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刀狻猊》第26章


梅抄风不知老公出了什么事,厉喝一声跟着往甄莘莀身上抓去。突然甄莘莀怀里的小婴儿瞪了她一眼,梅抄风只觉浑身一痛一寒,竟是全身上下封了一层厚厚的冰。打碎了冰,她却还不知发生了什么,陈旋风喃喃地道:“妖术……”
“娘娘!”萧公孙看见甄莘莀怀里的东西会封冰,大为高兴,抢过来抱在怀里,摇摇晃晃的,两个孩子一起跌倒在草地上,他也不爬起来,笑得叽叽咯咯地指着陈旋风。
陈旋风身身上“呼”的一声起了一阵大火,正惊恐万状,草地上只会“唔唔”的小东西也开始傻笑了,傻笑地蹭在萧公孙身上,口水直往他身上蹭,抬起小手点向陈旋风。“喀啦”一声,陈旋风身上的大火变成了冰,他以蹦跳的姿势被封在冰里。
萧公孙格格直笑,“呼”的一声大火再起,“喀啦”一声又结了冰。两个加起来不到五岁的小东西在名震江湖的“白衣双煞”身上玩得不亦乐乎。
甄莘莀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这时树林里走出一位俊美倜傥的书生,笑吟吟地看着那“相依相偎”的一对儿,突然贼眼兮兮地对甄莘莀悄声道:“过会儿他们老子过来说我不在。”说着转身就逃,甄莘莀还没问清他到底是谁,这书生就消失了,另一边树头又出现了个和尚,一看这场面,连连念佛:“阿弥陀佛,佛祖有好生之德,和尚有怕死之心,这……这……就当和尚我没看见。”说完他转身也溜了。
甄莘莀自然认得这是轻薄和尚,见他逃之夭夭,心里哭笑不得──听说江湖上有许多侠士,看见江湖魔头都是会降妖除魔的,为啥她从来没遇到一个?
再过片刻,东边一人大叫“烂桃花还我儿子来”,西边一人大叫“甄甄”。
她心头一跳一暖,往西边望去,那从西边赶来的正是刀狻猊。只见他一赶到这边山坡,猛地看见被封在冰里的“白衣双煞”,顿时瞠目结舌,叫苦连天,“是谁教坏了我儿子?”
另一边出来的人自然是公孙朝夕,他大步过来一把拧起儿子,“快跟我回家,不许跟着那朵烂桃花到处野飞。”
萧公孙讨好地看着他爹,牢牢抱着他的“娘娘”,笑得比花还灿烂,“咬咬要带娘娘回家玩。”他扑到老爹怀里蹭,“咬咬要娘娘一起玩。”
“娘娘?”公孙朝夕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那是啥?”
另一边刀狻猊差点儿被噎死,“快把你儿子带走,去去去,不要在这里瞎捣乱。”
偏偏公孙朝夕脑筋灵光,一转念就知道啥是“娘娘”了,他笑眯眯地一手勾住刀狻猊,“把你家‘娘娘’嫁给我儿子。”
刀狻猊斜眼看他在别人小孩怀里蹭蹭蹭流口水的儿子,哼了一声:“儿子,你是要爹还是要他?”他很傲气地指了指萧公孙,“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甄莘莀好笑地看他一脸的大义凛然,又看那受威胁的“儿子”缩了缩脑袋,委委屈屈地从萧公孙怀里爬下来,萧公孙抓住他的衣服,儿子还小小地用冰封了萧公孙的手,慢慢地爬回来蹭在刀狻猊的鞋子边,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生他的老子。
他老子抬头看天,惩罚这个投奔到别人怀里去的儿子,不理他。
儿子小小的身子又缩了缩,突然张嘴咬住他的裤脚,牢牢地衔住不放。
甄莘莀和公孙朝夕看着看着忍不住同时爆笑,公孙朝夕抓着儿子大笑着溜走,遥遥地道:“你生的狗,哈哈哈哈……”
甄莘莀笑得直咳嗽,差点儿呛死她,“哈哈哈,好小一只狗……还会流口水……哈哈哈哈……”
刀狻猊无奈地提起很“甜蜜”地衔住他裤脚的儿子,对他眼对眼瞪了半天,“以后不许爬到别人家去,听到了没有?”
他儿子用力点头,对老爹放射出无限崇拜的目光。
“还有,你不叫娘娘,千万不许以为自己叫做娘娘,我一定给你起个英雄点儿的名字。”刀狻猊转过头悠悠地对甄莘莀说:“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家儿子叫刀不冰,以后千千万万记住,绝、对──不许对着人放冰。你觉得如何?”
甄莘莀嫣然一笑,也悠悠地道:“我比公孙家那位美人好的地方就在──不管刀二公子说儿子要叫什么名字,我都不会说不好的……”
刀狻猊叹口气,“那是因为他娶了个懒婆娘,这点是千真万确的,世上除了奸脸公孙,有人能比她更懒的。”
甄莘莀笑得盈盈艳艳,刀狻猊搂住她的腰,两人一起低头看着那被叫做“刀不冰”的儿子。
“儿子啊,长大以后千千万万不许给公孙家那乱飞的小奸脸吃得死死的,知道了吗?”
“唔唔。”
“还有无论你君伯伯生了什么样的东西出来,你万万不能输给他,否则你会被爷爷抓到列祖列宗面前自杀,知道了吗?”
“唔唔。”
“还有,以后看见那个叫做桃如丑的叔叔生的不管是什么东西,你都要逃得远远的,千万不要让他抓住你,知道了吗?”
“唔唔。”
……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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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那么婚礼费用……”
许愉快抢着说:“全由男方负责,怎可委屈新娘。”
维妈笑,“那也不太好,总之,凡是维元身上一切,均由维元本人负责。”
“那我许家先送聘礼过来。”
“维元亦薄有嫁妆。”
“维元的人品学问已是最佳嫁妆。”
两人舒坦地松了口气,在这个大前提上获得共识,那才最终要,否则,男女双方家长都揸紧荷包,岂非难为一对新人。
维妈忽然缓缓问:“那么,可要邀请维元父亲到婚礼?”
许姐迟疑一下,:“你莫怪我直言,我想,他应该出席。”
维妈不出声。
许姐试探问:“问维元吧。”
维妈又高兴起来,“对,问维元。”
忽然听见门声,原来是许精神回来了。
维妈趁机告辞。
回到家中,维妈原本想与女儿说几句心事,推开房门,看到维元和衣伏在床上,早已睡熟,红色披肩搭在肩角。
连接几日,维元早出晚归,见不到家人。
她尽量争取时间与许精神见面,即使是喝杯咖啡,说几句话也恨满足。
有时在挤逼酒店咖啡座门外轮候空位,相熟的同事有人纷纷招呼:“维元,同我们一起坐”,“维元,这边”,“王小姐,我们把作为让给你”,都先站起来。奇+shu网收集整理但还未等到座位,时间已到,上头电话催她:“王小姐,首长找,十分钟。”他们只得离去,酒店经理知道她是谁,不敢怠慢,追出来把打包好的蛋糕与饮料送到她手中。
全世界都势利,最势利还算这个都会。
许精神这时知道什么叫红人。
维元笑起来,“我并无实职,我只不过是个写讲词的人。”
“呵代言人。”
“不,只是一支笔。”
可见诸人自愿趋炎附势。
维元有点担心他不习惯这种喧哗,可是许精神对女友名气处之泰然,他的经历,叫他比一班年轻男子大方。
维元母亲给女儿留一张字条:“有话要说,请安排时间。”
维元苦笑,就快令家人与秘书预约,实在荒谬。
“星期六下午在家”,她这样回答。
一边穿外套一边问女佣:“太太最近还算精神?”
女佣笑答:“许久没有这般高兴。”
“为什么?”
“因为王小姐要结婚呀。”
可怜的维元一时还不醒觉王小姐是什么人,“啊”了一声,才发觉那可能是她,“不,不”,她气馁,这事要好好与母亲讲清楚。
赶回岗位,办公室几个同事正在研究西装牌子。
维元一边吃甜圈饼一边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同事看到她把甜圈饼往咖啡里浸了吃完一个又拿一个,哗一声:“王维元,你不胖得像猪是天没眼。”
“为什么谈西装牌子?”
“上头想改变形象,维元你说他合适穿什么,阿曼尼还是波斯。”
维元不以为然,“他不是男装模特儿。”
“可是,人要衣装。你男朋友穿什么?”
“他?他穿白衬衫卡其裤,有应酬搭一件外套,全身连领带不超过两百美金”
“多么潇洒。”
维元抹嘴,“至于首长,穿式纳吧。”
“真的,我们怎么没想到,立刻差人去找样子。”
“维元真有心思。”
大家都努力把握机会讨好她,维元知道。
星期六她不用上班,跑到许精神处帮他收拾衣物。
他有十多件衣裳掉了纽扣拆了线口;急需护理。
“现在即使拿到救世军,人家亦要钮扣齐全。”
维元勉强胜任,“来,”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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