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爱幸运草》第10章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原则,该有人教教她收敛莽撞的性格。”不然迟早有一天会闯下大乱子。
一开始他是抱持教训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态,不够温驯的女子需要再教育,他的用意很简单,就是以金钱压力修正她鲁莽的态度。
诚如地川所言,车坏事小,反正他有得是钱可以买辆新的,但是遭人漠视可是第一回,而且还是他最轻视的女人类型,心中莫名的扬起一把火。
如果她在逃开前没踹他一脚的话,也许他会在将狗送医之后,再请兽医依日阳片上的资料通知狗主人领回,从此形同陌路不再有交集。
可是她虎头蛇尾的行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他平静多年的心湖被她挑起兴趣,让他打算在公开赛后再逗弄她,谁知他还没开始行动她已先送上门,甚至愚蠢的忘了他的存在,必须藉由一条狗唤起她的记忆,这对一向心高气傲的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明目张胆的挑衅。
驯服,便成了他心中唯一的意念,他要她退无可退的成为一只温驯的家猫。
“望月老弟,你未免太多虑了,她莽不莽撞关你什么事?就算有人该教也不会是你。”她总有亲友老师吧!随便一个都比他够格。
“就是嘛!人又不是完人总会有些性格缺陷,他管太宽了。”哼!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懂不懂规矩呀!
“妳闭嘴,全是妳低能惹的祸,妳给我滚一边去。”地川岩目中无人的推了阮玫瑰一把,不许她靠得太近。
想也知道以她的个性哪有可能受气,她不客气的顺手将手上的奶油朝他脸上一丢。
“去你的小日本鬼子,你才是低能兼白痴,完全无可救药的超级智障,你踩的是我们台湾的土地还敢耀武扬威,不怕回不了日本客死异乡吗?”
“玫瑰,别冲动,要冷静,奶油很贵的……”
可怜的小雯话还没说完就被推开,像个没有声音的透明人轻易遭忽略。
“妳居然敢用奶油扔我?!妳知不知道我是谁?”可恶的支那人,简直像未受教化的野人。
“扔你又怎样,连自己是谁都不晓得的笨蛋我还客气什么,我要为台湾慰安妇讨回公道。”再吃她一管。
啪!一坨噁心的软物命中地川岩的门面,顺着鼻梁流向嘴巴。
“妳……妳……妳好大的胆子,妳被开除了。”从今以后跟他有关系的日本集团都不再任用她。
“哇!神气呀!我又不为你工作,麻烦把脑子洗一洗再出来丢人现眼。”她胆于不大,只是口气大。
“哇!他们两人的个性好象,就像一对床头吵、床尾和的欢喜冤家。”
小雯的低讶传进望月葵的耳中,眼眸蓦地一沉的略浮不悦,心头非常不痛快的介意两人性格的相近,一股怒意涌上喉间。
他大步的走上前拉开争吵的两人,不是居中调停而是守住私有物,没发现自己的举止有多唐突,意图分明的将手搁在阮玫瑰腰上。
一道微晃的黄光掠过眼前,他眼露讶异的忘了要说什么,手一举伸向高耸的胸脯。
“啊!色狼,你想干什么?”厚!人不可貌相,长得人模人样居然是一头畜生。
飞快的拍开他的手,阮玫瑰动作敏捷的跳离他三步远,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眼皮跳动,他俊美的脸庞上淡蒙一层阴影。“我对姿色普通的女人没兴趣,妳别自抬身价。”
“这就难说了,谁不知道日本是最变态的民族,什么乱伦、畸恋、性淫乱,还有臭名远播的买春团,也许你就是其中之一。”敢说她姿色普通,瞎了他的狗眼!
三十六、二十五、三十五的标准身材有什么好嫌的,她是不媚不艳又怎样,她第三任男友曾说,她不开口说话时像一朵高雅圣洁的白玫瑰,让人想用生命守护。
虽然他最后选择了别人,但起码他还是有眼光欣赏她静态的美,只要她不掀桌子破口大骂,仍可说是美丽得令人眼睛一亮。
日本人的审美观本来就是一堆狗屎,他们看的是波大而不是容貌,满脑子A级画面。
“妳说够了没?”望月葵的声音极冷,视线落在白金链子下被衣服盖住的凸起物。
“当然没有,你侮辱我长得不美是对我父母的不敬,你还得罪我们阮家的祖先,我的姊姊妹妹都会唾弃你,连我家的蟑螂都不齿的在你头上下蛋……唔……你……唔,干什……么……”
嘴巴被温热的唇堵住她还拚命的想骂人,眼睛睁得圆滚滚的像在咒骂他的小人行径,吵输人就使出阴招,根本没有君子风度。
大男人沙文主义,日本男人通病。阮玫瑰又在心里为日本人添一条罪状,有仇日情结的她对任何冠上日本两字的人事物一律敌视到底,就算是善意的友谊也会被她扭曲成具有恶意的图谋。
交过五个男朋友,她的感情还是迟顿的像一根木头,丝毫没发现自己被吻了,还恶狠狠的瞪视她认定的敌人。
“不要脸的贱女人,妳敢抢我的男人!”
一阵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阮玫瑰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被人拉开,脸上骤然传来发烫的疼痛感,这女人把她的脸都给打偏了。
让人吻了她没感觉,但是火辣辣的痛楚可是传到心底,她不是柔弱的小白兔,打不还手任人欺负,谁敢欺到她头上她绝对加倍奉还。
所以她犹不迟疑的对准那张精雕细琢的美颜甩去两个巴掌,不留情也不客气,手劲之重让她打完后整只手臂都发麻了。
“完了,玫瑰又惹祸了。”捂着眼不忍心看结果,小雯背过身将最后一层蛋糕涂上奶油。
川姬亚里沙是父母捧在手里疼的天之骄女,娇生惯养的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吃一滴苦,像一朵温室里的花朵受不得一丝碰触,高贵得不容风雨侵袭。
有点骄傲和自以为是是千金小姐的标准模板,骄纵任性更是少不了,随兴而起就要别人服从的刁蛮是常有的事,没人会纠正她的不是。
她是川姬金控集团唯一的继承者,母亲在生下她之后便不再受孕,因此她的尊贵可想而知。
虽然父亲除了她之外还有九名子女,但由于他是赘婿没什么权力,情妇所生的非婚生子女亦没有任何继承权,所以她获得的专宠是所有手足所及不上的。
她从小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女孩,长大以后依然如故的以自我为中心,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需费心,这更加助长她为所欲为的骄气。
但是世上还有一种东西是权贵和家世所买不到的,不管花多少钱,那就是爱情。
在心爱男子面前她会隐藏真实的一面,装模作样的扮演温顺的小女人,即使她的言行举止仍透着霸道和专制,起码她自认为已经为爱做出了努力,被她所爱的男人也该回报她全部的爱恋。
她不天真,但过于执着。
她很聪明却攻于心计,自己丢弃不要的玩具,未经她允许旁人不准捡。
若以花来论,她是一朵有毒的罂粟,经学有专精的园丁精心培育,花型艳丽更显灿烂,让人明知她浑身是毒仍想摘取。
“川姬,不要动她,她是我的人。”为了保护阮玫瑰的安全,望月葵破天荒的揽下一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责任。
眼神毒辣的亚里沙玻Я瞬'眼,收回握紧的拳头没再出手,但红肿的双颊留下鲜明的指印,三、五天内不可能消退。
“你为她出头?”现在不动她,不表示永远不动她,惹了她的人别想过得顺心。
“对于一个莽撞不懂事的女人,我自有一套处罚的方式。”他不会一味的袒护,激怒善护的亚里沙并无益处。
“她打了我算莽撞吗?从小到大没人敢给我脸色看,她居然在我的生日宴会上让我难看。”休想她会原谅,她绝对要让她好看。
“妳也打了她,先出手的人是理亏的一方,妳没有资格怪罪于人。”他的声音里有着责备,为她的不端庄感到强烈的失望。
气恼在心的亚里沙面露狠戾。“我是川姬家的继承者她算什么?竟然在我的地方勾引我的男人,我打她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领她薪水的人就是佣人,她有权打骂凌辱。
“我不是妳的男人,请妳认清楚这点。”要不是因为那个冲动的小女人,他早就拂袖而去,懒得亚里沙多说一句。
望月葵的眼角瞟向蛋糕旁的身影,十分佩服她在出完气后还坚守岗位的完成装饰生日蛋糕的最后一道程序——插上蜡烛。
只是她未免插太多根了,一层一层的插上去起码有上百根,没人告诉她今日的寿星只有二十四岁吗?
或者她余怒未消借机出气,任谁平白无故挨上一巴掌都会不高兴,何况是拜他所赐才受此无妄之灾,她没再踢他一脚倒叫他意外。
“现在不是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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