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侍寝》第88章


宫女被墨书拖走了。
也没了散步心思。
刘成煜勉强不了,只好道:“现下还冷,先由着偷懒,等暖和了,每天都陪溜达。”
顺着他口气,道:“好!”
可心里却明白,倘或真出去了,会不会好多人被吓死?
以前,碍于身份,与他不可能当众携手而立。
如今,却连踏出房门都不敢,又怎会与他一同散步?
“”丧仪同先帝制,哭丧七天,穿衰服二十七日,停民间嫁娶百日。因太后薨了,后宫位分最高就是宁淑妃。加上最近琐事繁杂,刘成煜便令淑妃代管部分差事。
有了这层关系,淑妃往景泰殿来得便有些勤。
风扬会站在门口低声禀报。
刘成煜大多时候不见,偶尔会让她在书房等。
据风扬说,淑妃每次都兴致勃勃地来,垂头丧气地走。
二月二,下了一场好雨。没几日,刘成煜换下衰服,换回了以往衣衫。
长舒了一口气。看他为“”穿衰服,心里别扭得很。
刘成煜了然地看着笑,“过几日,江南那边送新料子来,替选几匹裁新衣……可不能像以往那样老气。”
想起去年姚星穿那件薄若蝉翼褙子,故作随意地问:“也替别人选过衣料么?”
他着意地看一眼,笑容渐渐加深,却是干脆地回答,“没有。”
低下头,接着绣花,这次绣得是荷包。上次香囊刚完工,就被他拿去系在腰上。而他以前那个绣着石榴花图样香囊早就扔了。
那个香囊里,夹着附子粉。
附子粉能致人不孕。
刘成煜凑到身边,重复一句,“没有。”
嗔他一眼,“听到了,用不着重复,又不是七老八十,耳朵还好使。”
他咬牙切齿地说:“都忘了在面前倚老卖老时候了。”
笑着问:“有吗?哀家上了年纪,不记得了。”
他俯身吻上唇,恨恨地道:“不许再称哀家,还没死。”
一怔,牙齿已被他舌撬开,不由地闭上了双眼感受他狂放侵掠。
正难分难舍,听到门外风扬急切声音,“皇上,不好了,储景宫走水了!”
储景宫住得是宁淑妃。
刘成煜不情愿地松开,扬声道:“朕马上去看看。”又低声说:“去去就来,别总低头绣花,控得头疼。”
忙推他,“快走吧,人命关天……”
他仍是在唇上啄了下才离开。
站在窗前看到风扬提着宫灯,一行七八人簇拥着刘成煜匆匆往门口走。
宫里用火控制得非常严格,也不知如何起了火,火势大小如何,有没有人受伤?
该让太医跟着才好。
想着想着,又笑自己杞人忧天,刘成煜心思缜密,怎会想不到这些?
放下心思,专注地绣花。
过了亥正,又开始犯困,可刘成煜仍没回来。若他不回来,会让风扬给送个信,可风扬也没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为何,心底莫名有种不好预感。
上床躺了会,却是睡不着。索性重又穿好衣服,出了门。
走廊两侧每隔十几步就挂着一串宫灯,将四周照得通明,并不像以前纤云宫那般幽暗。
一路慢慢走着,忽然就听到拐角处一个房间发出奇怪声音。
下意识地放轻步子,慢慢靠近。
屋子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到桌椅一角,看着像是间寝室。
只听风扬颤抖着叫:“皇上,行了吧。”
刘成煜低声道:“不行,还不够,再来……”声音里是压抑着痛苦,又夹杂着破碎呻~吟。
心一凛,拉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情况?
、75中媚药
隔着姜黄色焦布帘子;听到风扬犹疑的声音;“皇上,奴才召位小主来侍寝吧?”
我顿时停下步子。
刘成煜低低呻~吟着;过了片刻,好似费了很大力气,喝道:“闭嘴。”接着又道:“再加!”声音低哑,似从牙缝里挤出一般。
“皇上,已经够了;再加您的身子……”
我忍不住撩起帘子,迎面是个约莫三尺高五尺长的大澡盆;刘成煜坐在里面;只看见半截肩头裸~露着。而风扬手里握着把木勺;他脚前有只木桶;盛了半桶水,水面上似乎还浮着冰。
二月半的天气,春寒料峭,他洗冷水澡不说,竟然还要加冰。
风扬见到我,惊喜交加,“娘娘——”
刘成煜似是一僵,急速地转过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出去!”。才说完,又皱紧眉头,牙关紧咬着,而素来深沉的眸子里有着不正常的狂热。
我骇了一跳,惊讶地问:“皇上怎么了?”
风扬看看我,又看看他,突然跪在我面前,“娘娘救命……”
我尚未反应过来,就听到刘成煜狠戾的喝声,“你敢多嘴,信不信朕明天就端了你的脑袋。”
风扬却破釜沉舟般道:“娘娘,淑妃在茶里下了媚药,皇上……”声音哽住了。
刘成煜双目赤红,狠声道:“风扬,你想反了?”
风扬不作声,哀求般看着我。
我恍然大悟,顾不得想别的,咬了唇,低声道:“你先出去。”
风扬长舒一口气,拽了衣袖擦干眼泪,快步出去了。
刘成煜低着头,墨发散乱,看不清表情,只看到他的手抓在木盆边缘,青筋暴突。
我缓缓上前,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肌肤相接的瞬间,才发现他浸在冷水里那么久,可手仍烫得厉害。
他低喊两声,翻手握住我的,猛地一拽,力道大的差点让我跌进木盆里。
他直直地盯着我,眸中的□狂热蔓延。我被他看得心悸,只觉得灼热的温度通过掌心绵延不绝地传过来,连带着我的身子也烫起来。
不知为何,心怦怦跳得厉害,声音也有些颤抖,“你先出来……水里太冷。”
他重重地咽了下口水,大手攀上我后颈,将我拉近,近到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能感觉出他灼人的呼吸。
不由地闭上眼睛,朝他的唇吻过去。
他却一把将我推开,“你,走开。”
地上洒了水,有些湿滑,他又太过用力,我站不住,后退几步踉跄着跌倒在地上,头撞到墙壁,痛得我惊呼出声。
“阿浅!”他急忙跨出木盆,走到我面前,“你怎么样,哪里痛?”双手粗暴地拨弄我的发。
他身上的丝绸亵裤沾了水,紧贴着肌肤,将腿间的轮廓勾勒得清清楚楚。
我的脸骤然热起来,低低道:“没事”。
他扶住我肩头的双手微微颤抖,不知道是要将我推开,还是拥紧。
我不假思索地扑进他怀里。
他喟叹一声,急切地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天青色的帐子无声地垂下来。
他压在我身上,灼热的唇沿着脸颊,慢慢下移,下巴、脖颈、锁骨…… 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小腹一下子窜上来,情不自禁地呢喃一声。声音慵懒妩媚,教我脸红心跳。
褙子、中衣、遥埂律酪患煌嗜ァ?br /> 我想起以前做的那个春梦,他的手蛇一般在我身上游走,不同的是,梦里他的手冷得像冰,而现在他的手却热得像火,几乎要将我们烧成灰烬。
我微闭着双眼,感觉到他狂热的吻落在我下腹,感觉他的手托起我的腰,感觉他的腿分开了我的腿。
时光在这一刻停止,他急促的喘息蓦地变得平静,有温热的液体一滴滴落在我身上。
我惊讶地睁开眼。看到他手中的发簪,而鲜血正从腕间极快地沁出来,顺着手指往下滴。
我被他吓呆了,一时不知所措。
他哑声道:“穿上衣服出去。”
看着他满手鲜血,我没敢多话,迅速地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件穿好。
风扬远远地守在门口并未离开,看到我,小跑着过来。
我低声吩咐他:“找点药,皇上受伤了。”不等风扬开口,快步往回走。
转身的瞬间,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哭,就是胸口像堵了块大石般,痛得难受。
第二天晚上。
风扬告诉我,皇上召大臣议事留膳,会到很晚,所以不能跟我一同用膳,也不能歇在这里。
我不相信,盯着他问:“召了谁,议什么事?”
风扬眼神游离,支吾着道:“奴才再多嘴,这半边脸也该肿了。”
我凝神一看,果然他的右脸有些红肿,想必因着昨夜的多话,到底捱了罚。
我笑笑,“景泰殿共十八间寝室,我挨个去找,总能找到他吧?”
风扬捂着半边腮帮子痛苦地笑,“奴才明白了。”顺口说了个地方。
我去的时候,刘成煜正躺在床上看折子,伤了的手腕包着白棉布。
看到我,他眸光一亮,随即沉下脸,“又是风扬多嘴。”
我低低道:“我一间间屋子找过来的。”
他自然不信,却不再问,虚弱地笑笑,“我没事,就是染了风寒怕过给你。你先回去,等我好了就去陪你。”
昨夜那番折腾,到底生病了。
难怪茶盅旁边放了只空碗,想必适才刚喝过药。
因见茶盅里的水不多,遂执了茶壶倒水,没想到只倒了半杯,茶壶就空了。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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