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生死岛》第28章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这。。。。。”
“少废话,快去给他看看背。”典狱长把狱医推到我身边。狱医放下手里的药箱,看来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典狱长叫他,还是以防万一地带了"工具"。
“你现在到哪还带着药箱,不重不累嘛?”,我和狱医开着玩笑,原本想缓和一下他看上去紧绷的神经,没想到他却没好气地说,
“我一听说你两在一起,叫我过来。药箱算什么?我本来还打算把整个手术台搬来的。”
典狱长的脸色此刻红里透青,青里透红。我看不到自己的脸色,我只是知道我笑了。
手术台?狱医原来还这么幽默,我居然第一次知道。
小心翼翼卷起我背上的衣服,狱医几乎崩溃地哼了一声,“又裂开了,又裂开了。”
他突然放下我的衣服,转过身看看典狱长,样子好像似乎要开骂,可目光一落在典狱长的包扎的伤口处,又变的极为关切。
“你的胳膊怎么回事,”他又看看地上,“流了很多血吗?让我看看。”
“你没看见已经处理过了吗,我让你看的是他。”典狱长指向我,声音低沉地可怕。
狱医不可思议地望了望典狱长,摇了摇头,检查了一下我的头和背。这两处是我流血比较多的地方。他打开药箱,一边嘴里咕噜,一边先给我头上上药,
“你这家伙,为什么还不死?你三天两头受伤,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活活累死。”
我忍不住笑了。
“别动,别笑,”医生抹好药后,很熟练地给我脑门包上一层纱布。然后他转过身望向典狱长,
“他背上的情况不太好,我现在马上清洗一下他的伤口,他不要立刻走动,最好找个地方躺下,我清洗好伤口,就去拿药。”
我刚要躺在地上,典狱长却开了口,
“这里地上不好,去他房间处理吧。”
“就对面那个房间吗?那还可以。”
“等会你出去,告诉他们,这个贼我好好亲自教训了一顿,所以有些累了。今天那些公事等到明天再说。”典狱长吩咐道。
“好的,可是,那你的伤是怎么弄的?”狱医望了望典狱长的胳膊,“我可以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吗?你看上去气色也不好。”
“我处理这个家伙的时候,出了点事故。没什么,不需要看。”
“你还是给他看看胳膊,钢针穿过,不知道会不会感染。”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狱医这个事实。
“钢针?你们打架了吧?”狱医这一次毫不客气地望向典狱长说,“我可以去对大家说,出了事故。所以,你必须先给我看看你的伤口,你要记得你是这里的典狱长。”
典狱长很气愤地看着我,一定是觉得我多嘴。
“你不要看他,你们有没有打架我都看不出来的话,我这个狱医也就别当了。”
“那你先给他清洗伤口,拿药前,我让你检查。”
狱医闭上了眼睛,又睁开,无可奈何地说,“好吧。”
回到我的房间,褪去上身的衣服,躺下后,狱医开始清洗我的伤口,我本来想和他说几句话,可他立刻很严厉地望着我,也是第一次很严厉地对我说话,
“如果下次你再伤害典狱长,我不会再管你死活。”
看来他和"独眼"一样对典狱长是忠心耿耿,我识相地闭上了嘴,不再搭腔。
“我自己会处理这个混蛋的,你又何必威胁他。”典狱长在门边说道。
“你会处理,你就不会受伤了。”狱医拿起药箱,气呼呼地说,“现在我们去你房间,看你的伤。”
这两个人一离开,我才发现背上清洗过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再加上被典狱长铜头撞过的我的肉头也是晕沉沉的。可能过于精疲力竭,我就这样胸朝下迷迷糊糊睡着了。
突然背上有一丝凉凉的感觉,把我惊醒了,好像是有人在给我背上上药,我一只手揉揉眼睛,大概是狱医拿药回来,在给我处理伤口。
我把头微微向后一转,整个人立刻弹了起来,坐在床沿边的是典狱长。
“你,你要干什么?”
如果我可以看见我自己的脸,我肯定是一脸见了鬼了的神情。典狱长估计有些被我的样子激怒了。他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个药碗。
“狱医有事,所以我帮他一下,你叫什么?”典狱长把药碗放在地上,“既然你这么怕,你自己上药。”
自己上就自己上,我再次躺下,一把拿起地上的药碗。我的伤在背上,就算我是最了不起的贼,可我不是三头六臂,我的手还没长到可以完全摸到自己的背,更别说上药。
我放下药碗,嘴里轻声骂了句,fuck。
“你说什么?”站在旁边的典狱长问道,你再说一遍。
我刚想编一个词,“最好别撒谎,”典狱长的这句话使我豁出去了。
要听是吧?
“fuck;fuck;fuck。。。。〃我连着说了几遍。
典狱长明显气坏了,手抬了起来。我浑身酸痛,从头到脚,所以实在不想动,闭上眼,我等他抽下来。
等了半天,我睁开眼看到典狱长刚走到门边,突然转过来,恶狠狠地望着我,
〃Fuck you!〃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爆粗口的典狱长。
然后大门猛地被关上,听到外面上了锁,典狱长的脚步消失后,我才反应过来,大喊了一声,
〃Go fuck Yourself!〃
☆、困惑
典狱长离开后,我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然后就被自己饿醒了。虽说早上吃了一顿在这个监狱最丰盛的早餐,可随之而来付出的血的代价,让我的不争气的肚子"咕噜噜"骚动着开始表示抗议。在这个鬼地方,没有时钟,吃饭的时间就靠那个~叮~的刺耳的铃声响起,可这个铃声好像突然罢工了。
我烦躁地背朝上躺着,因为不想牵动伤口,所以身子也不便翻来覆去乱动。只是脑袋一会向左看着那道关牢的门在等,一会向右看着墙在等。是不是那个铃坏了,怎么还不响?我内心在咆哮。因为对我来说,伤可以不治,饭一定要吃。
我真的很饿,很饿!
终于我等不下去了,正在我打算慢慢爬起来时,听到了门外开锁的声音。早上念圣经看来还是有些用的,上帝这么快就派人来,我立刻就可以去吃午餐了吧。但是很快我过于乐观的想法就被一脸杀气腾腾闯进来的独眼打破了。
我开始不确定,难道我今早念的是《神曲》…《炼狱篇》?一刹那天使变成了魔鬼,而这个魔鬼,早餐后还是个给我透露信息的"同谋",可此刻的模样,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是要让我去见上帝。书真是没白读!
“把他拉出来,”"独眼"右眼闪耀着恐怖的光芒,他身后立刻出现两个黑衣人,他们毫不客气地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该死的背,立刻又痛得让我眉头一皱。
这些家伙,连上衣都不让我穿,就这么把我急急忙忙带出了我的房间。看来典狱长终于改变了念头,难道他们真的要扒我的皮?我知道变态人皮爱好者,会用保养良好的人皮做灯罩或拼图,而我这已经破损的后背,估计对他们来说是没太大作用了。为什么他们还那么执着?
我打算再看看情形,在没有把握做拼死一搏前,我尽量不出手。我任由黑衣人两面夹着我的胳膊来到了"独眼"喜欢的那间地下室。
“我本来打算给你一条活路,你却不识好歹。“"独眼"坐在他大理石的凳子上,此刻的右眼变得更加恶毒,充满了怨恨。“给了你甜头,你居然还敢伤害典狱长,我今天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我当然不是主动想伤害典狱长,当时也是形势所迫,可这样的解释,我估计别说怨气冲天的"独眼"此刻听不进去,就算平时他也不会听的。
经验告诉我,当一个人在生气的时候,越解释只会让事情更糟。所以我只是安静地站在"独眼"的对面继续听着他的发泄。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对你纵容了些,你就认为自己在这里可以为所欲为?”,"独眼"冷森森的语气加重了,“你这自作聪明的贼,因为你的愚蠢,我不打算给你任何"优待"了。早上的一切作废。现在我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生不如死"!”
看来被扒皮的命运是躲不了了,我低下头,笑了笑,苦笑。这个死法,到了地下,见到"丑人"会不会被他讥笑?………现在你比我更丑。
“你还能笑得出来?,”"独眼"慢慢站了起来,“很快你就不会笑了。”
“你们把他的手放在桌上,我要剁了他的两只手,我倒要看看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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