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互换之我的野蛮对头》第42章


背面写了一些字,但有湿痕,早就看不清了。仔细辨别照片上的日期,模模糊糊的一个日期。果然,是很远之前的事了。
放下照片,抬头看了一眼空旷而杂乱的卧室,也觉得心里跟着空起来。真干净啊,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谁会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笑起来。
拿着照片走出去,看见他还躺在那里。把照片放到他一只手下,将他的手指弯曲,抓牢照片。
“绑匪先生,连这次我就欠你三个人情。”我蹲下来看着他,“不过,你不醒来,我就不还了。”
“血真难闻。”我喃喃道,“我看到好多人都在我面前流血。你也喜欢这么玩吗?”
“喂,绑匪先生,录象带没了。是被人拿走了吗?”
他躺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切,”我站起身来,“根本没什么杂货店。我到哪里去帮你买啤酒。”
慢慢地走向大门,打开,走出去。
没人听到刚才屋里发生了什么吗?消音手枪?
甩甩头,走。
“那人怎么那么奇怪,眼泪掉下来没声音的。”好象有人在身边说话,烦烦杂杂的,吵死了。
走到路口,拦了辆车,说:“到海边别墅。”
路上司机总是在前窥镜偷偷看我的表情,我不耐烦地转过头去。
到了熟悉的房子面前,按了门铃,完全忘了自己带着钥匙。
开门的是卓然。
他看到我的表情,吃了一惊。
“林小姐。”
我点了点头,问:“方骐伟回来了吗?”
他扶了扶眼镜,缓缓说:“没有。”
我说“哦”。
“你过来一下。”他对我说。
我跟着他走进门去。
他走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又放了点冷水,递过来一条毛巾,眼睛看着我,缓缓说:“好好洗洗脸。”
我点了点头。待他出去,关上了浴室的门。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一头扎进了温水。不能呼吸,不能睁眼,耳外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了,头才从水里出来。
“林小姐,”卓然在门外敲了敲门,“有人寄来包裹,是给你的。”
胡乱地擦了擦脸,打开门,他看到我,笑着摇摇头,伸手将贴在我脸上的一簇头发拨开,然后手顿了顿,有些尴尬地说:“失礼了。”
我摇了摇头,走向客厅里的桌上放着的那个包裹。拿起来,日期显示是今天中午寄出的。
中午的时候,林萧晓他们刚到这来,我们都还不知道林氏出了事。
翻来覆去却没发现任何署名和只言片语。
有些粗鲁地拆开外面的包装,里头露出一卷卷黑色的带子。
有泪珠掉在包装纸上,浸染开了层层湿意。
嘴角却奇异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知道,绑匪先生,你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英社堂
我睁着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黑白画面。
一条办公室的走廊,来来往往各种各样的人,忙忙碌碌,隐约能辨别出几个人,总是在画面中露出半截衣服,头低低的,时不时看看周围的人。特别有个人,眉毛处有痣,他迅捷地抬起头扫了周围一眼,又马上低了头。短短两秒的时间。
带子此时到了底,画面变成了模糊的一片,只有闪闪烁烁的黑白粒子在屏幕上跳动着。
我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那画面。头没有动,手伸到一旁又按了键,带子又开始从头播放。
又是熙熙攘攘的办公室走廊,来来往往的人,夹杂着那几个鬼鬼祟祟动作的人。
门外传来敲门声。
没有说话,没有理睬。
有人打开了门。感觉到他走到了我身边。整个黑黝黝的房间只有光亮的屏幕在闪烁,一幕一幕,一幕一幕,像永远不停歇的电影。
“林小姐。”他淡淡温和的声音响起。
“怎么样?”
“查到了。”
“谢谢你,”我顿了顿,“你查的真快。”
他不吭声。半晌,他说:“我和骐伟通了电话,他正在赶回来。”
我“哦”了一声,问:“画面上的人是谁?”
“他是英社堂的人。”
我转过头去看他,“英社堂是什么?”
他又扶了扶眼镜,“是武馆。武馆的现任馆主在黑道上很有名,可以说是变相的黑社会组织。”
我迅速按了停止键,下床低头找拖鞋,穿了鞋子,抬起头来对他说:“带我去。”
他定定地看了我很久,缓缓地说:“我不能。”
“那我就自己去。”我静静地说,然后转身脱衣服,只留内衣,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带来阵阵寒意,但那件沾染了血腥空气的衣服终于被脱了下来。
抬头时看见卓然仍然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平静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直起身,和他对视了一会,然后转过头,穿上另一件衣服。
“好。”沉默的房间里终于传来他有些闷的声音。
坐在车里,卓然开车,听着他放的舒缓心情的歌曲,原本清晰和强撑的意识竟然开始有点模糊。
模模糊糊。
走进红漆门。我闻到血腥的气味。我走过去。看见他的上身靠在墙角,头低下来,有几簇头发在空气里飘荡,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下巴上的伤疤变的那么黯然,扭扭曲曲,像在苦苦挣扎着什么。他的手摊在两旁,很无力,两脚微微开着。他睁着眼,嘴巴微小地张开着,好象还来不及说什么话。一颗子弹就打穿了他的头颅。
我眨眨眼。
血顺着黑红的子弹孔流下来,流到他的鼻间,然后滴落下来,在地上积聚着,有些血沉入地中,变成了红褐色。
难看的颜色。难闻的味道。
他笑着说,林萧晓,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我缓缓睁开眼,看见黑暗中两旁的街景不断的向后移去,撑着手看着窗外,一片默然。
“林小姐。”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是那样温和,“你要哭就哭出来,这样憋着会很难受。”
一个人在悲伤的时候如果能好好哭一场,那真的是何其幸运的事,我嘲讽地笑了笑,可惜我已经哭不出来了。女人的身体总是很容易动感情,很容易流泪,明明知道,哭根本解决不了什么。
“你不要这样。”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下来,竟不太像他平常的样子,“你笑的很难看。”
“你不准我笑。我又不想哭。”我勾了一下嘴角,“那你要我怎样?”
车子猛的一个刹车。停了下来。
我看向他,“干什么。“
“不要去。”他扶了扶眼镜,“你会后悔的。”
“你在怕什么?”我笑了一下,“你怕我被他们分尸然后去喂鲨鱼吗?”
“我不是在开玩笑。”他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他们是什么人?你以为他们会顾念你是女孩子然后对你手下留情?他们各个杀人不眨眼的。”
“你好象很了解他们。”我转过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和他们很熟?”
他抿紧了唇,然后缓缓开口:“林萧晓,你在怀疑些什么?”
我摊了摊手,“你就当我神经不正常好了。你只要把我带到那里就可以了。”
他看了一眼我,然后飞快地发动了引擎。
车停在了一扇门前。我走下去,看见黑色巨门上的金色牌匾,写着“武馆”两字。
走上去。敲了敲门,走出来一个高高的男人,穿着道服,白色松散的衣服泻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肌。
“我要见馆主。”在他没说话之前我就抢先说道。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忽的笑了,“长的还不错。不过我们雄哥不是你想说见就见的。”
“怎么样才能见他?”
他摇摇头,笑,“没有可能。”
我想了一下。转身。那人见我识了相,便转身关门。
我绕着围墙看了一圈。墙还不高,只是有些玻璃碎片竖立在上面。
一跳,手抓上去,碎片扎进皮肤里,有些痛,流了血。
我笑笑。这点疼痛和我心里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用力脚下蹬,使劲地想爬上围墙,好不容易一只脚跨了上去,身体却突然被拉了下去。
“你疯了。林萧晓。”他狠狠地攥着我的手,温柔笑容早已不见。
“你不是一直叫我林小姐吗。”我淡淡地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看他,笑了笑,“卓然,你干吗总是扶你的眼镜,摘下来不好吗。其实你长的很清秀。”
他看着我,然后说:“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你说呢。”我拍拍衣服。
“为什么?”
“他很小心。他的存在没有多少人知道。只有我们几个。他今天中午来过别墅。”我似乎闲以好暇的转过头去看他,“你知道我说的他是谁吗?”
他看了我一会,竟微微笑了笑。
“知道的不止我一个。”
“但在我到方骐伟别墅的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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