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白虎新传》第60章


于是转身出帐。在帐外,贺齐、凌操、虞翻、鲍出早等在那儿,见我已无事他们也都安了心。虞翻道:“主公,彭虎说想见你。”
“哦!正好,我也要去见他。”
来到了关押彭虎的帐中,由于彭虎体型太大,直接就被铁链捆住后放地上。本来就像圆球的他,现在被捆得更像圆球。看他那样子,我不禁想笑。彭虎叫道:“捆得太紧了,松一点行不行。”
我道:“绑虎不得不紧啊。”本想彭虎可能又要大叫,谁知他却没有叫,而是高兴的说道:“哈哈,你承认我是虎了么。”
我道:“是又怎么样?”
彭虎道:“既然你承认我是虎了,那我也不叫你鼠了。你手下有那么多厉害的人,我看你也像虎。”
我道:“那咱们就都是虎了,可是一山不能容二虎。”
彭虎道:“山我是不爱去的,我只爱在水里。”
我道:“那倒也是,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存在不相容的道理了。”
彭虎道:“没错。”
我道:“你找我难道就是为了说明我们都是虎,而且不会存在不相容这件事么?”
彭虎道:“不是,我是想请你让我去找费栈报仇。”
我大笑道:“难道你觉得我会因为你这句话,就放你走了么?”
彭虎道:“我知道我现在是你的俘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我却是因为先中了毒才会被擒住,所以若说起来,我却也不能算输。如果硬要我说输了,我却是不服。”
我道:“那你要怎么样才算服?”
彭虎道:“费栈那混蛋阴险无比,我早料到他会来这招,没想到还是中了他的诡计。我鄱阳湖的兄弟大多都已死在了费栈手中,若你肯让我去找费栈报仇,那我就服你。等找报完了仇,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我兄弟们的仇如果不报,我是死也不瞑目。”说着双眼已微微有泪光。
我心想:“彭虎的军队确实大多已身中剧毒死在了湖心寨中,这点倒是不假。”遂说道:“你要报仇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我一定答应。”
“你要加入我军。”
彭虎想都不想就答应道:“可以,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你这条命就算你的了。”
看彭虎答应得这么爽快,我倒有点不适应了,不过看他语气这么诚恳,心中也没什么疑虑,便让人给彭虎松绑。彭虎道:“虎兄,实不相瞒,自从我和你手下几个大将交过手之后,我就自知不是你的对手,早就想投靠你了。”
我笑道:“原来如此。那你怎么不早来,若是早来,你的兄弟说不定也不会死了。”
彭虎摇头道:“我这次来攻打柴桑,其实也是费栈那厮挑的火。我本来是想这几天找个机会拿下他,再来投靠你。谁想费栈这厮却先出手了,而且我的手下还截到了潘临写给他的一封信。虎兄,潘临那厮你可也要小心他啊,他勾结费栈,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笑道:“错了。”遂将离间之计说出,彭虎听完后直摇头,说道:“论武勇,虎兄你帐下的太史慈、潘武,还有这位鲍兄都在我之上,论智谋我也比不过你,现在我叫你一声虎兄,却是真心的服你了。”
我拍着彭虎肩头的肥肉,笑道:“老彭,以后都是自家人了,走,一起到湖边看看战况如何了。”
于是大家一同来到湖边,望着火光冲天的湖心,彭虎就要跳下水游去。我忙道:“你身上的毒还未清完,不可轻举妄动。”
彭虎道:“虎兄,我……”话未说完,便见虞翻指着湖面叫道:“看,我们的军队回来了。”
众人齐向湖面望去,果然是我军的船队,已浩浩荡荡地开了回来。彭虎焦急得走来走去,恨不得那船即刻就开到。片刻后,船队总算靠可岸,严舆与秦狼当先下船来,彭虎立马滚跑过去,叫道:“费栈那厮有没有擒住他?我的兄弟们,都死光了吗?”
严舆把大砍刀一横,叫道:“死胖子逃出来了,他妈的,来,我不怕你。”
秦狼也举着狼牙棒叫道:“二爷,咱一起上,我打赌一百回合内能拿下这死胖子。”说着就要杀上,却见我与虞翻等人在后面跑来,秦狼于是又叫道:“主公来了,我们先慢动手,等下一起上,我打赌二十回合能拿下死胖子,二爷,怎么样?赌不赌。”
严舆咦的一声道:“大哥身后那人好像是老鲍,哈哈,好,我赌十回合能拿下死胖子。”
秦狼叫道:“不是吧,老鲍也来了啊,我没看见,不算数。我也赌十回合能拿下死胖子。”
严舆笑道:“我管你啊。”
彭虎知道严舆、秦狼还不清楚他已经归降,于是不动,就站在那,等我到了后,一阵解释。严舆才笑道:“老彭若真加入,我军实力可增加不少。”随后说道:“费栈那厮打不过我们,从后湖乘船逃走了,中了毒的人已全部救了出来,就在船上。”说话间潘武、潘临、太史慈、徐盛、董袭也都下了船。 
第五十二章 用毒 
众人下船来,没有中毒的士兵掺扶着中毒的士兵,依次进入了寨中。
潘临道:“费栈这厮逃得倒是快,如此一来,我军须当进入大山与其作战,敌暗我明,战况对我军极为不利啊。”
我道:“此亦无法。”
数日后,众将士身上中的毒都被吴铭治好了,我军遂向大山挺进。逶迤来到大山边,下寨毕,正欲与众将商量如何进兵,却有探子来报说费栈引大军自山中杀来。
我笑道:“这厮肯来,那是在好不过。”打开寨门,率军列下阵势,转眼间,便见费栈军到。
我在阵前望去,只见费栈所带之兵不足五千,却通是青眼黑面,鬅头跣足,身长力大之士。费栈骑一匹大花马,望着我军哈哈笑道:“严白虎,上次中的毒,滋味可好受。”
我笑道:“你那也算毒么,如何我军将士全都安然无事?”
费栈道:“上次是牛刀小试,此次却不再留情,你若识相便早早收兵回去,莫在山下停留片刻,否则定叫你全军都死在山下。”
潘临笑道:“费栈,几年不见,你本事不见长,口气倒是长了不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叫我等全死于山下。”
费栈道:“潘临,你也算山越知名勇士,竟会勾结汉人来攻打山越,如此小人行径,不觉羞耻么。”
潘临正欲答话,却有彭虎怒吼道:“和这厮废话那么多干嘛。”拖着排扒木冲出阵来,大叫道:“费栈奸贼,你可敢来与我决一死战。”
费栈阵中一将飞出,喝道:“彭虎休得猖狂,黄乱在此。”
彭虎张眼望去,那将身披铁甲,手持铁槊,正是费栈帐前先锋黄乱。彭虎不答话,举起排扒木就扫去。黄乱把马一带,避过了这一击,再晃动铁槊奔彭虎顶梁门打来。彭虎抓回排扒木就往外招架,“锵啷啷”,铁槊砸在排扒木上,把黄乱一双手臂都震麻了,铁槊蹦起好几尺高,马也倒退了几步。
黄乱心里暗惊:彭虎这厮果然力大无穷,不可小觑。想到这,他不敢再跟彭虎比力气了,只用巧招招架,把铁槊抡开上下翻飞,挂定风声,跟彭虎战在一块儿。
我在阵前看黄乱这厮所使槊法狂乱非常,虽然战不过彭虎,却也不致落败。
潘临说道:“黄乱曾得我祖父指点过槊法,身手了得,非等闲可比。今观他手中所使之铁槊,槊头呈墨绿色,恐有剧毒。彭虎虽勇,却要防被他手中铁槊带到,时间一久,恐怕不妙。”
太史慈喝道:“贼子如何总是使这等阴狠手段,看我一箭结果了他。”横过铁胎弓便欲搭箭,却有射手羽仁出列道:“不劳子义将军出马,待我一箭射来。”举大弓,搭上箭,望准黄乱射去。箭飞如光,却被费栈阵中突出一将,一飞刀砸落了那箭。
众人望去,只见那将身披绿衣甲,周身扣满飞刀,且每把飞刀刃身都呈墨绿色,显然是涂满了剧毒。
潘临道:“是尤突这厮。”
我问:“此人有何本事?”
潘临道:“这厮善使飞刀,精准无比,实在难对付得紧。”话音未落,便见尤突指着羽仁叫道:“羽仁贼子休放冷箭,有种便出阵来与我一斗。”
羽仁把弓带住,挺槊冲出,喝道:“尤突,且来吃我一槊。”两个就阵前厮杀了开来,不十合,羽仁诈败而走,尤突赶去,羽仁心下暗喜,摸过弓,搭上箭,转身就射去。却被尤突一飞刀打落,再一飞刀打来,正中后背。
羽仁只觉一阵剧痛,全身都凉了,唉哟一声,趴在马背上,飞回了阵中。潘临怒喝一声,舞动大槊,纵大黑马冲出,直取尤突。尤突见潘临来得凶狠,不敢交战,连连飞出五把飞刀,潘临使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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