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_童子》第26章


这话模棱两可,聆听者没听懂,傻傻地揩着嘴,做贼似的往两边看,确实有几个修士敞着门,似乎在往这边窥探,他掏出钥匙,紧攥着皈依者的手,羞愧难当地躲进屋,砰地把门推上。
进了屋,两个人都没有话,聆听者口干舌燥地喝水,一回头,看皈依者默不作声在脱僧袍,他紧张地动了动睫毛,把杯子放下,红着脸也开始脱,这时候皈依者已经钻上床了,光溜溜藏在被子里,兴致盎然地等他。
聆听者低着头,两手捂着下体,有些可笑地也爬上去,盖上被碰着皈依者的身体,敏感地打了个抖。
“喂,你这样搞得我很别扭哎。”皈依者确实别扭,甚至像头一回一样羞耻。
聆听者以为是床小,自己块头大挤着他了,受气地往边上挪一挪,这样他们就像两个小孩子似的,肩并着肩,规矩地将被子掖在脖子下,干瞪眼了。
“喂。”皈依者叫他,大喇喇先抓住他的手,催促着,让他快点,聆听者明白,可不好意思动,只是用力地回握着他,一个劲儿出汗。
皈依者生气,干脆甩开他,一骨碌翻身朝里,聆听者马上随着他翻过去,从背后贴上他的肩胛。
这回换皈依者发抖了,因为聆听者强硬地把他搂住,越勒越狠,下身虽然虚躲着,但将碰不碰的,能感觉到他硬得厉害。
皈依者抿着嘴笑,仍不肯转头,手往后往下伸,圈住他,灵巧地玩弄,聆听者立刻就不成样子了,激动地把他抵住,死死压在墙上,没命地摩擦。
皈依者贴着冰凉的墙壁,脖颈处是炙热的呼吸,一冷一热间,他无所适从,半是快活半是痛苦地拧起眉头:“摸、摸我!”
聆听者的大手随即朝他胸口覆上去,一侧有金环一侧没有,他一样捏住了拉扯,皈依者呻吟着咬住牙,恨恨地说:“下头!”
聆听者的吻朝脸颊落下来,窸窸窣窣,绵绵密密,像是一个多情的爱人,当皈依者陶醉在这纯然的温柔中时,下边被一把抓住了。
他陡然夹紧屁股,引颈靠着聆听者的肩膀,短促地哼。
“转过来……”聆听者喉咙沙哑,含着他的耳廓,舔个不停,“朝着我!”
皈依者仰头看着他,那眼神又爱又恨:“你敢吗?”挑衅地说着,他慢慢、慢慢地把身体翻转过来,展平了,岔开两条腿。
聆听者确实不敢,有些慌张地看着他,看他艳丽的脸,打着金环的粉色乳头,因为兴奋而缩紧的腹肌,还有自己握在手里的那根东西,以及……
他非礼勿视般不敢看了,赧着脸,闷头给他撸,皈依者看出他没胆子,拽下他一只手,抓着,往自己两股间放,一开始聆听者没反对,也是好奇吧,指尖碰着臀间的嫩肉,热腾腾的,然后往里,甫一接触那处凹陷的褶皱,他烫着似的,倏地把手抽回去了。
“不好吧……”他嗫嚅。
皈依者的表情难以形容,和他一样害羞胆怯,却不愿意退缩,他把腿张得更开,以一种羞耻的姿态,把自己展现在聆听者眼前:“这个身体应该被进入过很多次了,”有点逞强的意思,他拿手指轻戳那个小洞,试探着,要往里捅,“我弄给你看……”
这太下流太淫靡了,聆听者可能是看不下去,也可能是看得血脉贲张,抓起他的手腕往两边掰,整个人激动地骑上去,被子从后背滑落,他俩精赤条条地暴露在日光里,没遮没挡的,聆听者还是把下身顶在他下身上,无耻地拱动起来。
单薄的床板开始嘎吱作响,皈依者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佯装,黏糊糊地呻吟,两腿圈着聆听者的腰不停往上挺胯:“我……我不喜欢这样!”
聆听者和他脸对着脸,汗水滴下来打在他眼窝上:“那你喜欢哪样?”他拱得很快,皈依者两脚在他背上来回乱颤,“被我鸡奸?”
皈依者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他的胳膊,毫无廉耻地回答:“嗯……”他偏过头,像是很不好意思,“被你乱来……”
“为什么?”聆听者揉着他汗湿的长发,不解地问,“那不正常。”
“我就是要不正常,”他头偏着,眼睛却朝聆听者斜过来,有一种莫可名状的媚态,“和你一起不正常,”之后,声音小下去,“这样……你就甩不掉我了。”
就是铁石心肠,听了这话也要动容,聆听者渐渐停下来,大手托住皈依者的下巴,轻轻往这边拨,这个人太美丽又太执着了,像一团火,逼着你看见他、爱上他、投向他——粉身碎骨。
“我……”聆听者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皈依者不在乎,他野兽似的,梗着脖子把他咬住,凶猛地在那唇舌上咂摸,然后徐徐的,豹子翻身一样,从腿到屁股,再到肢干,优雅地转过去。
把背对着聆听者,他团起自己的长头发,揽到胸前,轻轻地说:“别再让我不知羞地勾引你了,行吗?”
聆听者跪坐起来,两手握住他的脚踝,往下一拽,沿着脚背往上,小腿、膝盖、大腿、胯骨,小巧的肚脐、乳头、金环、纤长的脖颈,直到下巴,他摸猫似地缓缓摸了一遍,皈依者让他摸得咯咯笑,痒,又很享受:“你好变态啊……”
这是在调情,聆听者以前没接触过这种事,也根本不敢想象把身下这个人怎么样,对他来说,和他亲一亲、蹭一蹭已经够惊心动魄了。
突然,他跳下床,抓着皈依者的腰把他摁在床边,在那纤瘦的屁股和大腿上掐了又掐,握住自己的东西凑上去,抵在腿间。
皈依者瞪大了眼睛,紧张地屏住呼息,他虽然是主动要求的那个,但也是头一次,牙齿不自觉就咬住下唇,手指也把床单揪紧了。
聆听者按着他的腰,让他把屁股撅起来,这动作大概有些屈辱人,他安抚地去摸他的背,顺势往上握住肩膀,用力揉了揉,让他知道自己的力道。
这力道不小,是真正的、男人的力量,了,僵着身体把头抵在床铺上,同时,尾骨下面那个脆弱的地方被顶住了。
笃笃笃,有人敲门,聆听者如梦初醒般放开皈依者,慌张地看着自己这个无耻的样子,吞了口唾沫,套上衣服去开门。
只打开一条缝,外头是个不太熟的家伙,他问:“有什么事?”
对方莫名其妙地不说话,一手撑在门板上,没等聆听者反应,突然从他背后扑上来七八个修士,合力把门撞开,冲进屋里。
聆听者被推倒在地,马上有人来摁他,床上的皈依者也一样,卷着被子,被光溜溜围在那里,跑不掉。
“你们干什么!”聆听者抬不起头,被反剪着两手,惊恐地叫喊,一双脚缓缓走来,穿精致的牛皮鞋,他认得,是祭司长。
“孩子,”那老人徐徐问,“你们在干什么?”
聆听者没回答,祭司长又问:“你,和床上那个东方人,在屋子里,干什么?”
聆听者吓坏了,罪人一样跪在那儿,额头蹭着地板:“什么也……也没干。”
这回答很没底气,祭司长笑了:“是吗,”他转而去问皈依者,“什么也没干,那你光着屁股干嘛呢?”
他们那么多人也没控制住皈依者,他大喇喇坐在床上,恶狠狠地问:“哪个告的密!”
“你们敢在修士院的走廊上行渎神的事,”祭司长朝他走去,“上帝的余光看见了,命我来捉你!”
“上帝,”皈依者嗤笑,“上帝是瞎眼的!”
祭司长愤怒了,一挥袖子,那些人立刻跳上床想制服他,但即使他没有刀,他们也不是他的对手,祭司长只好朝聆听者这边吩咐,让他们掐他的脖子。
咳嗽声一出来,皈依者就不反抗了,乖乖地任那些人抓住手脚,剥开被子,屈辱不堪地趴在床上。
祭司长苍老的眼睛盯着他绷紧的屁股,以一种暧昧的神态,他朝他的人动了动手指,那些家伙随即扒开皈依者的臀缝,许多根指头一起去试探他的肛门。
祭司长饶有兴致地观赏,咂着嘴说:“他的体毛真稀啊。”
聆听者看不见他们的作为,但这话里的意思足以使他明白了,他开始挣扎,咬牙切齿,直到那些人失望地禀报:“长者,里头是干的,他还没与男子行不道德的交媾。”
祭司长颔首:“还没……”他向着聆听者说,像是有意的,“听说检验一个男子是不是被人当女子一样玩弄过,只要亲身试一试……”
“长者!”聆听者顺从他了,跪伏着,可耻地承认,“是我带他来的,我想强迫他,但他反抗,我没成功。”
祭司长居高临下睨着他:“你抚摸过他吗?”
“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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