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从商记》第93章


“啊!”沈佳敏失望不已,无精打采道:“姐夫,那我儿子没媳妇了怎么办?”
洛云瑛憋得周身颤抖,沈佳敏被邹天泽拉走后,她终于忍不住曝笑出来。她笑得喘不过气来,齐修远微笑着给她抚背顺气,那手抚着抚着,渐渐地变了味。
“云瑛,嗯?可以了吗?”他忽然双手一紧,将洛云瑛的腰紧紧箍住,半是欲…望半含挑…逗地问她。
憋了三个多月了,之前虽然也有亲热,可小心翼翼不敢尽兴,洛云瑛眼波如水,含羞看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齐修远温淡的眸子瞬间着火般炙热,他轻轻地拔下她的发钗,揉弄着她如云般的青丝,缓缓地用牙齿咬着拉开她的衣襟,衣裳下细腻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粉色的抹胸遮不住饱满的双峰。白…皙的山峰半遮半露极是诱人。齐修远着迷地揉搓着,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挑…逗的动作……
婚后这些年,他行事越来越沉稳,床…事却越来越像得不到魇足的少年。
“修远,进来……”洛云瑛的欲…望已被撩拨到顶点,多年的经验下来,她知道不开口要,这前戏,便会无休无止地一直做下去,她也早放开手脚,想要时便索要了。
……
“修远……”邹天泽冲了进来,他是急奔进来的,脚步一下子没收住,差点撞到房间中间圆桌边赤…条…条正在恩爱的两人。“我……我到外面等你。”他冲了出去。
被这么一吓,齐修远的坚…硬也一下子软了,看洛云瑛羞窘难堪,眼睛红红的都快掉泪了,忙亲吻安慰她。
“你在我身底下,天泽没看到你,没事的。”
这事也怪不得人,谁叫他们大白天的门也不上闩就胡来了,刚才情火上来,烧糊涂了。洛云瑛羞愧地推了推齐修远,低声道:“我没事,你快穿好衣服出去吧,许是
有什么事。”
确实有事,出大事了。
齐修远从门外回来时,有些怔怔忡忡的。
“出什么事了?”洛云瑛急了。
“瑛瑛被下大牢了。”
“怎么回事?”洛云瑛有些着恼,这个钟瑛瑛怎么事儿那么多?施月湄跟她吃醋吃到用她爹来压人了?
“详情不知道,天泽打听了一下,说是李瑶被毒死了,现在施月湄和瑛瑛都在县衙牢里。”
县衙的大牢洛云瑛呆过,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这时与她进大牢那时一样也是夏天,炎热的天气却没有改变在牢里的冰冷,闪烁的火把在阴测测地看着一切,过道里的凉飕飕的阵风从脸庞掠过去,远远地卷起尘灰在阴影里打转。
“冷吗?云瑛,你刚出月子,这里面太冷了,我先送你回去,我自己去看瑛瑛吧。”齐修远见洛云瑛打寒颤,心疼地拢了拢她的衣领,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道。
洛云瑛摇了摇头,齐修远对钟瑛瑛没有什么责任,然多年的守护,也不是说不理就能不理的,她不能坐视不管。
钟瑛瑛没有被用刑,可跟一年前见到的人相比,又憔悴苍老了许多。才进大牢一天,也不知怎么回事,身上竟隐着一股极难闻的气味。
“钟瑛瑛,凡事想开些,我们不会坐视不理的,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下毒?如果没有,我跟修远会想法给你洗去冤屈的。”洛云瑛看着钟瑛瑛万念俱灰的模样,既恼又无耐地劝道:“坐牢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坐过,还被用刑了呢!虽然施月湄与你是情敌,施大人看来不糊涂,你放心好了。”
“不糊涂?”钟瑛瑛冷冷一笑,尖利的声音像是金属相磨擦产生的声响,刺耳而又刺心,洛云瑛心里一阵不舒服。钟瑛瑛恨恨道:“他以为外孙是我害死的,想把我凌迟呢。可他没那个胆,洛云瑛,你忘了你可是我妹妹,你和修远哥哥现在是什么人?他敢惹吗?”
洛云瑛摇头叹息,这个时候,还去计较这些做什么?
“瑛瑛,把事情的经过跟我们说说。”齐修远深吸了口气,勉强抑下心中难言的焦灼和无奈,有些急切地敦促。大牢里太冷,洛云瑛刚出月子,他怕洛云瑛受了凉回去不舒服。
钟瑛瑛扫了洛云瑛一眼,嘤嘤嘤哭了起来,边哭边叨念道:“洛云瑛,你的一切本来是我的,你夺了属于我的。”
这个糊涂虫,洛云瑛不知跟她说什么,她没有珍惜齐修远的付出,失去了,却又回头来指责自己。坐牢也不是什么天崩地裂的大事,人生面临着一个又一个的莫测变故,每一个打击背后,也许也是命运的巨大转变。
自己刚接收她的身体时,何曾不是贫穷拮据艰难地生活着,现在的一切,财富,权势,地位,又有哪样
是从天而降的?
齐修远也有些生气了,淡眸闪过一丝清冷,他淡淡道:“瑛瑛,我和云瑛是好意,你如果不想说案情,那我们走了。”
“修远哥哥……”钟瑛瑛楚楚可怜地抬头,泪眼朦胧看着齐修远,恰如一个小丑在卖弄风情。
洛云瑛几欲作呕,齐修远亦有了不耐,他伸手揽过洛云瑛,含情脉脉看她,柔声道:“云瑛,牢里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修远哥哥,你别走,我说……”两人的脚踏出牢房,背后响起钟瑛瑛凄惶的叫
、番外之杀人嫁祸
“修远;怎么回事?”洛云瑛和齐修远回到家里;邹天泽没去工坊在家中等着;见他们回来,迎了上来着急地问。他对钟瑛瑛的生死浑不在意,然而齐修远在意,他也便在意了。
齐修远扶了洛云瑛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洛云瑛,方缓缓道:“这事不好办,恐怕施阳为了救自己的女儿;会把不利证据引向瑛瑛……”
李瑶当日嫁给杜飞扬;自侍家财万贯,自己美貌能干。不将施月湄与钟瑛瑛放在眼里,然而嫁给杜飞扬后,因为她经常要上乐州处理商号事务,杜府里的管家大权,杜飞扬便交给施月湄,施月湄率先给杜飞扬生下儿子,父亲又是当地父母官,她本人惯会和柔温顺,待下宽和,对杜飞扬百依百顺,对苏氏孝敬恭顺,所以杜府里面,上上下下竟是将她奉为当家主母,李瑶不服,与施月湄一直明争暗斗着。
施月湄的儿子死了,杜飞扬惩治钟瑛瑛后,钟瑛瑛竟是落胎了,他便怀疑儿子之死是李瑶所为,对李瑶的态度渐次差了,钟瑛瑛说,李瑶死之前,府里的下人传言,杜飞扬与她多次争吵,似是李瑶在外面有别的男人,给杜飞扬戴了绿帽子。
“李瑶有可能是杜飞扬自己毒杀的。”邹天泽沉吟了一会道。
“是的,其实瑛瑛的嫌疑最小,她这几年失宠于杜飞扬,性情又孤僻,天天呆在她住的院子里不外出,饮食一应日常所需,都是施月湄安排了下人给她送去。施月湄当家,她的嫌疑最大,但是施阳为了保她,也许会找出一些莫须有的对瑛瑛不利的证据。”齐修远摇头叹息。
“杜飞扬自己呢?”
“李瑶死去的前一天,他上乐州去了。”
“这么说,李瑶的死应该是杜飞扬自己干的,为了洗脱自己,故意离开浔阳。”
真相看起来是如此,估计杜飞扬想休妻,可李瑶不是当年任他作贱的钟瑛瑛,他如果休妻,扬威商号就分崩离析,他要分拆大笔家产给李瑶,于是毒杀了李瑶,他要杀李瑶,他自己不在浔阳也一样能安排。只是,他们进不了杜府,要查清真相很困难。
三人计议许久,也没想出什么好方法。
沈佳敏带着乳娘抱着三个刚满月的孩子过来了
“洛姐姐,姐夫,相公,用膳了。”
逗弄了孩子一会后来到膳厅,齐睿等四个孩子已在圆桌边坐定,邹天泽一把抱起齐梦恬心疼地问:“梦恬肚子饿不饿?有没有先吃点什么?”
齐梦恬还没开口,邹雨盈先嘟嘴告状了:“饿,我想吃烧乳猪腿,哥不给我吃,说要等你们过来。”
邹梓哲瞪了她一眼,凶巴巴道:“梦恬都没要先吃,就你饿。”
“睿哥哥,哥又凶我。”邹雨盈伸出小手擦泪。
“盈盈乖。”齐睿又担起关水龙头的重任,放软声音哄她,又问道:“我下午不是让人先送了酥合回来给你吃吗?”
齐睿在跟商彦和学武,白天不在家,刚回来的。
不说还好,一说邹雨盈哭得更大声了:“哥把你给梦恬那一份给梦恬送去时掉地上了,他就回来抢了我的拿去给梦恬吃。”
“盈盈,对不起哦,我不知道梓哲哥哥给我的是你的,我明天补一份还给你。”齐梦恬不安地道。
洛云瑛暗暗叹气,正想开口说说邹梓哲,邹天泽已一拍桌子,比邹梓哲更狠地凶邹雨盈:“不就一份酥合吗?梦恬比你小,你哥不跟你要,你也要主动让给梦恬,闹什么闹?”
齐梦恬也只比邹雨盈小得一个月,邹天泽训女儿,洛云瑛不好说什么,她有些儿无奈地看向沈佳敏,期望沈佳敏说一说邹天泽,却见沈佳敏视若无睹,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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