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很坚强》第86章


发脾气:“不许上床!”
结果向大官人十分听话,当晚果真没在床上做。
咳。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哟,哇卡卡卡卡,这种双更的感觉也挺美妙的,哈哈哈哈哈~~~~
二十七 西门重策(1)
后来几天;许言卿常常到他们的住处来。。
赵定春看得出他神情中的焦虑,也明白这种焦虑的源头;但许言卿强装欢笑,他也不好点破,只和唐以中陪着他闲聊;叫他不要多想那件事。
梅思衣自从被向老爷子打击后;一反常态地没有快速回复;整日闷闷不乐地呆在房里。
唐以中猜到她心思,叹道:“师姐这次;怕是动了真情了。”
赵定春于是想透过向怀风问问他舅舅的想法;谁知一了解,那沈芮只是日日在演武场摔打身体,等待上头的命令;说是一接任务便赶赴边关,连家也不打算回,只在姐夫家住到上前线。
赵定春便气愤不平。梅思衣为了他茶饭不思,他却只想着上战场立功。
还是唐以中清醒些,劝道:“男女有别,又是借住亲戚家,他如何能像向公子那样来去随意。你这些不满装在肚子里便罢,莫放到脸上,叫师姐看了闹心。”
小赵还能怎样,点头遵命便是。
这样稀里糊涂地又住了近十天,向怀风给许言卿和赵定春各带了一个消息来。
给许言卿的消息自然是:西门征到了。
而给小赵的消息则是:东方宣文到了。
许言卿听到心上人终于抵达,又喜又忧,问到了他住的院子,却纠结着要不要过去见一见。
赵定春听闻,却是傻傻地问:“大师伯?他来干嘛?”
向怀风心情不错,抱了他在腿上坐着,道:“来为我们的婚事打点。”
赵定春白了他一眼:“正经问你呢。”
向怀风无辜地捏捏他屁股:“我不就在正经回答你?”
可惜某人前科累累,小赵怎么都不肯信:“你爷爷那关你都过不了,做梦呢吧?”
向怀风便笑道:“爷爷那边无须担心,我与他从小斗到大,他的心思我还摸不透么。”
赵定春将信将疑,眼神中透出点鄙视。他和梅思衣平白受辱,也没见这位大侠发话,逞什么英雄好汉?
这话一出口,向怀风愣了愣,随后卷起袖子,嘴角一勾。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竟敢怀疑自家夫君的威武。啧啧,不给点颜色瞧瞧,就不知道菊花为什么这样红!
门一关,向大官人重振夫纲。
西门征抵达的第一天就说:既然人已到,那就早比完早结束。//**//
向怀风在这方面不喜欢占人便宜,道:“重策稍安勿躁,你远道而来,先休息两天再说。就算着急要娶你那小情郎,也得先收拾体面再说。”
西门征在耍嘴皮子上是稳输的,不与向怀风再争,乖乖歇着去了。
他修养生息的两天,对许言卿来说,是最最难熬的两天。以至于比武那天众人看见他,都吓了一跳。
赵定春生怕来阵风就把他吹走了,忙去边上看顾:“悦琼,你怎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啊!林妹妹加上病西施也没他这个脸色病态啊!又连忙叫唐以中帮他看看。
唐以中把过脉后,只叫他多吃些清热下火的东西,晚上睡得早一些。
赵定春问是不是该吃些药调理调理,唐以中待许言卿走开后才道:“心病只能心药解,这药,却不在我身上。”
心药在哪儿?
自然是站在了演武场上。
西门征一身白衣飘飘,负手而立,俨然是个浊世佳公子。向怀风只穿了件灰蓝的家常袍子,连发髻也没梳,一副懒散模样。
他接过武师递上来的乘云剑,翻了个剑花,笑问:“怎么比法?”
西门征一板一眼道:“客随主便,怀风兄定规矩罢。”
“叫我说?”向怀风笑得嚣张,“那便无所谓规矩,打到分出胜负为止,何如?”
西门征抱拳一揖:“恭敬不如从命!”
他们俩比武还牵扯到赌约,在场的要么是向家的武师,要么就是与向怀风、西门征两人都有关联的,到最后只得找了东方宣文当见证。东方家与西门家齐名,虽扯到赵定春那层关系,但东方
宣文其为人,众人都是心服口服的。
场边的武师一敲铜锣,宣布比武正式开始。
高手过招,往往会长时间对峙,这种对峙是比耐性,也是比毅力,全身上下稍有松懈,都有可能是致命之处。但这种拼法,多是生死相搏,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要取人性命。向怀风和西门
征是从小结交的朋友,自然不会用这种你死我活的打法,是以铜锣一响,向怀风便出招了。
两人成年后虽打得不多,小时候却经常动手,对彼此的剑法路数了熟于心,最初的数十招倒不是比武,更像是互相喂招,算打个招呼。等五十招一过,向怀风的乘云忽然剑身震颤,嗡嗡鸣响
,尖锐刺耳声宛若龙啸。
东方宣文敛容道:“开始了。”
果然呼啸过后,乘云突转狠辣,即便是场外观者亦觉心惊,西门征却早有准备,格挡回避,快而稳重。
向怀风杀人时喜欢一击致命,有时连出招也懒得出,任对方拼尽全力进攻他也只管闪躲,见到破绽再轻轻一刺,四两拨千斤,省事省力。但比武时,比如现在,他的招式却极尽花俏,衣袂飘
飘,身形鬼魅,只恨不能把乘云使得开出剑花来。
西门征的剑如他的人一样,中规中矩,有条有理,或进或退,攻守有序,比起向怀风那边如狂啸而至的龙卷风,他那边就是一片茂密竹林,迎风摇摆,却坚韧不拔。
一时间,只有场上兵器相撞之声,场外百余人,皆屏息凝视。
比武开始时还是辰时,日头不烈,也算舒适。但向怀风和西门征这一比就比了一个多时辰还不分胜负,太阳不等他们,准点开工,高高悬挂,开始施展神威发挥光热。
又过了半个时辰,别说打斗的两人,连场外众人都是满头大汗。赵定春有些担心,这样剧烈运动,万一脱水中暑了怎么办?又想到许言卿,他那么紧张西门征,还不定担心成什么样呢。
赵定春一回头,惊叫:“悦琼!你没事吧?”
许言卿嘴唇干裂,烈日之下脸色却愈发显得青白。
赵定春跳起来:“麦冬,快拿水来!”又对旁边几个看得出神的武师道,“快帮忙把人搬到阴凉的地方去!”
唐以中和东方宣文听到他叫嚷,这才从比武中抽回视线,拿出药油给许言卿擦拭太阳穴和人中。
场外的喧哗,场内听得一清二楚,向怀风见对面的剑身停了一瞬,坏笑道:“要不要暂停片刻,让你先去看看他?”
西门征回给他一剑,道:“不劳你操心。”
骚动很快平息,许言卿被搬到看台阴面,又是扇风又是擦脸的,总算缓过来。
唐以中叫人喂了些绿豆汤给他,问:“悦琼,你这几天,可是不曾好好饮食?”
许言卿不回答,只挣扎着还要去看比武。唐以中扭不过他,让麦冬和空青将他看好,万一发现不对劲就再扶下去。
赵定春无计可施,眼看着他又在太阳底下坐好,不认同道:“你都这样了,还看什么看,就算怀……姓向的赢了,你还有命在么。”
向怀风又见对面的剑身停滞,这回不再给机会,辣手一刺,将西门征的白衣戳了个对穿,剑锋贴在他腰侧,嬉笑道:“你输了。”若是生死相搏,刚刚那招之下,西门征腰上便多了个血窟窿
了。
东方宣文朗声道:“此次比试,向怀风胜。”
台上两人还未收招,麦冬哇哇大叫:“安霖少爷,许少爷晕倒了!”
众人只觉眼前白影闪过,西门征已跃到看台上将许言卿打横抱起,足尖一点跳到看台后,再一闪,便不见人影了。
赵定春回头扫了眼,也不去管那小两口,只叫麦冬拿水和擦汗布,又别扭着不肯亲手拿过去,对小厮说:“麦冬,让他喝点水,擦擦汗,中暑晕倒还得劳子平给他医治。”
向怀风哈哈大笑,灌了两口水,将茶壶往地上一摔,竟学西门征那样,将自家老婆打横抱起,施展轻功跑了。
武场上皆呆了呆,随后哄堂大笑,一片起哄声。
赵定春哀叹,自己这回丢脸算丢到姥姥家了。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向怀风这是要抱了他去干嘛,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打又打不过这个变态,想咬他一口又见他浑身是汗,气得破口大骂
:“你还要不要脸了?!”
向怀风在他嘴上啄一口:“脸要来干嘛?能增强内力么?”
“……妹啊……”
赵定春还想再骂,人已被轻轻放下,居然是到了个大得夸张的浴池边。
向怀风侧对着他宽衣解带,神色一片萧条:“我刚与重策酣战一场,你竟只关心你的面子?”
赵定春语塞:“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自我检讨了下,道,“下回别在人前这样……我……我帮你擦背吧?”
向怀风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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