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灵报告2-恶报_》恶报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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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就是个兽医啊…”蒋建华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子,“本来人家陈先生不让我乱问,但我忍不住也问过马天培,但他说他也说不清他师傅到底啥来头,文革以前,他跟个年轻人打赌,说输了就拜那个年轻人当师傅,结果还真就输了,就这么拜师了,再多问人家就不说了…”
“那个马天培现在在哪?”陆孝直问道。
“早没联系了,不过我可以打听!”
“大伯,跟您说句实话,那个镯子现在好像已经不在这下面了!”陆孝直拍了拍影壁墙,“您这堵墙什么时候修的?”
“这个…以前有一垛老墙,就埋在老墙的墙根底下,生完家栋 盖这个楼的时候翻盖的这个新墙…啊…!!”说到这,蒋建华忽然瞪大了眼珠子,“完了…准是那帮王八蛋…”
听蒋建华的意思,家里拆老房建楼房已经是改革开放以后的事了,当时忙的不可开交,干脆就忘了影壁墙底下还埋着刘惠莲镯子的事,施工的人也没提过发现镯子的事,一直到现在。
“您的生辰八字,再说一次!”陆孝直的心中似乎隐约有些不详的预感。
“1947年,丁亥、乙巳、乙卯…”蒋建华的语调都变了,“大侄子,刚才你不是…算过一遍了吗…”
“再算一次…”陆孝直头也不抬,干脆蹲下身子在地上比划起来,“没错啊…怪了…”
“刚才…算的不准?”蒋建华一个劲的追问。
“准!”
“那…你…”
“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陆孝直站起身,抿嘴苦思。
“就是保才的事!这些事都是他走以后出的!他在的时候…太平着呢…”蒋建华*在影壁墙上,双眼呆滞,“看人家保才,学习好,又孝顺,就算走了也是自己养活自己,不给家里添麻烦,我自己生的这两个讨债鬼…”
“对了!蒋保才 !!”陆孝直忽然打断了蒋建华的自言自语,表情顿时一变,“大伯,您听我说…”定了定神,陆孝直欲言又止…
“大侄子,又啥话就放开说,现在这家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听不得的?”蒋建华似乎看出了陆孝直有说不出口的话,自然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您的命里,有两个子嗣!也就是说,您应该有两个孩子!”陆孝直道。
“啊!对啊,家栋和家梁啊…”蒋建华眨么着眼看着陆孝直,“其他先生也这么说!生完家梁我还想要一个,结果还真生不出来了…”
“在命数中,子嗣的概念,不是只有亲生孩子,收养的也算子嗣!”陆孝直道,“收养的孩子,叫‘旁嗣’!”
“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有三个孩子?”蒋建华不知道陆孝直想说什么。
“不!您的命里确实只应该有两个孩子!”陆孝直道。
“那…”蒋保才似乎有点不知所以。
“我的意思是,蒋家栋、蒋家梁、蒋保才,这三个人,其中一个不是您命里该有的孩子!”陆孝直面无表情,心里却多少有了点普,香港那个索见昌不是想知道不是命里该有的孩子生下来什么后果吗?眼前这蒋建华就是鲜活的榜样啊…
第十二章 醉子归家
“你…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听陆孝 直这么一说,蒋建 华顿时一愣,虽说一时间不明白什么叫“不是命里该有的”,但看陆孝直的表情,貌似挺严重。
“蒋家栋 是哪年生的?”陆孝直并没解释蒋建华 的问题。
“八三年!”蒋建华道,“八四年生的家梁,八五年抱的保才,仨孩子连着!”
“从卦象上看,您二十五岁得一嗣,也就是说您的第一个孩子应该在1972年生,我推测您可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所以一直没孩子!”陆孝直道。
“那…然后呢?”听陆孝直这么一说,蒋建华忽然想起了自己当年意气风发当标兵的时代,带头砸佛像烧庙宇,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说实在的,文革结束后,回想起这些往事,蒋建华还是有些后悔的,倒真不是担心所谓的遭报应,而是觉得人家和尚老道一天到晚吃斋念佛谁也没得罪,平白无故就被烧了房子还要被拉出去游街,确实有点不人道,要怪只能怪当时太年轻,一心只想着出风头。
“这么一来,您何时生第一子,已经不可推算了,之后的命数是三十八岁复得一子,这一年正好是1985年,和您领养蒋保才 的年份正对上,也就是说,蒋保才作为“旁嗣”过继到您家的时间,和卦象上您得第二个孩子的时间是吻合的,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陆孝直顿了顿,“我觉得蒋保才的嫌疑可以排除,您命里多出的那个孩子,应该是您的亲儿子其中之一!”
“大侄子,你说的这话…我想不明白…”蒋建华两眼望天,缓缓的蹲下了身子,不知是真不明白,还是不想明白…
这天晚上,陆孝直在蒋建华的一再挽留下也没回宾馆,干脆就住在了蒋家,要说这蒋建华也够不易的,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为了给陆孝直做饭连味精都要现出去买,席间蒋建华对陆孝直更是热情的离谱,只不过再也没提过算命的事。
饭后二人约定第二天由蒋建华负责打听那个所谓的田三卦,之后蒋建华便安排陆孝直住进了大儿子蒋家栋 的卧室,要说这间屋子收拾的倒还算挺利索,屋里电脑电视音响空调一应俱全,墙上贴了一大堆过气明星的海报,显得还挺时髦。
“大侄子,这是家栋的屋,今天你就先睡这吧,家栋平时不回家,我也没时间扫,你就将就点,明天我拉你去把行李拿回来,别住那个什么宾馆,咱自己家有地方住,能洗澡能上茅房,还花那冤钱干啥?”一边给陆孝直铺床,蒋建华一边叨叨,之后还给陆孝直沏了一壶热茶打了一暖瓶的热水,要说这人岁数越大越怕孤单,这话一点都不假,这蒋建华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眼下媳妇儿子都不在,来了个素不相识的养子的工友竟然差点当祖宗供上…
蒋建华出屋后,陆孝直躺在床上也是一阵的感慨,这个世界的逻辑似乎就是“唱戏的偏遇上耳背的”,自己这样遵奉孝道珍惜亲情的人,偏偏碰上狠心扔孩子的父母;而像蒋建华这种护犊子没够的爹妈,偏偏又碰上一大群的不孝子,什么世道啊…
朦胧中,陆孝直猛的被一阵骂街声吵醒,睁开眼外面院子里似乎还亮着灯,掏出手机一看表,十一点半,“他儿子回来了?”陆孝直翻身下床走到了窗户根底下,仔细一听,果不其然,貌似是那个败家子蒋家梁 回来了,听说话的腔调似乎没少喝,而蒋建华则挡在院门口似乎不想让儿子进门,因为两人的****基本上是纯粹的山东话而且说的很快,稀里哗啦的也听不清骂的什么。
“你个王八操的,我就日死你祖宗…”院子里,蒋建华压低了声音指着蒋家梁的鼻子还就骂上瘾了,直到陆孝直走到自己身子后面都没察觉。
“你是我爹,我是王八操的你就是王八,你日我祖宗就是日自己祖宗…”蒋家梁嬉皮笑脸的扯着嗓子嚷嚷,别看喝的不少,逻辑思维倒是不差。
“你…我…”蒋建华被气的都不知道骂什么好了,脸上的青筋暴的比树根都粗,冲回院子里抄起一根手腕粗的大木棍就要下狠手,结果被陆孝直一把抓住了木棍的另一头,“大伯,会出人命的!”
见惊动陆孝直了,蒋建华也是一脸的尴尬,两只眼瞪着蒋家梁张了半天的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确,对于一个醉鬼,说什么基本上都能免疫。
“你是哪来的?”看见陆孝直,蒋家梁也是一愣,晃悠着身子眯缝着眼看了又看,“你他娘了个B的,是干啥的?”
“娘了个B的我就打死你个臭嘴!”蒋建才冷不丁一个大耳刮子,正打在蒋家梁的太阳穴上,“我让你他娘的嘴里不素净!”
陆孝直光顾着观察蒋家梁了,也没注意蒋建华的突然袭击,等自己反应过来想上去拉已经晚了,蒋家梁喝多了酒就本来就站不稳,干脆被打了个跟头。
“大伯!少安毋躁!”陆孝直也无奈了,赶忙上前想把蒋家梁扶起来,没想到这蒋家梁似乎还有一点自理能力,挣扎着爬起来一把甩开了陆孝直的手,“妈了个B你个老不死的,帮着外人打儿子,你给我等着!”说罢爬起来转身就要走,却被陆孝直一把拉住了胳膊。
“你,给,我,放,开…!”蒋家梁坯哩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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