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爱幸运草》第11章


或者她余怒未消借机出气,任谁平白无故挨上一巴掌都会不高兴,何况是拜他所赐才受此无妄之灾,她没再踢他一脚倒叫他意外。
“现在不是但以后是,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唇也是我的,我不要它沾上别人的味道。”亚里沙矫柔作态的靠近他撒娇,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望月葵忍耐的瞪了偷笑的地川岩一眼,礼貌性的避开她的投怀送抱。“妳不是我要的女人,我的人生规划不接受变量。”
只要是日本社交界的人都知道,他偏爱宜室宜家型的温婉女子为终身伴侣,而且也选定了特定人选互有默契,只差没正式宣布婚约成立。
音羽京子是日本妇德的典范,毕业于东京大学的管理学系,话不多生性内敛,恬静秀雅精通茶道,会七国语言,进退得体不会与人抢话,是位内外皆美的好女人。
她是所有日本男人希望拥有的妻子楷模,有学识、有涵养,出得厅室,入得厨房,落落大方显示大家风范,很少有男人不为之心动。
“那她呢?你散落世界各地的休闲娱乐?”亚里沙明示阮玫瑰不是正经女子,只配当个出卖肉体的玩物。
“休闲娱乐?”扬起的唇有一丝玩味,他相当欣赏她此时的智能。“妳就当她是我的杆弟好了。”
“杆弟——”她?
“杆弟?!”
一男一女同时惊愕的瞠大眼,不敢相信耳朵所接收到的讯息。
自得其乐的望月葵不在乎这对表兄妹的惊讶,兴致勃勃的扬起眉,“妳瞧她的身材多适中,适合帮我背球具。”
他的心情变得非常愉快,像是解决了悬在心头的一件大事,满身舒畅的忍不住笑盈眉目。
“我不赞成女人当杆弟,她绝对不是当球僮的材料。”她不会让任何女人靠他太近,他是她的。
“外行人是进不了我们的圈子,你得花多久的时间才能训练她成器。”同样不表乐观的地川岩难得附和表妹的意见,他大男人的认为女人只适合待在家里做家务,不该闯入男人的世界。
“你们的关心我收到了,我自有打算。”反正是个娱乐,他们看得太严肃了。
比赛兼具娱乐效果,一举两得。望月葵已经等不及要看阮玫瑰露出怨怼的表情,一脚步一脚步的跟在他身后当怨灵贞子。
“我不准你启用女人当杆弟,我……”本想毛遂自荐,但一想到球场上的辛苦话就说不出口,亚里沙迁怒的瞪视朝她伸出手的女人。“妳想干什么?”
“收款。”这种白痴问题好意思开口,果然人美没大脑。
“妳跟我要钱?!”她到底懂不懂规矩,坏了她的生日还想羞辱她。
一般的大户人家通常有专门处理支出家用的管家或会计师,由他们统筹签发日常所需的支票,不需要凡事都由主人出面。
“货到付款是天经地义的事,难道妳想赖帐不成?”她可不想多跑一趟来收钱,看所谓有钱人高高在上的丑脸。
亚里沙蔑视的耻笑,“没见识的下等人,请款事宜有专人负责妳不懂吗?要不要我请人教妳一些基本常识。”
上不了大场面的路边草,凭她也想跟她斗!
“妳……”好想再给她一巴掌喔!“没钱就说一声嘛!这年头打肿脸充胖子的纸老虎多得是,毕竟妳脸上的油漆也需要用钱,我能体谅妳的情非得已。”
“妳这该死的婊子,竟敢一再的侮辱我……”
话音一止,金色的液体由她发上脸上滑落。
“没人可以叫我婊子,我光明正大出卖劳力挣钱没抢你家的老父,妳有两个臭钱神气个什么劲,还不一样会放屁拉屎,死了只剩下一堆白骨,妳以为妳能带着全世界的财富一同入殓吗?”
再一次被冲动控制的阮玫瑰气恼难当,无视小雯一再拜托她忍一时气的表情,二话不说拿起侍者注满香槟的酒杯一泼,心中才略感痛快。
可是酒一洒下后,她蓦然惊觉事态严重,打了人又泼酒还能收得到钱吗?换做是她肯定会拿起扫把赶人。
她才一想,几个壮硕的大汉在管家的示意下朝她靠近,面孔凶恶不带一丝温度,冷若结霜的富士山毫无半点生气。
有勇无谋说的就是她这种人,表面装得很冷静但心里伯得要命,不动声色的目测大门的距离,准备再度不讲义气,落跑。
蓦地,一只手往她肩上重重放下。
“我们也该走了,打扰了。”
第五章
什么叫我们也该走了?她跟他不是一挂的好不好,他怎能自作主张的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很笨,而且是那种扔到福德坑不要的笨法。
虽然她很感谢他的及时伸手解围,让她免于被当沙包丢出去的下场,可是他的做法实在不可取,居然把吻她当习惯的让那个刁蛮女暴跳如雷。
以为戴上幸运草项链会恶运退避好运来,她也着实享受到一阵不受霉运影响的快活日子,没想到只是昙花一现的镜花水月,她又再度被楣神缠上。
天呀!为什么她会这么倒楣,摆脱不掉她连睁着眼都会受惊吓的恶梦。
一想到被当泄愤目标砸掉的蛋糕,阮玫瑰还真不知道怎么跟莫慧秋解释,他们辛辛苦苦烤了一上午的成品就这么毁了,想想还真是心疼。
“笑!你还笑得出来,都是你莫名其妙说我是你的女人,还说我是什么变量中的变量不可抗拒,才会害得我如此狼狈不堪。”
如果说女人是祸水,那么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就是灾难,瞧瞧他做了什么好事。
“我想妳是最没资格怪别人的人,妳忘了是谁先引起战端的吗?”望月葵很久没这么开心过,她果然是个功力深厚的笑果。
她扬高鼻头一哼。“你不来搭讪我不就没事了,讨债讨到人家的家。”
要不出事也很难。
“搭讪?”她太瞧得起自己了。他神情微妙的扬眉一笑。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好象我才是蛮不讲理的那个人,你先是绑架我的狗,现在又绑架我的人,到底是何居心?”她很差吗?他干么一脸好笑。
刚才的混乱真是惊险万分呀!差一点她就逃不出来葬身蛋糕海里,她怎么也没想到千金小姐发起飙来会那么恐怖,吓死人了。
幸好她这些年倒楣事见多了能临危不乱,修练出一套保身之道,在霉事找上她之前先推别人去送死,一灾挡一劫。
那个叫地川的家伙就算他恶有恶报好了,一副瞧不起女人的模样,活该当她的替死鬼。
她若讲理世界上就没有纠纷了。“是妳先遗弃妳的狗,不是我绑架牠。”
“那我你又怎么说?”证据确凿,不容狡辩,她就是活生生的人证。
“免于遭追杀,这个答案妳满意吧?”再不带她离开,她大概就再也离不开了。
亚里沙的手段不是她能承受得了,她对铲除情敌向来是绝不留情,务必做到斩草除根,所以他有必要保护她,至少在他离开台湾前她都是不安全的。
他想到她冲动的个性,她能活到现在必定有天大81吨份,毕竟她闯祸的速度永远快过理智出头。
咕哝了两句,她才不甘愿的言谢,“虽然你帮了我一次,可是别想我会以身相许,我这人对日本人没什么好感。”
意思是他千万不要自做多情爱上她,她绝对不会鸟他。
“以身相许?”他噗哧发出笑声,声音宏亮。“妳想太多了,我对女人还是很挑的,谢谢妳对我的厚爱。”
哈哈……她有说冷笑话的天份,哪天她想换工作倒可以介绍她到电视台当喜剧演员。
“你……○×#@……”
“咕咕哝哝地嘀咕什么,妳对我的话有何意见?”瞧她嘟着嘴鼓胀脸颊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像极日人拚死也要吃的河豚。
“我说你罩子放亮小心驾驶,别把水沟当马路加足马力往前冲。”没有那么多倒楣的狗能当缓冲路障让他压。
阮玫瑰忘了一件事,她也在车上,遇劫的话她同样遭殃,同车同命谁也逃不过。
以她多年的楣神罩头来说,说不定驾驶者能毫发无伤的轻松逃开,而她却得载沉载浮和污水奋斗,过了水关也许还会得重感冒,生命垂危。
眼露深意,望月葵莞尔的多瞧她身上的“斑点”一眼。“妳那一身不好清吧!要不要先到我的住处整理一下?”
不能说幸灾乐祸,毕竟有人比她更惨,她只是小规模受害而已。
“好让你现出大野狼本性伸出魔掌吗?”她假笑的敬谢不敏,嫌恶的抹去耳旁的乳状白沫。
肩一耸,他不勉强。“日本人不全是好色之徒,我们也有高贵的品格。”
A片王国的确容易造成误解,但与个人品德无关,以偏概全是要不得的心态,国情不同自然有不一样的解读方式,每个人抒发情欲的方式不尽相同。
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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