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第一初恋》第25章


“你最近肝火旺啊,少吃点火锅烤肉什么的。”夏文麒推了推眼镜,“孩子他妈,也给我拿一罐可乐过来。”
我拿起一罐可乐砸过去,他稳稳接住。
“原来是位高手,失礼失礼。”
“承认了。”夏文麒回过头来,“还跟你妈冷战呢?”
“我妈住你家不回来,估计是看上你爸了。”
“贫吧。”夏文麒笑起来,“祖宗,我得在你家住几天。我姑来了,你妈跟我妈最近在玩那个什么太极扇,又讨厌看见你不想回来。”
我无比灰心,“她就不怕我这样的美女会被你这个变态先奸后杀?”
“我会先杀后奸的,否则这么熟了面对面多不好意思。”
“喂喂……你当我儿子面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叶梨抬起头来,非常纯真地说:“我什么都听不懂。”
我扶住额头。
不过夏文麒来了日子确实好过些,起码我不用带着叶梨去吃肯德基度日。我可耻地怀念着非得面瘫的手艺,他炒了两个简单的小菜,我一连吞了两碗包,最一连菜汤都没放过。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非洲当难民了。”
“你比较像难民吧,脸色都蜡黄,跟福尔马林泡过似的。”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案子破了没有?”
夏文麒摇了摇头,“破了。”
“那你摇什么头?”
“唐果,你说咱俩结婚怎么样?”
又是突发奇想,晚上说早晨忘的,我摇头,“不怎么样,我已经有脆脆和碎碎两个男人了,生活很富裕。”说完看他好像侧着头在伤心似的,心里一激灵,“我的天,你不会真爱上我了吧?你早干什么去了啊?”
他漫不经心的,“现在也不晚啊。”
“我连于雅致都不要,我要你?”
“是于雅致不要你吧,你这种谈恋爱像搞行为艺术的人有谁吃得消?”没等我发火,他又说,“你看,反正咱俩都没人吃得消,要是有一天一个人先走了,也不会太难过。”
“你以后还是少协助你那个白痴警察朋友破案了,整个人都不太正常了。”
夏文麒边收拾盘子边说:“嗯,不正常才能配合祖宗你的步伐。”
跟夏文麒许多没见,吃过饭叶梨在屋里用电脑看《宠物小精灵》,我们一边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聊天,一边看新闻。夏天刚闹过泥石流,冬天又闹雪灾,高速公路上堵车加连环车祸,房屋被雪压塌,通讯中断。人类在大自然的报复下总显得那么渺小无助,不地也会因为懂得拉起手而众志成城。
晚上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大约是因为夏文麒追踪爆头犯平安回来,嘴上再怎么互相奚落,心里对这个人却是相当的在意,所以这一觉我睡得十分得甜。
周一早上的例会,院长召集志愿者组成两个救援小组,分别去山里和事发路段的高速公路对受灾群众进行救治。
一刀切老师巡房回来问我:“你真去啊?”
“去。”我正趴在医室里填那个志愿表,“为什么不去?”
“为什么要去?”一刀切老师吓唬我,“说不定真的会死啊,你上回可是差点没回来。”
“老师你不应该教导学生胸中有大爱有牺牲精神吗?”
“那种老师统统该拉去枪毙。”老师指着我的鼻子,“你就作吧!”
我跑到门外又伸出半个头,大义凛然地说:“老师,我去了!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别忘记帮我交党费!”
一个文档夹扔过来,我抱头鼠窜地跑去交志愿表。
第七回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你跟我走,第二,我带你走。
1】
因为任务紧迫,志愿者们只来得及给家人打了个电话,就上了车奔向灾区,这次去之前是签了生死状的,完全自愿,死了医院不负任何责任,所以我们吸能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进入了山区后,起初还能看见路边三三两两的住户,车缓缓地行走了大约半个多小姐,眼前只有明晃晃的雪白,路越来越窄,路面的雪光几乎让经验老到的司机都寸步难行。到了差不多被封死的山口,头儿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弃车让司机原地等待,女医生护士们背着急救箱和应急食品,男医生们则背着稍沉重的仪器和药品,踏着雪往灾区走。
或许是因为救灾本来就是个严肃的事情,所以除了山口呜呜鬼叫的风声,没有人吭气。本来就静得有些耍蝗挥懈雠馊竦亟衅鹄矗黄ü勺谘┑厣暇图硭频耐笈溃啊。廊耍懈鏊廊耍 ?br /> 顿时,周围一片死寂。
上大学时解剖室里还有医院的太平间里死人一堆一堆的,我就是嘴贱,心里想的嘴上就吧唧出来了,“……我还以为有鬼呢,多大的事。”
“扑哧……”有人笑了,又马上闭上嘴做出庄严建筑物状。
我吓得不敢喘气,女医生护士们的眼光如凌厉的寒风。有人走过去把雪扒开,嘘了口气,是于雅致的声音,“不是人,是头牛,山里的许多牛都是放养的,估计雪大没能回去,就冻死在外面了,既然这里有牲口,应该离住户不远了。”我并没有太关注报名的人有谁,刚才在车里被暖气吹着迷迷糊糊地睡。对啊,这种冲锋陷阵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差事他从来都是第一个冒头,真是祖国的栋梁、人类的希望。
因为刚才失控的一嘴,索性没人理我了,我这个冷血动物一个人走在后面。队长老冯觉得死气沉沉也不对劲,开始领着大伙唱国歌。
“哎,沉吗?”萌萌凑过来。
她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去健身房做有氧操和瑜伽,身体素质比我好,听说撇一字马跟玩儿似的。
“还行。”我说,“你别跟我说话,我是打入白衣天使内部的斯文败类,这会儿天使正烦着我呢。”
萌萌嗤笑一声,“骑着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还可能是唐僧,长着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许是鸟人呢,你看她们那群女的哪个不是因为志愿工作对升职有帮助才来的呢?不像唐果小黑天使表里如一讨人喜欢。”
“萌萌,你真……”
“别夸,我也是为了升职,什么时候能把靠裙带关系进来的巫婆护士长顶下去,嘿嘿嘿嘿……”
我接下半句,“不是个东西呀。”
萌萌笑得挺得意,她的生命里除了减肥就是男人,荣辱观跟她没有什么关系,没脸没皮才容易幸福。这一路听着萌萌喋喋不休地讲她的情史,她说了什么我也没听进去,只知道自己的脚在渐渐失去知觉。
突然有人兴奋地大喊:“看,帐篷!营地!……”
“……终于找到组织了!”
还有人花痴地呓语,“兵哥哥,兵哥哥……”
在茫茫的一片白雪之上,绿油油的一层丛林迷彩十分养眼,就像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看见了绿洲。老冯老远地就伸出双手COS人家毛主席与朱总司令胜利会师的场面。
一辆军用越野车远远开过来,绕着我们救缓队跑了一圈,开车的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傅队长,把双指放在眉边帅气地打了个招呼。而后叶榛从副驾驶座伸出头来,那青山绿水的脸也没有多少惊讶的表情,“果果,重吗?”
一双双媲美三流娱记的眼光刷刷地扫射过来,连于雅致也看过来,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不重你来拎拎试试!”
叶榛跳下来把我的包扔在后车座上,又虚伪地问其他人:“其他人呢?”
一群娇弱的有气无力的嗲声:“……重呀。”
“那大家加把劲儿,营地就在前面。”叶榛笑得那叫一个甜蜜动人真情实意。
真虚伪啊。
叶榛上了车,也把我拎到后车座上,不知为什么脸色有点绿。
我笑嘻嘻的,“你衣服掉色儿?”
傅队长咳嗽两声,把脸转到一边儿去。
叶榛压低声音,像忍着气似的,“他怎么不大片你拎东西?”
上车前他好像用那个小刀子似的眼风狠狠地剜了于雅致那边两下的。不过我内心意淫叶榛已经太多了,经常幻想他为了我吃飞醋,恨不得把我关进小黑屋里不让任何男人看见我,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上刀山下火海。所以我只当自己变态到把幻想实体化,于是傻乎乎地看着他。
“啊?”
“他身上背着两个大包呢,他能帮那腿粗得大象似的女医生背包,就不能帮你背?”叶榛这个形容深得我心,我一直觉得那女医生面丑心恶,腿像医院大厅中心的顶梁柱。叶榛的情报收集工作真是做得越来越差,他说,“难道你们吵架了?”
“我们吵架你至于这么高兴吗?”我挤对他。
叶榛愣了一下,苦笑着别开脸。
我说:“我俩吹了,我没男人了,你可以更幸灾乐祸一点。”
叶榛又愣了一下,“为什么?”
“喂草!”
傅队长没憋住,开始哈哈大笑,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看叶榛吃瘪都喜欢在旁边捡笑话,我说:“笑吧笑吧,再怎么往上爬,爬到将军那个层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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