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的百惠媳》第68章


眨眼功夫小疤瘌就吃完了,朝他们伸过冻得满是冻疮的青紫双手,说:“吃完了!挺香。”
几个人觉得他伸过来的手,嘴里吐出来的话都带着五谷轮回之物的恶臭,丢了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跑了。小刘达也被震住了,见大家都跑了才反映过劲儿来,明明是来找麻烦的,大家都知道这贱、是他爹的私生子,现在却被他来了个下马威,在一干伙伴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一时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小刘达种指着小疤瘌说:“好,你狠!咱们这梁子结大了。”
小疤瘌等他们都走了赶忙去拣地上的衣物,迫不及待的穿戴上身。真暖啊!真软啊!他幸福的闭眼细细体会。根本没去理会他说的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无心只是本能的举动,倒给自己惹了个不小的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番外写的好爽,明天继续。 不爱看番外的亲也不要着急,之前小仙打算把番外送给大家免费读的,可无奈遭遇卡文。小仙参加签到活动了,这个月必须每天要有3000+更文,还几天就完了,等从一号起小仙再把正文放到番外下面,等于还是给大家免费阅读番外章节,也是给收费亲的福利。
皮埃斯:感谢1184557404。sdo的地雷!!! 再次郑重感谢下 疏影清浅 的两颗手榴弹,炸得偶两眼冒星啊!!
、64沈牛儿番外3和刘达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二)
沈牛儿番外3和刘达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二)
自那以后刘达每到必找小疤瘌的毛病;最严重的一次竟然把他给打厥过去了,要不是跟前有个懂点儿医术的老人把气给顺过来了,估计早就一口血痰上嗓儿憋死了。
小疤瘌吃了几次大亏也学奸了,见到他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去就装孙子,说两句熊话磕两个头,总比被暴揍一顿要强。刘达就是一个自满自大的人,你熊了满足了他施虐的心里,有时他都懒得搭理你。但在他跟前儿你不能是个人,你得是条狗,他得踩着你;你得摇尾乞怜才行。
他吃肉喝酒,你就趴桌底下;兴许还能得些猪肉骨头。小疤瘌深知怎么为自己谋得更多的好处,什么尊严自尊啊他压根就没有过,知道怎么哄他乐呵之后,倒爱跟他腚后哄点吃喝用度。
刘达把这个贱种被他踩在泥里,特有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殊不知自己成人家眼里的冤大头财神爷。
有时心血来潮了,忽然想了个法,他就折腾一通,但大部分时候他都是无视他。
小疤瘌越大,刘达就更难算计到他了,平日里很少在能让他吃到亏。除非是上手,俩人差了将近十岁呢,一个又是营养过剩,一个又是营养不良的样子,刘达要真发狠收拾他,那就跟拎小鸡似的。亏了小疤瘌是在泥地里摔摔打打长起来的,从小挨打比吃饭都多,痛感比平常人少不说,还会护着要害。露出些抗打的地方给你出出气,打累了也就过去了,可能施暴的人还在那气喘吁吁呢,他一‘咕噜’起来跟没事人似的,还能跟恶鬼似的扫光跟前的饭食。
刘达打累了就骂,骂他贱、种,贱、狗,贱、货,忽然跟想到什么似的嘿嘿一笑,小疤瘌只顾着埋头扒拉桌上的剩饭,没注意到他那一抹坏意。
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在意,刘达舍不得打死他,还得留着他慢慢撒气呢。不如赶紧把东西都塞进肚子里,说不定他啥时候就反性了,不准就得掀了桌子让他学狗样趴在地上吃了,那味道可不如现在了。小疤瘌吃饱了,又抽空溜了出去,今儿刘达没死抓着他找他麻烦,他也乐得少遭罪。
刘疤瘌现在混了个监工头头,小疤瘌现在名头是在他手下做工,其实日日就是寻个好地儿偷懒。前儿刘疤瘌晚上睡他娘那,他现在听不得那‘哼哼啊啊’的动静儿,觉得浑身痒痒的抓心挠肝的(牛儿,你青春期鸟),就睡大通铺那了。
要不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呢,这霉气催的,睡他旁边那死鬼半夜就死了,小疤瘌还跟他躺并排睡了一宿,那叫一个晦气。不过好像记得上半宿模模糊糊听见那死鬼嘟囔什么,像是东头二道废矿有金渣渣啥的。
挖煤经常能挖到伴生矿,若不是大矿脉那些下窑挖矿的人,都很有默契的瞒下不报,谁心里都有个念头要逃出这个私窑,总要攒下点盘缠和出去后的倚仗啊。所以在矿上干的久的老人,裤腰里鞋夹里都有几粒金沫子,后来叫管事发现了这个秘密,隔三差五的就大搜一回。这帮人也学奸了,不是藏在外面,就是记好位置有机会逃跑时在去取,更有那狠的直接藏肉里。
他就看过一次管事命人去金沙,当时几个人逮着那个逃跑的矿工,愣是活生生的用剔骨尖刀,从他腿肚子里挖出一大把金粒子,当时满山坳里都是那人的惨叫声。
小疤瘌现在倒是没想过要跑,他从小就长这,连围着这私窑的山坳都没出去过,这就跟他家一样,他有啥跑的啊。只是有金子就不一样了,不少监工私下里拿好吃的和窑工们换金子,上回他就捡了死倒儿(死倒儿就是横死的死尸)的金子换了酒水和烧鸡,可老香啊。
他避了人,要知道多个人他就少吃多少鸡啊,在二道废矿寻摸了半天也没啥收获。又不死心的找了找,发现矿道好像要人下去的迹象,东边的这条二道废矿都慌了几年了,谁没事下它干嘛啊,随时还有被活埋的危险,看来只可能是那晚的死鬼了,就猫腻肯定在下面。
今天准备的也不充分,连个油灯都没有,摸黑下去也是抓瞎。小疤瘌又转悠两圈,才败兴的往回走,隔着他娘的破板条房子老远,他就听见他娘兴奋的浪、叫了。
不禁啐了一口,怪不得人家都说他娘骚呢,看看这全窑上下,他娘是干得年头做久的姐儿了。其余的不是羞愤自尽,就是禁不住糟蹋各种病死了,也有少数个别的攀上了监工管事,去做些打杂煮饭的琐事了。就他娘,日日迎客看见男人还浑身发酥,不干这行真是瞎材料了。
小疤瘌跟他娘就是有个母子的名头,俩人还没有她跟恩客们说的话多呢,又是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根本就是没心没肺,能指着他对娘有多大感情。所以嗑牙议论起来,跟其他人也是站在一个视角,当然也没人去批判他的冷情,因为这个小社会里的人都是没了心的,全都见怪不怪了。
小疤瘌也不管会不会惊了扰了里面正干得热火朝天的人,刚才挨了那顿打,这会儿正浑身疼得慌,得赶紧躺躺眯一觉。
破木板条裱门‘吱呀’的被他搬开(因为没合页,木屋门框用麻绳绑一起的),他看也不看床上正打的火热的两条赤白果体,刚想躺到门边儿那比板凳没宽多少的板儿床上,就听床铺那传来阵熟悉的笑声。小疤瘌真有些惊讶了,抬眼死死得盯着,要看看是不是那人。
床上正伏在女体身上的男人不是刘达又是谁!他正支着胳膊,抬头瞅着他,说:“呵呵,不小心当了你便宜爹了!”
小疤瘌他娘见他不动作了,浑身刺痒的难受,两条年久不洗脏的跟花蝴蝶似的大腿,跟蟒蛇似的紧紧缠上刘达结实又年轻的健壮宽腰。要知道很久没遇见这么年轻这么整洁的客人了,又是个有本钱有能耐的,她一见了就泛滥成灾了,又怎么能忍得住。
“小爷!快点干啊!奴难受着呢,快疼疼奴家吧。”
别看小疤瘌的娘实际年龄不大,也就三十左右,按说正该是女人风情万种的时候。可她到了这么个地,又整日的挨饿受冻,还要日日被男人折腾,整个人的精气神早散了。就跟被人采阴补阳一个道理,元阴泄多了又进补不及时,就会加倍老化。
刘达使劲儿弄了两下,身下的人回以高亢的喊叫,他又斜过头冲小疤瘌邪邪一笑,说:“你娘还真骚,跟条不知餮足的母狗一样,啧,怪不得能生出你这样的贱、种来。不过干起来倒是怪带劲儿的,难怪那些黑狗就爱来找她,连那些新货都没她门前忙。”
若刘达以为这样就羞辱了小疤瘌,那他想的太美了,他只是觉得他娘最近几年,只有那些最下等的黑狗(常年吃住在地底,除非死或者停矿才允许上到地面的重点被兼管的矿工)或是年老体弱挣不到多少粮食的窑工才会来找她,刘达也能下去这个嘴。按说矿上不缺女人,他娘早就色衰肉弛,比个肮脏的老妪也强不到哪去,早该扔废矿坑填洞去了。可他娘风骚,不管你给点什么都笑脸相迎,不像那些不情愿的女人,跟死了亲爹似的拉长个大脸,一上身跟奸、尸似的,所以每日来找她的人还是不少。
不过小疤瘌知道刘达想看什么,虽然他更想跟他说句‘您慢慢干啊’再躺下来睡一觉。但也知道要真不如他意了,估计以后一?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