摸摸冒泡的孩子,还摸摸潜水的孩子……口胡,为什么爷要摸这么多人。咬手绢睡觉去
想问一下,把这文就按着这个叽歪的步调写到十八万字乃们会不会觉得太拖沓,也就是还有近四字。。。此女的纠结了
直白的醉心
那日回来,易曲就见他面红耳热,连忙开了窗子开了门,把小火炉子也提了出去,一边对他道:“以后烧炉子的时候,要留点可以通风的地方。”
一边回来又拧了条巾布给他擦脸,停了一会儿才正色道:“记住了?”
醉心有些吓一跳,他很久不见妻主那样的严肃的神色,知道是极要紧的,也暗暗记心。很郑重的点头,易曲见他点头才放下心来,身子有些困懒得往床上一歪,眉眼似乎有些醉意;语气里带着流氓似的调笑:“过来,给大爷捶捶腿。”
妻主每次做出这样与未失忆的她一样的表情动作,醉心总是忍不住要发笑,虽然那脸庞那神情的确与以前无异,但现在他再也不会害怕,而且不知为何,妻主总是喜欢自称为“爷”……让样他暗自笑了好一阵。哪里有一个女子总是这样得意洋洋拍着自己大腿,自称为爷的。
醉心走过去,看着半倚在床边的眼角带着疲累身上带着一点淡淡酒气的妻主,把手里半湿的巾布一下子手劲不轻的贴在她脸上,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不忍的半跪上床去,两只手在易曲的太阳穴轻轻揉抚起来。
易曲扯下了脸上覆着的湿巾布,浑身软了骨头一般的瘫靠在床上,看了看眉间紧锁,有些气鼓鼓的,脸上却又带着心疼神色专心为自己纾解压力的男人,嘴角扬起笑意,轻轻闭上眼睛,嗓子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过了一会儿,易曲长长舒出一口浊气,只觉得连心都澄明了。
拉下仍帮她揉着肩膀的手,握在手里,拉着他在身旁坐下:“别气了,今天确实是我不好,不该在外面喝了酒再回来。但我发誓绝没有拈花惹草。”
谁……谁问你这个。这明明就是转移话题。
醉心紧闭着嘴唇,低垂着眉眼不搭理易曲。
“真气了?”易曲弯下腰从下打量醉心紧绷的神色,哀嚎一声,她为什么会把醉心惯得如此……可爱……
“我道歉,我不应该告诉你说回来吃晚饭,不应该说了回来吃晚饭又在外面吃,不应该在外面吃的时候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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