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虎》第20章


一个人,难道会走丢了吗?”
“谁担心他?”蕾娣反驳着。“不要谈他了。我们来计划一下,天气很不错,要不要哪天出去旅行?”
“旅行?要是沈御虎回来找不到人,迁怒到我们身上,那还得了。关于这位特助先生的传奇,我已经听两位说过不少了。”兰薰非常的迟疑。
“是啊,沈先生回来要是找不到人,一定会很急的。”陈秀岭赞同地说。
“他都不管我找不到人会不会急,我管他找不找得到我!”蕾娣懊恼地看着两位好友,气她们居然站在沈御虎那边。
兰薰跟陈秀岭对看一眼,了解地点了点头。两个人都很清楚蕾娣心里可是对这位沈先生颇为不爽。
“那我们礼拜天先去淡水走走好了,我好久没去了。”陈秀岭建议道。
“啊,不然我们去猫空喝茶好了,我也很久没去了,顺便可以买一点茶叶回家,我家里的都快喝光了。”兰薰也提议着。
“这个主意不错,如果有车,那就比较方便,没车的话就要搭公车上去……”陈秀岭说着还瞄了蕾娣一眼。
蕾娣见两位朋友不肯配合她的“旅行”计划,有点挫折。她本来想干脆出去玩,让沈御虎回来也找不到人,这样最好。
可惜的是不知道该说沈御虎做人太成功还是太失败,这两位女性盟友一点都不想趟他们的浑水。
“我有车啦!沈御虎的车,我们可以开去。”蕾娣只好答应。
于是三个女人又开开心心地约了周末的出游计划,一个晚上就这样热闹地过去了。
第十章
半夜三点,有个气冲冲的身影从屋子里面出来,一脸不爽地打开车门,发动车子,然后抵达沈御虎的公寓。
今天晚上蕾娣跟兰薰、陈秀岭出去,原本是玩得挺开心的。逛了一个晚上,又聊了好久,她回到家真的是很累了。可是洗过澡后,她躺在床上却越躺越清醒。
就在此时,半夜三点的此时,她无奈地投降,把简单的随身物品收一收,她还是开着车回到沈御虎的住所。
打开他公寓的门,发现里面依然一片漆黑,蕾娣心里的落寞跟思念就这样毫无阻拦地涌了上来。
“沈御虎,你这个大笨蛋!”
她手里的提袋落了地,人也跟着蹲了下来,就这样蹲在客厅的一角,可怜兮兮地哭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他不知道她会想他吗?
他不知道她会担心吗?
显然他一点也没把她放在心上,更别说是思念她了,他的行为一点都不像为人男友该有的行为。
她才觉得他是个体贴的情人,他就搞了这么一个状况出来。他要是站在她面前,她一定给他一个大叉叉,判他个不及格。
房子给她住,车子留给她开,有什么用?身边没有他,她连觉都睡不好。
她一边气他,一边也气恼自己。
“潘蕾娣,你真是个没用的女人。”她愤愤地抹去眼角的泪水,把客厅的电灯打开。
看到他留在桌上的纸条,她又是一阵火气烧上来。
像个任性的孩子,她把那字条甩出去,泄愤似的。可是纸条的重量不够,害她一点发泄的快感也没有。她左右物色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本笔记本,她将本子扔出去,本子远远落在客厅的一角。
她顿时觉得舒服了一点。
“要这样莫名其妙搞失踪,就别怪我把你家翻过来,沈御虎,你这个坏蛋!”她一边骂着一边扔东西,扔到她整个人都觉得热血了起来。
像个小疯婆子,她把屋子搞得乱七八糟,原本郁闷的心情却在这过程中慢慢的获得发泄与平抚。
终于,她再也没有力气制造更多乱局了。蕾娣瘫坐在地板上喘息,看着屋子一片凌乱,顿时觉得好笑了起来。
喔,天哪,她真是疯狂。
不过这样一来她累了,倦意也跟着上来。翻出她的睡衣,她换下了衣服,就这样爬上他的床,窝进他的被窝中。
闭上眼,他的味道还隐隐漫过鼻端。她叹息,抹去眼角的泪痕,像个孩子似地窝了起来。
她合眼,在熟悉的气息中,她终于能够获得休息。
※※※※
早上七点多,沈御虎风尘仆仆地抵达家门。
离开台湾三天,他简直没多少时间好好休息,不断地赶赶赶。好不容易把事情处理完,他搭上第一班往台北的班机,直接飞回台湾。
打开公寓的门时,他还以为屋子被打劫了。
客厅乱七八糟,像是被子弹扫射过的一样。就连电话也掉在地上,难怪他稍早拨不进来。
“蕾娣!”他惊慌地丢下行李,到处寻找她的踪影,真怕她发生了什么意外。
沈御虎或许是太急了,几度被地上的杂物给绊倒,差点没跌个狗吃屎。
他打开卧室的门,在看到那个蜷缩在床上的人影时,他差点发出一声叹息。
她没事!
仔细地检查了下门窗,发现并没有被闯入的痕迹,再细细地观察着她,确定她只是睡着,而不是昏迷,他终于能够完全放松下来。
几天的思念与乍见到她的满足同时冲击着心头,他走近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他无声地叹息又叹息,这几天那种莫名的焦躁感终于消失了。
手指轻轻抚过她细致的脸颊,在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时,他的眉头整个皱了起来。她哭了?是谁惹她哭的?
“蕾娣。”他温柔地轻唤,大手握住她细致的下巴,轻轻的摩挲着她。
蕾娣朝他掌心偎进,脸颊在他手心蹭了蹭,嘴角喃喃自语像是说着梦话。“沈御虎……无敌大浑……浑蛋……”
他在听到她的梦话时,眉毛挑得老高。
看来这小妮子是对他很不满。
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嘴角,然后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蕾娣在睡梦中感觉到一种熟悉的触感,鼻端甚至清楚的闻到属于他的味道。她在梦里微笑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吻越来越深入,唇上的触感也越来越真实。真实到她忍不住张开眼睛,却被他那近在眼前的脸庞给吓了一跳。
“沈御虎?”她呆呆地问。
“当然是我,不然还会是别人吗?”沈御虎咧开嘴朝她笑笑。
他预期着她惊喜的表情,或许配合上热情的投怀送抱,加上几个火热的吻。可是这些都没有发生,一个确确实实的拳头毫不留情地击中他的下巴。
“蕾娣!”
与其说他被打伤了,不如说是被她吓到了。
拳头跟热情的吻未免也差太远了!
“你还敢叫我?!”蕾娣已经完全醒了过来,她在床上爬起来,就这样站在床上对着他龇牙咧嘴。
“为什么不敢?难道你改名字了?”他摸了摸下巴,肯定隔天会有一块瘀青出现。这个女人,下手真的不知道收敛。
“你以为你是谁?说消失就消失,说出现就出现。难道你以为我会像你的宠物一样,张开嘴吐着舌头欢迎你回家吗?”蕾娣气愤地看着他。
沈御虎终于搞懂了,这只小母老虎生气了,而且他正是她发火的对象。他忽然联想到客厅那一团混乱,难道是她的杰作?不过此时实在不是问她这个问题的好时机,他还是小心一点,先安抚她再说。
“你生气了?我有留纸条给你,你没看见吗?”他怀疑地问,看到客厅那乱七八糟的状况,也不能判定她究竟有没有看到纸条。
“纸条?”她的声音忍不住拔高。“那算什么留言啊?出去几天?我还以为你去南部出差什么的,谁想到你居然跑去美国?美国耶,搭飞机要好久,你居然说都没说一声,就这样消失无踪。”
“我想我会尽快回来,再说当时状况确实满急的,我赶着上飞机。”他终于搞懂她发火的原因了。
这几天他真的是忙到没时间睡觉,更别说去想到她会担心或生气的事情了。
“我像个白痴似的,听陈秘书说了才知道你去美国。你是去办什么世纪无敌伟大的事情,弄得这么神秘?”她忍不住伸出手指猛戳他胸膛,却戳得自己手指头好痛。
“是我以前工作的团队出了些状况,有些股票急着要抛出,而需要我签名。这趟回去我顺便把那边的工作处理一下,这两年我大多在台湾,所以延宕了不少事情没处理。我第一天打过电话回来,可是家里电话没人接。”他淡淡地解释着。
“那你不会再打吗?我是没手机吗?不然留个言也好。你以为你这样消失,别人不会担心吗?再说,你都能告诉办公室的人你要去美国,难道就不能“顺便”告诉我吗?”
蕾娣听到他解释,也了解他当时必定很混乱。但是不可讳言的,他的做事方法还是不够周延,害她这几天过得非常的痛苦。
“我当初匆忙从机场打电话给麦恺丰,是他问我是不是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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