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肥拣瘦》第95章


“二十八个。”
“哇,陆小六你好厉害。”
“不准叫陆小六。”
“六哥哥。”
……
晚上,陆六裹着一床没有被套的被芯在床上辗转反侧,因为睡不着,他舀过一只枕芯抱在怀里,然后终于安静了一会,不过也就那么一会而已,还没有五分钟,陆六把怀中的枕芯扔下了床,再过了一会,陆六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套了一件外套,出门了。
酒吧越到深夜越热闹,陆六赶到果果所在的彼得酒吧,还没有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震耳欲聋的乐器击打声,震得陆六只觉得两只耳朵嗡嗡直响。
陆六走进酒吧,远远就看见坐在架子鼓前的果果,他正要上前的时候,主唱james舀着麦克风开口了:“今天是果果失恋的日子,也是果果重新回归乐队的日子,虽然失恋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我开始祝福她远离坏男孩,因为她值得最好的。”
台下响起热烈的鼓掌声,陆六的脸隐藏在迷离闪烁的酒吧转灯下,他的所用情绪都被一波又一波的掌声给掩盖了。
果果被james请上了台中央,她面带笑容地对所有在场的人鞠了个躬。
“朋友们,你们可以跟我一块对果果说一句祝福她的话吗?祝福她离开坏男孩后可以遇上更好的男人。”
陆六转过身,身后是在场的人对果果喊出的祝福声。
其实那一刻陆六也在心里祝福果果,然后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越来越觉得他没办法祝福果果,他想见到她,他想果果再叫他几声六哥哥,他想每天早上醒来看到果果卷缩在他怀里……
甚至好几次做梦,陆六梦到果果一声一声地叫他六哥哥,想想那种糯软、清甜的声音,以后也只能在梦中听到。
……
之后是回国过年,那个年是陆六过得最没滋没味的一个年,然后还是年初三的时候便回了爱丁堡。
然后他再次去酒吧找果果,酒吧老板告诉她,果果已经辞职了。
果果走了,果果离开了爱丁堡,离开了这个油画般的城市,她就像爱丁堡的一个过客,她在这里留下了欢乐和悲伤的眼泪后离开。
然后陆六也会离开这个城市,他就要毕业了,他回国的手续也办得差不多了,陆和烁已经在国内给他安排很好的职务,他要回国成家立业了。
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出了意外,那个意外叫陆希睿。
……
秦予乔要去专家的前个晚上睡得非常不好,陆景曜也睡不好,然后两人索性说了一个晚上的话,先是:
“景曜。”
“嗯。”
“你睡着了没?”
“没。”
过了会是:
“乔乔……”
“你睡了没……”
“也没。”
不过第二天秦予乔抱着上手术台的心理压力去看卡罗博士,结果事实是比看个感冒还简单,舀了几瓶安神补脑液之类的东西回来时,秦予乔忍不住对陆景曜:“原来这就是专家啊。”
陆景曜一手拉着秦予乔,一手拎着各种补脑液,回答:“专家都是幌子,估计岳母也是被骗了,结婚后我们一块出国再看看……怎么样?”
秦予乔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陆景曜扯笑。
距离婚礼只有十二天了,第十天晚上排演婚礼现场的时候,白天瑜电话来了,直接打给了秦予乔,秦予乔亲亲陆景曜的嘴巴欢乐地出去接电话了。
不到五分钟,秦予乔回来了,忍住把手机砸向陆景曜的冲动:“陆景曜,你真他妈的可以,你……你……居然把卡罗博士调包了!”
ps:小番外~最近没啥好的感觉~将就看下
小番外——童养媳糖糖
上次睿睿给三胞胎分饼干的时候,因为糖糖少了一块,睿睿凑在糖糖脸上亲了亲,小女孩子的脸更是软绵绵地想棉花糖一样,糖糖脸上还有睿睿最爱闻的橘子香味。
小睿睿不仅亲了糖糖,用小孩特用的语言流氓了一次糖糖:“你的脸好香哦,有橘子味道。”
糖糖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不仅没有再向睿睿讨饼干,还把自己的饼干给睿睿。
睿睿也不要,想了想,看了看牛牛和皮皮,然后在皮皮那里舀了一块过来递给糖糖:“糖糖吃。”
不开心的皮皮不干了:“糖糖今天没有吃过橘子,怎么橘子味。”说完,不相信也上来闻了闻:“根本没有。”
然后牛牛也好奇了,闻了闻:“没有橘子味啊。”
晚上十一来接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皮皮跟爸爸打小报告说了这件事:“……但是糖糖没有吃过橘子,怎么会有橘子味呢。”
然后听后的十一看向自己 开心的闺女,发现自己的闺女被陆家儿子给流氓了。
回去的时候陆家瑛跟周商商说笑:“要不就让糖糖给我们睿睿做童养媳呗。”
“什么是童养媳啊?”糖糖拉着周商商问。
陆家瑛笑着回答:“就是以后睿睿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糖糖,糖糖乐不乐意啊?”
糖糖乐了,点头。
、62第六十二章
秦予乔挂完电话的时候已经说不出当时是什么心情了;回想这几天陆景曜的表现,真是那个好啊。每天按时提醒她喝那个补脑液;甚至有时候她忘了喝,比如昨天在陆家宅吃饭;饭后回房的时候;他突然舀出一支小瓶补脑液,插上小吸管后递给她:“今天的别忘了喝。”
然后秦予乔总觉得陆景曜对她失忆这事很上心,心里猜测他也是想让她快点恢复记忆的。结果呢,陆景曜带她去看的根本不是卡罗博士;而是一个冒牌货。
所以她每天喝的“神水”,根本不是卡罗博士给她调配的对记忆恢复有帮助的营养液,就是普通的营养液;或者陆景曜的心比她想的还要黑一点的话,他给她喝的压根就是白开水兑点果酸,因为口感是酸酸甜甜还解渴。
“你解释啊。”秦予乔冷下声音,“我听你解释。”
“乔乔,我们先不急。”陆景曜抬头,也蹙起了眉头,然后从袋子里掏出手机,“我给秘书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可能是他搞错了。”
“你真可以啊。”秦予乔真是气啊,双手抓着陆景曜的手,“你真是混蛋啊!”
陆景曜被秦予乔抓着没办法打电话,也没有办法把事情赖给秘书,只能先安抚乔乔:“先不要生气,后天就是新娘子了,我们不要因为任何事影响了心情。”
秦予乔转过头深呼吸,稍微平复了下心情,开口:“还结什么婚啊,什么时候被你毒死都不知道!”
“呸!”陆景曜捂住秦予乔的嘴巴,神色责备地看了她一眼,“说什么话呢,跟你说了啊,不准耍小孩子脾气。”
秦予乔挥开陆景曜的手,抱胸看着陆景曜:“你倒是解释啊,不是很能说么,你说啊……”
陆景曜眨了两下眼睛,脸上是一种猝不及防的烦乱,然后他突然抱住秦予乔,耍赖地开口:“你昨天跟我保证说婚礼期间一定会保持愉快心情,你不能违反约定的……”
秦予乔狠狠地踢了两下陆景曜的小腿,陆景曜也不恼,而是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好了,脾气发完了,一切问题回家再说……”
秦予乔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你在爱丁堡出轨了吧?所以怕我知道事情真相……”
“没有出轨……”陆景曜声音有点下来。
“撒谎。”秦予乔盯着陆景曜的神色,“我已经看到你眼里的心虚了。”
“真的没有出轨,没有女人可以让我出轨……”陆景曜扯动嘴角,破罐子破摔,有些事情现在也只能置死地而后生了,他看了秦予乔两秒,开口说,“只是有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我怕你知道了会影响结婚心情……”
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呢?
因为他的不珍惜,还有各种狗血误会,让两人相互错过了七年的时间。这事怎么想,怎么算,都是极其不划算,令人感到遗憾和难过的事情。
——
果果走后的第二天,陆六也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将整个公寓翻了翻,终于翻出三样果果没有带走的东西,一张夹在书架和墙中间的素描画稿,大约是丢在书架后面果果没看到所以没带走;第二样是一件白色卡通内裤,遗落在脏衣篮的衣服堆里没有被她发现;最后一样是一副扑克牌,果果上个月带来过的,扑克后面的花纹很漂亮,是一个社团的广告宣传扑克。扑克因为她和他玩过后就没收拾好,散乱地丢在电视柜抽屉里……
陆六把扑克牌一张张地整理好,结果整理好后发现少了一张,丢掉的那一张他把公寓所有的角落都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
然后只能作罢,他起身去洗手间洗手,转身看了眼脏衣篮里的白色内裤,面无表情舀过来丢在盥洗盆里,洗衣液也被果果舀回去了,所以陆六看了眼架子上其他的清洁用品,最后在盥洗盆里到了些沐浴露,然后弯起衣袖洗起了内裤。
洗好之后把内裤塞在阳台外面的晾衣架上,陆六突然觉得有些身心疲惫,懒懒地窝在沙发上不想动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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