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如故》第37章


「那要是私下起炉给熔了再卖,要怎麽办?」
「哼哼,老子是这里长大的,还怕没眼线能逮人?到时逮到是谁收的就拷问谁,不怕揪不出是谁卖的!」
喇摩翻翻眼白,他的这个哥千般好万般好,就是与他心意总难相通,为什麽老是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非要他挑明的讲呢?
「其实只要你见晚就回家,这事就不可能会发生的。」一壁说著,喇摩低下头先以鼻准摩娑过他哥的耳骨,再双唇微启的,含进他哥的耳珠。
受到撩拨的汉子多久没见他家亲王,就多久没有办事,如今只是被喇摩含住耳垂轻轻吮著,跨下的兄弟旋即一阵骚动,在裆间不安份的迅速变硬,摇头晃杆的站起来了。
「成了成了,老子今儿个肯定回去一趟吓吓那些奴才,掐断那些偷鸡摸狗的念头,要他们安分点。」虽然身体被撩得下边的小头都高抬了,矣瓦肩上的大头却不肯轻易就饶过喇摩,平白给他甜头吃,「你该忙啥就忙去,老子继续镇住外头这些个墙头草,不让他们有机会举兵来个窝里反,给咱们添乱。」
他哥说著,人还真的离开了椅子,唇间的珍馐也被迫离嘴,喇摩看著转过身一脸平淡与他对视的汉子,知妻莫若夫,看这情形他心思腾了三腾,隐约嗅到他哥对他态度上的不寻常。
「兄,你......有事?」自从他哥亲口应允一生都留在他身边的那刻起,两人想干啥就干啥,他哥通常也不拿乔,随他爱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几乎不曾拒绝过他,「在这里遇上什麽棘手的麽?需不需要我帮你整整?」
矣瓦不说话的盯著他好一响,见他家亲王似乎愣是没想到那边去,再出口的口气有了一丝火气,「你为什麽放李珏出京,又任你那太子爷接走他?」
喇摩的眼瞳缩了缩,搁在椅背上的双手也垂下了,「爱思的嘴似乎太大了,回去我拿针线整个缝紧他。」
「不是他,论真要缝,就把你全身七窍都给缝了!」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矣瓦气飞了两道浓眉,伸手重重拍了下一旁的茶几,几面正中立马被拍裂了一长缝!
差点将那张有些年纪的茶几整个给废了的汉子挫折地低咒几声,真想将他家亲王按到地上狠狠踹打一通,可是又舍不得。
看见他哥脸色黑得像炉炭,喇摩明白他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连忙将整个身躯从椅後挪出来,低眉顺目地贴近他哥身前撒起娇来,「兄,世人不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麽?,我这是给我们思家积阴德啊。」
「积你娘的德!」
矣瓦这话粗是粗些倒也没错,喇摩正统上又不姓思,是随他亲娘姓伯耀吾贞的,积出来的德,还轮不到回向给那些个姓思的祖宗们,「你分明答应过陛下的,你可知你这麽做已是小人食言的行径,你这是,这是,欺君罔上的行为!」
李韟(庆瑞宗)是句蔘的君王又不是我的,我是蒙罕的贵族,你是贵族的家眷,对李韟食言,算不上欺君罔上吧?可喇摩只敢这般在心里边捣鼓,不敢说出来逆捋他哥的虎须。
「那是李珏心甘情愿跟著太子走的,我又怎麽拦的住?」
喇摩抬起他哥的双手,将两只大掌都搁上他的腰後,自个儿再双手环抱的搂著他哥的背,整个上身都倚入他哥怀中,「你也知道我再怎麽身居要职,都还是太子麾下的人,太子想要什麽,我都不能不给。」
「那要是哪天,他玩腻了太子跟你要老子,你也给?」喇摩一向爱乾净味道好,就算现在正在气头上,矣瓦也舍不得将笑脸朝他的他家亲王给用力甩开,只得缩回双手扳上他的肩头,将他推离自己的怀抱。
「他不会的。」察觉他哥不愿让他亲近,喇摩愁上眉头的在双臂上施上更多力气,不肯就这样被推开,「他会珍惜李珏一如我珍惜你的,相信我,他很快的就会给李珏名份,不会辱没了他。」
「操他娘的珍惜,太子跟他可不是三年五冬的事情,要给名份早该给了,这两年太子因为他频频添丁的捷报都快绞断了肝肠,太子还念著他的时候,他都干啥去了,太子妃都下聘只差大婚了又回头纠缠,这算啥破事?!」
天家的亲能结上就算是破事,也还是一堆人抢破头来争的。喇摩松开一手抚上他哥起伏颇大的胸膛,给他顺著气,「好嘛好嘛,要是这回李珏又落空了,我便将北句蔘的辅国亲王让给哥做,我当哥的王妃,这总行了呗?」
他哥低下头瞪大眼,盯上他的目光火般灼热,犹胜正午的烈阳,「口说无凭,要立字据。」
「你我之间,哪还需要立什麽字据?」他哥这麽严肃,喇摩突然觉得颇有压力,刚想放手退开,这回是他哥不肯了。
「不立字据也行。」突然缩紧怀抱搂著人走了数步,将贵气男子压上厅前桌案的高大汉子突扫一脸不悦,笑得满是深意,「直接立身契也行。」
「我又不一定会输,立什麽身契。」被政事掏空精力的辅国亲王本来近身肉搏就从没赢过他家王妃,现在被压著宽衣解带,可想而知他的处境有多艰难,「兄,亲亲吾兄,能不能不要?我还有很多公事待办,你那处就像马鞭似的,上回撑裂我让我疼得三天没法坐,我待会儿还要进宫议事批奏章,真的非得给你立身契的话,能不能等你我都不忙了,再......」
「不能。」想到李珏现下搞不好正给喇摩的主子压在身下寻欢,矣瓦一腔闷气就再也憋不住,架开他家亲王的两条腿,朝手指吐了两口唾沫再给他身後那穴里外都抹上,矣瓦体内的思无益就想给小主子李珏讨个公道,也压著压他那人的姨表亲弟,狠狠干上一回,「你要不让老子弄个痛快,老子今後也不回你那破王府了。」
喇摩还想说什麽,冷不防他哥腰下一挺,那不是人该有的粗长热棍淌水的顶冠已经刺开他的後庭,穴口传来的撕裂刺痛直疼得他打了阵哆嗦!
「呃!兄......」
听见喇摩闷在唇间的痛呼,感受到他周身紧绷的颤抖,矣瓦将狠劲稍稍压下,让跨下那大半根还在外头的长家伙暂时止住入势,不再往里边进。
「抖什麽?老子才进去个龙头,你就扛不住了?」
龙头你妹!说闯就闯,前置作业都不给上,你根本就是存心想一回就将本王给废了罢?!
喇摩嘶嘶吸气,心里委屈地直骂我弄你的时候,哪次不是松得够开才引颈入巷,何曾像你这般蛮横直干,毫不怜惜当人底下的?
见他家亲王半阖著眼,牙关紧咬,也曾被身下这人这般狠插过的矣瓦腾出一手,拿指背拂去一缕挣出金冠绸带,垂在如玉俊面上的长长青丝,低著声量继续取笑:「你这是什麽眼神?怎地,突然像个没破过身的闺女那般娇贵?」
「兄,别说闺女......就你这耐心,连惯於情事的花娘......都能给你弄死......唔!」矣瓦一股怨气还没消呢,喇摩选在这时说了实话,结果就是龙身直至龙尾让他哥一股做气的,捅到了涸穴最里处!
「跟你老相好了,老子还需要什麽耐心?」见他家亲王难受得咬住下唇,矣瓦笑开一口白牙,只不过那柄捅进肉穴的肉刃,再次停住攻势,「老子知道你是公的,谙武身也强,横竖怎麽往死里操,你也死不了的。」
「兄!」厅堂外走廊边就站著自己的影卫,喇摩连抗议都不能高声,真真他娘的有够委屈,「我是,你家男人......不是李珏家的那个,你别,将气撒在我......身上......」
哼,还敢说是老子的人,连老子想啥都不知道吗?老子这是割你的鸡冠,给你家的猴王看啊,「说啥撒气,跟你哪能啊,老子干人就这调子,你不习惯也得习惯。」
他哥嘴里说著哪能,喇摩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口气跟语意分明就是相反的;为了他哥,他透过太子爷跟吾王央求好几番,这才顺利搞了个北句蔘好拴住他家王妃急於复仇的驿心,要知道这魁儡政权造价不斐,欠下的恩情可是笔巨债啊,就算太子爷开口跟他要百个千个北句蔘的太子,他也不得不给!
「兄~~~」什麽叫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喇摩总算有了极为深刻的体会,还好太子爷接到了李珏便挥挥马鞭回大京去了,现下只要安抚好他哥,日子就能平顺如前,「疼啊,我好疼......你尽兴一回之後,能不能......别再做了?」
自从他哥能对著他竖起家伙,那雄性猛兽一般的体力及耐力,都让他深深地觉得满意;可角色一但反过来,他就深深地感受到威胁了。
「这个嘛,老实讲,老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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