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之花样年华》第7章


五奶奶走了。
潘金莲这才向前:“哲少爷,云少爷叫我来拿他让你带的龙井。”
哲少爷那不羁的笑又回到了脸上:“你跟我到屋里拿。”
潘金莲:“叫司旎给我拿就行了。”
哲少爷:“这龙井是杭州的贡品,她们那些丫鬟毛手毛脚别给撒了,还是我去拿吧。”
潘金莲无奈,只好跟哲少爷进了门。
哲少爷到底在书院读了几年书,把荷风轩布置得很清雅别致,看到这样的住所,很难同浪荡公子哥儿联系起来。
丫鬟司旎正在打扫屋子,见到金莲,亲热地和她打了个招呼。潘金莲也对她回以一笑。
哲少爷径直进了卧房,潘金莲迟疑了一下,也跟了进去。卧房里有一种男子的气息,和云少爷屋里的气息不同,这种男子气息对人似乎有一种压迫,使人呼吸急促。
潘金莲一进来,哲少爷就早有准备似的,一下子把她拦腰抱起,放倒在床上。
潘金莲没想到外间还有丫鬟哲少爷就这样大胆,一时没了主意。
趁这意识的空挡,哲少爷一下子骑上来,搂住金莲粉白的颈项,一只手熟悉地从裙角伸过去,把裙子翻起来,温润的大手在金莲的小腹上柔柔地揉弄。
金莲不由自主地“哦”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拼命地挣扎,却徒劳地使自己的肌肤与哲少爷贴得更紧。
哲少爷把自己饱涨的下体与金莲的私处贴紧,享受金莲挣扎时,身体细细的摩擦。一只手有条不紊地解着金莲的纽扣。
金莲看出自己挣扎的徒劳,又用双手把哲少爷拼命地撑住。然而,纽扣还是不可阻挡地被一一解开。
“呲”!哲少爷一下子扯开里面的小衣,两个发育还不完全但是滚圆坚挺的乳房应声而出。少女美丽的酮体在顺着窗户斜射过来的春光里,呈现出立体的光与影。一直异样冷静的哲少爷,也不由得一颗心荡漾起来。
潘金莲赶忙用双手拥着胸脯。
哲少爷只是轻轻地就拨开了金莲的手,俯身上去,咬住乳房上的葡萄,慢慢地含、舔、咬……另一只手在金莲胸脯上纵横,下体紧贴金莲的私处推磨,一点一点地把潘金莲的意识磨细、发散。
潘金莲感到那种迷醉的感觉又来了,手渐渐地没了力气。
哲少爷嘴唇顺着颈项,慢慢地吻上了金莲的薄唇。四唇接触,仿佛有一团火慢慢地从心里烧出来。两个身体不由得都抖了一抖。
金莲的樱桃小口紧闭着,然而,哲少爷还是用自己的舌头顽强地把它顶开。舌头一进去,就如入水之鱼,同潘金莲的香舌恣意缠绕。
潘金莲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失去。
“哎哟!”
突然,哲少爷叫了一声,抬起头,嘴唇上有一滴殷红的鲜血!原来,他被潘金莲咬了一下。潘金莲乘机推开哲少爷,顾不上掩衣服,就跑了出去。
回到月桂轩,潘金莲躲进自己的房里,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刚才有一刹那,她差点儿就放纵了自己,然而还是在关键的时刻恢复了意识,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也保住了自己将来可能的幸福。
潘金莲混混沌沌的心里,感觉到自己对哲少爷的感情在向危险的边缘发展。
一个是少爷,一个是丫鬟;一个是浪荡公子,一个是卖身潘府的奴隶。任怎么样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何况哲少爷只是玩弄,并没有真爱。然而,那人不羁的坏笑和满不在乎的神情,分明又顽强地渗进了十八岁少女花样的心扉。
四年以后的某一天,潘金莲被武二郎割下美丽的头颅,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她的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和西门庆云雨之欢的日日夜夜,而是这个暮春的上午,哲少爷不顾一切的轻薄。这一刹那,两个同样不羁的坏笑和满不在乎的神情交替叠映,最后定格在哲少爷那俊朗的脸上。那时,她才如此清楚地看到自己最终的悲剧原来是从这个暮春的上午开始的。
只是,在四年前的这天,她在惶恐的无助中,对不可预知的未来竟有些许期待。
而哲少爷那边,虽然没有得手,心里却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愉悦。就象钓鱼,如果鱼一下子就上钩,只有刹那的愉悦;而反复地兜圈子,则可以获得多得多的欢娱。何况哲少爷对自己最后的得手深信不疑!所以这几天,哲少爷又恢复了精力,还是照样约朋友吟诗作对,喝花酒。
这以后的几天,一向做事井井有条的潘金莲老是出错:有时云少爷叫了老半天,她都没有回应;有时,里面没叫她,她又冒冒失失地闯进去。好在巧巧是个老好人,没有责怪她。而云少爷只一心以为金莲爱上了自己,因为自己娶妾室,而神情恍惚,所以更不忍假以言辞。
一天,趁巧巧和贝儿出街,云少爷把金莲叫到了跟前。
“金莲,你也大了。该成个家了。”
潘金莲羞红了脸:“云少爷,我只想一辈子服侍您。”
云少爷眼里透出爱怜:“傻丫头,嫁了人,你还是咱潘家的人,还是可以天天在我身边服侍的呀。”
潘金莲半晌不语。
“你看府里哪个小厮伶俐疼人,少爷替你做主,就成全你们。”
“少爷——”
“我看帐房里的金福还不错,只比你大五岁。”
金莲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张谀媚的脸。
“少爷——”金莲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跺着三寸金莲,撅起小嘴,手里的一张香罗帕要捏出水来。
看到金莲着急的样子,云少爷叹了口气,也就不再言语了,心里想,这事儿等过一阵再说吧。然而,云少爷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金莲,自己只是个卖身潘府的丫鬟,最终的结局只能是配个小厮罢。
这样一想,倒使她心里刚刚掀起的微澜又慢慢恢复了平静。
正文 第七章
转眼时令到了初夏,天气渐渐有些热的意思了。
每年五月初五,云少爷都要到城南天月寺去祈福。这是娘生下他时就定下的规矩,以保佑他长命百岁。虽然肺痨病始终伴着云少爷,不过,这一规矩倒始终没变。
这天,太太、云少爷、巧巧并几个丫鬟一起来到天月寺。
天月寺的主持空明早率众僧候在了山门外。迎到云少爷一行,空明先把他们让到方丈会客茶室,用茶,小憩。先由小僧驱开闲杂人等,才把云少爷一行引到殿上。
无非是烧香拜佛,顶礼祈福,最后向寺里重重地捐了香火。空明率众僧又眉开眼笑毕恭毕敬地送云少爷一行出山门。
一行正在山门话别,潘金莲眼尖,说不见了少奶奶和贝儿。太太说:“刚才大殿上时还在呢,怎么这时候倒不见了,莫不是这里殿多,迷了路吧?”便着金莲去找。
潘金莲沿各殿挨个去找,都没有寻着,却在一偏殿听得菩萨后面有人说话,象是少奶奶的声音,便寻声而去,正好见着贝儿在菩萨前面张望。
贝儿见潘金莲过来,赶忙迎上来,挡在潘金莲身前,抓住她的手,大声说:“金莲姐姐怎么走到这边来了,少爷呢?”
潘金莲:“一家子都在山门等着呢,太太怕你们迷失了路,着我回来找你们。”见贝儿大声说话,又笑道:“寺庙清净,妹妹如此大呼小叫,怕不惊扰了菩萨!少奶奶呢?”
贝儿也笑道:“小户人家的丫鬟,大声说话惯了,菩萨不会见怪的。少奶奶正拜菩萨呢。”
潘金莲:“可怪,什么菩萨要到后面去拜呢?”
却见少奶奶从殿后出来,勉强含笑,脸上却犹带泪痕:“好了,贝儿、金莲,咱们走吧。”
金莲走在后面,悄悄问贝儿:“少奶奶怎么哭了?”
贝儿:“哪里哭了,是你吃了豆豉,眼睛长雾吧。”
金莲也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来到山门,云少爷关切地问:“可是走迷失了?”
巧巧还未开口,贝儿抢着答道:“少奶奶惦记少爷的病,说是难得到庙里来,她要拜遍每个菩萨,为少爷祈福呢。”
太太点点头:“果然是贤惠的媳妇,云儿有福气啊。”
巧巧忙给太太行礼:“这原是咱们为妾的该做的事。”脸上却有些羞惭。
空明住持一旁也合十赞道:“孝子贤媳,原是夫人的福气。”
一行人正说话,只见一副馒头挑子冒冒失失地撞将进来,差点撞在少奶奶巧巧的腰上。空明身旁一僧喝了一声:“咄,武大郎,好不知事,快快让开些。”馒头挑子背后,转出一个身不满五尺,面目丑陋的男人,知道自己闯了祸,好不惊慌。巧巧和几个丫鬟一见,倒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掩面退让到一边。
太太菩萨心肠:“也没撞着,别为难他吧。”
那僧人又喝到:“还不谢谢太太!”
太太也觉得武大郎面目丑不忍睹,挥挥手:“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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