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咖啡撞牛奶》第34章


“行。”
“你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
“。。。老公。”
“嗯?”
“等你回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纪寻用手指比了一个“1”。
江酩笑道:“什么问题?现在就可以问。”
纪寻摇摇头道:“不行,要等你回来我再问。”他知道房子的事已经让江酩焦头烂额了,想了想还是决定给等江酩解决好那件头等重要的事情后再问自己的小问题。
“你先答应我,你会如实回答那个问题,不能像之前那样总瞒我。”
江酩勾住纪寻的手指道:“我答应你,和你拉钩。”
纪寻安心,笑着纠正道:“拉钩是用小拇指才对!”
江酩笑了笑,从善如流地伸出小拇指和纪少爷拉了勾,算是做好了约定。
第二日江酩早早的出门赶飞机,纪召庭则带着纪寻去医院复查脑部的伤势。
因为江酩提前做好了沟通,纪寻这次乖乖的配合着医生的检查,没有因为江酩不在而闹什么小情绪。
所有检查项目做完,纪寻才得以坐在椅子上休息,整个人却饿得无精打采。
纪爸爸坐到儿子身边,变魔术一样掏出一块千层糕,这是纪寻小时候最喜欢的零食,方才来医院的路上他无意中看到了,便悄悄买了一块,等儿子空腹做完所有检查后,才拿出来给他当小点心。
纪寻饿了一早上,看到吃的本就高兴,咬了一口后,味蕾里的记忆就被唤醒,吃得愈加满足。
等纪寻吃完糕点后,纪召庭又抽了一张纸巾给他擦了擦手,主治医生这时推门出来,说是检查结果出来了。
纪召庭站起身,与儿子说:“小寻坐在椅子上等一会儿,我进去看看医生怎么说。”
医院这一楼是特殊区域,只为纪家服务,往来的护士和医生都认识纪寻,所以他一个人在外面坐一小会儿是绝对安全的。
纪爸爸安心地进了科室。
纪寻看着关上的门,只希望医生不要再给自己开新药。
他等了一会儿,想拿手机给江酩打个电话,忽然有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至他面前,问他:“是纪寻纪先生吗?”
医生微微低着头,纪寻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这种熟悉让他不自觉的对这人多了一分信任。
“我是纪寻。怎么了?”
医生微微弯下身,执起纪寻的右手,碰了一下他手背抽血后遗留的针孔说:“这里微微发肿,我带你去处理一下,不然会疼。”
纪寻笑笑说:“它会自己消肿的。”
“抹点药,会好得快一些。”
医生不待纪寻回答,便要牵着他往楼梯处走,纪寻整个人处于放松状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便傻乎乎的跟着医生走了。
医生没有带他乘电梯,而是走的楼梯,直到走至一个楼梯间时,纪寻才觉出不对来。
“你等一等,你贵姓?”他停住脚步,戒备的看着对方,顺便抽回了自己的手,见医生还是低头不语,像极了做贼心虚的样子,他拔腿就要往楼上跑。
没上几级台阶,就被医生箍住了腰,半抱着抓回来,抵在墙上。
熟悉的信息素扑面而来,纪寻忽然有些脱力。他想喊救命,对方戴着手套的手就把他的嘴捂住了。
他整个人被医生推至墙角,后脑不轻不重的在墙壁上撞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
医生皱了皱眉头,目露心疼之色,手上的动作轻了些。
可依然是纪寻无法挣脱的力道。
“小寻,你别怕!”医生伸手摘掉自己的口罩。
纪寻立即就认出了这个人,是江酩的哥哥,江樵。
他直觉现在的自己处于危险中,可真的确定这人的身份后,恐惧感又不那么强。
甚至敢冷静的用眼神示意他放开自己。
“我可以松手,但是,你不能喊人”江樵极力安抚着他:“我不伤害你小寻,我只是想和你单独谈谈,可以吗?”
话说得好听,可纪寻还是能感觉到alpha信息素的压制,弄得他头晕乏力,他只能顺从地眨眨眼。
江樵这才犹豫地松开了手,他不死心地问:“小寻,你真的,真的不认识我吗?”
“我真的不认识你。”纪寻说:“你不是被关进去了吗?怎么出来了?”
“关满十天就放出来了”
“哦”
江樵见纪寻看自己的目光依旧是一片陌生,也丝毫没有关心自己的意思,不免心凉了半截。
纪寻看着他,不卑不亢地说:“虽然我现在受制于你,但有些话我还是敢说的,你既然出来了就要改过自新,不要再动我老公的主意,不然还会被关进去的。”
“你叫谁老公?”
“江酩是我老公。你不清楚吗?”
“。。。。。。”
“我老公说你是他哥哥,那我也尊重你三分,喊你一声哥哥,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而且。。。”
不待他说完,江樵就暴怒的打断:“你是我的!我才是你老公!我才是!”
“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啊?!”纪寻最讨厌被人吼,立刻生气的瞪着江樵道:“你要是脑子有病,就去医院的精神科治一治!在我这儿发什么脾气啊?!你算是个什么人啊!松开我。。。。。。。唔!”
江樵红着眼,暴力的捂住了纪寻的嘴。
他不敢相信,他的小寻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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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纪寻的后脑磕得有点疼,他痛苦地皱了皱眉,江樵见了立即就松了手上的力道,生怕把他伤到,但堵在纪寻嘴巴上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他不敢放,他怕一放开,纪寻又要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他一句也听不得。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当初自己施加给纪寻的冷暴力有多可怕。
他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掏出手机,点开相册。
“小寻,我有证据,我有证据证明我们之间的感情的,你被江酩那个混蛋骗了你知道吗?跟你谈恋爱的人是我,跟你结婚的人也是我!”
他翻出手机里的相册,将照片一张一张的划给纪寻看。
纪寻原本没兴趣听这人的疯言疯语,可他被钳制着,只能被迫看那些照片。
照片里的主角确实是自己,准确的说,是以前的自己。
“这是,这是我和你小时候的合照,那个时候你十二岁,我十五岁,你不会骑自行车,还是我教会的,我坐在后座,你坐在前座,是我替你掌控着把手。你看,有好几张,你记得吗?就算你把我忘得彻底了,也不该忘记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啊?”
“还有这张,是高二的学校运动会,男子1000米,你陪跑了全程,一直在给我鼓励,为我加油,虽然最后只跑了个倒数第一,但你还是很高兴的抱住了我,说我是最棒的,记得吗?”
“这张,你和小乌龟的合照,我给你拍的,那时我刚学会摄影,想给你拍几张好看的,可是你偏要怼着镜头拍,就拍出了这种大头效果,你嚷嚷着要删掉,可我只觉得可爱,根本舍不得删,我把这张照片打印出来,你明明也喜欢的,这张照片明明还在你书桌的相册里,我见过许多次了。你一点都不记得吗?”
“还有,还有”江樵划到了当初结婚时拍的礼服照:“你看啊,你看我们真的走到了结婚这一步的。”
纪寻现有的由江酩编织出的记忆网被江樵的这几张照片冲击得几乎支离破碎,他下意识的逃避,那上面确实是自己,可那个男孩子,却说不清是江樵还是江酩,他们是兄弟,总是长得像,他有些头疼,分不出谁是谁来。
直到江樵将结婚的写真划了出来,他后脑的伤处才剧痛起来,他闭上眼睛不想看那张刺眼的照片。
他不明白,那里面的自己明明在笑,为何自己现在看过去,却只觉得难过呢?
“我们大学开始就在一起了,在那之前,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竹马,我救了你救了你的小乌龟,你亲口和我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后来,后来我们在一起了,你也亲口说了,我是你最喜欢的人!纪寻,你那么喜欢我,怎么可以忘了我?!”
这一声声质问化成一根根细针扎进纪寻的脑中,他头疼欲裂,却被江樵捂着嘴巴鼻子,气都喘不匀,他不想再听这个人说任何话了,他奋力推开独自沉浸在回忆里的江樵,拼命喘了几口气,呼救都没有力气,只想着逃走。
可江樵却轻而易举的将他拽了回来,他看到纪寻对自己如此情真意切的排斥与厌恶,害怕与伤心到了极点,他抓着纪寻直接将他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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