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很坚强》第85章


这下赵定春不帮他说话了。
万里追夫还带一队舞姬,这家伙的脑子一定被屎堵住了。
两受正在长吁短叹,空青在门外道:“小唐大夫,安霖少爷,门外有人说是二位的旧识,近日也在向家住着,特来拜访。”
两人均是一愣。
住在向家,他们的旧识?
赵定春灵光一闪,五官顿时扭曲得如生吞了一只蛤蟆:“该不会是……新含吧?!”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俺的不谨慎,造成俺每天十点更新的传统有了污点
所以我决定。。。
今天双更。。。。(那本来就是昨天应该更的啊喂!
二十六 是为软禁(3)
唐以中对小赵被下毒后变得黑亮黑亮的样子还记忆犹新;好笑道:“空青,去请进来。。
好在老天没那么残忍地对待小赵;及时安排了他们的另一位旧相识。
他们刚刚跨出门槛,就见一个青年匆匆走来。
“许少侠?”赵定春惊喜,“原来是你!”说着又伸头往他身后看;看新含有没有跟在后头。
许言卿比在善州时瘦了很多;见到二人便一揖到底:“唐大夫;赵小哥,别来无恙!”
唐以中怕他在向家武师面前说破小赵当过小厮;忙请进屋;介绍道:“许公子,这位是家师的外孙,赵定春;表字安霖。当初在善州时为了磨他心性,叫他扮作小厮,倒叫您见笑了。”
许言卿是聪明人,亦不会对赵定春的身份深究,立刻从善如流:“原来如此,失敬了。”
三人年纪相差不远,叙叙旧后,便互称表字,不再“少侠”来“公子”去。
小赵深感奇怪,问:“悦琼怎么也来向家作客?”初识那会儿,向怀风可差点打死他。
许言卿笑容苦涩,垂下头盯着茶杯:“不瞒二位,为了叫向怀风兑现诺言,我已在向家住了半月有余了。之前他不在家,昨日听说是已经回来了,便想到他的院子里去堵人,下人们却说是睡在这里,是以打听了一下。”
赵定春心虚地看向别处,他奇妙地有种抢了别人老公的错觉。
唐以中问:“莫不是……为了那个赌约?”
许言卿勉强一笑:“子平也听说了?”
“坊间或有传言,在外行走总能听到些。”唐以中见他闷闷不乐,道:“那你此次来,是为了……”
许言卿道:“自赌约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近半年,我……我实在是有些等不得了。”
赵定春非常好奇,蠢蠢欲动着想问。
当然,他只是好奇而已,绝不是因为向怀风也牵扯其中所以才那么关心的!
“悦琼,你们……你和姓向的到底打了什么赌?”怕他觉得自己多事,赵定春还装出很正义的姿态:“当日要不是子平救你,真是性命堪忧。什么赌约重要得你连命也不要?”
许言卿脸上一红,摩挲着茶杯的杯托,缓缓道:“两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愿相瞒……当日向怀风答应我,只要我中他一掌而不死,就帮我与西门征比武。**”
唐以中颇不赞同:“向公子武功虽高,脾气却不好,何以非得求他,害你九死一生。”
许言卿道:“这……却是西门征的要求。”
“……什么……意思?”赵定春听糊涂了。
可惜他的疑问无人解答,许言卿不肯再细说,只道要等向怀风来,叫二人不用管他。
小赵以为唐以中会知道,结果子平也只是隐约听旁人提起,内里详情也说不出什么一二三,于是猫抓般的好奇心便一直持续到傍晚向怀风出现。
向怀风进门后根本没注意有旁人在,一跨进院门就直奔小赵那屋。
许言卿急切地拦住他,不让他走:“向怀风!”终于见到要找的人,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与我的赌约……还望你不要食言!”
向怀风这才正眼看了看他:“是你啊。”随后又不耐烦道,“重策已经在往亭州的路上,不出十日便能赶到,你无须担心。”
许言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么一出戏,赵定春不高兴了。
这算什么,打哑谜呢?凭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姓向的,屋外罚站去!
“咚”一下,房门关了。
于是次日,向家的武师们便这样回报向老爷子和二老爷二夫人:“赵少爷将怀风少爷关在门外,不许他进屋睡觉。怀风少爷好言好语地求了会儿,便自个儿嬉皮笑脸地爬窗进去了,一直折腾到半夜。”
向家的长辈们便一脸呆滞地承认:一物降一物啊!
当然了,赵定春肯让向怀风“折腾到半夜”也是有条件的——只要解释清楚和许言卿的赌约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怀风见他吃醋,心情大好,从头到尾极其详尽地讲述了一遍。
话说,断剑山庄西门家有这样一个传统:想要和西门家的人结亲,就一定要打得过西门家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向怀风会“差点娶了西门復”。
许言卿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暗恋西门征,等到慢慢长大,这份爱恋愈发炽烈,他终于忍不住去对西门征表白。说是表白,其实就是挑战西门征,反正只要打赢了他,就能向西门家提亲。
西门征不说接受,也不拒绝比武,反正对他来说,武学比什么都重要。
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许言卿便以为他是默认了,接受了,真的开始日夜苦练,指望有一天能和西门征成亲。
可是西门家作为武林四大世家之一,其武学之精妙,哪里是许家一个后起镖局可以匹敌的,许言卿从十几岁练到二十几岁,也只是在西门征手下多走了六七十招。
许家长辈是知道许言卿的心思的,可是打败西门家的人哪有那么简单,不要说十年二十年,就是练到死,只怕也无法望其项背。
眼见得许言卿练武练得苍白憔悴,长辈们便道:西门征分明只是借口推诿罢了,哪里是真的有意结亲。你看他的兄长西门彻,为了娶媳妇,在那娇滴滴的姑娘面前不到一百招就败了,痛痛快快地迎娶美娇娘,哪像西门征那么多屁话。
许言卿苦苦哀求,也只让长辈们同意:最迟到二十五岁,若他二十五岁那年还不能叫西门征心甘情愿地来提亲,便遵从家人意愿,与门当户对人家的儿女结亲。
一直挣扎到二十四岁的生辰,许言卿鼓起勇气,又去找西门征比武。
自然,还是输了。
他心头悲戚,忍不住将家人的条件说出来,求西门征在他二十五岁前,给他一次“赢”的机会。
西门征道:“向怀风,你若能请得向怀风来与我比武,我便将我与他的比试,视作是与你的。”
江湖中谁人不知向家怀风少爷是武学奇才,不要说与他同辈的年少侠士,便是老前辈们也极为忌惮他。
许言卿欣喜若狂,若是向怀风的话,必定能使他如愿以偿!
但向怀风除了武功高与传闻一样,还有一样也和传闻一样——他的性情。
这位少爷被向家老小宠坏,刁难起别人来毫不手软。他一听自己被卷进这种莫名其妙的赌约里就老大不高兴,但念在和西门兄弟们关系不错,勉为其难答应,只是也开出了一个条件:若许言卿能中他一掌不死,他便帮这个忙。
后来,就有了许言卿大雪天重伤昏死的那一幕。
赵定春听完,很为悦琼不值:“那个西门征是耍他的吧?!”
向怀风笑道:“那倒未必,我看重策那小子大约是真心想要他的。”
赵定春不信:“那还那么较真干嘛?只要放放水,不就皆大欢喜了么?!”
向怀风道:“那个呆子从小便是一条路走到底的傻气,他能想到叫我顶替,已是开窍了。”
赵定春又拧他胳膊:“你倒很不客气,真的打了悦琼一掌,真把他打死了,我看你拿什么赔给西门征!”
向怀风在怀中人身上回捏一把,大刺刺笑道:“担心我被那呆瓜寻仇?要真一个不小心把他的小情人弄死了,也只能怪他自己痴呆,怪得了谁。”
赵定春嘴上不说,心里也很赞同:这个西门征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就直接不要比试了,干什么又要比试,又不肯放水,还出难题给对方?他当自己是辉夜姬怎么的?
讲完别人的故事,向大官人便老实不客气地向小赵讨要自己的报酬了。
赵定春后来又尝试了几次,想“强行突破”离开向家,均被打压回去。后来见走不了,便把气撒到向怀风身上。
于是向家武师便天天汇报:怀风少爷又被赵少爷关在外头,然后怀风少爷或爬窗或踹门或用怎样怎样无耻……咳……的手段进了房间,将赵少爷折腾得哭爹喊娘。
起先,向家长辈们还感叹原来从小乖张的向怀风居然也干得出这些没脸没皮的事。后来次数一多,他们便转而关心两个年轻人的身体了。
二夫人表示忧心忡忡:“夜夜如此,把身子掏空了可不好。”一气炖了许多滋补壮阳的汤水送去。送得小赵又对向怀风发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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