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婿》第22章


咦?啊--!
再次屈下身的男人,半点迟疑都没有地以火热的口含住了关永的欲望。
「谢……秉竹……你……」不禁张大了眼。
舌尖在性感带集中的蒂头打转着,接着男人侧着脸,以舌叶半绕着茎身细细地爱抚,两手的手指更是分头在前端与底部上下、来回摩挲。
看着走在街上都会引起师奶回头尖叫的帅气型男,正没有避讳地衔着自己亢奋的欲望,尽全力地取悦着自己时,快昏倒与极度恐惧的两种情绪,瞬间侵袭着关永的心。
怎么办?
再这样下去,他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
谢秉竹是认真的,他是真的要关永的「下半生」和「下半身」。
奉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原则的关永,这辈子最自豪的就是,只要对方诚实以对,那么自己也绝对不会偷斤减两地敷衍应付。他觉得这是做人的道理,也是一种出来混的江湖道义。哪怕已经远离「江湖」很久,可是一些老原则是不会消失的。
意思就是--自己也得认真地考虑谢秉竹的追求问题。
突然,谢秉竹微用力地往关永的大腿内侧一咬。
「啊嗯--」
差一点因此而早泄的关永,恼怒地瞪向谢秉竹。
「你再这么漫不经心的,下次我就趁你分心的时候,直接把这根塞进你的屁X里。」
威胁地以硬挺的分身顶撞他的大腿根部内侧。
关永从触感上察觉到那非比寻常的尺寸与长度,不由得喘了一下,喉头紧张地缩了起来。他得吞咽好几口口水,才能发出声音。
「你、你的意思是,我不分心,就不会……做那个?」X的,屁X那么小,哪可能塞进那种庞然大物!
可是谢秉竹却轻易地毁灭了他的希望。他翩然一笑地说:「不是。如果你不分心的话,我就答应你,会彻底地帮你舔开小X花,直到那里松得足够容许我进去之前,我都不会硬上。」
靠……原来是唬人的!「你当我是笨蛋!分心也要上,不分心也要上,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屁X处子,才会讲这么外行的话。」
从气质一流、教养良好的「贵公子」口中竟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已经远远超过语言与视觉暴力的范畴,根本是灵魂的暴力。
谢秉竹保持着恶魔的微笑,说:「看看体积与入口的比例,你应该知道直接硬上会出什么大问题吧?当然你要是不介意,尽管试试看喽!反正坏的不是我的屁屁,可能一个礼拜都不能蹲的人也不会是我。」
关永额上暴出青筋。看,这种奸诈的知识分子的话能听吗?有谁会这样凌虐自己喜欢的人?很好,就算他求爱一百年,关永也绝对不会考虑和他在一起--又不是头壳坏去的被虐狂!
「我看你是话说得太满,在为自己找台阶下吧?」
不知不觉间,关永的坏习惯又冒出来了,他挑衅地对着谢秉竹说道:「是不是你没把握不流一滴血也能让我爽,所以故意挑我毛病,说我分心?现在先打完了预防针,'奇+书+网'之后就可以拿这当藉口来掩盖自己差劲的技巧。反正我是屁X处子,也不知道什么样子算厉害、什么样子算差劲,是吧?」
「……你是真心这么想吗?你认为我是在找台阶下?」
「所以我劝你,还是快点把我放了,只要不要做,你的技巧有多差劲,永远也不会曝光,多好?」
谢秉竹先是脸色一沈,接着不到数秒又放声大笑。
「我懂了。为了掩藏我的无能,我最好不要上你--可是反过来说,假使今夜我能让你直升天堂、哭爹喊娘地求我停也不停,榨干你的弹药库,就等于是示范给你看,我有多么的『强』喽?」
关永觉得自己的寒毛全竖起来了。
「本来第一次,我想优惠你一点,让你慢慢地适应,尽量压抑自己的欲望的。不过看样子,今夜我可以一口气释放十八年的精华了。」
死、定、了!
「很浓厚喔,会非常、非常地激烈喔!真是叫人期待啊!」一手缓缓地爬上关永的大腿。
现在求饶来得及吗?
「你不会立刻就要收回自己说的话吧?男人中的男人、硬汉中的硬汉,关永先生?」放了颗小棋子牵制他。
关永咽了咽口水。面子和里子,哪个重要?
「有种你放、放马过来!」
靠,他想掐死自己!
「你怎能怪我这么爱你呢?阿永。这么可爱的人,世界上找不到第二个了。你可是举世稀有的动物,你知不知道?」
草!青菜你讲啦!反正、反正今晚我是注死(死定了)呀!
以前关永觉得自己不了解女人在想什么,今天开始,关永发现他更不了解男人在想什么。或许只有移民到火星上去,才能解决关永和男人、女人间的沟通问题,他真的认为自己和火星人的沟通,可能会比较顺畅一点。
关永发现英语一窍不通的人,想要自力出国还真是件辛苦的事。不过为了「当面」教训落跑女儿、未谋面的胆小鬼女婿,再辛苦他都得尝试。
从委托旅行社办理机票、到AIT去办签证,好不容易通过重重关卡,他和北鼻终于踏上美国土地。
关永在机场直接换搭长途巴士,再搭乘计程车按地址索骥,平安无事地找到了关瑄住的地方。
当他按下门铃,关瑄来开门时,那声「阿爸!」有多讶异,只要看看左邻右舍的人全探头出来看热闹,就知道了。
「阿爸,你那A来这?(怎么来了)」
「你可以来美国,我不能来喔?你这个女儿还真孝顺,把孙子丢给老爸爸养,一个人在这边和老公过得轻松逍遥!」
说话带刺不是关永的作风,所以关瑄马上张大了眼。「阿爸,你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花生省魔术?养了一个不孝的女儿而已,哪有发生什么事。」难道要关永告诉她,你老爸现在有严重的「生命危机」,得逃离台湾来美国依亲?
「可是没有发生什么事,你怎么可能丢下心爱的『喔都拜』店,跑到美国来?」
「来教训你们这两个不懂事的东西啊!」理直气壮地卸下背巾,抱起酣睡中的金孙说:「还帮你们送快递过来。」
「北鼻!」
关瑄一看到,立刻把儿子抢抱到怀中。「妈咪好想你喔!你又大了一点了耶!哇,现在有几公斤重啊?」
「你免烦恼,从今天开始,北鼻就会留在你们身边,你可以不用『想』他了!」
挨了骂,关瑄心虚地闭上质问的嘴,赶紧招呼关永到屋内坐。
「阿爸,喝茶。」
关永收回四处观察的眼神,不客气地说:「北鼻的『真正』爸爸,跑去哪里了?把他叫出来!」
抱着北鼻坐下,关瑄小心翼翼地开口。「阿爸,你不要对潘为乐太凶啦,他已经反省过了……我也给他教训过了……」
「少啰唆,叫他出来!」
「他去上班了,他们家在美国有个专门承办活动的公关公司。他决定要带我来美国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工作移到这里了。」
既然去上班,也没办法。关永哼地说:「真是不像话,竟把孩子给一个外人养。如果追梦就不能养小孩子的话,那个梦也不要追了,因为你们不会成功的!没有克服万难也要去追梦的决心,还跟人家去追什么梦?」
「我是想说,北鼻待在熟悉的环境会对他比较好,而且谢医师又是专业医师,北鼻托给他照顾,我们也可以安心。我们不是毫无考虑就决定这么做的,阿爸。」
「免讲那么多!问小孩子什么最幸福,就是跟在父母身边最幸福。没父没母的小孩子,虽然有阿公或善心叔叔在身边,还是替代不了父母的角色,你不懂吗?
「以前阿爸讲过,年轻时有过被亲人背弃的经验,我就发誓绝对不让同样的事在我自己小孩身上重演。你自己说,阿爸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可曾有过让你孤零零地、一个人去面对过?」
关瑄愧疚地摇摇头。
「你已经有孩子了,不能再一直做个长不大的孩子,阿瑄。」语重心长地,关永说道:「这次来,我就是要跟你把话说清楚。阿爸可以一个人过,你也已经成家立业了,你就独立去外面过……把你先生当成是家族,以后不要再依赖阿爸了。」
「阿爸!」泪水在眼眶中打滚,关瑄抱着儿子,扑通地跪下。「你麦安捏(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和我断绝关系啦!我不要!」
「呆子,谁说要和你断绝关系了?还不快点起来,你把我的金孙吓死了!」
「啊,可是你叫我以后不要依赖你,那……不是不要我的意思喔?」
「唉,儿子都生了,脑袋还是小女孩儿啊!」
关永摇摇头说:「不要依赖的意思是叫你认清楚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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