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说他爱我》第90章


第三颗扣子往下继续,“以前看你比赛的时候,常来这儿喝酒。”
方伽尧身子一顿,然后才抬头,“你很有天分。”
方伽尧一直都这么认为,所以也就不吝惜地大方承认,之前她虽然跟杜欲也说过的话,但是分量完全不一样。
“我挺好奇,你BC ONE”夺冠之后,干什么去了?”但是正是圈儿里大火的时候,在这个时候选择神隐不是个好选择。
“你呢?为什么弃赛?”吴畏沿着扣子一路向下,手指就开始不安分,“我以为能在第三个赛区就遇见你。”
方伽尧弓着身子伸手撑在桌子上,两边儿的衬衫都开着口儿,身边儿站着吴畏他没抬头,只把后背给他,“家里有点儿事,没法儿继续。”
吴畏贴的近,身上那股热气直接往方伽尧身上钻,两块儿肋骨被一节一节往下按,衣服半点儿没动,方伽尧就痒得不行,“你先去洗。”
他就不该听吴畏的话,现在明显自己被摆了一道儿,这会儿站都站不起来,直接被人掐着,命门,动弹不得。
“现在呢?还能继续么?”吴畏贴着人,没留缝儿,“我不是来劝你的,就是问问你这儿,它还愿不愿意。”吴畏从方伽尧身后把手环过去,直接点在心口儿,这会那块儿没了薄薄一层,触感就很真实。
方伽尧闷着声儿不说话。
吴畏手没停,继续问,“那换个问题,”
“我现在能继续么?”
吴畏一样的话换了个主语。
他知道方伽尧对这事儿不想谈,自己也用不着步步紧逼,就是个心结的问题,或早或晚,都得解开。
“那我尽量小点声,”方伽尧几乎滑着跪在地板上,手里拽着一截儿纯色的桌布,刚说完身上被吴畏往上一兜,整个人转了一圈儿,仰着脸躺在桌子上。原本平整的桌布这会儿压得都是褶子,跟方伽尧的衬衫一样,
凌乱不堪。
吴畏撑着自己往上,直到低头的时候能够跟方伽尧正脸儿对正脸儿,才跪了个膝盖上去。
以为窗外是霓虹的灯光,照进来的时候房间里也敞亮,吴畏也就能看清方伽尧文身上那块儿刀口,已经愈合,但是跟着主人的呼吸一起起伏就很扎眼。
吴畏用指尖儿顺上去,其实他猜的出来。
方伽尧不是不想跳。
是不能跳。
“以前是不是也挺离经叛道?”吴畏按着人往上,“我以前专门儿打听过你,没这么乖。”
不知道吴畏说着话是不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总之方伽尧身上的触感减弱,精神都用在回话上,“那是中二。”
方伽尧想起以前,还是会摇头,如果当时看得明白,也不会跟杜欲搅和到一块儿去了。
“你十六岁在哪儿见得我?”方伽尧尽量忽视不适感,“我不记得了。”
这么算起来,自己那会儿也就十八。
方伽尧只记得自己十八岁的时候还在为钱拼命,自己所谓的青春说喂狗过分,但也不算光彩。
吴畏见到的自己,也应该是昏暗不堪。
桌子跟方伽尧跪着的时候一般高,现在上个人也算是舒服的高度,所以吴畏动作很自然,像是晚上出来猎|艳的野兽,所有粗鲁的动作只是为了搅热这会儿的空气,等看见原本方伽尧放在桌面儿上的手机朝外蹦图,看清上面几簇开的不错的白海棠,吴畏顺着方伽尧的略微出汗的脖子,把声音拉近,
“你很漂亮,站在最璀璨的中央——”
“一个人起舞。”
第81章 
三天的假期; 方伽尧足足浑浑噩噩两天半。
就是早起的时候嘴角破了点儿皮,舌尖儿舔着的时候有点疼。
等他捡了件儿褂子到了楼下; 剩下三个已经围在桌面儿上喝酒了。
这里宿餐一体,梨花木的小桌上正好能坐四个。
桌面儿小; 沙发大; 纯黑色的软绵料; 一口能吞半个人。
“畏爷没舍得叫你,东西都给你留着; ”万科大早上喝得脸通红,身子歪在刑南身上; 整个人往刑南怀里陷了一半还多,晃晃荡荡的没个正经; 刑南抓着他一只肩膀,掌心握了一把骨头,“离我远点儿,大早上不嫌热。”
万科扭脸到一边,老老实实趴着了。
“过来,”吴畏拉了自己身边儿的凳子,“吃饭。”
话没说完,大清早门口儿进来一伙儿人; 三男一女; 勾肩搭背笑得欢腾,等看清冲门扣儿背着坐的吴畏,都先是愣了一秒; 然后爆出的声音更大,“操???”
“畏爷?”
“这他妈不是巧了吗?”
“原本想找你这就碰上了?”
“我就说这把稳赢,”来的人里头花花绿绿穿什么的都有,合成一块儿就是个“花”字。
方伽尧在楼梯口停住,里头有几个眼熟的,刚开学那会儿见过。
都是玩儿舞的。
几个人不知道到从哪里通宵刚回来,早上这种天气脸上还有汗,几个人凑成一堆围着畏爷就开始打招呼,其中有个人说的激动了,拉着吴畏旁边儿的空位,一屁股坐下,但是人还没坐稳就被旁边的人捞起来,“有点儿数,畏爷等人呢。”
坐下那个往四周随便看了看,拍着他肩膀开着玩笑,“哪儿有人啊,你别魔怔了,是吧畏——”
他话没说完,看见吴畏的眼神就不说话了。
自己站起来笑呵呵摸头发,“这人在哪儿呢?”
等他站起来,视野宽了,抬了头才看见楼梯上有个裹得挺严实的一人。
早上就穿了件儿高领毛衣,衣服有点儿肥,就逛荡在身上,一头微卷的头发扎了个揪,眼睛像是没睡醒,就这么个人,他瞧没够,看了会儿直接愣了。
操,有点儿好看啊。
“都是兄弟,你坐就成,”吴畏又抓人着坐下,之后又冲着方伽尧招手。
“过来,”吴畏嘴上这么说,直接走过去了,就从袖口抓了他一跟手指头,这么勾着过来。
刚进门的几个人就这么瞧着,里头脏辫扯着自己的领口擦了把汗,“才半个学期不见,发展这不挺迅速?”他算是里头几个少有明情的,从开学到现在小半年,让畏爷追了半个年头,长成这模样儿畏爷真不亏。
旁边刚站起来的又被按回去,正懵逼,就又看见吴畏朝边上一坐,伸了条腿出来,把人直接撂自己膝头上了,“坐这儿。”
方伽尧撑着想走,但是直接被压了只手,“别动”,吴畏说话声音轻,后边儿几句就算站在旁边的都听不见,只有方伽尧勉强听得清。
是一句擦着咬字边儿的模糊话。
“怕|硬。”
方伽尧听完,又坐回去。
乖得一动不动。
万科在高脚椅上晃着两条腿,露了只眼睛瞧,私底下给吴畏输了个拇指。
畏爷还是一样野,尧哥也就得亏遇到畏爷,换了其他人尧哥这块儿冰捂不热不说,估计还冻手。
“找我?”吴畏往后歪了歪身子,手上保持姿势没动,只是扭了脖子,“如果你们比赛需要编舞,明天可以直接去找我。”
“老地方。”
“不是,”脏辫话说的委婉,“其实这算一部分。”
“这次比赛你去不去啊?其实。。。卧槽,不对啊,尧哥也在这儿,尧哥,你去不去?”脏辫话说到跟儿想起来论街舞还有个牛逼的存在,上次学校迎新直接秒的那段儿到现在他还记忆深刻,就直接扭头,冲方伽尧,“明年下半年暂定的总决赛,咱们这儿赛区的海选日子没剩多少,有兴趣没”
“没有,”方伽尧言简意赅,意思表达到了之后所有的话题都没参与,只是喝牛奶的时候,注意避开嘴上的伤口。
脏辫情绪还很高涨,这会儿看着两个人基本对这个比赛都没意思,自己也蔫儿了,抱着手机说,“这次你们要是不去,就便宜杜欲了。”
方伽尧被烫了一下。
伸手搁了杯子,掌心还是一片温热,他说话声音不大,只是撑着吴畏站起来,“走了。”
“等我会儿,”吴畏听着这两个字抬头,跟着方伽尧站起来,冲着脏辫晃了晃手机,“回头发我公告。”
方伽尧出了门往街上晃,没穿外套,出门的时候朝手心哈了口气。
“穿上,”吴畏直接从后面把人包住,方伽尧顿着没往前走,把吴畏往自己边儿上一拉,伸了只袖子过去。
衣服吴畏穿正好,现在里头揣了两个人就有点不够用。
距离太近了。
近到方伽尧就算是逃避的动作也会碰到。
然后深陷其中。
方伽尧低着头,朝自己手指上哈了哈气,等觉得指尖儿暖和了,伸了胳膊才往吴畏耳后碰,轻点在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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