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戏君侯》第198章


入了她的阵营,卸下了脸上的面具,和她一起,将她没玩过的玩艺儿,玩了个遍。
她做事很专心,象她做刺客一样的专心,不但能用一百零八种方法杀人,也能将毽子踢出一百零八个花样来,我和她比着,谁能踢出更多的花样…
…那些日子的时光,是我第一次在晋国王宫也能笑得这样的舒畅,虽然,只有午夜之时一个时辰的时光。
可过了这段时间,我便又成了晋王之子,不断登高,永不停歇。
青瑰查出了她的身份,我便知道,我可以在哪里利用她,在脑子里构出了步骤,怎么样使楚国上当,怎么样将她使用到最大……这些日子的相处,我感觉得到,她对我有份异样的感情,我要利用好它。
而她身上,有江湖人最没有用处的侠者之气。
我放她离开,但我知道,她不会走,她怎么能走呢,在她的眼底,我是一个不错的人,在我遇到危机的时侯?我招了二弟来,要他时刻地跟着她,果然,她混进了我的军营,扮成一个小小的兵士。
计划虽然成功,可不知道怎么的,在那些日子,我一想起她就在我身边,我便感觉无缘故的温暖。
她果然救了我一命,也成了我挟持楚博的利器,可我没有想到,她能为我做到如此地步,在知道我对她不过是一再的利用之后。
那一日,她身上的嫁衣艳红如火,我一掌将她击得老远,听到了她身上骨头断裂之声,我第一次使用了在小屋子里学成的最高的武功,但没有想到,却用在她的身上。
她穿着大红的嫁衣如扑火的蝴蝶一般被炽烧了翅膀落在地上,看着她熟悉的眼眸,我才知道,我的心原来也可以那么的痛,痛彻心肺。
我要清秋救她,不惜一切代价地救她,可清秋说,她的肾脏己碎成一块一块的,再也没办法修复,她身上的骨头虽能长好,但醒了之后,会脆弱很多。
我几乎没有犹豫,要清秋取下了我的一边肾给他,清秋反复地劝我,说虽有了五色莲花,但我所中之毒未清,肾乃清毒之器,不适宜这个时侯摘取我告诉他,她如若死了,我这个天下,争来又有何用?
清秋默默地望着我,终叹了一口气,动手取走了我的肾,装在了她的身上,那一刻,我的心底竟有隐隐的欣喜,这么一来,她身上有我,而我,身上也有了她。
为了晋楚两国的人不发现她的行踪,清秋带着她来到豫州城,隐名埋姓,他成了她的师傅……许久之后,我才真的很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在她的身边?
我对不起青瑰,她为了我牺牲了一切,所以,就算是为了她,我也要登上那至高之位,可这便代表着,我对她再一次的利用和欺骗。
我心存侥幸,也许她不会发现?
可她还是发现了,眼底的冰凉告诉我,她这一次,真的要离我而去了,怎么样挽留都没有用……我只想留住她,留住她,不管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可她终于还是离我而去。
且渐行渐远。
对我最好的青瑰,渐渐地让我喘不过气来,她什么都要管,什么都替我想着,一开始的时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老想着她以往对我的好,她这么做,便由得她吧,她私自练武,武功越来越高,悄悄地替我杀人,替我除去障碍,我还是告诉自己,由得她吧。
可她不该要月牙儿的性命,她认为,她寸是阻碍段成就大业的人。
青瑰是个执着的人,我知道,她不达目地誓不罢休。
清秋知道了青瑰所做的,也知道我命不久矣,他竟然愿意替月牙儿赐还我那颗肾,我犹豫了许久接不接受,但最终,却还是接受了,因为,我渴望成功,那种渴望己深入我的骨髓。
我和清秋立下计策,要一劳永逸地解除月牙儿的威胁,我知道,要这样做,唯一的方法,便是除去青瑰,这个从少时开始,就在帮我的女人。
下了这个决心的时侯,我确实有几分痛苦,但是,一想起月牙儿,我便什么都不顾了。
到了最后,青瑰死在我的怀里,由我亲自动手杀死,可她死的时侯,却微微含笑,她告诉我,我和月牙儿己成了陌路之人了。
果然,我从月牙儿的眼底见到的全是陌生,她看着我的眼神,象看着陌生人。
以往她看我的时候,有恨意,有迷惑,有不懂,可却不陌生。
我便明白,我真的永远失去了她了。
不,我不能失去她,她那种眼神,让我发狂,从小到大,我要得到什么东西,便一定会得到!
我要将她留在身边,成为我最重要的人,和清秋一起。
可他们宁愿跳下悬崖也不愿意留下,这个时侯,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有些人,是不能逼迫的,某些人,如果离开了,就永远没办法回头如果有下一世,我不期望再有奇遇,再有锦绣前程在前边诱惑,只期望岁月静好,身边有她。
而这一世,我只能放手,呆在锦衣玉食的皇宫,远远地想象,想象她和别人快乐的模样。
清秋失忆,成了铁匠,其实他不知道,有好几回作梦,我梦见自己在打铁,身边有她。
这样也好,那他代替我完成没有完成的心愿吧。
铁匠富牛的番外
村子里的人说我是从溪水里飘下来的人,昏迷了十天十夜才醒,身上的衣服都没水冲掉了,只剩下贴身的中衣穿着,稠制的中衣很值几个钱,因而,他们帮我把它卖闻抓药给我吃。
给我看病的老郎中很有几分见识,认定我定是吃了某种深潭里长出的珊瑚花才会保住身子的生机,要不然我身上的伤痕怎么会好得那么快?
可珊瑚花也有一样不好,就是有些损伤脑子,所以,我才不记得自己是什么人了。
他说我运气真好。
村子里的人也说我运气好,又看我有股力气,就让我跟着村头的杨铁匠学打铁,我很喜欢打铁这个行当,也学得快,打出来的锄头比杨铁匠的更好,杨铁匠就把铁匠铺给了我打理,自己怡养天年去了。
我在这村子里一呆两年,到第三年上头,便有头似獒非獒的野兽经常来偷我的东西,初初开始,偷的不过是一块腊肉,我便没放在心上,可它胆子越来越大,偷裤钗子,偷上衣,偷被缛,偷铁器……终于,我火冒三丈,下定了决心要把它赶出我的领土,于是,我顺手拿起一把菜刀,跟在它身后就赶了去,它很奇怪,我在后面赶,它就在前边跑,我赶不上了,它就停下来得意洋洋地整着满头的毛,其表情和动作真是让人气愤填膺,莫名恼火……
我追啊追啊,不知道追了它多少里路,它终于停了下来,把偷得的那只铁锹叼到了一位姑娘面前。
我心想,这才是这贼的贼头儿啊?
不过看在她是位姑娘的份上,我上前行礼,好心建议:“姑娘,你能看好你的宠物么?”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吓了我一大跳,心想这是我这不还没有责骂你,你怎么就哭了呢?
她一叠声地叫我: “师傅,师傅,你还活着?”
叫完了,还拿小拳头直敲我。
我告诉她,我没收徒弟,更从来不收女徒弟,我叫富牛。
可她不理我,还老缠着我,跟我到了打铁铺子里,要当我的下手……铺子里的生意好了,我原想着招个老老实实的男弟子的,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
可我不答应,她就眼里直掉金豆子,搞得邻里乡亲都以为我欺负她,我有口难言,只得收下了她。
她跟着我学打铁,可渐渐地,我感觉她成了这铁匠铺的主人了,时不时地,她就要我打些稀奇古怪的玩艺儿出来,铁鸟儿啊,铁猫儿啊等等,我拒绝不了她,我一拒绝,她就眨巴着圆溜溜的双眼望着我,在这种眼神之下,我感觉着,替她打天上的月亮我都是愿意的,我可真没出息。
最后我才知道,那头似獒非獒的东西,是头狮子,还有个名字,叫旺财我渐渐回复了记忆了,每次一想起我居然想向别的姑娘提亲,头顶就冒了层冷汗。
在以后的日子,我一和她吵架,她就拿这个来堵我,我便感觉,既使她再无理取闹,比如说她吃鱼卡了喉咙……那也是我的错,谁叫我不给她挑刺儿呢?
谁叫我想向别人提亲来着?
我这一生,就做了这一件对不起她的事,让她一生一世都抓住了这个把柄,后来我真长了胡子了,她还老揪着我的胡子教训,当然,这只是私底下的。
在儿孙面前,她可给我面子了。
楚博的番外
我养的那对鸳鸯终于死了一只了,这么多年了,还是死了,那一日,我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脾气竟然那么大,连王后都被我赶了出去,气得哭了这对鸳鸯是怎么来的,是谁献的,是什么品种,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看着这对鸳鸯的时侯,她脸上的笑容,“水鸭子,水鸭子,啊,真奇怪,这水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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