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冰人同人)自古何须轻女儿,需知巾帼胜须眉》第13章


,若是出家,必定会令父母伤心,加上今日之事,之前所说的三月为限,自然作罢。小女只求供养父母终老,以全孝道。”
“这……”令狐喜三人愕然。连百合站起身,“刘小姐,你可要想好,这可是关乎你一生幸福的大事。而且,你只考虑到霍公子的声名,却没有考虑到如果你不嫁给他,这个痴等你数年的霍公子一生的幸福呢?没有你做他的夫人,他会不会幸福呢?”
“金葵扇,你也是女子,对声名的理解应该比令狐公子他们更深。不用劝我了,表哥现在还年轻,过几年遇到合适的女子,自然会将我淡忘。如若我嫁给他,也许反而……”刘小姐温柔但却坚定地回答到。
三位金牌冰人彼此对视一眼,叹了口气不再劝慰。
宝物赠知己
傍晚时分,令狐喜一手拎着两个小酒坛,另一手拎着几包用油纸包着的下酒菜,坐在小水榭中等待。
昨日刘家小姐事了,阿喜便给李云峰传了个口信,约见他,准备将此事说一说。毕竟,当日解决刘家事也有李云峰一份功劳。
只是,昨日他去兰苑之时,那位舅老爷和唐师父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样,而且眼神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让他匆匆说完话就告辞出来。
待出了大门,阿喜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上来——能给大皇子称为舅舅和师父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阿喜!”李云峰一身劲装,远远便唤,几个起落间,他便落在水榭内。
“阿峰。”拗不过李云峰一次又一次的要求和纠正,阿喜最终也还是用这个亲昵的称呼来叫他。
“刘家事情解决了?给那位刘小姐挑的是哪家的乘龙快婿啊?”他将佩剑放在石桌上,笑呵呵地问着,若是让他的兄弟父皇看到了,一定会揉眼睛觉得是自己眼花了——这个一向不笑的老大什么时候转性了?
“一半一半吧。”阿喜解开油纸包,一个个摊在桌上,又拔开酒坛的木塞,将一坛推到李云峰面前,另一坛自饮,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嗯?此话怎讲?”
“刘小姐不再想着出家或是自绝,但却打定了主意孤老终生,自梳以侍奉父母终老。”阿喜心中为一个好女子的坎坷而喟叹,语气低落。“其实我看得出来,她对始终不离不弃的表兄霍公子已然动心,却碍于双方声名而选择了另一条路。”他狠狠喝了一口酒,似要把这让人心烦的现实统统喝下去。
“哦?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详细说说。”李云峰移开酒坛,就那样冲着下酒菜伸出了手,摆明了是要上手拿了。
“啪!”一声脆响响起,两人俱是一愣。阿喜从小受得就是世家子的教育,一举一动俱是要求符合士大夫的高雅礼节,除了街边的乞儿和平民百姓家里的无知小儿,哪里见过人直接上手抓菜的?于是一时脑子没转过来,就做出了小时候自己犯错后大娘会给出的惩戒了。
李云峰看着自己手上停着的那双竹筷,眼中笑意满满,而阿喜则是愕然,忙忙地收回筷子,心下埋怨自己做事不过脑子。
“好啦,就这么点小事哪不成你还要请罪吗?”看出了令狐喜的自责和不自在,李云峰笑着说,一面上手抢过那双筷子,夹了两块胡瓜丢进嘴里,在令狐喜更加愕然的表情中忍不住放声大笑。
“这这……这是我的筷……”阿喜已经被那人说好听叫不羁说不好听叫轻薄的动作震得说话都不连贯通顺了。
李云峰顿时笑声一顿,“咳咳”两声以作遮掩,将筷子放在桌上,又将自己那双没用过的筷子移给了阿喜,“那位霍公子是什么背景?”
阿喜缓了过来也顺势换了话题,“霍公子是刘小姐的姨表兄长,年方二十,已经考过明经科,有功名在身。不过据说霍公子当年赴考也不过求一个免赋役的身份罢了,考过明经后便专心打理家中的布行生意,人很老实诚恳,所以生意也做得不错。霍公子自三年前便倾心于刘小姐,但碍于自家和刘家的家世相差太大便一直隐忍未曾提及这份情谊。难得的是,这位霍公子在刘小姐退亲声名受损之际能不畏坊间流言,毅然上门提亲,深情厚谊可见一斑。”
“听来倒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李云峰点点头,“这些是刘小姐说的?”
“今日小弟也去霍家附近打听了,确与刘小姐所言无差。只是无差又有何用?刘小姐所言不错,这‘声名’二字,最是累人。”
李云峰笑了笑,拿起酒坛仰头饮了一口,借此掩去眼中的苦涩。
可不是吗?若非这“声名”二字,他又怎会对令狐喜犹豫再三不敢说明心中情意呢?
若是真心爱一个人,怎么忍心毁去他拥有的前途、财富、声名和亲情呢?母后当年之所以忍痛入宫,不就是为了心上人的前途吗?只可惜,那人并不明白,还处处为难自己。
算了,指望一个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明白母亲的苦心,还不如寄望于皇帝突然对自己有了几分真实的父子之情来得容易。
“不说这些了,阿喜,挪一挪。”李云峰将桌上吃得七七八八的油纸包移开,拿过身后放着的包袱放在桌上,取出一样泛着金属光泽、却又甚是柔软的东西,递给了令狐喜。“这是乌金甲,穿在中衣外面,刀枪不入,对内力攻击也有一定的抵挡作用。”虽然阿喜隐约猜出他是要把这东西送给自己,但毕竟他没有明说,也不好推辞,以免不是岂非自作多情?
李云峰又拿出一面玉质令牌,上佳的羊脂玉一面刻着两条四爪青龙,另一面面上有一个“萬”字。
“这面玉牌在城中‘海川柜坊’可支取白银万两,认牌不认人。”说着将玉牌也扣在了桌子上。见他还要从包袱里往外掏东西,令狐喜一把按住他的手臂,面色沉重地说:“大皇子这是要做什么?”
他一生气或者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喜欢叫李云峰“大皇子”,这个“毛病”李云峰早已了解。他抽出手压住了阿喜的手臂,继续掏。
“这里有三粒药丸,可以说是万用解毒剂,一般的毒药都能解,若是剧毒,也可保七日不死。”
“这是我行走江湖时用的袖箭,上面有我的名讳,这是我在朝中的名帖,你若有紧要事需要人帮助,牵涉江湖事就持此袖箭去春日酒楼找,听我说完,找一个叫‘孤霄’的人,他自会帮你料理。若是涉及朝廷中人,你就,别打断,听我说完啊。”李云峰用眼神制止了不断想要打断自己的令狐喜,继续说着,“若是涉及朝廷中人,就持我的名帖找有司的官员,他们必定会给你几分面子。若是有人连我的名帖都不在意,就去兰苑找我舅父,他自有办法。”
“……我不能收。”阿喜看着面前这个献宝般的男人,侧头躲开他的眼光。
“阿喜,你我……兄弟之间,何必客气呢?”再怎么样,也只能用“兄弟”二字来遮掩。
“阿峰,就算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更何况……总之这些东西我不能收。”阿喜站起身,双手背后面向厅外,掩饰了自己脸上难以言说的复杂表情。
“阿喜,收下吧。我马上就要走了,给你这些东西也是以防万一啊。”
“你要走?”阿喜猛地转过身,盯着李云峰说到。“去哪里?”
“怎么,你紧张什么?”李云峰怀着三分小心思,趋身向前凑到阿喜面前调侃道。挑明了说,是不可能的,不过隐晦一点开开玩笑还是行的。
阿喜被这男人吓到,猛地向后一仰,但是幅度过大一下子稳不住自己的身体,双手不自觉地在空中划动几下,眼看这就要摔倒。
“小心!”右手扶住阿喜的肩膀,左手一捞向怀里一带,阿喜稳住了身形,只是两人的身子却贴在了一起。
“碰”的一下,阿喜一下子将李云峰推了出去。
阿喜的脸色瞬间煞白,李云峰只微微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只觉得令狐喜太过羞涩,大概是令狐家家教好,又是大夫人寡妇当家将他养大,家教严了些,不惯与人相接触。
‘阿喜想来必是没去过教坊之类的地方的,家中又无妻妾,当真是单纯的紧。’李云峰思维诡异地拐到了不可控的方向,眼神不小心“猥琐”了一把,瞟向了不该瞟的地方,成功将令狐喜原本惨白的脸变红了。
“咳咳,阿喜,三日后我就要赴两淮视察水情,监察官员们发放赈灾粮款。这些东西看起来珍贵,但对于我来说却不算什么。秦熙此人野心勃勃,又锱铢必较,你这次为了范家得罪了荣显,其实就是不给秦熙面子,以他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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