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律师》第19章


空有野心却没做长远的规划,自以为是又不懂拉拢人心,把自己看得太高,却忽略底下人才的重要,因此他们才能轻而易举地得到来自内部的消息。
因为服她的人并不多,人人都想扳倒她,可是碍于杨老大的缘故而隐忍下来,但暗中使小动作打算不让她继续洋洋得意。
“我们里外部署了上百名警力,一有骚动便会全力围捕,如果真有状况你们就从后面的小道走,那些弟兄认得你,不会傻傻地挨你的拳头。”
疯子才会想挡她。
“不用我出手帮忙?”她很想留下来揍几头猪,正好有合理的借口。
“拜托,给我们扫黑组一点面子,不要来凑热闹。”其实他的用意是避免她的身份曝光,她那张情妇脸还是非常有用处的。
男人都好色,她是最佳的饵。
“你这是拜托人的嘴脸吗?我倒觉得你在说别来搅局,去当你的野鸡。”她很不是滋味地一讥。
有好事都不让她插一脚,只会叫她当“保姆”。
“嘿!别冤枉人……”他声音忽然压低地说道:“我被人家千刀万剐了。”
“你在胡说什么……”寒浴月瞄见一道脸色非常臭的身影快步朝她走来,顿时愕然地冒出双问号。
“阿月,你有没有发现一件奇怪的事?自从你当了他的贴身保镖后,他就没再发生任何的突发状况。”萧沐风眼中带着揶揄。
“你是说……”该死的,最好不是她此时脑中所想的那件事,否则她会拔光大头鲢仅剩的几根头发。
“小姐,请别再问我的价码了,我只是一个月两万三的服务生不是牛郎,你需要的特别服务我恐怕无法提供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哪有……”这家伙在搞什么鬼,恶整她吗?
“你需要牛郎服务?!”
冷冷的嗓音蓦然从身后响起,她立刻明白这头熊在玩什么把戏,他故意陷害她成为百口莫辩的色女,然后从容地走开。
可恶,他居然还临去秋波地眨眨眼睛,明摆着要看她出糗。
“这么依依不舍吗?要不要我叫人脱光他的衣服绑到你床上?”人都走远了还在看,简直无视他的存在。
“听来像是不错的提议……”她暗自思索着,想着一头光秃秃无毛的熊被缚住四肢,一丝笑意便逸出唇瓣。
“寒、浴、月,你想上明天社会版的头条吗?”无名女尸惨遭分尸,行凶动机不明。
啧!干么对着她的耳朵大吼,她又没聋。“我是觉得他的屁股很结实,适合拍牛仔裤广告。”
可是当牛郎更有本钱,他根本是不用插电的电动马达,劲道十足。
“你在抱怨我的表现太差是吧!没能让你得到充份的满足。”所以她还有心思去欣赏别的男人。
“听来很酸,你喝了几瓶醋?”酸溜溜的。
满脸冷意的东方律将她紧紧地锁在怀中。“除了我以外,不许你去挑逗任何男人。”
“是吗?好像有点违反公平法,我刚才看你挺享受美人在怀的滋味。”她视力好得可以在百尺外打爆一个歹徒的脑袋。
别太高估女人的胸襟,有时也挺狭小的,容不下千分之一毫米的小砂子。
“你是故意的?”眼一眯,他的怒气没先前狂烈,可心里还是非常不舒服。
不,她是被将了一军。“告诉我,她抱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脏。”
“脏?”不会吧!人家穿了一身雪纺白,看起来像是圣洁的处女。
“心脏。”身体更脏。
喔!她忘了他有洁癖。“我记得她是你的老情人,你们以前有过一段……男盗女娼的日子。”
“男盗女娼?”眉一挑,他像是听到一则天方夜谭。“这算是吃味吗?我的垃圾制造机。”
“什么垃圾制造机?!我这叫随性。”人干么自画框框困死自己。
“懒人懒性的推托之词,你——”
“对不起,请容我插一下话,大厨说今天的酪梨不是由纽西兰空运来的。”
突然插话的男人是去而复返的服务生,他端盘上的酒杯全是空的,在说完“大厨”的交代后又转身离开,背脊挺直地露出令人垂涎的马达臀。
不是由纽西兰空运来的是什么意思,酪梨是该国出产的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东方律望向身边的女子,却看见一脸了然的深思状,似乎已经明白其中的含意,不需要再多作解释。
这是一种暗语吗?还是他们早就相识?
突然浮上心头的疑惑让他想起她警察的身份,众多黑帮份子出现的场合警方不可能不知情,任由他们聚集却不加以制止。
而一向嫉恶如仇的她似乎看不出一丝异样,处之泰然地置身在一群她欲绳之于法的大哥中,其中的深意值得探索了,她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难道说那个男人也是警察?
此时他陷入两难的情况,是该警告与会的各地角头老大有警方在场,要他们稍微收敛言行举止,别让人逮到逞恶的证据,或是装傻地视若无睹,让心底的疑虑沉淀。
“爹地,你看他嘛!人家在跟他说话他却分心看其他女人,人家真的有丑到不堪入目的地步吗?”
经过一番耳鬓厮磨的性说服力下,让欲望控制下半身的杨武山不再果决睿智,轻易地接受女儿在他耳畔轻喃的建议,竟同意以卑劣的手段留人。
因为他也有私心,最近的年轻女孩越来越不对味了,不是太生嫩便是太老练,光有长相却显不出动人风情,让他身体满足却搔不到痒处,老想着一具喷火的艳丽娇躯。
女儿想要阿律,他则想要他身边的美艳女子,两不冲突互蒙其利,各不吃亏得其目标,何乐而不为呢!
道上的人不讲廉耻,他们重的是私利,以往的情义早被个人功权主义取代,真理沦丧已失去江湖人最重要的义气,各自为政地为抢地盘而包藏祸心,谁都想算计对方好成为笼头老大。
当然他也不例外,钱是越多越好,女人自然是又艳又辣的佳,能坐享金钱与美女,谁会在意曾做过什么坏事,趁着还能动的时候赶紧享受享受,所以……
“阿律呀!我刚刚不是才跟你说过,别老是对心心这么冷淡,好歹你们以前也要好过,干么老摆着一张臭脸,让人以为你发达了就瞧不起以前的兄弟。”
猩猩?我还狒狒呢!一旁的寒浴月冷眼旁观地暗嘲。
“杨先生别误会了,我……”他本来就这长相,对谁也生不了热情。
“哎呀!怎么都讲不听,我们是什么关系了还来商场的客套,叫我声干爹不为过吧!”有阿律来帮忙顶着才能放心,他老得不想争了。
“可是……”东方律想着该如何迂回地拒绝,他不愿再扯入复杂的江湖路。
“你这孩子还别扭个什么劲?别忘了你可是我一手带大的,把屎把尿我哪样没做过,当你干爹不委屈吧!”
养育的大恩一扣下,当着众位曾和他有过交情的大哥们,眼神一黯的东方律无从推辞,在各怀鬼胎的情形不受制于人情压力,一声干爹由喉中逸出。
再怎么说他也不能让杨老大下不了台,虽然“那件事”始终令他心存芥蒂,但他对自己的抚育之恩却不假,没有杨武山就没有今日的东方律,也许他早就死了,或是变得更加桀骛不驯。
“好好好,大家都瞧见了我的好儿子,我老杨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有儿有女还有各位兄弟,我此生真的了无遗憾了。”杨武山一手拥着女儿,一手拉起东方律的手,像是一位心满意足的父亲。
但他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叫杨胜武的亲生儿子,目前是个助理律师,不愿接他的衣钵改走正道,因此并未出席盛大宴会。
子不子,父不父,人伦倒施,他的儿、他的女都怀有异心,但他毫不知情地笑开怀,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下。
“今天我还有一件事要宣布,那就是我女儿采心长大了,想和各位道上前辈讨些人生历练,希望你们能不吝指教地多多牵成,我老杨在此先谢过了。”
一张张喧闹叫好的笑脸下藏着一丝讥诮,表面拥戴可心底却在嘲笑闹剧一场。一个女人怎么能和他们逞强斗狠,当男人的玩物还差不多。
台上讲得口沫横飞、快意畅心,底下人窃窃私语地讨论起他女儿是否能胜任重担,另创一番局面。
但更多人已经笃定她是温室里的花朵,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哪能成就什么大事?还是早早交出地盘省得大家撕破脸,动起手来可就难堪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杨武山身上,没人发现被他紧捉住手下放的东方律流露出难受的神色,似乎受不了别人碰他,可又不能无礼地抽回。
“爹地,人家早就长大了,你还取笑人家。”一脸娇羞的杨采心甜笑地偎着杨武山,一副不会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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