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逝》第11章


他微微一怔,微笑“怎么了,这么一吓变拘谨了?原来不是挺放的开的嘛”
“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救我?”
“哈哈,为什么?理应如此么,你还是个小丫头,况且,你对我还有那么多的怨气”说着,他掏出上次拾走的我踢了一路的石头在我眼前晃晃“要真死了,变成鬼天天缠着我可如何是好,你说是不是?”
“你!”
“对,对,”他便向后倒退“这个样子才是你本来面目,就这样就好,记住了,不管什么时候。”说完,转过身去,正式离开。留了我一个人在原地,我感到心里某个地方的冰化了一点,就是一点,但是被自己该死的感知到了。还有,那个人,那个立刻收剑的人,那个熟悉的声音,真的会是他吗?怀揣着那么多疑问,我亦转身离去,任夕阳把影子拉的长长。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情窦初开,两个男人出现,是为谁,又能否到底,尽请期待。因为我第一次尝试写文,情节设置安排神马的没经验,构思总会花些时间,更的速度就放慢了些,不过保证认真的写,大家还是要多多给评支持啊,后面的大致走向我已经想好了,绝对不会弃坑的。
、身份大白后是否还能只如初见
九.身份大白后是否还能只如初见(一)
我回到了宛容的小阁楼,失神的呆呆坐在椅子里,正在喝茶的宛容见了我恍然若失的模样,担心的走过来“你这是怎么了,就算爹平时的样子威严了点,也不至于把你吓成这副德行。”我看着她,疑惑着到底该不该对她说刚才经历的事,心里却是有个声音叫嚣着不想让她知道沛之和自己今天相遇的事,我也不知道这是存的什么心思,嘴张了几次只听得这样的句子溜出了我的口,“想是刚才神经绷得太紧了,宛容姐姐不必担心,我只是有点累了。”
她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爹爹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没有,只是让我好好陪你。”他们从来都没有为难我,只是要利用到底罢了。
“那就好,你且好好歇一会吧,我不闹你了。”说着便朝我笑笑,转身出了屋。
屋子里只剩我和两个在这里贴身服饰的婢女,那两个丫头整天就跟个设定好的木偶娃娃似的,到什么时候一定会说什么话,毫无新意,更别提惊喜了,我发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念过果儿,可是被关进笼子的鸟,你见哪只能为所欲为的飞出去。我就静静坐在原处,脑里回闪过那人将我护在怀里的情景,还有那黑衣人熟悉的声音和急急收剑的动作,这是我第一次感受被人护着的感觉,只是他们对我索取的是不是也是利益,是不是归根结底的目的也是利用?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心它现在很乱很乱。。。。。。于是,我想逃开这些纠结歇一歇。上下眼皮开始往一起合了,模模糊糊的思绪飘离了躯体。
眼前又回到了前几天的那场大战,火光冲天,灿烂了方国的夜空。祁国大军包围了主城,而正在激战的只有赶回来的龙老将军的支队,眼前虽激战不休,但毕竟不可能长久,我看到那孤傲的王立在城垣上观着他的国,周围大臣已有跪下请求他易装出城的,那人却依旧立在那里,神情模糊看不清,祁国主将还在城下叫嚣着让他受降归顺,此时,两侧均传来哒哒马蹄奔腾之声,踏起的尘土在通红的夜空弥漫的媚人多姿,祁国的总将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来者一是龙绥风的主力大军,另一则是他祁国原本的盟友,右相的亲兵,如此一来局势瞬间颠倒,祁国士气瞬间倾倒,方国的胜利来得就这么出乎意料。年轻的王,似是冷笑了笑,对旁边的景晰说,“右相的贪心,孤压得如何?他纵使贪恋敌国带给他的声东击西,却没想到人家想直接吞主城,必会回来护主城,真是一点都放不开啊。”
身边人应声答道,“恭喜陛下,赢了一场豪赌,这下还可一举扳倒他,可谓一举两得啊。”
王者,一手的拳握紧,“不,这次,还不够火候。”我看的景象逐渐清晰了,马上就要看清这个王的面目,轮廓令我感到很是熟悉,他的脸越来越近,就在要看清的刹那,天地颠倒,我浑身生疼的睁开眼,“小姐,您没事吧。怎的从椅子上跌下来了?”两个木偶终于活过来了,说的也不是模板似的话语了,我却是一把推开她们两个,转身踹上那张椅子,“谁让你这时把我摔下来,谁借你的胆子!”大概她们都没见我发这么大的火,都齐齐下跪“奴婢该死。”我喘着粗气,面上还有惊出的细汗,看着她们煞白的小脸,顿时有些不忍,“都下去吧,我自己歇了。”
两人相看一眼,立即抓住我这句救命稻草,答“是。”便飞也似的逃出屋外了。
夜晚降临,我独自一人抱膝在床上坐着,忽然间脑中闪现出几幅画面,阳光灿烂,一个满山都是杜若的地方,面色清冷的黑衣少年单膝翘起坐在一棵大树下,他面前有个四五岁样子的小女孩眉眼弯弯,正努力想把少年的嘴角拉弯,画面又急转,一个很是英俊清风傲骨的男子面容,嘴角却有着骇人的鲜血,他的面前是那个少年和女孩,他在低声诉说些什么可我听不见。竭力想去听清,画面却越来越淡而头却愈加痛起来,我把头抵在床柱上,一下下磕着想着以此痛抵彼痛的法子,小声呻吟着,这都是什么,明明陌生的场景却又有一丝熟悉的感觉,有一种霸道的力量在强阻着那熟悉的感觉扩大。
“怎么了?”一道冷冷的声音出现。
我被猛地一惊,抬头一看,银线竹叶“你从哪里进来的?”
他瞥了眼房檐,我缓缓抬头看见比平时多出的一方月光,却听得“你刚才到底怎么了?”
想来这人平时不是个多事之人,如今这番光景却又不似玩笑,“头疼”,我简单明了的回了。
“想起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怎么,担心我坏了你什么大事?那你干脆现在一剑杀了我,省了还老得惦记着。”我戏谑地说,“再说,我忘记过什么吗?”
他狠瞪着我,我缩了缩头,看看我总是这么容易就能把人惹到,这对于我自己着实不是什么好事。却没想到他像一声轻叹的“没有”滑出嘴角。
“白天那黑衣领头的是你么?”我直接问出心中疑问,懒得和他绕嘴皮子。
这人的脸色又变得复杂起来,“白天?我们见过么?”眼见他这似是而非的态度,我并不想再纠缠下去,反正是与不是我并不太关心,“那你现在来我这干嘛?”
“你猜?”随即,身影一晃,人就不见了,头顶的月光也被重新遮起。这真是个别扭的人!而男子跃出楼阁之时,心道“其实我也不知为何”
自己静了一静,便也倒下睡了,一晚转瞬即逝,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之时,我便从纷乱的梦境中醒转过来,心却突突乱跳,不安之感较之以前只增不减。或许,谁都应该相信一下自己的第六感。
于是,不安的原因一大早便被宛容带了来,今天是皇上寿宴,点名要我和她一同入宫赴宴。这事件来的太突然,要不是这几天本来自己也没过什么太平日子,我应该会当场昏厥过去。宛容乃堂堂右相之女,就算两者相互对峙邀约参加寿宴也不是什么离谱之事,而我只是一介商人之女,就算与宛容结为姐妹,没道理这点事连皇帝也知晓还给足敌方面子把我也邀去。还在出神之时,宛容出声拉回我的思绪,“不管怎样难以想象,圣意难违,你我还是仔细准备入宫,不要落下把柄,否则情况更糟。”我缓缓点了头,双手又被宛容紧握了握,正在这时,房门再度被打开,来人正是一家之主,右相。
“爹爹。”
“见过右相大人。”我按规矩行礼。
他随意一挥手,算是免了礼,“刚才,宛容说的正是。月凝你要好生准备,所需衣物本相早已备下,你二人入了宫后更要小心应对。皇帝这小子不知这次又买的什么药。”
“爹,有什么要注意的么?”宛容低声问,眼睛却并没看右相的脸,说是亲近似又疏离。
“万事谨言慎行便可。”随即转身面向我这边踱来,从我身边掠过拿起茶杯喝一口茶,却在经过我身侧时用宛容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而你,要给我好好表现。”放下茶碗,转身离去。我的瞳孔在那一瞬放大,直到宛容拉拉我“怎么了?”
“没事”我拍拍脸“去准备吧。”
黄昏将至之时,一辆精致华丽的马车向皇宫驶去,迎着漫天的红霞。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华丽丽的宫中生活就此开始了,更激烈的爱恨情仇要展开序幕喽,剧情更进一步啊。哇啊啊啊,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快来围观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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