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第49章


“你在哪呢?”
“餐厅。”
“等我一下,我马上过来。”
“好。”
Tina是奉傅军之命来请张宜的。别人都在滑雪场边的温泉小镇里下饺子,独独要她把张宜领到后山汤泉的VIP。
Tina一路闷闷地走在前面,偶尔会按照傅军交待好的回复张宜一两句。比如,张宜问,大家都在那呢?她回,是的。
张宜跟着Tina走进汤泉后发现几个池子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又问Tina,人呢?
Tina说,来的人不多,都在VIP1呢,走,咱们先换衣服去。
女盥洗室,张宜站在大柜子前费劲换完泳衣再出来,找了一圈没见到Tina。想着大概自己换得太慢,人家早已经换完进去了,她紧了紧披在肩上的浴巾,循着指示牌在二楼的拐角处找到一扇硕大的木门,正中贴着金灿灿的VIP1。
敲了敲门,没动静。她拧了拧门把手,门是开着的。
推门进去,幽暗的光线勾绘出满室奢华:纯白的裘衾铺地,紫檀包框的软榻,嵌金丝的水晶灯饰,羊脂籽玉镂雕的屏风。。。。。。
张宜刚换的拖鞋在那白裘上踩过两脚,顿时印出两个深色鞋印。她轻抽一口气脱了鞋,光脚在这触感极佳的皮草地毯上走了几步,四下看了看,屋里没有人,绕到屏风后面,还是一个人也没有。
走错了?她正狐疑着准备出去,突然听见有人开门,随后“啪”得一声,大门自里向外关上。张宜从屏风后面探出半个身子,正对上来 
41、41 。。。 
人的脸。
她还算聪明,在与他对视了短短几秒钟之后,很快想明白了这一切从来都不是巧合——她为什么会被华奥看中,华奥为什么会在玉泉山庄开年会,年会期间她为什么会住2201,她又为何会与他在此时此地相遇。
齐庸正,你这是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绕了这一大篇,庸正这毛小子是要做什么???!!!
42
42、42 。。。 
做什么?他不过是再三请教妇产科顶尖专家算好日子,打算让他养了好久的小蝌蚪今晚可以顺利地找到妈妈。
如果那次她说自己大姨妈来了肚子疼没在撒谎的话。
办年会?
华奥哪年的年会不是忙到年根底下才抽得出空来办。要不是念着齐庸正愿意提供玉泉山庄这块风水宝地供他们蹂躏,又破天荒地报了个白菜价,傅军哪舍得在这正忙的时候给员工放上两天大假跑出来开年会?
黄盖和曹操,皆是愿打愿挨。
张宜眼见着他走过来,先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想想不对,蹭得一个箭步从他身侧冲到门边,
使劲拧了两下门把手,锁着。
瞪着惊恐的眼,“你想干什么”的“你”字还没发出声,她已经被他扑倒在地,以强~暴之势裹挟着。她身上的浴巾早被他扯到身后,露出那件只为了凸显女性曲线而完全忽略穿着舒适感的泳衣——前面看为极暴露的三点式,后面密密麻麻连着一根又一根细带,妖冶的三点玫红缀在纯白色的大裘上,瞬间又向他灼野的眼里加了一把烈火。
她在他身下剧烈地扭打着,拼命反抗着,嘶哑地叫喊着,他视若无睹,一手攥住她不住挥舞的纤细手腕,一手麻利地解着她泳衣上的细带,很快,白裘上再看不见玫红,只剩似雪凝脂。
他蹙眉,不满地看了眼她空空的手腕,他送她的菩提子已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摘下。他的心口像被刀尖无情地刺挑了一下,整个人飞快俯身盖住她冰冷的身躯,用力吻下。
她的头执拗地来回摆动,嘴唇牙关咬得紧紧抵御他的唇舌,他越挫越勇,伸手捏住她瘦削的小下巴,强行固定后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咝。。。。。。”
张宜照着他探进她口里大半的舌用力咬下,锋利的齿尖无情地在他湿濡的舌上划出一道裂口。鲜血带着甜腥,很快融进彼此的唾液,染红她毫无血色的唇瓣。
作为反击,他毫不客气地进入她的身体,深深撞上她的子~宫。
咬牙。她把牙关咬碎了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虽然那惨绝人寰的疼痛感几欲令她昏厥。
眼泪不受控制,却真实地反应着她的身心正在经历的剧痛。他看着她痛苦绝望的神情,被心理和生理上巨大的反差拉扯着,明明四肢百骸说不出的快意酣畅,心里却失落低沉,黯不见光。
他想,他大概疯了,竟然不择手段地强~暴自己心爱的女人。只是他没有选择,没有时间,并且她也不会给他时间解释和说明一切。为了这个晚上,他精心谋划,算了又算,不敢奢求百分之百成功,却仍是赌上了两人的劫后余生,疯狂地占有了她。事已至此,他早已没有退路。闭上眼睛,他干脆只随最原始的欲望而动,不敢耍任何花样,只求好运气地首发命中,让他的谎言成真。
他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次抽~动对她而言如利刃削磨,那利刃带刺,快速地擦过她最为敏感的触点,摧残撕裂着她极为娇嫩的花瓣。他不知道,她无助而收效甚微的挣扎出于本能,并非仅仅在抗议他对她的施~暴,更多的,是因为锥心蚀骨的痛。
痛到麻木,原来是这种感觉——
当他加重了喘息,闷哼着绷紧了身体每一寸肌肉,如野兽般弓起腰身,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搐得以淋漓释放后,她才真正感受到,痛到麻木,原来是这种感觉。
血,殷红的鲜血从她的下~体涌出,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沾满他的汗水和她的泪水的白裘上,一滴一滴,惊心刺目。
如果可以,她多么想用尽全力狠狠扇给这个男人几个耳光,然后裹上哪怕是一片浴巾盖住满是淤青的身体,躲到这个世界上谁也看不见她的角落里,自己舔伤口。
很可惜,她根本动不了,自小腹向下,大概与她的上半身截成两断了,截面火辣辣的,好像有湿漉漉的东西在向外流着。
齐庸正趴在她身上平复了几秒,手掌划过她的身体,还想低头吻她时,看见了自己手上的血。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腾”得直起身向下看去,滴滴鲜血正从他刚刚的犯罪现场向外渗着,全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张宜!张宜!”
她在他身下紧闭着眼睛,泪水从开始流到现在,不曾停过。
张宜,呵,这是他自进门到现在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带着和她刚才如出一辙的无助惊恐,咆哮着。
他迅速用自己的大外套裹住她,自己往身上简单套上两件单衣,抱起她冲出汤泉。他大概真的吓坏了,开车门的时候哆嗦着手指,车钥匙在那剧烈的抖动间掉进雪地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抱着她弯腰,捡起钥匙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后座上,她自始至终闭着眼,听着他粗重无序的喘息。
他真的吓坏了。他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这应该不是她的初夜,况且他分得出落红和伤口出血的区别,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中规中矩的表现,何以伤她至此?
车里暖风开到最大,他在这呼呼风声中不知打电话给谁,近乎用哀求的口吻让那人赶紧找“林大夫”。
她横卧在后座上,明明暖风从空调口一阵阵喷来,全身仍是不受控制地打抖。身下的痛感似有似无,温热粘湿的血一股一股,染红了羊毛座垫。
“怎么回事?”
林华赶得着急,热得脱了夹袄,利落地套上白大褂,一边洗手戴口罩手套,一边皱眉问站在急救床边的齐庸正。
在这个国内首屈一指的妇产科权威面前,齐庸正不敢撒谎,黑着脸说,不知道,行完房事就这样了。
林华打开医用射灯,照出张宜脖颈手腕处斑斑点点的青紫瘀痕,她微微向门外抬了抬下巴——你先出去。
“把门关上!”
齐庸正应声关上门,候在急诊外的长廊上,坐一会,站起来,蹲下,又站起来,几秒几分,对他而言如几个世纪那样漫长难耐。
林华见齐庸正出去了,重又换了个语调低声问张宜,怎么回事?
不知道。
张宜说。
林华拉下灯头仔细朝里看了看,撕裂了,外延成锯齿状裂开一个伤口,一直裂到里面,撑破了内壁的毛细血管,导致流血不止。
“第一次?”
林华问。
“恩。”
“不疼吗?”
“疼。”
“疼为什么不说。疼你还由着他?!”
“。。。。。。”
林华穿好羊肠线,开始分三层缝伤口,每缝一针下去都如同把订书针订到肉里,绞痛。
“你还真挺能忍。”
虽然打了麻药,但药劲上来没那么快,待到她感觉不到疼的时候,林华已经缝完了第二层。
张宜没吭声,比起之前那只禽兽硬生生顶进去时的疼,打了麻药缝这几针还真不算什么。
“平时月事正常吗?”
“正常。”
“一般几号完事?”
“24号。”
“恩。近两个礼拜不能行房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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