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等待隔世缘》第11章


她惊惶地后退两步,“我已经说过了,你难道没听明白吗?”
“你还是完整的,不是吗?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才跟我说那些话的。现在,西凉坡土匪已经被消灭,你没有必要再这么小心了。”
“是,我是为了救你。”她慌张地说,“可那不代表那不是我的真意。”
意料之中的言词。他没有想否定。“我知道你为了自由可以丢下我,不顾我的生死,因为在你眼里我彻彻底底地是一个局外人;你永远都不会喜欢我。在你心里我自私、残酷、不近人情。所以你有充分的理由拒绝我,你救我只是为了还我收留你的恩情,我在你心里远比不上一个遗弃的婴孩,因为你觉得我很不可取……”
“不是的,不是的,”名萱轩被他这一番话激得涕泗横流,“你不要那么想,我一点也不讨厌你,你也不比遗弃的婴孩地我心中在地位低,我绝不可能不顾你的生死,因为我要你快乐地活着,我知道昨晚的话很伤你的心,你是高高在上的人,从没有人那侮辱你,我看到你流泪,我好后悔,听到你说恨我,我真想一头撞死。我真的没有不在乎你,我真的没有。”
驰阳心里波澜起伏,一颗颗热泪夺眶而出,滴在地上隐隐有声,他温柔地抱住她,自责地说:“都怪我不好,我不该那么说。萱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该死,我怎么能那样对你说话,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名萱轩地他怀里哭得稀里糊涂的。经过这次劫难,她终于明白他对她有多么重要,她怎么能够失去他,她真折好怕与他失之交臂,那样,得到自由又能怎么样?
他用手指轻轻抹掉她满脸的泪痕,低声地说:“这一生一世,我都会紧握你的手不放开。”
现在的她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包围着,她只想好好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情感。她想也不想地就姨他作出了承诺:“海枯石烂,此志不渝!”
他满足拥着她,他刚才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真的让他们的爱情活了。他知道自己不该对她用心眼,可是不用这个心眼也难以促成全心全意的感情。既是心中都有了对方,又何必如此遮掩徒增伤悲?她不懂得这种遮掩让他伤足了心,所以他要赌上这最后一把。上天怜悯,他赢了。就像唐寅一样,赢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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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的路上,施救的京城守备将军派人护送他们的马车回府。他告诉她,他利用自己的心力交触告诉锋善自己被困的地方,铎善令守备王冲率兵前来,仅半日时间就荡平了西凉坡的土匪。但他们没有滥杀无辜,只是把那些负隅玩抗之辈杀了,其余的由王将军先行带回京城定罪,而且锋善也派人来接他们了。
“驰阳,你舅舅不会杀我吧?”她故作难过地说:“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小名扬。其实我也不想让他像王安石那样位高权重,那样反易遭到祸事,就像唐伯虎也不错,至少可以点一个秋香。”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他轻笑着一抚她的鼻子,“不要这么调皮,说不吉利的话。”
“好像是在做梦哦!”她躺在他怀里不可思议在说,“没想到转来转去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这有宿命的味道。嗯,你怎么……”知道我还是完整的?”
他含笑摇头,说:“说实话,我那时只是随口胡说的。现在你自己也说自己是完整的,我才知道他们没动你。幸好他们没动你,否则我不把他们剁细了喂狗才怪。”
“你——你诈我?”她气得一记粉拳砸在他胸口上,“太混蛋了!”
“唔。”他吃痛地紧皱眉头,“伤口痛啊!”
“驰阳,对不起,你没事吧!“她紧张地起来,解开他的衣服看见了那依旧鲜红的鞭痕,一道道的,她心里一下难过起来。“都是因为我,否则他们也不会打你,还痛吗?”
“当然痛啦!不过——你数一下我身上有多少鞭痕,你就亲我几下,那就不痛了。这可是情圣祖师传下来治鞭伤的最好灵方啦!”他调侃着。
她狠狠地瞥了他一眼,脸上猛地发烧。隐约间听到有琴声传入马车内,继而又飘进来了歌声。“……何缘交颈为鸳鸯,期颉颉兮共翱翔……交情通体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难……”
她觉得这歌很有韵味,琴声也很美妙,于是问:“刚才你听到有人在唱歌吗?”
“那是琴曲《凤求凰》,当初司马相如就是用这首《凤求凰》打到了卓文君,使得卓文君与他背父私奔,后来还传为美谈。”
“原来是名曲《凤求凰》,可惜世上再难找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了。不过,我听那歌声仿佛很悲切,那个人是在伤心吗?但我真的好想再听那人唱一曲……”
“回去之后我会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他有意岔开话题,低头扣上衣扣。
她猜到了大慨什么事,但此刻甜蜜的心却多了份难过与失望。她眉头轻轻一皱,矛盾的表情不自然地凸显在脸上。他很会察言观色,她这细微的表情仍然收在他眼底。他知道她心里的了犹豫。要是在刚开始她一定会高兴地跳起来,但她现在却是又苦又喜。怎么办?他真不想放她走,只因为太眷恋,才难以放手。
第十二章 难以割舍
锋善面色不好在看着从马车里下来的名萱轩,若非因不她,驰阳也不会被困受伤,而且她曾还挟持过驰阳。他绝不能饶怒她。“来人呐!把挟持端王的刺客给我拿下,此女子来路不明,有妖女之嫌……”
一行侍卫听他这么一吩咐,从刀鞘里抽出佩刀,齐齐每指向名萱轩。她一点也不慌张,神色镇定地抱着小名扬。这小孩子是奇怪,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还是不哭不闹。
“住手!”驰阳一声断喝,从侍卫一阵傻愣不知要听谁的才好,驰阳向锋善行了个礼道:“舅舅,驰阳明白您的苦心,但请您不要生气,我们先到书房谈谈——萱轩,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晚点再过去找你。”
她眉毛上扬点头同意,抱着名扬从锋善身侧走过。她想大概是要他的解释吧!他们舅侄俩人的事她不便插手。抱了名扬太久,手臂又酸又麻。她张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正值小婢站门口翘首以盼,见她回来又抱着小孩,弄不清楚是怎么地一回事。
“姑娘,您还好平安回来了。这是谁家的小孩?”
“我半道上捡的。我给他取名为名名扬,那么他就是我儿子啰。对了小婢,你让人去照顾一下他,弄些东西给他吃,然后送点水给我。他吃完后就把他抱到这房间来。”
“姑娘放心,小婢马上去办。”小婢抱着名扬去了隔壁,一会儿便亲自端来了水。她胡乱洗了一把脸换身干净的薄衣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小婢就名把名扬抱进来放在她身侧。
“名扬小公子好可爱,姑娘,您好好休息我去门外守着。”小婢放下绣帏退出去世。
他轻“嗯”了声,襁褓中的小名扬睁大眼睛,小手一挥一挥的。她逗他玩了会,眼皮就沉沉地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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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阳从锋善那里出来,略吃了些果脯,正准备去找名萱轩,琦玉从刚旁走过来道了个“万福”。
“王爷要去找名姑娘吗?”她愁眉不展,“琦玉斗胆问王爷是否有迎娶名姑娘之意?”
“春花秋月足风流,不分红颜易白头。试把人心比松柏,七郎能为岁寒留。”他不答她的问,却另提一事,“当初,你父为报阿玛的提携之恩,硬是将你和七郎分开。我无意中看到你珍藏的折扇,知道了这件事。你不用疑心我怀疑你什么,你嫁我六年,我依然负了你。琦玉,那七郎有三变风流之才气,真是为难你们了。我们没有夫妻之实,你愿意与七郎重修旧好吗?”
琦玉冷冷发笑,“王爷是在为新人扫路吗?”
他意料之中她会这样说,他一点也不怪她。“你先想一想,我先走一步。”
琦玉泪眼蒙蒙。当初逼嫁,如今又被逼出,命运真是好捉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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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在门外打盹儿。听到脚步声又急睁开双眼。“王爷”
“萱轩呢?”
“姑娘在床上逗名扬小公子玩。”小婢轻轻推开门往里一瞟,待他进去后又把门合上。
他撩开绣帏,她睡得正熟。卷曲的鬓发搭在细白的脸上,越发可爱。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芬香,让他想到了先帝的一位宠妃——香妃,浑身娇香。他伸手轻轻一触娇,不想却把她惊醒了。
她一瞅身侧,小名扬正睡着。于是起身揉了揉睡眼,“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一会儿,你再睡会儿。”他爱怜地扶住她的双肩,眼中全是溺爱的表情。
“我不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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