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劫劫,劫色》第58章


“他跟你这么说的?”
“不是,他没跟我说,我猜的,这医院他认识的病人也就我和布笛两个嘛,一盒给我,另一盒除了给布笛还能给谁。”
“喔……那估计是你猜错了,就依耶苏和布笛那情敌关系,我想他也没可能给他送鸡汤啊。”
………………
……………………的确,我还以为耶苏这丫最近变这么大方了呢 。
我沉思了一会儿,说:“那可能他真的有亲人病了,我改天问问他吧。”
“嗯,我也就顺路跟你提一提。”胡医生朝我笑笑,又说:“那我先回诊室去了,你好好休息啊。”
“恩,好的,您慢走。”我礼貌地笑笑。
一等胡医生完全离开我的视线,我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耶苏的电话。
“耶苏,你现在在哪里?”
“当然是在公司里啊。”
“喔……”我漫不经心地应着。
“怎么了?突然打电话来。”
我勉强地笑笑,“没事了,就打电话问问,你安心工作吧。”
“嗯,我知道了。”
“那……拜拜了?”
“嗯,好,拜拜。”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裂开了不小的口子。
耶苏,那天不是说好永远不会骗我的吗……
正文 老婆,叫大声点
元旦转眼就到了,公司破天荒地有人道,允许全体员工休假三天,耶苏因此得以解放三天。
从此,“是我陪耶苏回碧落之城好呢,还是耶苏陪我回白骨洞好呢”成为了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为这个问题争执了很久后,我和耶苏达成共识——用“剪刀石头布”来公平决定!
…………
“耶苏,你输了你输了你输了你输了。”我大笑着在耶苏耳边提醒着猜拳的结果,眼见为实,他想不相信也不行。
“呜呜……”耶苏内牛满面,始终不敢相信“猜了五盘,五盘都以布碰剪刀输给我”这个结果。
“怎么样,五盘都输了你还想说什么,输了就输了,不可以反悔,不要不像个男人!”
耶苏一把抹掉鼻涕眼泪,义愤填膺道:“输就输,我陪你回去就是了!”
“嘿嘿。”我得逞地笑,命令道:“那就别磨蹭,赶紧帮我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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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我、耶苏、布笛、柏林、七柒一行五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白骨洞,恰巧赶上了白骨族每年唯一一个能让我有点兴趣的活动——为时三天的元旦庙会。
这三天里,白骨族所有公民都要强制性地穿上古人的服装,有事没事也要上街去逛两下才行。
这个习俗不记得是从多少年前开始的,一直到现在作为文化遗产保留了下来,白骨族每一届族长任职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办好每一次的元旦庙会。
所以说——
别看这大街小巷里一副古色古香,四处都是古人打扮的店子当铺,其实都是母亲手下的人乔装假扮的,为的就是能体验到几千年前祖先们在过这个节日时的热闹气氛。
我和耶苏一行五人本来是打算睡个好觉再去逛街的,谁知母亲居然下血本在全族人面前宣布道:“元旦庙会开幕第一天,无论吃喝玩乐,全部免费!”
我们五人顿时睡意全无,换装完毕后就在洞前集合,开始了免费的购物之旅。
要说这元旦庙会唯一一个让人痛苦的地方就是穿古装的过程——真不知道这祖先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好好的一个衣服,他非得搞成里外十层、花里花哨才肯罢休,估计穿完蚊子都睡着了。
由于我已成婚,不再是普通姑娘,按照规定,头发必须要盘起来,上面还固定了一个桃花簪,压得我头重脚轻,走起路来都有点不稳。
在完全适应了这身复杂的服饰后,天色也开始暗了下来,夕阳吻上了晚霞,这样的天空别有一番味道。
这个五个人的队伍已我和耶苏为中心,频繁出没于各种各样卖小吃的店铺里,有可能是白骨洞的美食太诱人了吧,也有可能是耶苏太过于贪吃……(我更倾向于后者)
我伸手揉了揉耶苏的肚子,关怀道:“亲爱的,咱别吃了吧,再吃下去你这肚皮就要爆炸了。”
耶苏嘴里嚼着馄饨,模糊不清地说:“唔……嗯……蛮好吃的……真不错!”
“……”我默默地抹了一把汗,谁问你馄饨好不好吃了 。
这时,七柒突然大叫一声,指着前方说:“快看!有牵红绳的游戏玩!”
七柒所说的“牵红绳”是以前一种广为流传的迷信游戏,成百上千条红绳绑在一起,参加游戏的人只要在这些红线中随便选一条红绳,牢牢抓住绳头,再顺着绳头去寻找牵着绳子另一头的人,也就是自己的有缘人。
我还没来得及反映,七柒早已如箭一般冲了出去,去寻找自己的有缘人了,柏林和布笛也紧跟其后。
耶苏一听有好玩的,赶紧加快速度,开始大幅度地嚼动牙关,把碗里的馄饨一扫而光后也跟上大部队的步伐,凑热闹去了。(果然是要在吃完的前提下才做其他事的啊……)
我走到摊子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元硬币,把它交给摊主后就在一打红绳里随便选了一条,紧紧攥住绳头。
绳的那一头牵的也不知道会是谁,只要不像前年那样牵了个满脸麻子的大叔就好。这种游戏纯属娱乐,可信度极低,也没见我和那麻子大叔有什么交集啊。
现下,我并不打算主动去找绳子那一端的人,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边吃边等那人来找我。
这时,七柒那边好像已经找到自己的有缘人了,居然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正太,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秒,随后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我在心里默念:果然这什么的都是迷信呐迷信,不可信呐不可信!
这样想着,我手里的绳子猛地一紧,差点脱手而去。我虎躯一震,是谁!?这么快就找上家门来了?
正打算抬头去看,红绳的那端突然又传来一阵拉力,可是与刚才那次的力度不同,方向也不同。
我猛地抬起头来,只见自己的红绳不知怎的中途分岔成了两条,右边的那一条延伸出去,被耶苏握在手心中,而左边的那一条则被布笛牢牢牵着。
耶苏和布笛对视一眼,皆是不满地皱了皱眉毛,随后又极有默契地同时大力扯了一把红绳,谁都想把我给拉过去,可惜恰好受力平衡,谁都没有得利。
我尴尬地扯着嘴角,不知该说什么应景。
好好的一场元旦庙会,就因为这段小小的插曲开始了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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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苏和布笛两个都是极要面子的人,让谁丢了面子都过不去,事态发展到最后,还是摊主充当和事佬站了出来,那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口才硬是把我塑造成了观音菩萨,而耶苏和布笛则是随从的两个童子,三人一线,普度天下,光照大地……
耶苏和布笛也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童子就童子,反正大家都没吃亏……
晚上我们并没有回家睡觉,随便找了个临时搭建的客栈就住进去了,反正第二天起来还得继续玩。
也许是被耶苏惯坏了,这床不是水床我就觉得硌人,翻来覆去直到半夜也睡不着。耶苏原是睡得香香的,被我吵醒后也没了睡意,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这家伙将近十天没有跟我同床过,心痒痒也是可以理解的。
耶苏见我虽不回应但也没有反抗,双手便越加大胆,直接伸进睡裤里摸索了。
我还是有点怕,探到他耳边,轻声说:“这床不太结实,老是咯吱咯吱响,给别人听到了不太好吧。”
“没事,你叫大声点就没人听得到了。”
我翻了个白眼,正想回话,不料耶苏抢先一步俯身低头堵住了我的唇,大腿间的手指也率先闯了进来。
我闷哼一声,双臂勾上耶苏的脖子,娇吟道:“好吧,随你了……”
(咳,孩子们,该开始河蟹了,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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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餐,客栈的饭桌上。
我一脸困态,哈欠连连,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耶苏递过来的叉烧包。
相反,耶苏倒是精神昂扬得很,还主动帮在座的人斟起茶来,一脸阳光男孩的笑容。
我的眼角有瞥到,他在帮布笛添茶时,似有意又无意的洒了些茶水出来,全都一滴不漏地亵渎了布笛的衣服,布笛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毛,并没有跟他计较。
要放在平常,我肯定要当众批评耶苏,没准又要吵一架,不过现下实在困得很,没那个心思和精力,也就睁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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