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完全无用手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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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演到男主角被众人质疑大学的定义。冷光下,那人的背影孤单到可怜。
众人:大学是什么?
正:一个梦想高飞的地方……
反:一个俗的不能再俗,现实的不能再现实的地方!
众人:大学是什么?
正:一个心灵净化的地方……
反:一个追名逐利,搜集敲门砖的角斗场!
众人:大学是什么?
正:一个充满民主,自由空气的地方……
反:一个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忙忙碌碌不知为了什么的地方!
众人:大学是什么?
反:一个人心浮躁的地方,一个聪明过头的地方,一个去棱磨角的地方,一个圆滑事故的地方!
众人:去你的锦绣梦想,个性张扬!
去你的真情流露,义胆肝肠!
何夕不禁扪心自问:“大学是什么?”突然发现,两尊大王都转头看她,何夕一惊。
“是社会。”左右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回答她,然后互不相让对看一眼,沉默。
终于熬到落幕,何夕兔子一样跳起来,直蹦后台。见到熟人,何夕扑上去:“龚成啊~~~‘
龚成眼明手快一把推开她的突袭。周围的人聚齐来小声议论:“这不是事务中心的名人何夕吗?”
“对阿,头文字W的前任社长!‘
龚成拖着她离开人群,恶狠狠地责骂:“你这白痴,究竟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是来讲和的!”
“讲和?你有没有脑子?当初你倒戈事务中心的时候,本社已经和你一刀两断了!”
“为什么?你不是也可以边做社长边做话剧团导演的吗?”
“那不一样,话剧团是民间组织,和社团差不多,而你进入的是官方,知道吗,现在四大机构分立,任何一派得到足够的力量就可以凌驾其他三个机构之上。头文字W不想成为政治的砝码,才向来保持中立。这次,倒好,给你全毁了!你叫我们头文字W今后有何颜面出来活动,所有人都会指着我们说:‘看呀,事务中心的头文字W!‘。何夕你给我听清楚,我们是不属于任何机构的,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今后也要这样,所以你非得和我们脱离关系不可!‘
何夕望着盛怒的龚成无法言语,都是她的错,一开始。所有的事就像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
“不能做同事。我们做朋友不行吗?”她满怀期望地望着他。
“不行,我最讨厌背叛的人!今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龚成甩开她伸出的手,气愤地离去。
何夕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眼泪已经在眼眶中孕育成形,只要一动,就会控制不住地掉下来。二师兄离开了,龚成离开了,她的生活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了味道。
9、真相无用
“师傅”那怪物和二师兄一个德行,看到美女就飘飘然,看它叫得像小绵羊似的。
“学姐啊,小心不要给吃豆腐。”她好心提醒她,这只猫简直是二师兄的化身,连懒散的眼神都如出一辙。
拿好东西后,何夕又像风一样刮出主任办公室,继续忙乎她“旧书交易市场”的后续工作去了。
“副主任好有活力阿。”尹秋奈温柔地抚摸趴在腿上的“师傅”。贺修远则笑得有些暧昧。
何夕上完了二专华灯初放,学生馆里各个机构早已下班。主任办公室内,已不见了师傅的踪影。这只大懒猫,没什么优点,唯一一个好处就是懒得移动,通常可以维持一个姿势数日,从来没有出现过走失的情况。找遍了底楼,没有发现那坨白乎乎的生物,难道终于给中科院捉去当异型研究去了?
“何夕阿!”管理员大叔叫住她,“找猫呢?刚看到它钻电梯里去了!”
“谢谢大叔”
“你明天找吧,我要下班了……”
大叔话没说话,何夕早就消失在昏暗的走廊深处。
果然,这只猫在晒月亮!露台上师傅四仰八叉地睡着,肚皮成小山状。何夕怒火中烧,摔门,抓猫,一气呵成。
突然利索的动作,僵住了。她意识到,苍白的月色下,还有一个坐在露台的阴影处,正远远地望着她。四周烟雾缭绕。
“程子莫!”又是这冤家!
被点到名的人站了起来,走向她。何夕这才发现,她方才看到的烟雾,来自于程子莫食指间的香烟。没想到这样一丝不苟,生活教条的老古板,竟然抽烟。怪不得上次在他身上有烟草味道,她还以为是香水来着。思考的时间太长,某人终于被烟味呛到,开始咳嗽。
程子莫迅速把烟掐了,低低地说了句:“对不起。”
她和程子莫的新仇旧账积累起来比一本朗文双解字典还厚,万万没想到,他的第一次道歉竟然来得如此随意,没有三叩九跪,没有负荆请罪,岂不是便宜了他?!
“谁!谁要你道歉,这次不算噢!”她赌气一般,抱起师傅头也不回地要走。
转动门把之时,她方知何谓造化弄人,如泄了气的皮球一半,郁闷地转身看他,“你有钥匙吗,我好像……把门给锁了……”
“我也没有……。”
咻~~~一阵冷风吹过,月亮再也憋不住笑意,躲进云层。
何夕的手机刚播出一个号码,就自动关机——没电。程子莫那是根本没有带手机出来。这下两人就像被弃之海中孤岛一般,只能等待谁谁正好经过,来解救他们。最坏的打算,也只不过是等到天亮。
可是何夕浑身难过啊,自从大一下,候选人资格事件以来,她从来没有和程子莫呆在一个空间超过5分钟。鸡皮疙瘩,从她的手臂上冒出来源源不断,她揉也来不及。
黑色的外套降临在她的肩膀,将她裸露的手臂包裹了进去。何夕诧异地看着身边的人,不敢相信身上突然被加上的温暖,来自于这样一个扑克牌脸的特大号冰山。
“你不冷?”他只是疑惑她的眼神,明明这个女孩已经冻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不冷,要你管!”她凶巴巴地瞪他,然后把披在身上的外衣拉紧,心里盘算着,如果程子莫胆敢说不冷还给他,她就咬死他!
时间在这两个人的世界里好像是禁止不动的,漫漫长夜,她不至于冻死,但会闷死。何夕终于受够了大眼瞪小眼的尴尬,率先打破2人之间的沉默。
“哪个时候,为什么取消我的候选人资格?”这句话,她藏在心底一年了,心中有个死结永远无法解开,“就是因为我农学院出身的吗?农学院的就不是A大学生,没有人权了吗?‘她越说越激动,最近担负的压力好像找到了一个出口与压抑多时的不满,一同宣泄出来:‘说阿,凭什么否定我的一个学年的成绩,凭什么不让我参加竞选!说不出来了吧!少狗眼看人低,我的实力摆在这里,今年我不是事务中心的副主任了吗?你们这些趋炎附势的势利小人,还能说什么?!‘
何夕骂完了,气喘吁吁。程子莫平静得就像死水,没有泛起半点涟漪。
“我没有否定你的能力。”从来没有。
不知道是谁有意或无意假传了消息,让何夕误会。这样更好,她就只恨他一个人,把矛头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一人身上,不至于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她太出挑,过于醒目,好像暴风雨一般随时会卷起惊涛骇浪。这样的人物不适合学生会,或者说学生会里没有她的舞台。
“那你说阿,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何夕的眼神好像要将他烧穿。
“一个人能不能当上学生会主席,并不是依靠他曾经在过去有过怎样的业绩,而是他的将来,他将来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所以我们认为,当时的你过分强调自己一年来的成绩,对未来根本没有打算,让这样的人坐上主席之位,是不明智的。”
这可能是程子莫对她说的最长一句话,但避重就轻。
细细想来,的确如此,她何夕当初只想得到学生会主席这个位子,迫不及待地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其他的并没有多想。但是……
“无论如何,你们也没有剥夺我竞选资格的权利!我能不能当选,不是还要由公选得出来的吗?”
“你只要站在台上,就一定会当选。”而且是学生会的主席。
“为什么?!”
“因为你是何夕,没有人再比你更适合做竞选策划的了。”
呃。。。。。。这个。。。。。呃。。。。。。他是在夸她吗?
何夕听到这样的理由,呃了半天终于得出结论:“你们这是在怕我?”
她的特质才能就是具有鼓动人心的力量和手段,连头文字W都凭她为社长,可见一斑。程子莫点头算是默认。
何夕哭笑不得,究竟是谁在看不起她?究竟是谁因为自己的学员感到卑微?庸人自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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