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重生)》第25章


他将冰块一掌拍碎包进布包里,轻轻放在了白若卿的额头上,白若卿额头一凉,皱眉问道:“哪儿来的冰块儿?”
“相府地窖。”面鬼一边说着,一边将被子往白若卿的身上拉了拉。
白若卿:“你怎么知道地窖有冰?”
面鬼:“相府如今一半都是我的,我当然要了如指掌了,你别忘了,我是靠什么吃饭的。”
白若卿嘴唇微微动了动,却突然被面鬼抢先一步说道:“你烧糊涂了?怎么问题那么多。”
白若卿努了努嘴,终是没有再说话。
房间里黑漆漆的,面鬼坐在白若卿的床边一动不动,只是片刻要将白若卿额头上的冰块换了,白若卿病的不轻,通体热的像个火炉。
“什么这么香?”白若卿动了动鼻尖,问道。
面鬼从身上掏出一个金属盒子,虽然在黑夜里看不清楚它长得什么样子,却也大致看得出是个精致的玩意儿,他道:“这是我最近得的玩意儿,叫芙蓉胶,听说抹到女人脸上,滋润的很,鉴于这张脸还要靠你养上三年,就拿来让你用用。”
白若卿听了,心里却不感激,怎么听面鬼的话都感觉别扭,“我闻闻。”
面鬼打开盒子,将它放在白若卿的鼻前。
这香味,清新淡雅,像是混了各种花儿的味道,却又不杂乱难闻,加之白若卿现在头脑发热,意识不清,又被这芙蓉胶的味道一冲,意识更加混乱,只觉全身燥|热难耐,心头空|虚之感尤其强烈。
“真的……好香……”白若卿幽幽睁开眼睛,转过脸看着面鬼映在她眼中的影子,声音异样:“……你……”
面鬼欲将芙蓉胶从她鼻前拿走,却突然被白若卿抓住手腕,面鬼觉察到了白若卿的不对劲儿,挑眉问:“怎么?”
头痛的感觉渐渐缓解,取之而来的反而是全身的酥|痒难|耐,白若卿最后残存的意识在脑中划过,她挣扎着别过头:“没事……”
面鬼挑眉,眼中神色带着邪气:“你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再引诱我,我会来真的。”
白若卿早就没了意识,眼前的景象像是走马灯一般旋转不停,她胸|口剧烈起伏,突然歪倒在了床上。
“喂。”眼看白若卿倒在床上,面鬼大步走了过去。
面鬼弯着腰,双手撑在床上,与白若卿面对面,目光毫无阻碍的相撞,白若卿微眯双眼,眼中水泽闪烁,双唇在此时尤其红艳动人,面鬼唇角微微勾起,低头在白若卿的唇瓣上落下轻柔一吻。
白若卿眼神闪动片刻,喘的更加厉害,突然开始咳嗽起来,眼中水|泽越聚越多,汇成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面鬼将白若卿捂着嘴的手拿开,低头狠狠咬住了白若卿的双唇,白若卿双眼大睁,被咳嗽憋得满脸通红,双手胡乱的捶打面鬼的肩膀,面鬼松口,隔着银面,白若卿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淡淡道:“不咳嗽了。”
白若卿简直惊得说不出话,然而下一刻,面鬼看着她笑道:“准备好了,这次会很长时间。”
面鬼的掌风将烛火熄灭,房间里又重归一片漆黑。
拥吻绵长细密,持时良久。
从起初害怕,谨慎,试探,小心,到后来的主动配合,蜜糖般的甜蜜从未这样给过她甘甜的滋味。
在白若卿抬头配合的时候,面鬼却将头仰起,让白若卿扑了个空,他淡淡笑道:“你这么奔放,封季弘那小子怎么舍得不要你?”
白若卿咬牙瞪了面鬼一眼,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借力朝他嘴上咬了下去,顷刻间,两人口中的腥甜气味便弥散开来。
这一夜,春|光乍|泄,旖|旎满室。
……
……
翌日,白若卿筋疲力尽的睡死在床上,直到日上三竿还未起床,玉璃觉察不对,去敲她的门。
“谁……”白若卿无力问道。
玉璃在门外焦急问道:“小姐,是我,你没事吧?”
白若卿揉了揉鬓角,头已经不痛了,“我没事。”
玉璃:“那我能进去吗?我给小姐端了热粥。”
“进……”白若卿转过头,看见了扔在地上里衣和肚兜,脑中突然闪过昨晚身体交|缠的画面,一个激灵汗毛乍起,“来”字还未脱口,连忙喝道:“别进来!”
玉璃也被白若卿的反应吓了一跳,问:“小姐,怎么了?”
白若卿欲撑床坐起,奈何细腰似乎被折断了一般酸痛难忍,咬牙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红嫩的咬痕如胎记似的长满全身,甚至绵延到了那里,白若卿差点尖叫出口,慌乱的抱膝躲在墙角,脑中乱成一团。
玉璃:“小姐?!”
白若卿看着门口,强迫自己放缓气息,道:“我还困,再睡会儿,你先去忙吧。”
玉璃只得道:“那小姐先休息吧,待会儿我再来。”
玉璃走后,白若卿望着一片狼藉的床榻,平静了好一会儿,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收拾东西。
片刻,待白若卿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将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坐在桌边唉声叹气时,玉璃慌忙跑了过来,在门外道:“小姐,不好了!王爷来了,还有那小贱人!”
白若卿慢慢走到门边将门打开,看见满脸是汗的玉璃,蹙眉问道:“他们来干什么?”
玉璃喘了口气说道:“小贱人说她爹死了,跟小姐有关,他们现下就在正厅,凌风在那里看着。”
“东方懿?”白若卿想起昨晚东方懿的禽|兽行径,冷笑道:“死有余辜。”
东方懿那无|耻之徒虽该死,但白若卿却不由的担心起来,当晚,是纳兰尘箫将东方懿打伤扔出了花庄,他突然死了,那纳兰尘箫岂不要遭祸害?
想到此,白若卿咬了咬牙,打定主意,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让他们害了纳兰尘箫,于是对玉璃说道:“走,我这就去会会他们!”
第五章【4】
相府,封季弘已是三年未曾踏足此地,只在三年前迎娶白若卿之时来过,如今却是带着大队人马将相府重重包围了起来。
正厅,东方玉倚在桌边泪眼婆娑,低泣连连,往日出门总要多少打扮一番,而今日索性素颜而来,柳眉淡蹙,水目盈盈,鼻尖微微发红,两片薄唇被纱袖掩着,只露出半边侧脸,样貌楚楚可怜。
封季弘只坐在桌边喝茶,却不像东方玉那样悲痛欲绝,神色平静的好像是来做客一般,他等了片刻,问站在一旁的凌风:“若卿何在?”
凌风躬身抱拳:“回王爷,小姐即刻就来。”
东方玉应时的哭出了声音,望着凌风,诉道:“即刻?我与王爷到相府已有多时,就算是住在东门外,现下也应该赶来了,必是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来吧?!”
凌风一敛剑眉:“无凭无据,王妃说话还是谨慎点好些,污蔑当朝妃子可是重罪。”
“你!”东方玉气的嘴唇发抖,却不敢在封季弘面前露出一副张牙舞爪的狂厉样子,于是娇弱的转身望着封季弘,哭道:“王爷……”
以为向封季弘哭诉,他就会出手教训凌风,没想到封季弘却文斯未动,只淡淡的看了凌风一眼。
东方玉哭的越来越伤心,啜泣道:“玉儿知王爷不喜欢爹爹,但他毕竟是玉儿亲爹,当初,兄长随王爷南征北战数载,临终之时将玉儿托付给王爷,王爷不嫌玉儿出身粗鄙纳玉儿入府,玉儿已是感激不尽,但兄长曾嘱咐过玉儿,要在有生之年好生孝敬爹爹,可如今爹爹惨死,这叫玉儿如何向死去的兄长交代……”
东方玉说着又哭了起来,封季弘将手中杯盏放在桌上,转过头看着东方玉,问道:“玉儿觉得本王该当如何?”
东方玉愣了一下,拭了眼泪,愤愤道:“昨日有人亲眼所见,文妃等人与爹爹发生争执,如今她躲着不见,想必爹爹之死定与她难脱干系!王爷要为玉儿和爹爹主持公道!”
“玉王妃,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说话时,白若卿正站在门口,身着一件高领青绣罗锦,长长的衣摆罩住全身,墨发如瀑,只在头侧束了一根青玉簪子,简单洒脱的不似凡人,只是脸色发白,不太正常。
应是昨夜折腾的太狠,白若卿只觉身子险些散架,抬脚走入门中,动作缓慢的像是身怀六甲的孕妇一般,却带足了我见犹怜的黛玉模样。
行至主位坐下,白若卿的长发顺着罗锦滑到胸前,她又轻轻将青丝挑过肩头,动作优雅而高贵,她望着封季弘,淡笑:“王爷带人将相府围了,意欲何为啊?”
封季弘面色却不难看,道:“例行公事。”
东方玉:“文妃娘娘,你倒是肯出来了。”
白若卿带笑挑眉看向东方玉:“口口声声文妃娘娘,怎么不见玉王妃向我行礼呢?”
东方玉吃瘪,咬牙不言。
白若卿收了笑,眼中却难掩凌厉,道:“玉王妃快些行礼吧,行了礼咱们好说正事。”
“王爷……”东方玉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诺诺的向封季弘求救。
封季弘却道:“?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