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婿》第21章


,你是不是男人!」
秉竹怀疑他到底能迟钝到什么程度!
气急败坏地,再次将关永一把拉起。「你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懂?我不相信我都做到这种程度了,你还打算继续装傻!你大脑上没装耳朵吗?」
「喂,医生就了不起啊?我头壳是没有你好,可是拳头比你硬喔!你再侮辱我的智商,我就要你好看!」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从小学六年级一路喜欢你到现在,连第一次自X的性幻想对象都是你!你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吧?」抛开了所有的面子与自尊,秉竹摇了摇他的肩膀,俊俏的脸写满了沮丧,道。
「……」关永错愕的表情当了机,陡张着「蛤啊」的大眼,讶异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看到他吃惊的程度,只能用漫画的「两眼弹出眼眶外」、「舌头伸出数寸」的夸饰来形容,秉竹不得不说,自己内心是受伤的。
「不然你以为我干么编那些差劲的藉口,强要你和我一起进行夜晚的健康教育第十四章的行为?」
看了看关永「欲言又止」的表情,秉竹道:「算了,你别讲了。我有预感那个答案只会让我抓狂。」以打算「终结一切」的口气道:「我总算知道你有多迟钝了。那好,既然这样,你就继续迟钝下去吧!」
咦?关永瞥了他一眼。
秉竹极度温柔地微笑着。「在被我拆吃落腹(吃下肚)的过程中,我保证不会弄痛你的,你就等到我吃光了再清醒就好!」
没错。这是唯一的法子。
管关永这只笨青蛙怎么想,只要吞了他……他再怎么挣扎也是在自己这条大黑心蟒蛇的肚子里,跑都跑不掉,一辈子都是他的!
8、
诈欺?
这应该是关永才有资格指控他的吧?这年头真的变了,恶人先告状,还嚷得比受害者更大声。
他甚至怀疑谢秉竹偷偷去学了什么催眠术,否则为什么那时候听到他大放阙词地说要把他吞了,他却活像个被蛇盯上的青蛙,上从大脑、下到脚趾,浑身不得动弹?
这是妖术啊!绝对是谢秉竹趁他没注意,给他下了蛊不会错!
「呵呵……」
吐气如兰的美女在耳边轻笑的话,相信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会不酥了骨,浑身窜过亢奋的哆嗦。可是同样的情况换成吐气如兰的型男,关永也是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饱受惊吓的鸡皮疙瘩。
「你可以把眼睛张开,我保证你不会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除非这辈子你没看过自己的裸体。」
见鬼的他才会听他的!
刚听完告白,也不给人消化一下这个震撼弹、思考一下该怎么办,便三两下就把人剥光,还拿皮带把人家的手给束在身后的家伙所说的话,能听吗?
「嗯……我不晓得,原来你对自己的裸体感到这么自卑?」
去你X的○X!倏地把眼睛睁开。「恁伯腿是腿、肚是肚,哪里不是男人中的男人?我这辈子从没有一分钟自卑过,你少胡说八道!」
「抱歉,那么是我误会了。」
含笑的黑瞳,闪烁着淫邪不纯的歹念。「年过三十五了,乳头还这么敏感、紧翘,我还以为阿永会感到不好意思。」
知道敏感,就不要边说边掐,混帐!
「很难过吗?你的眼睛里面都是泪……」
明知故问,还故意往上面抠!
关永确信这家伙肯定有虐待狂的倾向,看到他不能自已地弓高了腰,想平缓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刺激,这家伙就越是乐。
「希望我停下来吗?」
这是陷阱,一定是!
脑子亮出「不要上当」的黄色警告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举起「我让你骗」的白色投降旗,点头如捣蒜。
「好吧……」
不敢相信这家伙还真的有点良心,终于把手从关永硬挺得像颗小红莓的乳头上移开--总算可以好好地喘口气了。
「用舔的,你就没意见了吧?」笑嘻嘻地,从谢秉竹口中说出了令人惊恐的话语。
「你、你麦来乱!」脸颊抽搐,下腹抽筋。
恶劣的以嘴唇沿着关永的耳廓轻轻地掠过,让关永的体温骤升、脉搏急遽加速之后,又撂下一句「我的拿手好戏才刚开始呢,你就躺着慢慢享受吧!」这种叫关永又气又剉的「威胁」,然后唇再咕啾、咕啾地沿着脆弱的颈际线,一路下滑。
细细小小的麻痒感刮过了神经,搔不到痒处的焦虑使得皮肤过敏到连潮湿的部位一触及空气时所发出的一点颤动,都会牵引出快感。
望着男人性感的唇渐渐移往了自己胸口上残存着一点欢乐余韵,仍处于俏立状态的乳头--明明还没接触,可是充血的尖端已经自我胀缩着、迫不及待地诱惑着男人。
可是男人并不急于掠夺,仿佛在品尝着芳醇美酒般,舌头在关永的胸口上啜饮着。
「哈啊……啊嗯……」已经濒临极限了,不想发出声音,但又无法不发出声音。
厚实火烫的掌心,徐徐地巡梭着关永结实平坦的小腹,时而在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中心画着圈圈。
关永何曾被这样「挑逗」过?
他有过的男女关系之中,向来是他让那些女人娇喘连连,勇猛地在床上攻城掠地……应该吧?虽然已经将近十年未近女色(他可不想再踏入婚姻陷阱里),但记忆里面,自己的勇猛还颇受女人好评的。
以前交往过的熟女对象中,不乏特殊行业、深谙此道的厉害高手,从她们身上,关永学到了伺候女人的方式,并且相信只有让女性欢喜,自己才可以获得快乐。
可是现在谢秉竹的所作所为,完全颠覆了他过去的经验法则。他想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易地而处,成为「娇喘」的那一方啊!
「啊、啊啊……」
舌头与乳头接触的那一秒,尖锐又强烈的刺激仿佛穿透了脑门,关永脑中一片空白,眼角有股湿气。
草……真他X的……啊!
关永不知道自己的「技巧」是哪一等级的,可是他知道女人是可以假装出有所反应的,男人却不行。
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一旦器官起了反应,除非遇到什么很强烈的挫折或哪里有毛病,否则要说消下去就消下去,也没那么容易。正因为男人的身体很诚实,因此关永根本无法假装自己「不要」,这也是谢秉竹有恃无恐,拿他的身躯当玩具,玩弄在掌心上的主因。
「……你够……了吧……」嘶哑的,关永扭曲着泪眼迷蒙的脸孔,朝着紧含着自己左侧小乳头的男人发出不平的抗议。
谢秉竹停了下来。
反正这里也没别人,而在谢秉竹面前,早已经不知丢过多少次脸了,关永现在也不在乎被他看到自己哽咽的丑态。
「你只是想羞辱我的话……已经可以……住手了……我承认你很行……比我还行……连我这个快报销的老引擎,都被你弄得快爆了……」
关永感觉得到眼角蓄积的水,已经溃堤地往脖子、脸颊流了下去。
现在谢秉竹一定在内心中嘲笑吧?年纪老大不小了,居然像个十八姑娘般哭哭啼啼的--
更,你以为是恁伯想哭的啊?要是控制泪水跟控制尿水一样容易,恁伯会忍到膀胱爆炸,也不会让泪水流出来!
这样也好。让谢秉竹看清他关永的真面目--
一个即将步入后中年期,很快就会开始秃头、满脸皱纹、掉牙落发,论人生的成就也不过就是开了间小小机车行的欧吉桑。
十八年前再夯的小混混、再帅的打架高手,在岁月的摧残下,早已经变形、磨光了棱角,少了霸气,一点都没有值得「白马王子」留恋的地方。
GAY的人口想必比异性恋少,可是凭谢秉竹的条件,实在没有必要「屈就」他这行将就木、油尽灯枯的LKK。
「羞辱?!」谢秉竹却露出了酸楚的表情,凄美地笑说:「我倒觉得你这么说才是对我的羞辱呢!我全心全意的伺候,竟然无法传达到你的心里面。即使我为你做得再多,你都觉得我是不怀好意的,那到底还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要不要挖出我的心脏来证明,我一点侮辱你的意思都没有?」
关永的心蓦地被罪恶感掳获。
「我、我只是认为以一般常识判断,你怎么可能看上我?这不是自卑,我只是对自己有自知之明而已。」
「常识?判断?我真羡慕你,阿永。原来你还有办法思考这些……」摇了摇头,谢秉竹抬起更加坚决的眼神,道:「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心』--只要你每质疑我的动机一次,我就做一次,直到你明白我对你的欲望绝不是肤浅的游戏为止!」
咦?啊--!
再次屈下身的男人,半点迟疑都没有地以火热的口含住了关永的欲望。
「谢……秉竹……你……」不禁张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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