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很坚强》第87章


向怀风侧对着他宽衣解带,神色一片萧条:“我刚与重策酣战一场,你竟只关心你的面子?”
赵定春语塞:“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自我检讨了下,道,“下回别在人前这样……我……我帮你擦背吧?”
向怀风扭头:“不用了,你回去歇着罢。”
赵定春额头上跳出一只加号。
你丫是鬼畜吧?!你丫什么时候转傲娇的?!
忍了忍,还是说:“别那么小气了,来,到水里去。”
向怀风光溜溜走到浴池边,小赵伸手试了试水温,正想夸向家下人有眼色,知道有比武就提前准备好洗澡水,谁知脸被湿漉漉的胸膛贴住,然后——
“哗——”
溅起水花一片。
赵定春七窍生烟,头刚从水里冒出来就大骂:“你个混蛋!”
向怀风将他锁在怀里,哈哈大笑。
二十七 西门重策(2)
身上衣服被浸了个湿透;赵定春不管是抬手还是迈脚都无比艰难;本来就接近零的武力值,一下子降到了负。。
向怀风轻而易举地拉着他的手,按住某个部位。
赵定春吓得直抽手;奈何敌不过变态的力气;回头怒瞪:“你不是刚和西门征打了近两个时辰么?!”
向怀风用牙咬开湿透的布料,在他颈上舔舔:“就是没打过瘾;所以兴奋得不行。”
“……”两个时辰还不过瘾?!
小赵黯然觉得自己的菊花堪忧。
“咳……那个……大白天的,多不好;晚上……晚上再……”
但怀柔政策对向大官人是行不通的;小赵很快就裸得和姓向的一样彻底,还被摆出羞耻的姿势;扶在浴池壁上。
“你个……你个恃强凌弱的小人!卑鄙!无耻!下流!”
向怀风吃好一遍嫩豆腐;将凶器抵在入口处,一边磨一边问:“我怎么恃强凌弱了?”说着,重重顶进去。
赵定春被顶得尖叫,又怕被别人听到,慌忙捂嘴。
向怀风便让他不断变换姿势,一边摆弄他四肢,一边还问:“这样算不算恃强凌弱?这样是不是卑鄙?无耻你喜欢哪一种的?下流呢?这样下不下流?”
眼看小赵就要忍不住时,又故意从小///穴中退出来,硬邦邦的**在他臀肉上拍打,道:“原来你不喜欢这样做?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弄了。”
赵定春只差临门一脚就能解放,恨得直挠墙:“你!……给我!”
向怀风明知故问:“给你什么?”
“给我……”小赵脸上烧起一片,手往后探,握住了那根粗热,“给我这个……”
可是,向怀风却退开了。
赵定春手中一空,心头茫然若失。
下一秒,两瓣臀肉被大大地分开,什么东西在穴口滑动。
他扭头一看,脑中轰地炸开。
向怀风赫然埋首于他臀间,现在这触感,分明就是……
这个认知,要比接触所带来的快感更加刺激,当向怀风的舌尖探进他□轻轻一勾,赵定春难以自持地尖叫着打到了高///潮。
射出精华后的脱力感让他几乎扑进水中,但早有一个怀抱等候着,将他稳稳托住。
他以为向怀风会继续“打桩”,向大官人却只在他脸上、肩上、脖子上亲吻,又将他从已经脏了的水中抱出来,重新冲洗身体。
赵定春渐渐平复了呼吸,听着耳边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很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不松手。
“大官人……我喜欢你……”
“……”
耳边的心跳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向怀风大特写的眼睛:“再说一遍!”
赵定春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应,一下子窘得无地自容,只能装傻道:“再说一遍什么?你……你幻听了吧……”
可是那双眼睛丝毫不肯放过他:“再说一遍!”
赵定春尴尬地发现顶在自己大腿上的物什比方才更加粗大,胳膊被向怀风死死钳住,连躲都没处躲。
别人告白都是温情浪漫的,怎么轮到他就像索命一样……赵定春深吸一口气,重重踹了这个冤家一脚:“老子说,我喜欢你!混蛋!”
这句话就像战斗的号角,而向怀风就是听到了冲锋号的战士,浴池中一场情人间的奋战便一直持续到……某人晕过去为止。
许言卿和西门征的赌约终于彻底胜利,按照约定,下一步,西门征便要去求婚了。
可是当小赵从“浴场战役”中清醒过来,想去对许言卿道贺时,等待他的消息却是——
“哈?悦琼说他不要西门征了?”
唐以中无视他扶腰叉腿的“孕夫”状,道:“西门公子将他送回房后,他便留书走了。说是往日的赌约一笔勾销,成亲之事也不作数。”
赵定春听得脑仁疼:“那之前不是全部白费力气?”那丫会不会是中暑后脑缺氧,神志不清?
唐以中却似很了解一般,悠悠道:“大约是近乡情怯罢……”
赵定春还是理解不能。
两人又说了几句,唐以中便回自己屋里看书去了。稀奇的是,一直紧贴在唐以中身后,堪称形影不离的托萨,却留在了小赵房里。
托萨这些天日子很不好过,唐以中叫他住在一间明显是下人房的小茅屋里,只一日三餐会叫他,平常都对他不闻不问,偶有交谈,言语上也十分生疏客气,就像路上遇到陌生人问路一般。
托萨本是要借近水楼台修复关系的,这下却比远远跟在后面看背影更加令人郁闷。
“上次,谢谢你帮我说话。”托萨行了个标准的儒生礼,汉语也说得字正腔圆,若不看他的脸,几乎就是个货真价实的中原人了。
赵定春微愕:“上次?”
他使劲回想了一下,似乎是曾经劝过唐以中原谅这家伙,于是囧了:“我只是不想子平为了你伤心,劝聚不劝散而已,并不是帮你说话。”
托萨苦笑:“至少你还是劝聚不劝散……”
赵定春看他惨淡,忍不住多嘴问道:“你真心喜欢子平?”
托萨横了他一眼,似是在考虑与他的关系有没有亲近到可以说这种话题。想到此人与子平甚亲密,便坦然道:“当年只是为了争一口气,赌一把输赢,现如今……是真的不想没有他。”
赵定春中意痛快爽气的人,见托萨直言不讳,心里就有几分要帮他的意思:“你以前到底怎么伤了子平的心?”
托萨眼神闪躲,支支吾吾。
赵定春哼道:“老实交代,如果还有挽救的机会,我可以考虑在子平面前给你说说好话。”
托萨无法,只得将当年百毒之战的事讲出来。
赵定春听完,有点想不通:“光是这样,他就如此心灰意冷?还有么?”
“……后来……我把他掳走了……”
“嗯,然后?”
托萨闭上眼:“我嫌他不听话,废了他武功。”
赵定春一怔,咬牙再问:“还有么?”
托萨索性全盘托出:“我还为了刺激他,和女人亲热……将他与……与接待客人的奴隶们关在一起,不给他穿衣服……”
赵定春想了想“接待客人的奴隶”是什么意思,猛然抓起一只茶杯高高举起,手臂上青筋暴起:“你这个……!”
托萨直视着他,不躲不让。
小赵不停深呼吸,提醒自己再生气他也没有立场去打托萨。
缓了好久,他才重重放下茶杯,恨恨道:“你简直不是人!”
大个子默然站起,想要离开。
“慢着,我还没说完呢。”赵定春斜坐到椅子上,冷哼道:“你以前这么待子平,还有脸再见他?”
托萨道:“我说过了,只是不想没有他。”
赵定春嘴一抽:“你和我说有什么用,说给子平听去。”
“……他……他已经不肯信了……”托萨惨然一笑,转身就走。
“我有法子让他回心转意。”
刚抬起的脚又缩了回去:“此话当真?”
赵定春摇头晃脑,道:“子平的医术你是知道的,苦肉计什么的,除非你真的病得快死了,否则是不管用的。其他的法子我看你也试过,都不见效,这样的话,就只有那招了……”
唐以中隔着窗户看了一眼。
托萨进了安霖的屋子好久也不出来,两人只是半年前见过一次,能有多少话说?
空青见状,试探道:“小唐大夫,要不要我去瞧瞧他们在做什么?”
唐以中摇头道:“他们作甚又与我们何干。倒是你,上次那本书都读通了么?”
空青只好认命地背医书,又觉小唐大夫太也别扭,说句关心难道还能少块肉了?
隔日清晨,空青正服侍唐以中洗脸漱口,托萨突然闯了进来。
唐以中身上只着了中衣,雪白的肌肤在轻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看得某人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唐以中不动声色地转过一些,隔开托萨黏在自己胸前的视线,问道:“托萨老爷可有要事?”
大个子因怕惹恼他,最近一直安分守己,一下子猛浪起来是为什么?
托萨大步走到空青身边,抢过他手中的帕子,作出要递给唐以中的姿势,单膝跪地道:“我知你恨我怨我,往日的一切皆是我狂傲自大,不理会你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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