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高干)》第40章


咳咳,所以阿南现在知道真相了,他该怎么办!
其实本来是安排祁南在除夕夜知道真相,但是亲妈不忍心虐他,昨晚太伤着他了,我也心疼嗯
、冬至(三)
验证了之前的猜测,李奕这时却更为诧异,“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吕仁的酒适时端来,确定两位少爷不再有其他要求后又回了休息室继续睡觉。祁南看了一眼桌上形形j□j的酒,颓然靠回椅背,“没有许愿就走了。”
去拿酒的手顿住,李奕看向祁南更觉无法置信,“你说凉子没有失忆?”
“嗯。”应着把前因后果简单地说了一遍,祁南拿了酒杯猛灌了一口,“而且我好像能猜出她这么做的原因。”
“为什么?”
“因为姑姑。”
之前在易凉家里的一顿晚饭他就已经能感觉出来易以琴并不喜欢祁南,但由他这么多年对易凉的了解,她不可能因为姑姑的不喜欢就用这种手段来离开祁南。生怕酒精迷糊了自己的思绪,李奕把酒放回桌上,直直看着祁南,“你确定?”
“嗯,其实在姑姑自杀未遂那天我就该发现了。从订婚宴上出来之后,易凉就没有接我电话,那时候也只是不安而已,没想到她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祁南说着伸手就要去拿酒,“我最担心的就是她被逼着在我和姑姑之间做选择,现在终于发生了。”
“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是姑姑那次自杀也是为了让凉子离开你?可是就算姑姑不喜欢你,也不至于用自己的命来做赌注吧?”止住他去倒酒的手,李奕满腹疑惑。
挣开他的手,祁南索性拿了酒瓶直接喝着,“因为姑姑变成现在这样,是我爸造成的。”
有太多的故事,李奕并不想多问,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易凉。皱眉见他不断喝着酒,李奕抢了酒瓶扔到一边,“所以你现在坐在这里喝酒感时伤怀吗?”
酒瓶撞在墙角,淡黄色的液体飞溅出来。收回忽然空了的手,祁南不住苦笑起来,“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去找易凉,当面拆穿她的谎言吗?”
无言,李奕并不知道他现在该做什么,但断然不是坐在这个酒吧里徒劳无功地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再陪我喝一场。”酒精从喉间扩散至全身上下所有神经,祁南竟忽然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易凉选择撒谎,不过是为了逃避那个她已经给了答案的选择。若他还狠心去揭穿,无疑是把她最后一层防护击溃。他怎么忍心让她再度陷入纠结和痛苦里。
“不醉不归。”
整个酒吧唯独他们这桌上方开了灯,酒瓶相碰的声音时不时响起,酒精渐渐弥漫至整个酒吧里。
******
从公墓回来,易凉一进门就挽着封林婉进了自己的房间,特地关了门把易震北锁在房间外。任她把自己带到床边,封林婉看着手上被她塞进的盒子不禁疑惑地问她,“这是什么?”
“手镯,我外婆给我的那个手镯。”笑着打开盒子,易凉拿出玉镯就要给她戴上。
倏地缩回手,封林婉推回手镯忙摇着头,“这是你妈的东西,我不能要。”
“封阿姨,虽然我从来没有叫过你一声妈,但你从小到大都像妈妈一样照顾我,和妈妈又有什么区别。”易凉说着愣是拉过她的手要给她戴上,“而且啊,我们去看妈妈的时候,爸爸可是答应要娶你了呢。”
只觉得是自己幻听了,封林婉看着易凉抗拒的手这时也顿住。
“我骗你干嘛?封阿姨,这个镯子你就好好收着,等以后我结婚的时候再给我戴上。你现在都已经算是我们易家的一份子啦,是易家的女人就有戴这个镯子的权利。”略显霸道地帮她戴上玉镯,易凉满意地看了看抬头却见她已然掉了泪,“阿姨你别哭啊,这不该高兴吗?”
点头拿手背拭去眼泪,封林婉对她笑了起来,“谢谢你。”
“都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以后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好,好,不说不说。”封林婉反握住易凉的手和她一起笑着,只是眼泪却还是凑热闹地往外冒。
心疼地帮她擦了泪,易凉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帮他们俩操办婚礼的事,“阿姨,你想要一个怎么样的婚礼?”
摇着头,封林婉脸上依然是她熟悉的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需要什么婚礼,领个证,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就好了,闹那么大还招人笑话。”
“那可不行,这可是我第一次参加我爸的婚礼,我得给你们办得风风光光的。”
“丫丫,你这么护着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婚礼的事你爸一定也觉得从简就好,如果真要让我们去走走红地毯进进教堂,我们还真会觉得不好意思。”女人都渴望有个完美的婚礼,封林婉曾经也这么幻想过,只是现在,真的经历了柴米油盐的生活之后,那些华服殿堂对她来说都已不那么重要。更何况,“丫丫,你爸妈当年结婚的时候也没有大摆宴席,这次你也就由着我行吗?就当是对你妈的尊重。”
并未想到这些,易凉心里一暖抱住封林婉,头枕在她肩上喃喃着,“阿姨,我爸一定很爱很爱你。”
浅笑着轻拍她的背,封林婉看着手腕上的玉镯眼泪又开始充盈着眼眶。
等不了两人这么久的窃窃私语,易震北徘徊已久之后还是敲了门,“什么小秘密能说这么久?”
乐呵呵地去开了门,易凉靠墙看着一脸焦虑的易震北不由得挑起眉,“女人之间的小秘密当然不能告诉你了。呐,封阿姨还给你,我去楼下张爷爷那里去问问良辰吉日,你俩可得赶紧把事办了。”
最是对她没办法,易震北无奈地笑着看她往外跑去。
关门到了楼梯口,易凉满脸的笑意才渐渐散去,只剩嘴角还浅浅挂着一点笑。也只有让自己全身心投入到爸爸的婚事中去,才能无暇顾及其他,大喜是否能让人慢慢遗忘大悲?
“小易,我回来了。”田子惜忽然打来的电话,接起就是她欢悦的声音。犹豫着田子惜是否该列入自己所遗忘的人的行列,易凉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她继续说着。“这一路上小莫一直在逗我开心呢,我现在也已经从失恋里走出来了,小易,我决定了。”
故意卖着关子,易凉却不自禁地接了话,“什么?”
“我会继续等阿奕,以我自己最好的姿态。”田子惜说着顿了顿,“你可以离开阿南在法国让自己蜕变,那我也可以暂时不粘着他让自己成长。我不去缠着阿奕,但是我可以等。”
靠着楼梯的扶手,易凉听着她的话嘴角不禁扬起,“子惜,阿奕他并没有女朋友。”
“啊?”
“你上次看到的女人是他表妹,具体的事情我也不便多说。让小莫带你去散心不过是为了让他趁着你不在的时间看看自己心里到底对你是什么感觉,子惜,阿奕他可能还不够喜欢你,但你对他来说并非只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易凉也只能这些,自己的感情都经营得如此失败又如何去当别人的老师,“我今天和你说的这些话你都别告诉任何人,而且,不要向阿奕提到我好吗?”
还在震惊中未回过神,田子惜良久才应了她的话,随即便是电话挂断的忙音。
默默数着一级级的台阶往下走,易凉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月老座下的童子,迫不及待地想为别人绑上一条条红线,而她自己腕上的红线早已没了另一端。
研究了好一会儿,张爷爷才给了她两个所谓的良辰吉日。易凉原本并不信这些,直到现在落在了自己最亲的人身上她却觉得宁可信其有。红纸上的两个日子挑了最近的那个,时间虽短但足以让她准备好一切。
月底,跨年之前。
没有直接回家,易凉紧了紧外套往小区花园里走去。虽已冬至,却连一片雪花都未落下。她坐上秋千只觉得寒意直入心底,手机欢乐地叫着,汤阳的电话。
“易凉,Memory取消广告授权了。”
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易凉却如何都无法理解他的意思,“你再说一遍?”
“肖总打电话来说Memory取消了广告授权,语气不善。”
也是,虽是被肖宇找去飞鸢当的总监,易凉上任至今却显得过于不负责,甚至可以说玩忽职守。专门指派给她的广告被撤回,虽是Memory付的违约金,却在飞鸢零撤回的记录上狠狠划了一笔。
“肖总没说要炒我鱿鱼?”事到如今都还能开起玩笑,易凉看着沉沉的天轻轻荡起秋千来。
“额,说会单独找你谈。”像是为了让她放心,汤阳又添了一句,“肖总没有直接打电话给你也是想先自己消消火吧。”
她自然知道肖宇对自己的器重,而她在飞鸢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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