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相随 作者:ssy124》第40章


只不过现在是老天爷把它的恩赐给收回了,越苍想著自己也享受过了许久,其实不算亏。
再说,他有著强大的自信,若不是越随这样身手的对手,就算没有了内力,他也不会输给对方,而越随这般厉害的高手,又岂会遍地都是。
“主子。”越随小心翼翼的扶著越苍坐起,可惜越苍似乎在那阵中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和精力,只是简单的坐著都很吃力,只能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越随的怀里。
越苍靠在越随的胸口,一脸的享受然後还坏笑著说,“我浑身乏力不堪,你得照顾我。”
“主子渴不渴?饿了麽?”
越随早就习惯伺候他了,一点没有被占便宜的自觉,反而关切的问著。
看到越随拿著水囊要喂他,那动作小心翼翼的,可惜某个家夥不配合,一口水喂的艰难无比,大半都洒在了那人胸前的锦被上,终於,那人皱著眉略带不耐的道。
“这喂的都洒出去了。”越随将水囊放在一侧,用衣袖仔细的擦去越苍嘴边的水珠,“都怪属下愚钝,伺候不好主子。”
“唔,你用嘴喂我吧。”
这句话说的像是极其无意,可是细看就能看到,那说话的人眼里闪动著的坏心思。
可惜某位忠诚耿直到家的某随,是绝对不会怀疑自家主子的用心的,哪怕那用心极其险恶和不怀好意,他只是俊脸微微一红,然後那双黝黑的眸子下意识的飞速往怀中人的薄唇上瞥了一眼,苍白而透明的肌肤,将那带著淡淡粉色的薄唇衬托的像是三四月的樱花一样。
“快点,我很渴。”那人还无良的催促著。
越随红著耳尖,将水囊拿起来,在自己的口中灌了一口,然後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在贴近越苍的时候,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
越苍几乎要笑出声了,这家夥真是意外的纯情,两个人平时不知道亲过多少次了,滚床单的事更是多不可数,结果这简单的喂水都能让他脸红心跳的不敢放肆。
清亮的水终於透过那轻轻贴近的唇瓣传了过来,越苍的眸子里闪过笑意,然後故意在喝完那口之後,又用舌尖在对方的唇瓣和口中舔舔,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还要。”说著他抬头看著越随,越随的脸红的更厉害了,眼睛里带著一丝氤氲的雾气,却动作不停的又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後又轻轻的凑了过去。
越苍一次次的在对方的口中来回的挑逗,惹得越随的脸色越来越红,就连拥著越随的手臂都轻颤了起来,随著那人一次次的还要,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将水渡过去,随著唇舌间的纠缠,两个人的气息也开始不稳起来。
就连一脸苍白的越苍也因为动情而变得双颊泛红,呼吸急促起来,而那个原本乏力的家夥却意外的将手伸入了越随的衣襟内,顺著那紧致的线条暧昧的摸了几下。
越随顿时浑身一僵,连呼吸都顿了一下,却见越苍的手又无力的垂下,一脸的烦躁。
“真想要了你……”越随的脸顿时通红的像是火烧。
越苍瞥了他一眼,“可惜我动不了。”
越随一时间心里也纠结起来,他不想见主子不高兴,更担心主子的身子,做那事的话,主子会受累的。“等主子好了,属下会补偿的。”他撇开脸满脸窘迫的吐出这句话。
入夜的时候,越苍的身子反常的冰冷起来,四肢像是浸泡过冷水一样,冷冰冰的不带一丝热气,越随急的不行,将那人整个都抱在怀里,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可是就仿佛抱著一坨冰块似的,不但没有把对方暖起来,到是自己的体温也急速流失起来。
越随忙不迭的将自己的内力渡到越苍的身上,可是越苍的身子像是一口无底井,所有的内力输进去就石沈大海,激不起一丝水花,好在那人的身子好歹有了一丝暖意,可惜却又以更快的速度冷了下去。
“主子……主子……”越随急的都快要疯了。
可惜越苍自从睡过去之後,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呼吸轻的几不可闻,身子冷冰冰的,仿佛就像是抱著一具即将死去的尸首。
58。谁喜欢谁
安静的房间里,宋寻给越苍把了好一会儿脉,眉头都快要皱成川字型了,白泪儿只是默默的在一旁掉泪,却又不敢哭出声来,用一块手卷使劲捂著嘴巴。
那可怜的样子看的宋寻又是一阵心疼,眼里急躁的情绪更重了,倒是土堂主萧一山还比较沈得住气,眼神幽深的看不出在想什麽,却准确无比的将一些命令快速的通过手下分布下去。
待将一切都安排妥当,这才轻轻叹了口气,似乎也不如他面上表现的那般无所谓和镇定自若,瞥了一眼躺在床上那苍白虚弱的绝色美人。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主子这麽虚弱。”
白泪儿一听这话,强忍住的呜呜声似乎又加重了。宋寻忙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这锁魂阵真是不可小觑,又没有前例可循,这真是……”
见他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萧一山难得开口安慰,“别急,主子这事急不来,你先去看看金堂主吧。”
提起越随,宋寻忍不住又是一皱眉,金堂的人将那两人飞速送回来的时候,一个是昏迷不醒数日,另外一个却是内力耗尽昏厥,真是一个比一个还让人操心。
“出去吧,别扰了楼主休息。”
宋寻揽著哭成泪人的白泪儿先行出去了,绕到隔壁房间去看望越随的情况。
萧一山在屋里又多站了一会儿,一双向来不露声色的黑眸,在看向床上那纹丝不动,气息若有似无的人时,眼中多了一抹担忧和心疼。
从屋里走出来时,忍不住又对下面的人吩咐,“再多加几盆炭火进去。”
正好碰见宋寻和白泪儿从隔壁出来,“怎样?”
宋寻脸色平静的说,“只是耗尽了内力,到没有大碍,休息一段时间便好。”
萧一山点点头,“如此我先去处理外面的事。”说完大步的离开了。
半夜的时候,越随便醒来了,也碍於他常年习武,身体底子好。可惜内力耗尽也不是什麽好玩的事,四肢无力又脚步虚浮,越随都顾不得先调息一番,一醒来便到处找越苍。
见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人,便打开房门就要去找。一个黑影突然落在他跟前,越随眉头一皱,“主子呢?可有危险?”
那人恭恭敬敬的跪在他脚下,“见过堂主,主子无碍。”
“主子在哪间屋?”顺著那人的手势,越随步伐虚浮的推门走了进去,那屋内燃著数盆炭火,室内温暖的仿佛夏日,越随一进去就觉得一股热气扑面。
打发掉那个守夜的家夥,越随慢慢的挪步走到床边,看著躺在床上依旧昏睡不醒的家夥,越随瞬间觉得心口一阵抽痛,跪坐在床边,然後伸出手拉著那人的手握著不放。
一眨不眨的看著那人沈睡的脸庞,一向冷峻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来,“主子,若你有事,越随定随你而去,生死不离。”
说完这话,他似乎感觉握在手中的那只手动了一下,忙不迭的抬头去看那人的脸,却仍旧是一副沈睡的样子,没有任何意识。
到第二日一早,宋寻来把脉的时候,推开门就看到那个本该沈睡在另外一间屋的金堂主,此刻正跪趴在楼主的床边,看样子似乎也是疲倦至极而昏睡了,不然就凭他那高深莫测的武功修为,只怕早就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了,又岂会连他推门而入都还未醒。
宋寻摇头轻叹,对门外吩咐,“将金堂主的汤药送到这屋来。”
待走近准备替楼主把脉的时候,这才发现楼主的手被那个人握在手里,便是连睡著了都未曾松了一丝一毫,一时间微微一怔,倒也不是一点消息都未曾得到。
只是听著下面来的消息,总不如亲自见到的时候震撼,看了看那个跪爬在床边的男子,眉头紧蹙,一张冷峻的脸上就连睡著了都溢著明显的担忧之色。
宋寻看著他们交握的手一会儿,又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正好遇到寻来的白泪儿,看著他关门退出,白泪儿诧异的问。“这麽快?师兄无碍了麽?”
宋寻摇摇头,一手拦住她一手轻轻捂著她的嘴,不由分手的直接拖走。
走了好远一截,还能听到白泪儿不满的指责,“干嘛拉我走,我还没去看师兄呢。”
也不知道宋寻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了些什麽,一会儿就见白泪儿一脸惊讶的抬头,“真的?那些小道消息竟然是真的啊……”说著一脸的感慨。
“看样子已经情根深种了。”想著越随不惜耗尽内力,刚醒来又直奔对方床前,那种片刻不能分离又一心一意的守护之情,忍不住摇摇头。
白泪儿倒是对这些事情格外的感兴趣,“那师兄对金堂主也是喽?”
“大概吧。”这个宋寻倒是不敢保证,不过这段时间以来,楼主去哪都只带著金堂主随侧,这显然已经有些不太寻常了,而其实他对那个杀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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