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输,死》第39章


于真正体面的开销:他自己的享乐和安全。现在还不行,但过一年左右,他将以新的面孔和身份重新露头。他将拥有房子、地产、汽车、游艇、私人码头,以及甚至可以为这个世界做一点好事的公司。他将作出赞助:建图书馆、博物馆甚至提供奖学金。是的,这是个新主意。做一些好事情全要靠正在等待着他的大罐的黄金呢,只有这样才公平合理。
阳光灿烂,巴拉基喜气洋洋。虽说直布罗陀阳光明媚,但天气预报说西班牙海岸这几天的天气不好。没关系,这样的天气完全可以去干需要干的事了。
“约翰爵士, 我不管发生了什么。这是个不同寻常的会议,我们的确需要4天时间来进行会谈。 是否需要我再次明确?4……整……天。本来是这么安排的,我们大家也都这么期待的嘛。”首相看了看美国总统和戈尔巴乔夫书记。一名译员在戈尔巴乔夫耳边小声翻译着。他严肃地点点头,随着他的脑袋不断上下点动,他前额上的胎记露了出来,他不断重复着,“是……是……是。”
“首相,”乔治·布什平静地说道。“我理解问题所在,我知道你很焦虑不安,因为我们是你的客人,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我们应该留在船上,我们已经耽误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但我想再听听其他方案。”
约翰·奥姆斯利爵士轻轻叹了口气,用肘推了一下站在他身边的詹姆斯·邦德。“我想邦德上校该对你们作一个小小的总结,”他说,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他对你们的安全负全责,所以,可以说,他应该承担责任。”
哦,是吗?邦德开口前心想。“我看约翰爵士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他故意压低嗓门,说得很慢,以便让译员有足够的时间给戈尔巴乔夫主席翻译。“今天早上,一台驱动这艘军舰的主要燃气轮机出现了严重故障。一个人,是个军士,死了,没有进一步的损坏。对发生事故的燃气轮机进行了检验,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蓄意破坏的迹象。然而,有一件事是清楚的——在让燃气轮机重新运转起来之前,我们是不可能到直布罗陀的。此外,由于其他燃气轮机是和这台炸坏的同一时间制造的,对它们进行一次大修就是十分重要的了,这需要花上好几天时间。”他停下来让他们对他的话能充分认同,撒切尔夫人显得有点恼怒,盯住他仿佛在说:“你说下去呀,说下去呀。”
“在加的斯附近有一个美国海军基地,离这里只有几个小时航程,但这个地方有些问题……”
“你说的是罗塔?”首相问道。
“正是,首相。直到几年以前,罗塔都是美国海军基地,特别是供核潜艇使用的基地。然而,由于西班牙政府的要求,它已不再是了。现在它完全由西班牙海军使用,但美国人偶尔也作为机场使用一下——用来辅助美国海军,作为美国人回家或是到其他在欧洲的北约国家军事基地去的中转站。据我所知,它还被用作更为敏感的事情。”
“邦德上校,你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布什总统有点不客气地问。
“他们已经准许‘不可征服号’停靠罗塔。事实上这一项活动已经包括在我们进行的‘海陆89’军事演习中了。一台新的燃气轮机将分成几个部件空运过来,从劳斯莱斯制造厂将派来一组工程师。问题是我们必须获准让更多的非军方人员上船——”
“他们不能等到4天以后吗,我必须提醒你,邦德上校,4天只是一眨眼功夫啊?”首相的火气更大了, 邦德已经知道,她要和布什总统和戈尔巴乔夫书记过4整天的初衷是很难改变的了。
“还有另一个问题,”邦德继续道。“是的,我估计工程师可以留在岸上,但我担心你们的安全。我们尚未能确定燃气轮机事件是否属于蓄意破坏,而自从‘海陆89’军事演习开始以来已经发生了两起事件,我们怀疑两起都和名叫BAST的恐怖组织有关。一起是在你们上船以前发生的——是一起凶杀事件,结果发现船上一名女勤务兵特遣队员不是勤务兵。我们认为她肯定是BAST打入我们内部的特工。此外,今天早上, 戈尔巴乔夫主席, 你的一名保安人员,在我们准备逮捕我们认为也是BAST的特工的人的时候被打死了。”
俄国领导人对他的翻译说了几句,翻译译道,“戈尔巴乔夫先生已经知道了尼基·拉特尼科夫为了保护他的个人安全而献出了她的生命。我们将追授她苏维埃联邦共和国所能授予勇敢战士的最高荣誉。”
邦德点头称是,然后继续道:“我也受到过BAST的威胁。在圣诞节时我遭到了他们的袭击,我的汽车在伊斯基亚岛上被炸毁。那肯定是RAST所为,这一切似乎表明他们对整个管家会议了如指掌。
“我们唯一的选择是在今晚驶进罗塔,在夜幕的掩护下,把你们送下军舰。在罗塔的美国海军基地同意接受我们,但是,他们当然并不知道你们是些什么人。”
“那么,这是需要花一些时间的,邦德上校,”撒切尔夫人冷漠地说道。“我建议你把我们送到罗塔,并安排我们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飞回我们各自的国家。”
“谢谢,首相。这正是我们认为最可行的办法——”
但是首相的话还没有完。 “这当然不可能在4天内就办完,我们今天上午开始谈判, 4天后秘密地从罗塔离开,我们相信在你的手里我们非常安全。谢谢你,约翰爵士,谢谢你,邦德上校。现在我们确实要开始我们的工作啦。”
“跟她争论是白费劲,”来到外面之后约翰·奥姆斯利生气地说。“就这样吧,我们到罗塔去,队伍全都上岸警戒,邦德,我们只能尽我们最大的努力了。今天早上被枪打中的那个人情况如何?”
“他没事,但现在审讯他是不可能的。”
“跟我一起上舰桥来。”海军少将已经步履匆匆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审讯那个人?”
“也许明天什么时候吧。我派了人守卫——24小时值班。”
“你准备让那个从直布罗陀请来的家伙审讯他吗?”
邦德叹了口气。“很不巧,我打算让他回去,因为我认为他不适合做迪利的审讯工作。我发现他有妄想狂的个性,疑神疑鬼,他不是我所遇到的好的审讯者。他疑神疑鬼,可我看正是他自己有点心怀鬼胎。”
“你的职权范围,邦德。你的职权范围,你认为怎么合适就怎么做。”他们来到了舰桥上。“哦,仁慈的天主啊,看这天气!”奥姆斯利惊叫道。外面天空阴沉,云层很低并下着雨。
“这样的天气我们要到夜晚才能到罗塔啦,也许要到深夜才行。你去办你的事吧,邦德,我将仅可能早点到达罗塔。船上的队伍要准备下船,在这种情况下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过会儿再谈,好吗?”
“是,先生。”邦德走下舰桥,来到救护舱,找到了军医官格兰特。
“他很虚弱,人事不省,”医生告诉他,“撒切尔夫人的一名随行官员曾下来拍了几张照片送到伦敦进行鉴别。海军陆战队队员会守住他的,不过,我敢说,除非发生奇迹,他是不可能离开这儿的。失血太多啦。”
接着,邦德把唐纳德·斯皮克召到他的舱里。这人还是一副妄想狂的样子,而且姗姗来迟,还是不敲门。
“坐下。”邦德知道他的口气就像是校长在办公室召见一个难对付的顽童。
“又怎么啦?又发案啦?”
“一句话,是的。但你最好知道昨晚以后我已经和伦敦联系过了,让你上岸,送你回家。”
“真的吗?”
“是的,真的。但另一个工作可能适合于你那令人不快的才能。”他向这个审讯员安排了有关这个受伤的囚犯的工作。“明天早上你请示军医官,你接受他的指令,只有他的指令可以决定什么时候你可以开始审问囚犯。现在,在你得到结果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你。”
午餐时间,在军官室,克洛弗·彭宁顿走过来,说她对俄国姑娘的死感到很难过。“你已经对她很有好感了,对吗?”她问道。
“只是从专业角度,克洛弗。她的工作干得很好。”
“我的工作干得不好吗?”
“你棒极了,克洛弗。但是还是等这几天过去之后再谈吧。”
在半夜前他们到达了罗塔。一艘小艇将海军少将约翰·奥姆斯利爵士送上了岸,他在美军基地一直呆到凌晨3点,在基地安排了劳斯莱斯技术人员的住处。
军舰上的日常工作照常进行,在对前舱和守卫人员作了巡视检查之后,邦德趁奥姆斯利回船之前美美地睡了一觉。
他床头的电话铃声在6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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