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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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从军看著她穿著单薄的雪白衣衫,不禁皱眉,“你穿太少了,会受风寒的。”
她低头一看,恍然大悟,“就是这样,难怪我觉得越走越冷,还以为是遇上什么东西呢。”
“什么东西?”他茫然的问道。
“就是……那个晚上不能讲的东西啊。”她神神秘秘地嘘著,“你知道的。”
“鬼吗?”
一阵冷风恻恻吹过……咻……
冰娘浑身寒毛直竖,气急败坏地叫道:“叫你不要讲你又讲,你没听说过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的吗?”
“你自己不也讲了。”他很是无辜。
她一愕,随即跺脚,“都是你害的啦,这下可好,我等一下不敢自己一个人回房了。”
还有她的消夜也泡汤了。
“将军府没有鬼的。”他沉吟道,“嗯,至少我没亲眼看过。”
“叫你不要讲你还拚命讲。”她快晕倒了。
冰娘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好兄弟,这将军府这么大,白天看起来很美,谁知道一到晚上这些花呀树呀水池的,都会引起她过度膨胀的恐惧联想。
再加上晚上敏敏才跟她讲过湘西赶尸的传说故事,害她现在看什么都是草木皆兵,处处黑影。
“讲什么?”他还是神经很大条,“鬼吗?”
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将军!”
“怎么了?”从军强忍住叹息,最近自己好像走到哪里被人嫌到哪里。
“你不要再讲那个字好不好?”她紧张兮兮,咬牙切齿的说。
“没问题。”他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你怕鬼喔?”
冰娘恨不得立刻把他的嘴巴缝起来,“你又讲!”
“好。”他终於叹了出来,摊摊手无奈地道:“那现在你可以回房睡觉了吧?”
“可以。”她气到头顶都在冒烟,怒火和饥火中烧、不冷也不怕了。“但是我肚子饿了。”
“你又……”他被白了一眼,连忙咽下,“那我让人起来弄东西给你吃。”
“不用了,都这么晚了,大家忙了一整天还要被叫起来做饭,这种事我做不下去。”她摇摇头,“我自己下碗面吃就好了,你要不要也来一碗?”
从军本想拒绝,尤其他已经用过皇上赐的消夜,但他突然记起那天那碗香喷喷、油嫩嫩的过桥米线,口中唾液不禁自动分泌。
“好。”他充满期待,“你要煮那一天的过桥米线吗?”
她很高兴他还记得,心头没来由的一暖,“我还有别的拿手菜,不只过桥米线。”
“那么……”他犹豫了。
“打个商量。”她的眸光在黑夜中晶莹闪亮,“你陪我到厨房,再陪我回紫楼,我就煮一碗天下最鲜美的面给你吃。”
“成交。”他的笑容缓缓绽放,“对了,这个给你。”
他解下玄铁色披风,粗手粗脚地自肩头包裹住她。
一抹特属於他的男子温热清新气息撩绕而来,刹那间,冰娘的胸口一热,心跳漏跳了好几拍。
她不由自主地将披风攒得好紧好紧,就像被他的气息和力量抱著一般。
第04章
她那一天煮了一碗很香很香的麻油野菇面给他吃,并且赢得他把汤和面吃光光的殊荣。
打从那一晚上开始,他们俩像是培养了某种默契般,在月儿微微西斜的深夜时分,他们相约在寂静无人的厨房前碰面。
共度一消夜,共饮一碗汤。
虽然从军是拖著疲惫的身躯回来,冰娘是强忍著睡意起床,但是当他们俩生怕惊动旁人,蹑手蹑脚来到厨房外的桃花亭里时,两人心底深处都隐隐约约有著莫名的悸动和怦然。
夜晚,也渐渐变得教人分外期待了。
如同今夜,冰娘带著喜不自胜的心情,心坎泛甜地为他洗手做羹汤。
将军府里的厨房很大,几乎是应有尽有,水缸里还养了好多鲜鱼和虾蟹,更别提瓜果菜蔬和鸡鸭鱼肉了。
冰娘用两瓢清水、一束挂面和鸡蛋虾仁,以及青菜、草菇,煮出了两碗清香鲜美热腾腾的汤面。
她刚刚把面捞起,汤和料倒进海碗里,正想找出条盘来搁,世从已经从她背後伸出大手,捧起了两碗面。
“很烫呢!”她低呼。
“不打紧。”他微微一笑。
从军一手拿一碗,将汤面端出厨房,来到一株桃花树下。
树下凉亭内,月光笑映人,他将面放在亭内石桌上。
冰娘拿著汤匙和筷子跟在後头,兀自担心著,“将军,你的手不烫吗?”
“我没事。”他的内外功可不是白练的,不过她的著急和关怀之色还是让他情不自禁一笑,心头微微感动。
接过汤匙和筷子,他迫不及待地夹起面条吃了一口,再舀了一匙汤。
“真鲜。”他难掩惊喜与证叹。“你煮的东西永远都那么可口。”
冰娘甜甜地笑了,难得害羞地道:“是你不嫌弃。”
“真的太好吃了。”他唏哩呼噜地吃将起来。
她看得好欢喜,这就是为心爱的男人做菜的幸福感觉吗?
咦?
冰娘眨眨眼,她刚刚在想什么?好像是关於心爱男人之类的……她的小脸不禁涨红了起来,抓著筷子的手有些发抖。
“乱讲、乱讲,什么跟什么?”她低头嘀咕的骂著自己,“什么心爱不心爱,幸福不幸福,将军只是我的恩人,别再作白日梦,更不能弄假成真呀。”
而且别忘了,他还是头迟钝、分不清楚美丑的大猩猩——她怀疑她真爱上他了,这头大猩猩可能花上一百万年还搞不清楚那是什么。
唉……
从军敏锐地抬起头,脸上有一丝困惑,“你说什么弄假成真?”
她心脏一跳,“没……没的事,我是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们的事。”
天啊!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在冰娘痛恨自己又失言时,从军的黑眸里闪过了深深的内疚之色。
“是我对不起你。”他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将他俩之间发生的情事都忘得一乾二净的,而且只要想起和她有夫妻之亲的可能性,他除了心头隐隐悸动外,只有茫然的陌生感。
他真的抚触过她雪嫩无瑕的脸庞,亲吻过她嫣红甜美的唇瓣,感受过她娇柔玲珑的身躯在他身下燃烧的快感和狂喜吗?
光是这么想像,他的小腹就强烈地坚硬骚动起来,可是他为何一点点熟悉的感觉也没有?
如果他真的与她欢爱过,又怎么可能会忘了品尝她绝美艳姿时的感觉呢?
话说回来,他一向没有太多的时间跟女色打交道,所以会忘记那种感觉也不怎么奇怪。
冰娘看著他发呆,手上的筷子停顿在半空中,颈项青筋微微浮动,深邃的双眸熊熊地烧烧著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热火,她的心房狂野激动地剧烈跳动,浑身上下升起一股陌生却难耐的燥热和酥软。
老天,难道她刚刚在加油盐酱醋的时候加错了别的东西吗?否则她怎么会全身觉得不对劲起来?
“冰娘。”他低低地轻唤著。
在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想要她!
“嗯?”她的呼息急促细碎,如琴弦轻轻嗡颤了一声。
“你说我们已有夫妻之亲了?”他目不转睛的看著她,沙哑地问道。
她就快要不能思考,只能迷迷糊糊地点头,“是。”
他修长有力,粗糙微茧的手指轻轻地碰触著她柔嫩的脸颊肌肤,声音低沉若叹息,“如果我有触碰过你的脸庞,为何我会忘了这温柔的滋味?”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指在她的颊边施法,轻柔地蛊惑了她敏感的每一寸肌肤。
“我怎么能忘记这么美丽的感觉?”他恍若痴醉地凝视著她,指尖轻轻地游移过她弯弯的眉儿,“这一泓秋水……”
然後是她的俏鼻……柔软霞染的唇瓣……
冰娘痴痴地,痴痴地和他眸光交锁,在这一瞬间没法思考,也无法动弹。
从军乌黑深幽的眸子落在她的唇上,仿佛已醉了,“这一抹甜艳……”
她轻轻地合上长长的睫毛,忍住一声幽幽的欢叹,迎上他覆盖而来的温柔双唇。
如遭最最甜美震撼的雷电击中,他的舌尖和温热性感的气息坚定地缠著她的樱唇,她的所有感官在这一瞬间彻底投降,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偎近他的怀抱里。
风儿清清,月儿静静,远处不知谁家传来轻轻幽幽的笛声,丝丝入扣婉转清吟。
仿佛,是那首叫“凤求凰”的古老曲子。
而连日来的花前月下之约,也终於得到了最美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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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大发现:没想到将军并不是头迟钝的大猩猩;第二大发现:没想到她竟然会鼓励并诱惑他做出那种事。
冰娘一早起床就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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