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一百零八式》第81章


不等苏阮回过神来,冰冷的双唇便贴了过来,百般舔咬,几乎要将苏阮生生吞进肚腹一般,烙铁般的手扣在苏阮脑后,叫她半点也退缩不得。
苏阮被困在狭小的坐榻之中,脊背搁在坚硬的木头上,感觉肺中空气都被吸光,耳中充斥着布帛撕裂的声音,不知为何,这样暧昧的亲热中,她居然觉得……姜淇澳是在生气。
姜淇澳在苏阮几乎晕倒的前一刻,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两眼通红地瞪着苏阮,一身无比整齐的玄色衣袍,对比着苏阮身上被撕扯得狼狈不堪的布条,显得格外讽刺。
可是望着这样的姜淇澳,苏阮适才心底的那些胆怯恐惧突然都不见了,仿佛两个人就应该是这样亲密。
所以在姜淇澳伸手想要将她打横抱起的时候,苏阮紧紧抓住了矮榻边的扶手,迎着姜淇澳晦暗的目光大着胆子道:“我就想在这儿。”
姜淇澳突然笑了,笑得无比爽朗,是苏阮从来没见过的笑。
待她从震颤中回过神来,姜淇澳长臂一挥扫将书案扫了个干净,就势托着苏阮的臀部将她抱在了书案上,“一会儿可莫怪朕不知怜惜。”坚硬的身子毫不犹豫地将她紧紧压住,擭住她红肿的两片柔软,宽大的手掌循着早已凌乱不堪的衣摆滑进腰间,毫不迟疑地扯下了她的亵裤,一双点火的手在她大腿内侧熟练地揉捏着,撩拨起苏阮潜藏的欲|望。
苏阮胸前的衣摆被撕得敞开着,蜜色的肚兜挂在脖颈上,胸前春|光毕露,却偏偏腰带还整齐的束着,只露出雪白的双峰并精致的锁骨,腰带下的裙摆被扯得凌乱,亵裤也不知丢到了哪儿去,细白的长腿瑟瑟地颤抖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尤其,那伏在这幅凌乱上的男人,衣冠楚楚,便越发显得淫|靡了……
凌乱的苏阮完全失去了神智,脊背在坚硬的书案上咯得生疼,感觉到下腹被一种异样的坚硬抵着,睁开眼去看姜淇澳,却发现他正望着自己,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对上她的目光,极为促狭地勾唇一笑,却躬身打横抱起了苏阮僵硬的身子。
“淇澳……!”
苏阮一声惊呼,顾不得失仪紧紧攀住了姜淇澳的脖子,只是她的那一声没规矩的惊呼,似乎叫姜淇澳很是愉快,那胸腔里传来的笑声伴着擂鼓般的心跳,和着稳稳的脚步,仿佛每一下都敲在苏阮的心头。
她原本紧绷的身子一点点放松下来,却在姜淇澳的调笑下越发的绷紧了。
“阿阮,你刚才……在期待什么?”
光裸的后背触到柔软的锦被时,苏阮下意识的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重重地压回柔软的床榻之中,她看到姜淇澳眉眼中的欲|望漆黑浓郁,不过晃神的功夫,那坚硬的欲|望便如先前她以为的那样,不容置疑地顶在了下面。
伴着垂落的帐幔,浅浅的细吻,格外温存地进入了她。
透过身上那张隐忍的面庞,望向头顶花纹繁复的帐幔,苏阮恍惚看到身上的男子面色潮红,不知疲惫地律动中似乎张嘴在喊着什么,可待她仔细去听却又只能听到压抑的低吼声粘在耳畔。
撕裂的痛楚中,她不知为何,竟觉得心中升腾起一股子沧桑感,悲凉却莫名……
苏阮迷迷糊糊地睡着,恍惚中听到姜淇澳在耳边,似是叹息一般呢喃着:“十年前朕说过,一定会先找到你,即便你还记得他,即便你忘了朕,朕也不允许,任何人再将你夺走……”
又是一阵沉沉的睡意,耳畔有浅浅的脚步声,苏阮睡得很是不安,就着炙热的桎梏翻了个身,却听到一阵宠溺的笑声,就在头顶。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便刚好瞧见姜淇澳撑着脑袋,兴味十足地打量着自己,“醒了?”说着,还揉了揉她的头发。
苏阮蓦地一个激灵正要起身,只是擦碰间突然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立刻如煮熟的虾子般红了个透,缩着脑袋一动不敢动了。
是以她并没瞧见,晦暗灯火映衬下的姜淇澳,眼中闪过一丝凛冽的煞气。
正害羞,姜淇澳却毫不扭捏地抬手揽住苏阮,叫她枕住自己的胳膊,把人整个圈在了怀里,不经意地开口道:“十年前朕下过旨意,叫言易非诏不得入京,如今他擅自回京,虽是以楚王客卿的身份,确是违抗旨意。”
苏阮正研究着姜淇澳掌中的纹路,闻言只是“嗯”了一声,听到身后半晌无言,才又道:“陛下为何要跟我说这些呢?那不是朝政之事么……”
想是没料到苏阮如此豁达,姜淇澳滞了一滞才道:“朕想着,你们原是旧识,你会想知道。”
“旧识?”苏阮皱着眉头,很是费劲的想了想,“好奇怪啊,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会认得他,楚王太子身边的那个男人,真的是叫言易么?”
姜淇澳一愣,捏着苏阮肩头的手不觉用了力道,怀中佳人一声娇呼想要往下缩,却被姜淇澳越发强硬的桎梏在怀中,仿似魔怔般呢喃出声:“无妨,不管是谁,如今你在朕身边,朕绝不许任何人将你从朕身边带走……”
苏阮一喜,偏头去问:“这便是白头偕老么?”
“嗯,白头偕老。”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H……
将就看看吧……
☆、苏夫人
姜淇澳的恩宠,自那夜之后,便又归了苏阮一人独享。
比之先前不能近身那种众人都摸不到的恩宠,如今这样三千宠爱在一身的独宠,却是叫整个未央宫都没法淡然以对了。
上启陛下雨露均沾恩泽皇嗣的折子雪片一般进了宣室殿,姜淇澳被搅得不胜心烦,索性趁着盛夏酷暑,只带了苏阮往汤泉行宫避暑,耳根子彻底清净了。
只是夏天过去了,陛下却仍旧半点回未央宫的打算都没有。
直到那日,皇后娘娘派去汤泉行宫请示陛下圣寿节如何筹办的宫人,带回了一个足以叫整个未央宫震颤的消息——宝华殿那位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一同回返的崔盛春亲自面见皇后宣读了圣上口谕,说是免了今年的圣寿节,仍旧由太子监国。
这下子,饶是自持言家威势的皇后,也没法安心了。
不同于京城的暗潮汹涌,苏阮在汤泉行宫的日子,惬意得如神仙一般。
秋日寒凉,然汤泉行宫因就温泉地势而建,花木凋零便较旁出更为晚些。
庭前的花架下,美人榻上斜斜窝了个美人,素白衣衫乌发未挽,小嘴一扁眼睛一瞪,“唔……我不想吃了……”
举在她眼前的大手中捏着个剥了皮的葡萄,好声好气的哄着:“再吃一个,就这一个!”说话间,不自觉就带上了帝王威势。
使小性的苏阮暗自吐了吐舌头,张口将那葡萄吃了,一脸不情愿地揉着肚子。
“你说想吃葡萄,朕叫他们从岭南送来的,可你统共才吃了三颗,瞧瞧……”姜淇澳拿帕子擦了手,就势将苏阮搂住,扫了一眼放在盘中晶莹剔透的紫葡萄,“你是真想叫朕变个昏君?”话就在耳边,气息交缠,忍不住便将她通红的耳垂咬在了口中。
“哎呀!”苏阮毫不客气地推开了姜淇澳,红着一张脸扭捏地揉着肚子,“不是我想,是……是他想叫你变昏君了!而且,我……我真的是吃撑了,肚子不舒服……”说着,一双黑亮的眸子包着晶莹的光水汪汪地看向姜淇澳。
“唉……”姜淇澳无奈的叹了一声,让苏阮躺在怀中,小心翼翼地覆着她的手揉起来:“有你在身边……朕倒觉得;做个昏君也不错……”
苏阮一脸享受地浅浅笑着,心底却是暗暗松了口气。
她是真的越来越想不通,姜淇澳对她,究竟是怎么个心思了,尤其在她有了身孕之后,这种宠溺几乎叫她飘上云端,却总觉得不现实,心里慌慌的。只是如今,享受着他的宠溺,看着他因为自己的顺从乖巧而高兴,苏阮的心底也会泛起那么一丝丝的甜蜜,却又总会不自觉的想起,那天命般的六个字——性好色,嗜杀戮。
每每,叫她退却了脚步。
天气一日日凉下来,圣寿节已过,汤泉宫中的生活却很是平静,平静的几乎叫苏阮以为,她和姜淇澳原本就应该是这样平平淡淡的一对夫妻,无关后宫,无关天下。
可惜,那只是几乎……
京中太子姜昊勾结楚王,私召楚王入京的消息传来汤泉宫时,苏阮正依着姜淇澳的要求绣一只玄底的鸳鸯荷包,她坐他身旁,一心一意地穿针引线,原本就不甚熟稔,在姜淇澳震怒踹翻身前几案时,一个不慎将绣花针狠狠扎进了掌心,鲜血顺着丝线浸染了荷包,苏阮慌忙将荷包拿开,扯动的丝生生将扎在掌心的针拽出来,素白的裙子上腥红点点。
姜淇澳,却始终没注意。
苏阮踉跄着起身待要追着他出去,崔盛春急急忙忙跑回来,说是陛下先行回宫,着苏阮安心于汤泉宫中养胎,不必挂心。
掌心的刺痛一点一点明晰起来,苏阮紧紧攥着拳?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