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姬的嫁妆》第3章


脱下头上银冠,殷小玄的大好面容再无遮掩,一对娇媚大眼,专注地凝望着白藏。
“这就是我嫁你的唯一原因……”语尚未落完,殷小玄咬破了手指,一颗血珠便滴人酒盏之中,她摇了摇,将杯靠在白藏唇上。
苗族公主从小喂毒,饭食有一半是在服毒,她浑身是毒,肉是毒,血亦是毒,若没服用她族内秘药,凡是敢伤她的人,不会有半个好下场,更别说他今夜会夺去她的处子身!
呵呵呵,只要沾上她的血,顿时倒毙,药石罔效。
是以先前按月随着龙家的货船将她的血和药方送到,白藏已整整服了三百六'奇''书''网'十五日,今天是最后试验,若他毒发,也只能说是无缘了。
“喝吧!万一中毒别怨我,你家生意和雪蛛也恕不退还唷!”
“给龙家的生意怎能反悔?雪蛛只怕也已消失了吧!”
“知道就好。”殷小玄嘟嘴说道。
“我不会中毒的。”白藏说罢,将酒一饮而尽,脸色不改,唯有一丝红润抹上了他的脸。
殷小玄笑开了脸,像个孩子似无所谓地说道:“注定了,我就嫁给你吧!”
她一边说道,小手往自个儿杯上一拂,一阵似是酒香的气味随即扑鼻而来,白藏马上握紧那手。
女人未躲,反正过了今夜,她就会被他一览无遗了,所以她连躲也懒。
“你又在酒里下了什么?”殷小玄的动作再明白也不过,白藏小心问道。
殷小玄艳笑如花,手指搭在男人的唇上。干嘛非得逼她说呀!
今夜可是她的初夜呢!听大伙暗中的传说和娘前些时候的教导,全都说女孩儿一定要咬着牙度过去,那痛,很痛、很痛,痛到让人想杀人呢!
她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万一她忍不住痛,又唤来玄蛛,白藏是必死无疑,那她心心念念的雪蛛就跟着完了!
她摆出最温柔婉转、最似若无骨的模样,偎着英俊无俦的男人,轻启檀口,一字一字地说:“那、是、让、处、子、动、情、的、媚药。”
明月楼内高烛仍烧,空气中漫着股迷魂香气,桌案边只有白藏一人的身影,地板上满是洒落的银饰,一路蔓延到喜床上,一个衣衫不整、发散钗乱的美丽姑娘正不安地辗转反侧。
白藏合着眸望着躺在床上娇甜嘤咛的殷小玄,心头一阵泉涌,难以言明,心绪起伏不平。
她,便是他娘选中的人儿……
白艳姑娘在床上情渴撩人,玉树临风的男人叹着起身,声音里低沉沉的,眸光流转已满是藏不住的欲念。
白藏拿了两杯酒,抱起软如棉絮的殷小玄,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玄儿,你可是我的妻?”
在苗族独门迷药的作祟之下,小女人什么也听不清楚,一个劲儿地在他身上随着本能扭动。
殷小玄此刻眼前又是星芒、又是日光,白璨璨的,身子好热好麻,骨子里乱纷纷的,催动的情潮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裸露的足踝在被褥上一滑过,便挑起舒服无比的感觉,从身体的中心爆炸开来。
她很昏很昏,但本能追逐着快乐,在磨蹭之间,高高的托领儿被扯开了,襟前一抹雪白染上了深深的红。
黑色的裙儿不知何时也卷了起来,一对凝脂的腿儿,亦是被她揉搓得可怜,开了更大朵的花痕,如白绫磁瓶上最上乘的霁红春桃。
至上蛇愉悦化成发狂的欲念,让她坐立难安,快要喘不过气来,粉嫩的小嘴一吸一吐间交织成忘情的呻吟。
一声声吟着、喃着,便唤来了白藏深深的一拥。
她人事不知,只有一个激狂念头——他的气味好香浓,让她好想咬他一口,把他给吃了,吃了便一了百了……
她无法思考,张口便往他的颈项上一咬!
偏偏药力逞威夺去武功力气,使她无力咬合,更似挑逗的吮含,徒攻击了男人所剩无几的自制力,淫靡得让人崩溃。
白藏的笑容在欲望升起之后显得更加俊美,他将两杯酒一起饮人口中,端起殷小玄眸泛水光的脸庞,往那诱人的樱唇哺去。
待女人吞了,男人以舌追着从她嘴角流下的酒浆。体香和着酒香,浓郁得化都化不开,让男人着迷地吻着她优美的颈线……
“嗯啊……呀……啊啊……”殷小玄在白藏一阵用力噬咬下凉呼出声。
“喝了交杯酒,玄儿,你就是我的妻了!”趁她微有意识,白藏抬起脸,郑重地说道。
殷小玄什么也不管了,拼了命地点着头。“我是你的妻,殷小玄是白藏的妻!”
闻言男人又是一笑,那笑却褪去他原本斯文俊逸的外表,一改强悍而威猛,不顾她的留恋,起身脱去繁复衣袍,专注地凝望着她的身影。
只要抱了她,娘的封印就会解除了……
白藏气血愈流愈乱,但心里却仍十分冷静地想着。
殷小玄不知白藏在做什么,她快疯了,被男人抱过,身体每个地点都在呼唤着,自己像头狂乱的小兽,快要受不了了!
什么都不要,她要白藏,她要他!
“白藏……上来……碰我……让我解脱吧!求求你……”
她看不清他,只能奋力伸手拉他,却拉落了一件中衣,下一瞬,属于他的温暖气息笼罩了她的身子,惹得她满足地甜笑。
白藏衣袍一件件落在床前,在他上床拥抱殷小玄之前、最后一件中衣落下之时,殷小玄却无暇看到他结实壮硕的背膀、腰肢到大腿上,有一抹血痕般的图样展露了出来。
“玄儿,无论未来如何,都是你我命中注定的。”白藏低哑地说。
时序虽已是深秋苍凉,但明月楼却春光烂漫。
良夜无止尽,殷小玄在动荡狂乱之中,一再地随着白藏的高昂不停艳摇着。
而男人身后的图腾亦闪烁着深红色的光辉!
身子很酸哪……
大腿根那儿也酸……腰背下缘那片更是酸死人了……那地方怎么会酸咧?谁来告诉她答案,昨儿发生什么事了?
她绝对再也不拿自个儿试药了!
是是是……下回拿别人试药就好,没必要害死自己!
可“绯艳”效果真好,她好像只有疼一下下,接下来就不是疼了……
唉唷!她的洞房……在记忆深处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哪……
娘怎么不多教教她,任她这么瞎撞闷猜的……
娘和她一样怕疼,可能也先吃了媚药,所以大概也不记得了……
“少奶奶……”
什么声音?吵死人了!
“三少奶奶,醒醒!”
殷小玄拉起被子蒙住头,可那软暖绸布又再度从她手中溜走。
“三少奶奶,天色不早了,快要正午了!”
别再喊了!她很累哪!她好想睡,她快散架了,谁要拦她睡,她就宰了他,神档杀神,佛阻杀佛!
“三少奶奶!求求您,别睡了!”
嗡嗡声音愈来愈大,殷小玄虚软无力,本想充耳不闻,奈何那人耐性特强,温和却持续地在她耳畔唤着,就像该死的蚊子,怎么也摆脱不掉!
她翻了个身,抱紧被子,将头埋进枕里,原以为这样可以避开,怎知那叫魂声又紧紧跟了上来。
“三少奶奶,再睡就要误事了……”侍僮如意看着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急忙在主母耳边唤着,看主母理也不理,他不敢逾矩去推人,仍只能继续呼唤。
不断的杂音让嗜睡的殷小玄凶性大发,呵!蚊子,她打不着;人,她可以杀得了!
正当如意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殷小玄一个翻身,迅雷不及掩耳地以双指直指他的眼窝,艳眸恶狠狠地盯着扰眠之人,动作俐落大有要挖了对方双眼之意!
她凝眸一瞪,方看清那人。一个清秀小僮,最多不过十二、三岁左右,已吓得僵了。
再瞧瞧自个儿身上,不知何时已着了中衣,衣下传来清爽感觉,鼻腔中有股不属于她的幽香,酸软成糊的身子、肿疼的唇瓣……
造成她浑身不适的罪魁祸首、昨夜“蹂躏”她整夜的,应该就是白藏,可是放目望去不见人影,居然已不知去向。
昨夜,因为药力,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记得他……
五觉乍醒,一思及白藏,殷小玄的脸就刷红一片,烈火燎原。
如意没看见殷小玄的脸色转变,他只能呆若木鸡地盯着两只白葱似的手指,还有敷过风仙的大红指贝,贴在自个儿眼珠子前,势若雷霆。
“三……少……奶奶……醒醒……”如意喃喃说道。
看着吓傻的孩子,挥去脑子里男人的身影,殷小玄收回纤指,给了个人畜无害的微笑,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白藏……他人在哪里?”殷小玄问道。
如意吞了口口水回过神,连忙退下,伏在地上。“如意给三少奶奶请安,奶奶万福金安。”
殷小玄还想先要杯茶醒醒神,便又见识到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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