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爱上钩》第68章


友好宿舍和我们友好了两年多,在上个学年,这些女孩毕业后就各自打道回府了。为此我们请她们吃了一顿,几个女孩哭得象泪人似的。虽然友好宿舍的这些女孩最终没能帮助我们实现建立友好宿舍的初衷,但不管怎么说,和她们在一起嘻嘻闹闹的日子还是有些可以回忆的。特别是我和李延到了后期,两人感情也相当不错,并没有反目成仇。我们的那个秘密一直保守得很好,始终没有别人知道过。
来到学校,学校十分热闹,摆了很多摊子,似乎在组织什么活动。近前一看,原来是各个系在搞专业知识的咨询活动。叶波顿时来了兴趣,拖着我在人群中东晃西荡,想看看能不能遇上一些有姿色的女生。我们终于在一个中文系摆的摊前发现一个女生站在那十分抢眼。我不由得精神一振,两人向那个女生走去。
我们围着这女生看了一会,觉得她真是漂亮,和王蕴相比各有千秋。但若要问我更喜欢谁,我还是更喜欢王蕴一些。我的审美观比较唐代,这女生是属于清秀型,略显瘦弱一些,而王蕴则是恰到好处地透着丰腴。但又有几人能达到我喜欢王蕴的那种程度呢,因此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女生。
我和叶波商量了一下,叶波决定把这个女生让给我。他认为他过几天还要回校,战线过长,不太妥当。虽然我很高风亮节地说让给他,并可以费点辛苦帮他看着这女孩,但叶波还是对我很不放心,怕我做出监守自盗的事。
我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当仁不让,主要是考虑到我吃午饭时还没精打彩地对叶波说女人是麻烦,现在这么快就来个180度的转弯和他抢起女人,这有点自已摔自己嘴巴的味道。因此我以退为进,叶波也很有自知之明,于是我也不再坚持,颀然应允。
女生是中文系,自然可以从古文入手。我对古文并不是很有研究,但自小背了一些诗,算是有一些功底。而且大学学的虽是经济,但在基础课程中却也学了一年的古文。既然是咨询,当然得问一些问题,但这些问题又不能显得我们很无知。
我想了想,走上前问道:“关于文学的,不管是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吗?”
那女生还没来得及答话,她旁边的一个和我差不大的男人抢先搭了腔:“我们会尽我们所知做答的。”
我想这男人可能一眼就看出我们想泡这个女生,于是迫不及待地要揽过问题,不让我们有可乘之机。我和叶波没有理男人,继续盯着女生等待着她的回答。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眼睛是火辣辣的,我只有在追求王蕴时对王蕴胆小过,除此之外对别的女人都胆大地很,现在对这个女生也不例外。
女生很大方地朝我们笑了笑,说道:“有什么问题你们就问吧。”我没想到这女生看起来清秀,笑起来却一点不缅腆。
我问:“李白有句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不明白,对影至多成两人,怎会成三人呢?”
男人又抢先答道:“自己一人,自己在地上的倒影又一人,月中还有一人。所以三人。”
我很生气,白了那男人一眼。我好不容易想出的问题被这男人给答了,让我没有问题可问,也就无法继续和这女生套近乎。
这时叶波插嘴道:“你说有没可能成五人呢?”
男人道:“怎么可能?三人已经最多了。”
“我看还可以再多出两人。杯酒映明月,自然可以照出嫦娥,杯酒也可以照自己,于是自己可以在酒中与嫦娥相会。酒中还有两人,怎么说三人是最多了呢?我觉得李白的意境差了些,你却笨了些。”
我很佩服叶波的急智,一下子就把那男人搞得语塞。我以前没见叶波对古诗有什么研究,没想到反而是没什么研究的人敢大胆创新,敢对古人发难,这几句话实在是聪明至极。
女生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和叶波说道:“你们一个问题问得好,一个想得好。这句诗读起来琅琅上口,但我却从没想过为什么会成三人,更想不到还有可能对影成五人。”
男人的脸气成猪肝色。他对着女生耳语几句,女生摇了摇头。我估计他说的无非是我们不怀好意之类的话,没想到女生并不领情。我想这男人绝对是女生的暗恋者,我们现在扮演的是夺人所爱的角色。
我和叶波有些自得。说实话,本来我还没想真泡这个女生,现在见男人这样倒激起了我好斗的心理。我想我这种好斗心理可能与王蕴有关。王蕴被别人从我的手上夺走,我是一个失败者。现在我要从别人手里把另外一个漂亮女人抢来,成为一个胜利者。这细究起来其实也是一种报复心理。我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抢走了我的爱人,因此我也要从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那里抢走她的爱人。虽然两个男人不是同一个男人,但两个男人有个共同点,都是我不认识的男人,这就够了。这种做法就和我当时脑袋莫名其妙地被人砸了是一个道理,就因为我和那个打胜了一溜烟跑掉的人是朋友,于是我就被砸了。这个男人若被我抢走他的暗恋对象或女友,那也该他自认倒霉,谁让他被我们撞上了。
一八一
后来我和叶波就在摊前和女生大聊了一通。我们知道她是四川人,叫杨念仪。我们先把她的美貌赞赏了一番,说四川出美女果然不假。叶波在四川就读,几年下来居然学了一口纯正的四川话,和她套起了老乡。然后我们调侃她的名字。先是问了问她母亲的名字中是否有一个“仪”字,她说没有。于是我们一口咬定说她父亲可能是托名言情,她父亲最喜欢的恋人中一定有一个名字带“仪”的。念仪觉得我们说得很有道理,决定放假回家一定问他父亲个明白。
那男人看我们在一边打情骂俏气得一直在抖,根本没有心思解答别人问的问题,最后忍受不住,早早地就叫收了摊。我想他可能是中文系学生会的一个小头目,此时颇有些滥用职权之嫌。
念仪见要收摊,只好帮助打理。我们也不好再纠缠。但见念仪对我们两人很有好感,便借机要她请我们吃饭,没想到她居然同意。男人在一边眼见我们就要没戏,最后又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并且竟然得逞,简直捶胸顿足。
我和叶波很开心。
念仪告诉我们她的宿舍,让我们吃饭时间去找她。我和叶波便离开找严书去了。
来到严书宿舍,我们向严书大大吹嘘了一通刚才的艳遇。我觉得横刀夺爱真的是件很快乐很过瘾的事,它会让你非常有成就感,感觉长了自己的志气,灭了别人的威风。难怪很多人热衷于横刀夺爱,特别是抢夺美女。最为典型的特洛依之战,为一个海伦,就打了十年。我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这个下午我很快乐,有种被人闷头闷脑地打了很久,突然一扫胸中恶气的感觉。
严书很沉稳,他和叶波、小田根本不是一种性格的人,和我也不是,因此并没有表现出垂涎三尺的样子,只是夸我们很厉害,泡妞居然泡到他学校来了。我的性格介于叶波、小田二人与严书之间,较为中性一些,但我喜欢和热闹的人一起玩。我想如果下午和严书在一起一定不会泡得这么精彩,搞不好还会铩羽而归。
晚上我们要严书请我们吃水煮活鱼,因为念仪是四川人,我们想川式火锅一定很合她的胃口。我们并不会真的让念仪请客,我们可以宰朋友,却不忍心宰女人。
来到念仪宿舍,她早已在那里等了。她又叫上一个女伴,我们一共五人来到校边一个川式小店。严书虽然沉稳,倒也是个豪爽之士,并没有因为人多需要大大破费而表现出沉闷来。念仪当然高兴,说好久没有吃家乡菜了,今晚一定多吃些。大家都很开心,场面十分热闹,热气腾腾,大汗淋淋,嘘嘘作响。
我是第一次吃这么辣的东西。整个火锅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红辣椒,对视觉是一种冲击,对味觉更是一种考验。但经受住这种考验之后感觉就很带劲,甚至还有些许的快感。难怪毛泽东说不吃辣椒就不革命,这是有一定道理的。革命的过程也很痛苦,需要付出代价,要经受考验,但革命过后就是“分田分地真忙”,感觉还是很来劲的。
我对这种强烈的辣没有太多不适应的地方,反而觉得起到了让人燥热的效果。这种辣有时会直冲头顶,让人头皮发麻,让人犯晕,能让我明显地感觉到类似于酒精的作用。而酒精历来对我都有催情作用的,因此我断定辣椒也有催情作用。
我们要了家酿的红酒,稍微温热后,就着红色掩盖下白嫩嫩的鱼片一阵狂吃滥饮。每个人的脸几乎接近锅里红辣椒的程度。到离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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