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说他爱我》第89章


烟,轻叫了声兄弟。
刑南一愣,然后才插着兜笑着朝前走,也重复一了一句,
“嗯,兄弟。”
方伽尧从后面跟上,看着在前头走着的吴畏,原本后背上多了层烟火气儿。
打破他孤独的不只是自己。
还有刑南。
吴畏是个人,尽管他把自己层层包裹,但是一辈子这么长,
他总能遇见跟南子一样的兄弟。
跟自己一样的——
“自己个儿想什么,”吴畏伸手扣在方伽尧脑袋上,捏着他的耳垂,“刚才巷子口儿还碰见酒吧那小孩儿了。”
方伽尧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那小孩儿挺好看的。”吴畏手指头缠在方伽尧头发上,没什么章法,一会儿不到方伽尧就觉得头上估计已经被吴畏打了几个死结,就抬了手把吴畏的胳膊拽下来,“别弄。”
“之前在酒吧没发现,小孩儿长得跟你有点儿像,”吴畏低着头,想看清现在方伽尧的表情,但是被对方挡着胳膊推回来,“热。”
万科在前头嚎了一嗓子,“这天儿还热?!”
之后是刑南的一句,“闭嘴。”
之后前头闹腾的两个人就先拐了个弯儿没动静了。
吴畏还箍着方伽尧跟他掰扯,“他眼睛挺好看,鼻子也挺,最像的是嘴——”
“行了,”方伽尧打断他,“一晚上我挺累,你想见他明天再去。”
吴畏没了动静儿,方伽尧往前拐弯也不见人跟上来,等了一会儿还是摸着墙拐回去,看见吴畏就站在原地,没了刚才谈笑的表情。
方伽尧往他那儿走,还没走到跟儿就被吴畏拽住往怀里撞,因为对方力气大了,方伽尧磕在他身上的时候有点儿疼,吴畏的手就这么压在方伽尧头上,
“方伽尧,只要你说吃醋了,我就告诉你,”
“刚才都是骗你的。”
第80章 
方伽尧被箍着。
没动。
身上都是吴畏的味儿; 方伽尧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手搭在他肩上; 朝着他的耳朵轻轻说了句,“回去了。”
吃醋这话他说不出来; 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酸到心里的那股感觉到底是怎么说头; 他不想贸然承认。
只是把他当做吴畏刚才出言冒犯的本能反应。
“你想去见谁都是你的自由; 以后遇见的人跟我有多像,也跟我没关系; ”方伽尧从吴畏身后看着挂在天上的月亮,快到月中; 它边儿上差一点儿就圆满。
“吴畏,”方伽尧在吴畏后背一拍; “你不该被什么束缚住。”
“我也不行。”
吴畏只是抱着,没说话。
两个人就这么在月亮底下僵了一会儿。
墙角那块儿露出来一颗脑袋。
“我操,还是畏爷有办法,这就把人抱上了,”万科走着发现后头两个掉队了,就一定得摸黑回来看看,刑南边儿上劝不住,也跟着过来; 看着万科撅着屁股扒拉着墙; 也没说话,直接点了烟靠在一边儿等他。
眼睛就在万科身上瞄。
以前没觉得,只觉得万白白多活了他几年; 成天热情的像个小孩儿,看见他腰后的衣服直接掖到外面儿自己个儿还不知道,刑南就倒腾了只手,帮他把衣服拽出来,手指碰到他身上的时候微微一顿。
“嗯?你干嘛?”万科瞧得正热闹,冷不丁后腰上一凉,就下意识回头,“有烟么,再给支,”万科说完就看见刑南又点上了,嘴里痒痒,刚伸手就被刑南推回去,听他说,“别了,你天生这块儿就不行,别勉强。”
万科天生不服输,听见刑南说自己不行就恼了,“谁不行啊,这东西要的就是个练习,以后你再多教教我,保准速成,”万科正说着话,后腰上的松紧带莫名一紧,扯着难受,赶紧伸手把刑南的手拦住,“你不教拉到,别扯我蛋,疼。”
刑南手勾在万科裤子边儿上,掐了烟顺手,把万科里头的那件儿米色的薄衬衣往里头塞,“对嗓子不好,还是别抽了。”
“不是,我一大老爷们儿要嗓子干嘛?”万科嘴上不服气,但是还是老老实实让刑南帮着自己把褶子捋平,然后回头看方伽尧,发现两个人已经开始往这边儿走了,就小跑两步迎上去,刚才压平的褶子都飞出了。
刑南靠在墙根儿上,嘴里嘟哝了一句,
“哑了叫出来就不好听了。”
不过一句轻飘飘的话,凉在空气里,谁都没听见。
四个人终于在时针偏过12:00的时候,到了酒店。
酒店风格整体跟外头统一,都是年轻人喜欢的花样儿,门店面积不大,算上一层不住人的房间,也就三层小楼,倒是正对着门口儿的地方贴着几张上个世纪的人头海报,都是清一色的波浪旗袍的女人,从这儿看得出来酒店老板的喜好。
前台上头歪着一个穿得挺清爽的小青年,都快入冬的天气,还是就挂了件儿薄褂子,一撮黄毛就在头上躺着,又燥有毛,远看就是一把干草,他看见外头来了人,就勉强打气十二分的精神,用手捂着嘴遮了一个大哈欠,“打当天还还是有预约?”
“预约,”吴畏走在前头,胳膊搭在台面儿上,“四间。”
等小黄毛看清眼前的这个大个子,脸上的笑也明显有了诚意,整个人从脚跟儿到头顶都清醒了,赶紧砸了砸手里的小鼠标,在电脑屏上调影儿,“稍等,稍等。”
他在这儿干的时间也不算短,最怕的就是眼前这种高个儿,还是个看起来不怎么和善的面相,看了就忍不住想跪,等他调到入住信息,后背冷汗都下来了,“那个啥,两间行不?”小青年心如死灰的打着商量,心里暗骂那个天杀的抠门儿老板,这会儿打电话准不接,不知道在哪儿搓麻将,干脆撂个实话,还能捞点人品。
“我们这儿吧,这个季节特挤,这也能从侧面看出来咱这儿块儿服务那肯定是——”
“说重点,”吴畏手上磕着一张银行卡,捏着转了两圈儿,有点儿不耐烦,“缩屋了?”
缩屋在汤九里很常见,基本上就是店家擅自把一块儿结伴的按性别压缩,收一样的钱,让两个人拼床。
赚的多。
“就是这么回事儿,您要是觉得不方便其实我们——”
“也成,”吴畏说完回头问刑南跟万科,“你俩有讲究没?”
“没有,”刑南半个身子已经躺在旁边儿的沙发上,看着有点儿乏,万科在一边儿围着门口儿的小清漆的雕像看了一会儿,也转了个身子摇头,“我也成。”
“那就两间,利索点儿,”吴畏摸着自己的脖子往上抬了抬头,方伽尧在一边儿还能听见挺清脆一声儿,吓得小黄毛打字的手抖了抖。
房间不大,但是挺有特色,一周圈儿的墙面上有种暴|力涂鸦的美感,粗硬的的线条在墙上拉着,方伽尧瞧着新鲜,抱着胳膊围着不算大的空间里里外外逛了一圈,等看见窗户上的绿植,就在那儿站了一会儿,给方黎明发了条微信短消息。
就两个字。
…海棠。
他的那间公寓一直还租着,自己不在的这几个月都是让方黎明没事儿的时候过去看两眼,里头的一些花草也就顺便麻烦了。
对方估计这会儿挺闲,回的也快。
…放心花期我都跟生理期似的记着,不过开开谢谢的,估计最后一期了,想不想看照片?
方伽尧还没回,听见办完手续的吴畏在门口儿敲了敲门,“进来了?”
“嗯,”方伽尧摸到桌边儿,还没消息手机就搁桌上上了,两只手撑在桌面儿上,“你先洗澡?”
“一起,这里头空儿大,一块儿省事儿,”吴畏关上门,就只开了隔间的一盏小灯,“要是你觉得不舒服,那就分开,我都成。”
“我。。。”在吴畏面前,方伽尧时不时觉得自己矫情,不够坦率,吴畏能对着这块儿感情表达的大大方方,自己就诸多顾虑,导致看起来挺正常的活动都放不开手脚,所以干脆也同意了。
他看过,浴室里头又备用的双人份。
“万科跟南子安顿好了?”方伽尧这会儿不知道聊点什么,但是两个人一块儿站在门口额脱衣服的气氛跟尴尬,“这儿也就酒吧多,能玩儿三天?”
方伽尧从自己找的转移尴尬的话头里还真就找到了能聊得东西,也就跟着觉得奇怪,“你以前也常来?”
“以前常来,”吴畏动作利索,等身上就挂了条短裤的时候,扭头发现方伽尧就只解了两粒扣子,就带着自己的体温走过去,顺着对方第三颗扣子往下继续,“以前看你比赛的时候,常来这儿喝酒。”
方伽尧身子一顿,然后才抬头,“你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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