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不爱我就滚》第209章


“我回来了。”段澄看着苏诺意。
“麻痹,你玩我!”苏诺意觉得自己应该骂他个狗血喷头,然后揪着他的衣襟,踹着段澄的屁股把他赶出去……但是,什么都做不了。
他不知道他哭是为什么,但是他却知道他现在这种涌上心头的释然是什么。
那是失而复得的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可恶!
“对不起。”段澄说,“我没有办法。”
“你他妈什么时候有过办法!”苏诺意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把这句话挤出来的,眼泪掉个不停。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是重要的。”段澄说。
“现在知道了是吧!”苏诺意全身都在发抖。
“嗯。”段澄点头。
“滚!!!!!!!”苏诺意突然爆发出的力气,将段澄挣开,然后将被子整个丢在他身上,站起来望着狼狈的段澄,剧烈的喘息着。
段澄摔在地上,姿态狼狈,却望着苏诺意笑的温柔十分。
“神经病!变态!煞笔!”苏诺意没头没脑的骂着,然后将段澄从地上抓起来,将他推搡出门。
段澄从始至终都没有挣扎,直到最后门在他面前砰的一声关上。
苏诺意背靠着门,红红的眼睛迸发出可以称之为凶狠的光。
段澄知道苏诺意就在门的另一边,他抬手敲着门,“诺意,我错了。”
苏诺意梗着,一句话都不说。
“你可以为我哭,为什么就不能让我陪你笑。”段澄说。
笑你妈!苏诺意在心里回了一句。
“诺意,下一次,我把另一半的血也给你。”段澄说。
苏诺意心里一痛。
“开门好吗?诺意……我贫血。”段澄的声音显出几分虚弱来。
苏诺意依旧不为所动。
“诺意,你为我哭了……”段澄的话还没有说完,门突然被拉开,苏诺意站在门口,红着眼瞪着他,“哭哭哭,我愿意哭!干你什么事!”
脸色惨白的段澄敲门的手还悬在那里,“诺意……”
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向着苏诺意身上栽倒下去,苏诺意吃了一惊,接过段澄才发觉段澄全身冰凉的怕人。低头,就看到段澄雪白的脖颈上那青色的脉络。
其实,可以推开的。
其实,可以不管的。
但是,苏诺意还是抱住了段澄的身体。
这世上,如果少了一个叫段澄变态……苏诺意会很难受吧
所以……苏诺意叹息一声,然后将门带上。
苏诺意的确是哭了,因为段澄。所以,就像你说的,段澄对苏诺意来说,是被在乎的。
苏诺意搀扶着段澄,将他扶到床上坐下,然后从柜子里抽出一床新的被子,摊开给段澄盖上。
窗外的阳光灿烂的不像话,苏诺意看着段澄那张因为沉睡而显得温柔俊秀的脸,着魔了一样伸出手去碰了碰那张脸颊,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到了心里。
“你很重要。”苏诺意说,“我承认了,你很重要。”
段澄安睡如旧。
“所以,以后别玩了。”苏诺意弯□,很轻很轻的亲了段澄的眼角一下,“以后,如果你要死掉的话,一定不要在我面前。”
苏诺意直起身体,然后转身出去了。
床上的段澄依旧闭着眼睛,他最想听的话,终是等到了……
而此刻,刚从特护病房里醒过来的夜牧寒黑着一张脸看着对面的那张空床。
“解释一下。”
一群医生战战兢兢的说,“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夜牧寒狠狠的一眼瞪过去,“不知道?嗯?”
一群医生唰的汗都下来了,“夜少,我们……”
夜牧寒懒得再听下去,听了也是在告诉他,他又被段澄涮了了事实。
一手扯过手上挂着的吊针,霍地站了起来,欲往门口走,却有两个人一前一后不着痕迹的拦了过来。
“夜少,您暂时不能离开医院。”
“为什么?”夜牧寒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要死了。
“您和老爷的约定依旧有效。”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挡在夜牧寒面前,“只是请您暂时留在这里好好养身体。”
夜牧寒的身体还是虚浮的,他总算明白过来了,段澄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个时候,他去苏诺意面前博取同情了,怕自己抢了戏份,所以把自己给困到这里了。约定当然有效,只不过,等到约定兑现的时候,不知道苏诺意身上还有几块骨头是没被段澄啃过的了!
吃了个闷亏的夜牧寒真的忍不住在心里对段澄比了一个中指。
“段澄,你麻痹!”
“夜少。”两个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夜牧寒。
夜牧寒抬头扫了他们一眼,然后扯开唇角,“你们是什么货色?”
两个人一点动怒的迹象都没有,只是依旧坐着请回的姿势。
夜牧寒知道这次段澄是铁了心要把自己支开了,并且一定做得十分周全,不会留空子给自己钻,不过,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夜牧寒捂着发麻的手臂走进了病房,眼神阴骘。
我出不去,段澄你在外面也别想独吞,添点麻烦的事,我还是做得到的……
因为贫血而昏倒的段澄当然不会知道,夜牧寒这一次,又给自己好不容易走出来的一条情路上招来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对不起,滚回来更文了嗷嗷嗷嗷
☆、我回来(最终章)
“喂?”
“……让马玉接电话。”夜牧寒只觉得那声音有几分耳熟;却没有做多想。
过了一会儿;马玉细弱的声音传了过来,“夜先生。”
“嗯。”夜牧寒躺在床上;“最近过的怎么样?”
“承蒙夜先生关照;一切都好。”马玉回答。
“哦。那帮我做一件事。”夜牧寒换了一个手接电话。
马玉迟疑了一下才说,“好。”
“去郢中承天水郡29栋4单元。”夜牧寒眯起眼。
马玉这一次迟疑了很久,才答道;“好。”
“嗯。”夜牧寒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就挂掉了电话,心里升起了对段澄即将面临状况的畅快感。
当然;夜牧寒如果知道马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折腾了一个挟苏诺意’的时候;恐怕就畅快不起来了……
坐在病床上的马玉维持着那个接电话的姿势;过了很久神色都是怔怔的。
站在床边的青年看着马玉苍白的脸,垂下眼睫来,“你没事吧?”
“没。”马玉摇了摇头,将电话放下,对着青年温和的笑了一下,“夜牧寒找我了。”
青年看着她。
“苏诺意……”马玉笑的眼里晶莹晶莹的,“他让我去找他。”
青年身体一震,目光陡然亮了些许。
“他让我做的,都是逼苏诺意的。”马玉垂着头,没有看到青年的面色,“可是我必须要去做。”
青年想抬手碰碰马玉颤动的肩膀,给她种安慰,但是那只手停在半空很久都没有落下。
“常皓……”马玉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常皓收回手,“嗯。”
“你照顾我,也是因为他吧。”马玉说。
常皓没有说话。
“我知道。”马玉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都知道。”
常皓只是看着她,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争不起,也不想争。”马玉说,“人活着就要知足,我以前总觉得,活着,活得好就幸福的,所以现在即使我没有得到爱情,我依旧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常皓说,“我们不一样。”
马玉红着眼抬头看他,面目清朗的青年脸上,居然浮现出一种世故的冷静,“有的东西,得到了我才会幸福,如果得不到,这一世的遗憾会让我拥有无法去追求下一个能给我幸福的东西。”
马玉怔愣了一下,而后极怅惘的叹了一声,“虽然,不是很了解你们,但是……如果是你,诺意应该会轻松一些。”
“为什么这么说?”常皓问。
“感觉吧。”马玉将身体挪开一些,示意常皓坐过来,常皓顺势坐到马玉身旁。
马玉继续说,“苏诺意我抓不住,你我看不透,我不知道你们以后会如何,但是,至少在这一刻,你会给诺意最好的保护。”
常皓神情落寞。
马玉披上衣服站了起来,将不足月的婴孩从隔离室里抱了出来,轻声细语的哄着,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满溢出来。
常皓并不是很喜欢小孩,但是也说不上讨厌,只是在马玉将孩子抱给他的时候,耐着性子没有丢开而已。
“你们的事,我不想牵扯了。”马玉将孩子递到常皓手里就收回了手,“我也知道,若是我去了,诺意肯定又要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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