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岛之沦落的五课》第8章


这些话对於此刻的杨冽来讲,虽然冷淡,但却不失为是一道救命符。清冷的声音好像有生命一般钻进他的大脑,让本来已经被疼痛占据的满满的思维相当精确的分辨出了这句话的重点。他忽然间……很期望孤月可以用手……
孤月看著杨冽眼中的神情变化,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些。他相当喜欢杨冽这样的反应──如果不用脚,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其实用手帮他按摩就是一种温柔。可能对一个从来没有受过什麽罪的大少爷来讲,这种事上用手就已经是一种残忍和折磨了。但现在,很显然,杨冽明白了,而且体会的相当彻底。
孤月的头微微昂起,垂著眼皮高傲的看著脚下痛苦的杨冽。那神情,就好像神邸冷眼看著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却有在暗中操纵著人的生离死别,“想让我温柔的对待你麽?那麽,你需要努力来换取这种特权。”说著,又是一脚……
在孤月的整个说话的过程中,孤月一直在给杨冽施加痛苦和压力,每一次尾音刚落,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杨冽当然不可能有理智控制著自己不要去反抗,但当他的双手刚要抓住孤月的脚腕的时候,就是一阵比刚才更加沈重的力道踏在自己柔软的腹部。反而,他如果能控制著自己忍耐一下,不企图去握住孤月的脚,踩踏的力度就会稍稍轻下来。虽然是“稍微减轻”,但对於如此敏感的腹部,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恩赐了……
在孤月说完最後一句话之後,杨冽没有在试图反抗,他手边地毯上的白色长毛已经被他抓下了一缕又一缕,但是在那之後,杨冽却在没有用手意图去碰孤月的靴子。
杨冽不再反抗,孤月踩了一会,抬腿把脚从他的腹部移了下来。转而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条自己经常带在身上的白色丝巾,走到杨冽面前,半蹲了下去。
轻轻的擦了擦杨冽头上不断留下的冷汗,孤月仍旧是那轻柔的,赞赏的一个字:“乖。”
第三章 初始?学会服从(5) 调教虐文
发文时间: 06/14 2009
杨冽不再反抗,孤月踩了一会,抬腿把脚从他的腹部移了下来。转而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条自己经常带在身上的白色丝巾,走到杨冽面前,半蹲了下去。
轻轻的擦了擦杨冽头上不断留下的冷汗,孤月仍旧是那轻柔的,赞赏的一个字:“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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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初始?学会服从(5) 
冽,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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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放任杨冽躺在地上休息,自己起身到了调教室另一头的酒红色玻璃柜子前。打开柜子,里面全部都是专业的医疗器械和瓶瓶罐罐。
孤月轻车熟路的从里面拿出一袋洗膀胱专用的甘油和一段导管,顿了顿,想了一下之後又从最上排的格子里面拿下一个墨色的玻璃瓶──那是刺激人体神经不至於让人在痛苦中失去意识的药物。
再回到杨冽身边的时候,杨冽已经平静了很多,赤 裸著的修长而具有爆发力的身体沈静的仰面躺在地毯上,短暂的休息虽然足够他稳定自己的情绪,但却没办法平复身体上的痛苦。
他在压抑自己粗重的喘息,孤月看得出。
微微一笑,孤月在杨冽的腰侧单膝蹲了下来。还带著白色乳胶手套的手指自然而然的握住杨冽两 腿间毫无动静的分 身,技巧性的上下律动起来。
形状非常完美。孤月眉毛微微上挑,即使隔著手套,他也可以感受那平和的温度和上好的手感。
杨冽却远没有孤月这麽悠闲的心思。就在孤月的手指突然间握住他腿间器官的一刹那,他就好像触电一般睁开了眼睛。
那麽私 密的地方,从来没有被一个同性触 碰的经历,从来没有!
然而,此刻一只男性的手掌正掌握著它,带著乳胶手套的手指微微发凉,在身上滑动的时候带著一份难以形容的滑腻而干涩的感觉……
杨冽觉得他浑身的寒毛都倒竖了起来,他双手缠紧身下的长毛地毯以免他控制不住阻止孤月的动作,往上仰起头,瞪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孤月。
感觉到杨冽吃惊的目光,孤月抬起头来冲著他微微一笑,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而魅惑:“感觉怎麽样,还不错吧?”
之前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够呛的杨冽听到孤月的话才猛然反应过来,看著自己已经渐渐抬头的分 身,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羞耻而挫败的情绪灌进了双眼,他竟不知道,自己竟然这麽容易因一个同性的挑逗而动 情!
“这没什麽,”孤月看著杨冽的反应,放开一直挑逗著杨冽分 身的手,轻飘飘的一边说话一边撕开密封著导管的袋子,“很少有人可以在我的抚摸下还能保持坐怀不乱。”说话间,他已经把导管连进了装著甘油的输液用袋子,并将导管里的空气挤出。
看到这里,杨冽就算再白痴也明白孤月打算干什麽了,更何况他并不是一个白痴。
他瞪大眼睛看著孤月的脸,眼中的情绪让人很难说出他此刻的想法,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细线,却是什麽也没有说。
事实上,杨冽说不说话都不可能阻止孤月的动作,而杨冽自己显然也是深知这一点了。
“忍著点。”孤月伸手拍了拍杨冽的脸,轻声安抚之後一手握住杨冽的分 身一手拿著导管略细的一头,小心缓慢,却相当坚定的一点点插进他的分 身。
这是一个相对危险的过程,稍有不慎就可能对杨冽的性 器造成伤害。然而孤月却并没有固定住杨冽,整个过程,靠的只是杨冽自己的自制力和孤月的技巧而已。
坚硬的导管伸进柔软敏感的铃口,但是不能动,不能挣扎,因为那麽做了之後搞不好自己的性 器就会废掉。
杨冽抓紧手下的地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将头重新躺了回去。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呼吸,以避免可能因为大频率呼吸而带来的体内震动带动导管向前的方向。
然而,挺不了!
那种敏锐而异样的痛苦根本就不是说咬咬牙就可以过去的,那跟该死的管子还在以一层不变的速度向前推进,越往前痛苦就越强烈,越往前感觉就越鲜明。那种痛苦已经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了。他不断的高高扬起脖子,抬起腰部,再不断的重重落下来。他用力压制著自己即将出口的痛呼,咬紧的牙齿因为疼痛而咯咯作响。手把地毯的长毛拽下来一缕又一缕,但却至始至终也没有如同刚刚一样去拽孤月动作的双手。
同样的错误犯一次就足够,既然阻止并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那麽不如妥协来的实际一点。
终於,当导管的一端通过尿道伸进膀胱的那一刹那,杨冽仿佛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闷哼出声,眼前一黑,随後抬起的上半身重重的摔回到地上。此刻再看杨冽,已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满身是汗了……
他躺在地上,古铜色的皮肤上挂著的汗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著碎钻般的光彩,他一动不动,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双眼大睁著无神的看著天花板。酒红色调的房间映衬著这句仿佛已经失去力量的男性身体,给人一种强烈的撕裂般的美感。
孤月调好了甘油的流速,起身挪到了杨冽面前,拧开墨色瓶子在杨冽的鼻下晃了两下,接著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奖励性质的轻轻一吻,“冽,做的很好。”
杨冽浑身一震。
这是孤月第一次称呼他的名字,仅仅是名字而已,一个字,却莫名的让人觉得亲密而暧昧。
甘油在以一种缓慢而没有感情的速度向杨冽的体内流著,冰凉的感觉一点点将杨冽的膀胱填满,这个过程漫长而折磨人,好像一根长针从头顶开始顶入身体,一直插到神经中枢,痛苦越来越大,神经越来越敏感。
300ml的甘油一点点的涌进杨冽体内,其实并不至於难以忍受,但那个器官一直以来都只有往外流,没有往里进,如今一根导管违逆正常的生理原则将冰凉的液体挤进去,除去丝丝胀痛外,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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