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爱上钩》第67章


进行了这一系列的分析后,最后我以边际收益曲线总结与王蕴恋爱的全过程。在我和王蕴恋爱的初期,我对王蕴投入得越多,王蕴产出也越多。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王蕴的投入产出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这个平衡点产生于王蕴离校的那个晚上。过了那个晚上,也就是过了这个平衡点,我和王蕴的投入产出发生了变化,开始出现了边际收益递减。我仍然在投入,但王蕴的产出却渐少。最突出的一个例子是:我在小小的帐篷里竟然咬着牙关做到了一个女人躺在我的身边而不与她乱搞,牺牲不可谓不大,而王蕴却在这段时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和那个男人好上。我的投入得不到应有的回报,我开始做赔本生意了。
这个寒假由于思想上的过度的思考让我的形体很不活跃。小田和叶波始终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会让我很想她时就不想与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而在我不怎么想她时又会沉默寡言。他们都想见识一下王蕴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但我告诉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我不会再见王蕴。除非她主动来找我。但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这样的可能性等于零。
一七八
过完元宵回到学校。宿舍一班人相见有些沉重。这是我们在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
想着就要离开学校,我们班的不少人都表现出种穷途末路的疯狂。掳男掠女的事频频发生。最典型的例子是两个姿色实在不怎样的女生居然和两个低年纪的男生好上,这不得不让我们很佩服。宿舍一伙受此鼓舞更是不断出击,遇上稍有感觉的女孩拉上便谈。
陈热一边与女画家渐渐疏远,一边与谢婷婷渐渐近乎。我想谢婷婷之所以选在这时候与陈热好上,最大的原因可能是她不堪忍受四年来没有恋爱的非常空白的一段回忆。于是在这种焦急的心态下,陈热略加勾引,谢婷婷逐渐就范。
宫沉也终于在吸取了前两次马路求爱的教训后,以图书馆为背景向一个低年纪女生发起猛攻,似乎效果不坏。
柏拉也和他的另外一个小老乡好上,而且开始走极端,在公开场合也能见到二人搂搂抱抱。我们问柏拉的感受,柏拉说他原来全错了,没想到搂抱的感觉会这样好,非但不觉得邪恶,反而认为高尚。
至于破破更是走马灯似地换将,骨感美人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他,在开学不到二个月的时间里,已见他手拉手地和两个女人一起走过。
总之至此我们宿舍所有的男人至少都和女人搂抱一遍过了。我觉得整个局面非常混乱,很象国民党1949年从大陆撤退时的那种丧心病狂。
在这种时候我仍然保持着一种清醒,这让我觉得非常难能可贵。我并不是没有条件加入这种最后的疯狂。虽然我恨曾彤,自绝于赵晓岚,而且另外一个储备品也被别人捷足先登,但我至少还有菲菲和小晴。我和菲菲持续了三年多的暧昧,积淀之久在此时完全可以水到渠成。陈热可以与谢婷婷好上,我也可以和菲菲好,陈热与谢婷婷的暧昧远不如我和菲菲的暧昧来得久远来得浓。至于小晴,我知道她已和男友吹了,此时乘虚而入,完全可以手到擒来。而且我还和她有过一夜之缘,就算再与她上床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但我没有这么做,我想可能与我这段时间来身心俱疲有些关系。
造成我身心俱疲的原因有两个,王蕴是一个,曾彤也是很重要的一个。这两个工作的女人都让我伤到骨子里。王蕴和我彻底的决裂是一种伤,让我发现她的变化也是一种伤。总之王蕴带给我的是一种感情上的伤害。而曾彤,她对我就象我对赵晓岚那样始乱终弃。她让我不仅记着和她在一起非常狂野的一个夜晚,更让我记着很受辱的一个晚上。因此曾彤带给我的更多的是自尊上的伤害,她那晚对我自尊心的打击简直就是摧枯拉朽。
所以这段时间我对女人有些厌烦,不想再招惹什么麻烦。虽然我这个学期与上个学期开学初一样都不找女人,但原因已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上个学期是因为找不到类似王蕴的替代品,而现在则是觉得女人是一种累赘。我对我的这种思想有些担忧,担心长此以往,会变成性冷淡。
一七九
叶波借着实习之机回来找工作。
他第一次到我的学校,一进校门就啧啧称赞,大加赞赏,并进行了一番十分客观的点评。他把我的学校比做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这让我十分自得。紧接着他开始抨击他的学校徒有虚名,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在他的学校和我的学校,同样泡妞,意境却是不可同日而语。他对我在这种环境下这段时间里象蛇一样冬眠感到很不可理解,并认为若换作他,哪怕遇到再大的感情挫折也会如放虎归山,龙归大海一般不断地大展鸿图。
当晚,叶波夜宿我的宿舍。我们两人在窄窄的床上抵足而眠。在此之前我从未和男人同床过,而且是在这么小的床上。我虽瘦,但因个高,块头也不算小,叶波根本就是个胖子,而且脚臭,所以一晚我都睡得很不自在且要窒息。
古人把两个男人同床当做待友的最高礼遇。“徐孺下陈蕃之榻”,蒋干盗书时,周瑜为了显示和蒋干的亲密关系,也与蒋干同床。但我却很受不了这样的待友之道,我和叶波算是铁友,但我仍不想与他同床。《红楼梦》里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那么两个男人同床就象两堆烂泥堆在一起。所以我能容忍女人同性恋,却看不得两个男人同性恋。女人同性恋是水流一起,男人同性恋还不仅仅是两堆烂泥堆在一起,更象两堆臭狗屎搅拌在一起。
第二天起来,叶波叫嚷着要见王蕴。他执意要看看一个让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我开始并不同意。我认为见王蕴是一种危险。虽然我对变化的王蕴感情渐淡,但我不能保证当我再见到她时还会不会有强烈的反应。睹物伤情,古来如此,我很担心我会不行,受不了王蕴的美貌。但由于叶波的要求非常地迫切且坚决,我拗不过他,于是载着这个胖子在快吃午饭时气喘吁吁地又来到王蕴的写字楼前。
我们没有上楼找王蕴。对于这点,我坚持我的原则,我不想再和王蕴有什么接触,有什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就算我想和王蕴有什么接触,我也不会带着叶波上楼找王蕴。因为那不仅有个让人可气的看门小姐,更可怕的是还有一个曾彤。我见到曾彤一定会恨地牙痒痒,但同时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觉得我和曾彤的关系是所有与我有关系的女人中最失败的一种关系。
叶波非常有耐心并且兴致勃勃地等到了王蕴下班。我们俩远远地站着。这天王蕴绑了一条辫子,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屈指一算又有两个多月没有见过王蕴了,她显得更加成熟而且丰韵,这使我不由地想起王蕴的胴体以及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并让我又有种灌醋的感觉。我不得不承认虽然王蕴有了些变化,但我仍然抵挡不住她的美貌,如果她能回心转意,我还是会颀然接受的。
我指着王蕴对叶波说:“就是此人。”叶波直勾勾地盯着王蕴看了许久,憋出两个字:“难怪。”然后很同情地拍了拍我说:“走吧。”王蕴没看到我们。我们两人就这么在她的眼皮底下看了她然后离去。
中午我和叶波在一个小店吃了饭。叶波坦陈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中没有比过王蕴的。但他仍然劝我要好自为之,不要老是呆在王蕴的石榴裙里钻不出来。他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象神农尝百草一样,对每种草都要尝试过去,这样才知道它们的用处。要想身体健康,就不能偏食。同理,男人要想身心健康,就不能只偏爱一个女人。
我说这个道理我懂。我也不是那种钻到牛角尖里就出不来的人。事实上王蕴的一个同事我也和她上过床,只是现在这些女人让我觉得和她们呆在一起很烦,我与女人上床所产生的快感不足以弥补我和女人呆在一起的烦,因此至少这段时间内我不想再进行感情上的投资了。
叶波仍然不理解我,他想不通和女人呆在一起怎么会厌烦,更想不通会因为烦而不想与女人上床。
一八○
下午,我和叶波一起去找严书。我已很久没见严书了。严书对我的最大贡献就是帮我介绍一个友好宿舍。因为这,宿舍一帮人狠拍了我一通马屁。
友好宿舍和我们友好了两年多,在上个学年,这些女孩毕业后就各自打道回府了。为此我们请她们吃了一顿,几个女孩哭得象泪人似的。虽然友好宿舍的这些女孩最终没能帮助我们实现建立友好宿舍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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