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有肉吃》第10章


便一怒之下,抬脚就踩上夏清书的鞋,在那雪白缎子上印下了一个漆黑的脚印儿。
点击书签,跪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顺手给个留言呗╥﹏╥。。。 哪怕打个“加油”,我也觉得自己没白写。
、狗血第十章(完)
赵小春回阳不过一个月,地府仍是三更半夜天,本来重凌已将诸事经处理完毕,突然就感到九泉还阳令气息不对,似是正被魔气侵蚀,再一探赵小春的灵息,居然探不到了。
重凌大吃一惊,忙将才回到府中的夏清书叫来问话。夏清书冻得哆哆嗦嗦的,半天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探了下赵小春灵息,果然也探不到了。
岩罄正好在一旁看着,顿时急得眼圈通红,重凌一见她哭,又心疼又生气,不知不觉就捏断了手边所有的笔。
后来赵小春迫不及待地展开那扇子给重华看,那扇上残留的气息立刻将夏清书引去。
夏清书匆忙离开后,岩罄见重凌桌儿上一支笔也没了,便擦了擦眼睛,打算将她的笔先拿来给他用,结果刚要转身,就见夏清书已经拉扯着赵小春回来了。
岩罄大喜,忙抢过去,也不知说什么,就拉着赵小春的手,翻来覆去看,看是不是少了块肉,倒底是睡一个被窝的姐妹,赵小春看到岩罄双眼泛红,心窝子一酸,就扑到她怀中,开始抽嗒。
重凌轻哼一声,别过头去,赵小春却一抬头,望着他生得极像重华的脸,有些呆。
“丫头。”夏清书方才着了一通急,之前的闷气莫名其妙也消了,“九泉还阳令呢,还在身上么。”
赵小春摇摇头,“在包袱里,包袱还留在宛府。”
重凌跟夏清书对视一眼,夏清书道,“我这就去趟宛府,丫头……岩罄也累了,让她们先回去休息吧。”
重凌嗯了一声,起身脱□上的裘衣,走到岩罄面前,岩罄脸颊莫名顿时一红,重凌不自在地清咳一声,一挥手将裘衣一同罩在两个丫头身上。
“岩罄你不知道!当时简直邪了门了!”
出了重华殿,两个丫头相互依偎着,缩在裘衣中,顶着凛冽的阴风往东乡鬼巷走,赵小春让风一吹,倒像打了鸡血似的突然来了精神,一边走一边冲岩罄舞舞喳喳,“那门里外都推不开,我还以为要死了!后来那房子突然就倒了,噼里啪啦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哎,岩罄你说……哎,哎!你听没听我说话么!”
岩罄还摸着裘衣发呆,脸颊通红,也不知是不是被风吹的,赵小春叽喳了半天,她才回过神来,“什么?”
赵小春默了,两人路过奈何桥,一望无际的曼珠沙华被风吹的沙沙作响,赵小春看着,又想起重华侧脸回头看她时,那妖媚的眼角。
之后两人便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言不发地回了家,赵小春点着了炕,不待床铺温热,就和岩罄挤了进去,两人疲惫至极,衣裳也没脱,就依偎着睡了。
这一觉本来睡得极沉,哪知道天还未亮,东乡鬼巷就沸沸扬扬,将两个姑娘都吵醒了,赵小春一夜好眠,什么梦也没做,睁开眼后,隐隐失望,岩罄已经擦了脸,梳好了头发出门,走到院外,拦住一个匆忙经过的婆婆问道,“婆婆,怎么这么热闹,大家这是要去哪儿,是出了什么事么。”
那婆婆喜道,“好事,好事呀,咱们的王回来了。王回来了。”
岩罄咦道,“鬼王不是重凌殿下?”
婆婆道,“哎呦姑娘,你新来没多久罢,重凌殿下只是王的弟弟,重华殿的主人,自然是重华殿下喽。”
赵小春本来正在赖床,闻言腾一下坐起来,光着脚就跑出去,拉住那婆婆问,“重华?你说重华?”
那婆婆扯回衣袖,怒道,“你这丫头,怎么直呼王的名讳,没规矩。”
赵小春急道,“他人呢!”
那婆婆朝大家跑去的方向指了指,“在西乡鬼巷的凌霄殿呐。”
“哎!小春!”
岩罄见赵小春鞋也不穿就跟着跑出去了,拉也没拉住,转眼就消失在人群里了。
话说夏清书回到宛府后,人间已过了几日,夏清书发现宛府白幔滔天,便朝宛府下人打听道,“这是办丧事呢?是宛府的谁去了。”
这几日前来吃丧宴的宾客甚多,那下人见夏清书一身华贵,也不敢怠慢,“是小公子去了,先些日子发邪火,小公子被房子埋在下面,救出来没两天就咽了气了,哎呀造孽。”
夏清书一惊,心说宛陶竟然死了,怎么不见他的魂魄下来。
他寻到赵小春住过的厢房,那包袱果然还在床头,打开包袱,里头有一套皱巴巴的绿衣裳和一根啃了一半的鬼藤萝,九泉还阳令不见了。
夏清书心说完了,赵小春你就死催吧你,丢了九泉还阳令可是重罪,我也不一定保得住你。
正要离开宛府,宛府突然大乱,夏清书才走到门口,便见丫头互相奔走,尖叫着,“快来人,快叫大夫!老侯爷不行了!”
他左边有两个厨房的婆子躲在廊后,正心惊胆战地说,“宛府造孽呦,小公子死了,老侯爷也要死了,这宛府一天死一个人呐,第五个了罢。”
“咱们收拾收拾东西,赶紧走吧。说不定明天就轮到咱们俩了。”
夏清书皱眉,他站在院中,抬头看天。
一团紫色魔气压在宛府上空,让他透不过气。
夏清书看了半响,突然脸色一变,心里咯噔一下,不好,宛陶入魔了!
4月23日——————————————————————————————
夏清书一连等了几日,宛府果然日死一人,不是失足落水,就是犯了旧疾,死得蹊跷不说,这青天白日的,宛府日夜出殡哭丧,呜咽声不绝于耳,那白幔自打挂上了就没再摘下来,整条街都阴阴沉沉,王公贵族的轿子特意绕了远路,谁也不敢打宛府门前路过,生怕招惹了丧气。
宛子妻在朝中也被人避而远之,他干脆告了假回去,正巧前日有个丫头半夜想要偷偷逃走,才踏出宛府大门,就被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撞倒在地,登时毙命。于是宛府更加人心惶惶,到处流言四起,日夜不宁,老侯爷和小公子都没了,宛府只能靠他撑着。
杜烟红整个人病怏怏的,宛子妻那晚得知宛陶死讯后,悲痛交加便冷落了她几日,之后她便一直呆坐在院中,仰头看着天,皱着眉,忧心忡忡。
“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
杜烟红肿着眼睛,“我不是她,她早死了,你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要缠着我。”
宛子妻端着莲子羹出来,一眼就看到杜烟红坐在院中哭,还喃喃着,我就是要和子妻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宛子妻心中一痛,想来前几日说话是狠了些,便不禁叹了口气,走过去,将碗放进她手中,杜烟红一惊,睁着通红的眼睛看他,宛子妻心一酸,连人带碗一起拥住。
“我在朝中,得罪了不少人,实在不适为官,不如我们离开吧,遣散家丁,只有我们两人,去哪里都好……对了,就去你家乡吧,我记得那儿有很多槐树,你不是最喜欢槐树的么,我还记得我救过一只小狐狸呐,它跟你一样,都爱吃鸡。”
杜烟红抖着嘴唇,手中的碗突然落在地上,反手就将宛子妻抱紧,竟嚎啕大哭起来。
宛子妻每个月都要去翰林院住上许多日,两人夫妻十余载,算来竟然聚少多离。
宛子妻轻拍杜烟红的背,柔声道,“到那儿安家后,我外出教书,你就在家养鸡,你我也不小了,该生几个娃了,你说好不。”
杜烟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好字也说得支离破碎,便觉得此刻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让她死了都甘愿了。
此时天上已经乌云密布,魔气大盛,一片紫光闪过,宛陶坐在房檐上,冷冷地看着院中相依偎的两人。
他散着头发,依旧是美貌稚气十三岁的模样,只是一身紫色衣裳透着股邪气,面上无任何表情。一双眸子鲜红如血。
“你终于出现了。”
宛陶闻言转过身来,见院外街上,夏清书摇着折扇,正仰头看他。
西乡鬼巷在忘川河对面,毗邻奈何桥,冤魂渡桥喝汤,是要去轮回谷转世,地府的鬼若是想要渡河,是不可以走魂魄的奈何桥的,只允许渡船。
赵小春以前从未去过,今儿才知道河对面还有个宫殿叫凌霄,听说那儿的柱子是黄金做的,椅子是宝石镶的,上面还铺着是圣洛灵蚕丝制的羽绒垫子。凌霄宫殿的主子是重华,这鬼界冥府的黄泉之王。
赵小春只想知道,他是不是穿着一身红衣,额头还有一颗朱砂。
等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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