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招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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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多年了,这是一位朋友的赠品,对我来说非常珍贵。”
“你总是带着它吗?”
“是的。”
“那么,请你告诉陪审团,”梅森谈心似地说,“如果在抢劫案发生的那天夜里这个烟盒装在你的坤包里,而你的坤包被抢走后又没有找回包里的任何东西,那么今天装在你包里的这个一模一样的烟盒又是怎么回事?”
梅森离开证人,走回律师桌旁坐下。
马莎·拉维娜站在证人席上,手里拿着烟盒,脸色如同石膏塑像。
“那么,”梅森在一阵沉默之后说,“能否回答这个问题?”
“案发那天夜里我没有带这个烟盒。我并没有告诉你,说我一定要带,梅森先生。”
“你说过,你的坤包里装有零星物品,还有香烟……”
“完全正确,”她有些得意地说,“我忘记了将烟盒放进坤包。现在我记起来了。一离开房间我就意识到了没带香烟,于是我买了一盒拉基斯特赖克香烟,还买了一盒火柴。那天夜里我的包里就装着这盒烟和火柴,没有带香烟盒。”
梅森说:“但是,阿彻先生申述时却很肯定地说,那天夜里你从有内藏式打火机的银制烟盒里取出一支烟来。那么,是他错了吗?”
她突然表现出困兽般的样子。
“他错了吗?”梅森问。
“哦,法官先生,”佛里奇说,“我抗议提出有争议的问题。”
“抗议有效。”法官埃根说。
“现在你非常肯定,那天夜里你没有带这个烟盒,对吗?”
“非常肯定。”
“你的确有一包拉基斯特赖克香烟,但不在盒子里,你从折叠式火柴板上取下一根纸板火柴点烟,对吗?”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能回答这个问题吗?”梅森问。
“是的……我要好好回忆一下。”
“1分钟前,你还对答如流,”梅森说,“是否因为阿彻证实了你有内藏式打火机的烟盒这一情况使得你犹豫不决起来?”
“不。”她干脆地否定。
“你肯定地申明,你记得自己买了一包拉基斯特赖克香烟,并用纸板火柴点烟。这一点能确定吗,还是不能确定?”
“我……我想应该……可以吧。”
“记起来了?”
“是的。”
“可以肯定?”
“可以。”
“绝对肯定?”
“是的。”
“像你提供的其他证词一样可以肯定吗?”
“是的。”她回答得很干脆。
“就像认定被告就是抢劫犯一样地肯定吗?”
“是的。”
“如果发现在你提到的香烟问题上有记忆失误之处,那么在指证被告问题上,就也有可能出现记忆失误的地方,对吗?”
“这个问题属于有争议的问题。”佛里奇抗议说。
“我仅仅是让证人测试一下自己的记忆能力。她最好还是肯定地答复我,我们可以以此来判断其记忆的准确率。”
“抗议无效,”埃根说,“证人回答问题。”
“是的!”她回答得很干脆。
“在这一点上,已经没有出现记忆失误的可能。”梅森说,“在本案中,如果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那天夜里你随身带着那个银制烟盒,那么,你的证言就有可能是不实之辞。这样说对吗?”
“当然对,梅森先生。”
“可以这样认为。”梅森说,“现在我要谈论一下一般的烟盒问题。如果在本案中发现有其他任何有效证据,说明你在那天夜里带有其他一般的银制烟盒,那么你的证言就一定是不实之辞,对吗?”
“我……我想想看。”
“你的确记得买了一盒包装的拉基斯特赖克香烟吗?”
“是的。”
“如果在你的坤包里有另一个银制烟盒的话,你会把香烟连包装放进坤包吗?”
“有时我借别的姑娘的烟盒。”
“为什么?”
“万一我……我……不过……不经常。偶尔有过一次。”
“你曾经借过烟盒,对吗?”
“哦,偶尔。”
“告诉我那个姑娘的名字,曾借给你烟盒的那个姑娘,按你平时的称呼。”
“伊内兹·凯勒。”
“伊内兹·凯勒是一个在抢劫案发生时你所雇佣的女招待,对吗?”
“是的。”
“现在仍然受雇于你吗?”
“是的。”
“一直受雇于你吗?”
“是的。”
“她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
“知道。”
“在哪儿?”
“在一名内科医生的监护之下。她被本案所迫以至于……”
“好啦,”法官埃根打断了她的话,“你只需简单说明这个证人在哪儿。”
“在一个私人疗养院里。”
“你是否知道她在拉斯韦加斯有一套公寓?”
“我知道她有时住在拉斯韦加斯。”
“但一直受雇于你,没有间断过,是吗?”
“这个,是,也不是。”
“你这样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她并非在每一个夜晚都整夜整夜地为我干活。她想什么时候休息就什么时候休息,我的女招待们并不工作……就是说,她们并非按时按点工作。她们可以自己掌握时间。”
“凯勒小姐希望自己有足够的时间,那样的话就可以把大部分时间花在拉斯韦加斯,是吗?”
“她喜欢赌博。”
“有两个名字都叫凯勒的姑娘吗?”
“我雇佣的吗?”
“无论是被你雇佣的或没有被雇佣的。”
“梅森先生,我的确没法告诉你在美国有多少名字叫凯勒的姑娘。”
“你知道有多少?”
“一个。”
“只有一个?”
“是的。”
“你见过的只有这么一个吗?”
“是的。”
“伊内兹·凯勒有没有姐妹?”
“没有。”
“伊内兹·凯勒与叫做佩蒂·凯勒的姑娘是同一个人吗?”
“佩蒂是她工作时的名字。”
“你雇佣的姑娘中没有两个叫凯勒的姑娘,有吗?”
“怎么啦,梅森先生,你怎么能那样想。”
“有,还是没有?”
“没有。”
“从来都没有过?”
“这个,我想一想……当然,有些我了解,有些我不太了解。”
“在你的雇员中有没有出现过两个凯勒姑娘?”
“我……我得查一下记名册。”
“除了你说的伊内兹·凯勒姑娘外,在你的雇员中有没有其她的凯勒姑娘?”
“我……这个,我说,梅森先生,这个问题问得不太公平嘛。为我做工的姑娘们都有自己工作时的名字,这些名字几乎都不是她们的真名。这样做的理由不言自明。”
“我在问你,”梅森说,“你是否能回忆起在你的雇员中有过另一个名字叫凯勒的姑娘吗?”
“没有。”
“有没有其他姑娘使用过凯勒这个名字?”
“这个,当然,我……我似乎隐隐约约记起了一些,梅森先生,这个……有时也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某个姑娘有时也使用另一姑娘的名字,特别是她们容貌有些相似的话。那样的话,有些姑娘就可以利用一下以前在此工作过的有名气的姑娘的良好声誉。”
“换句话说,某一个姑娘离开了,另一容貌相似的姑娘来了之后,就开始使用前一个姑娘的名字。对吗?”
“这个,不全是那样。不过,假如,假如有个姑娘非常惹人喜欢,她离开后,这个……大概……大概离开了几个月或几个星期吧,其他姑娘来到后,就有可能顶替另一个姑娘的名字。这样的话,她才不至于像一个陌生姑娘一样从头开始。在这种情况下,最重要的是满足顾客的良好愿望,如果能够避免,一个姑娘是不愿意以生手的面孔出现的。当然,口头广告,对一个女招待来说非常可贵。一个人将会因为听说过某个姑娘而专门点名要某个姑娘。”
马莎·拉维娜的镇静与自信几乎一下子丧失殆尽。
“那么,”梅森说,“你现在是否想申明,一个看起来有点像过去你雇佣过的某个女招待的姑娘来了之后使用前一个女招待的名字,这已经成为一种惯例,对吗?”
看到证人的吞吞吐吐说明她陷入了困境。哈里·佛里奇一跃而起开始搭救。
“法官先生,”他说,“我抗议。我极力地控制自己不提抗议,只要律师把他调查的范围局限在那个把拉维娜夫人从案发现场带走的姑娘身上即可。律师可以调查所有他想调查的有关凯勒小姐是否有个替身或是否有个相似容貌者和其他任何问题,但是我抗议调查18个女招待中一些人的私生活问题。如果调查包括那么大范围的话,我们将需要在这儿再花费半年时间。”
“抗议有效,”法官埃根说,“律师应把调查范围限制在认证证人提到的那个把她从案发现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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