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从商记》第94章


?br /> 齐睿也会疼老婆,邹天泽凶邹雨盈他不方便顶嘴,摸了摸邹雨盈的头安抚她,又转头对齐修远道:“爹,娘,下回你们到了膳时早些过来。”
他在含蓄地遣责大人们来迟了,饿着他老婆了。齐修远和洛云瑛点头没说什么,沈佳敏却得意地笑了,冲邹天泽撅嘴挤眼睛。
邹天泽身体一繃,齐梦恬就坐在邹天泽膝上,感到气氛不对,她年纪小,心思却活,遂软软地开口打破僵局。
“邹叔叔,你们来晚了,有事吗?”
“是有事,杜家的那位阿姨……”邹天泽很有耐心,将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他从来都把齐梦恬当大人看待,只要齐梦恬有问他事情,再复杂的事,他也会仔细说了。洛云瑛有时想,齐梦恬没给他惯坏了,可能也跟他在处理事情上将齐梦恬当大人看待有关系。
“邹叔叔,好奇怪,那位姨夫如果想除掉他不喜欢的那位夫人,可以做得隐蔽些啊!让他那位夫人看起来是自杀,或者就算是被人害死的,也可以做得跟他府里的人没有关系。”齐梦恬摇头不赞同地说道。
齐睿接口道:“这事不是死一个人这么简单,肯定另有别情,邹叔叔,你不是也说了吗?那位夫人经常上乐州,杜家姨夫干嘛不让人在乐州害死他那位夫人呢?这样不就可以把他府里的人都撇清关系了?”
洛云瑛一震,齐修远与邹天泽也同时变色。
“敏儿,你照顾孩子,我跟你姐夫他们去商量一下事。”洛云瑛站了起来。
邹天泽也放下怀里的齐梦恬,对邹梓哲道:“你照顾梦恬吃饭。”
李瑶的死没那么简单,可以肯定,杜飞扬在算计着什么。
他在算计谁?
他自然不会是要算计施月湄与钟瑛瑛,李瑶死了,他需要一个女人帮他管着内宅,并且施月湄还是施阳的女儿
,对他也是一个助力,而钟瑛瑛虽然不得他欢心,然而多年深居简出,也不碍着他什么,他们先前以为李瑶被毒杀一事败露,是杜飞扬行事不周密所致,现在看来不是的,他是有意为之,他的目的是?
平静了几年,危险在悄无声息地降临,杜飞扬这头按捺不住凶性的恶狼又开始对他们发动新一轮的侵袭。
“修远,杜飞扬的目标是你和洛云瑛。”邹天泽平板无波的脸惨白,声音发颤,言语也不利索了。
洛云瑛和齐修远相视一眼,沉重地点了点头。他们跟杜飞扬是死敌,商场上争斗不休,但是,抛开齐修远与钟瑛瑛的纠葛不提,洛云瑛的这具身体,与穿越成钟媛媛的钟瑛瑛,却是亲姐妹。
杜飞扬的目标是他们,无非是杀人嫁祸,经过这许多年的较量,他这次这个局,肯定是极周密的让他们无从分辩的难以脱身的棋局。洛云瑛觉得周身发寒,眼前浓雾重重,这些年双方一次又一次的过招在脑海里闪过,杜飞扬会怎么设局?她心头乱糟糟一团,根本就找不到拆开那团乱麻的线头。
笃笃……传来敲门声,齐睿过来了。
“睿儿,怎么还不睡?妹妹她们睡着了吗?”洛云瑛收起忧色,笑着问儿子。
“娘,晚膳时邹叔叔说的那件事,我刚才与梓哲在分析,我们觉得,这个杀人案,有可能杀人凶手是要嫁祸给什么人。”齐睿平静地说,稚气已遮掩不了他眉宇间与生俱来的睿智和高华,他有着齐修远的雅致出尘,因为自糼练武的关系,温雅中却又隐藏着勃勃英气。
“睿儿,那你和梓哲认为,杀人凶手会怎么嫁祸于人?”洛云瑛问。没有再把儿子当八岁孩童看待。
“嫁祸于人,不外乎人证物证。”
齐睿去睡觉了。邹天泽稍微松了口气,安慰洛云瑛道:“不用担心许多,杜飞扬至多能利用钟瑛瑛倒打一耙,说是你这个姐妹为替她报失子之仇,故杀了李瑶,咱们从来不进杜府,他能怎么赖?”
“我去过杜府的……”洛云瑛皱眉,一年前,她去过杜府劝钟瑛瑛离开杜飞扬。
“一年了,这他能怎么赖?别想太多了,放宽心,就算钟瑛瑛糊涂脂油蒙了心,还来指证你和修远,咱们再想招应付他就是。”邹天泽看夜深了,安慰了洛云瑛几句,起身准备回房。
洛云瑛还有些怔忡,邹天泽抬起脚了又有些不放心,对齐修远道:“修远,洛云瑛心思太重,你把我上回拿给你的大夫开的安神方子找出来,我吩咐厨下炖盎安神汤送过来。”
“那方子给孩子们折玩意儿弄坏了,配方我记得,我另写一张,你等一下。”
齐修远走到书案前研墨提笔,坐在椅子上失神的洛云瑛看到他写字,突然尖
锐地叫了一声“修远”,两眼发直傻了一样僵着身体动弹不得了。
“云瑛……”
“洛云瑛……”
她这副模样吓坏了齐修远与邹天泽,齐修远把她抱坐在自己膝上,轻轻地揉捏手脚脸颊,邹天泽急急倒了开水吹凉了递给齐修远喂她。
“修远……”回过神来,洛云瑛放声大哭。
“怎么啦?别哭,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商量。”齐修远把人搂紧,柔声哄道。
“修远,咱们有物证落在李瑶那里,不是的,是咱们有物证在李瑶那里,现在可能在杜飞扬手里了。”洛云瑛凄惶地哭着,那年,乐州,她为了让齐修远能安然脱身,曾要求齐修远假冒邹天泽的笔迹,写信给李瑶,隐隐晦晦地对李瑶倾吐爱慕之情。
、番外之报应不爽
钟瑛瑛说李瑶生前;杜府的家人都在传李瑶外面有男人;此时细想;杜飞扬为人阴冷,下人哪敢这么议论主子的事,应是杜飞扬作了暗示,为今日的嫁祸埋伏笔。
“你是说那封信?”洛云瑛一提,齐修远也想起来了。
“是。邹天泽,对不起……”
“没事的,不是什么大事。”邹天泽安慰她;板着脸又说起冷笑话:“我现在可是皇帝的连襟;有护身符的。”
正因为他们身份比之以前天差地别,杜飞扬还用杀人来嫁祸,可想而知这个局极难破解或者根本无法破解,洛云瑛越思越想越难过。如果这事牵连到邹天泽,她万死难辞其咎。
她此次怀胎本来就辛苦,身体很弱,刚出月子今天在大牢里一凉,再受了这个打击,眼前一黑,倒在齐修远怀里晕了过去。
“我去请大夫。”邹天泽冲了出去,却在房门口撞上沈佳敏。
“相公……不好了……梦恬……梦恬……”
“梦恬怎么啦?”邹天泽瞳仁一缩,那张棺材脸开了裂缝。
“梦恬……一直呕吐,她说……她很难受。”
“我去看梦恬,你马上安排人去请大夫,还有,让人去请娘过来帮忙照顾洛云瑛。”
县衙那边没有什么消息,齐修远与邹天泽却已经快疯了,齐梦恬这天晚上一直呕吐,后来没什么可吐,已经开始呕血了。津阳城里的所有大夫都来过,都诊不出是什么病因。洛云瑛开始只是急火攻心晕过去,可醒来后听了齐梦恬的情状,忧急更甚,倒下再没能起床。
娘和妹妹都病了,齐睿让家人去跟商彦和告假,也没有去练武。
齐梦恬已经奄奄一息了,邹天泽坐在床边痴痴傻傻。齐睿带着商彦和进房时,邹天泽抬抬眼皮看看商彦和,忽地握紧拳头冲商彦和砸去。
“邹天泽,你干嘛?”拳头没有砸到商彦和身上,商彦和握住邹天泽手腕。
“干嘛?梦恬要活不了,我杀了你替她抵命。”邹天泽眼红得滴血,要跟商彦和拼命。
“梦恬病了关我什么事?”商彦和不解。“你别冲动,我看看。”
“怎么不关你事?合府的人都没事,偏梦恬有事,那是因为她那天下午单独吃过酥合,那酥合你动过手脚了吧?”
“邹叔叔,酥合是我在外面买了让兴儿送回家的,跟师傅无关。”齐睿着急地想分开两人。
商彦和悻悻地甩开邹天泽的手,冷声道:“你疯了,邹天泽,你会毒杀洛云瑛的孩子吗?”
邹天泽身体一僵,脸涨得通红,偷偷看向齐睿,齐睿却没有注意到商彦和话中的机锋,他接口道:“就是啊,邹叔叔,师傅与我爹爹也是好朋友,不会害妹妹的。”
似乎也有道理,齐修远那年找商彦和明确表明
自己只喜欢洛云瑛,商彦和也死了心,不久,商彦和公布了女儿身份,嫁入开钱庄的李家。她主动表白对齐修远没有企图了,三人心结解开,这些年来往得多了,交情反而比以前好些。
齐梦恬如果只是洛云瑛的女儿,她还有可能下手,但是,齐梦恬也是齐修远的女儿,邹天泽一想,商彦和对齐修远的痴恋,其实不比谁少,看来不可能是她做的了。
“好像是中毒。”
他们也猜是中毒,可是大夫诊不出什么。邹天泽见商彦和没说出什么好的治疗方法,痴呆呆地看着齐梦恬不说话了。齐睿和邹梓哲控制不住,站在床边低声哭了起来。
不是心脉受毁,输内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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