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诱受》第133章


链蠛#号羁己ε铝恕?br />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砚名用力推开公证员,手扶着桌面。原来魏暖杨这点没骗他,他确实需要这张桌子,才能稳住自己颤抖不已的身体。
“你这么聪明,难道想不到吗?”魏暖杨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看向砚名。在最后一刻,砚名又问出这个蠢问题。为什么,为什么……这三个字还有另一层解释,就是不甘心!
“暖暖,我对你一直是真心的,你为什么看不到?你舍弃我,选择乐正独,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现在你又这么无情,你是想让我死啊!”
砚名声泪俱下,字字诛心,几句话就把魏暖杨定位成一个负心汉的人设上。魏暖杨冷笑,对于砚名这种求生欲嗤之以鼻。
“别说的这么好听,老天要收你,我有什么办法?你和乐正崇联合起来陷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会有今天呢。”
“那都是乐正崇的主意,他怕你一直缠着乐正独,才让我这么做的。”
“好处呢?乐正崇给了你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砚名立即否认了,目光闪烁,看向别处。
魏暖杨冷笑,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都是一网打尽。一个砚名,一个乐正崇,他都不会放过。
“暖暖,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是不是消气了?”砚名上前一步,抬起手,想触碰下魏暖杨的手臂,还觉得不妥,刻意做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博取同情。
“你有,你还有崇震。”
魏暖杨笑的一脸纯真,比起演技,他是不会认输的。会议室里的人多,砚名还一直纠缠,难保不是在为了收集证据而刻意套话。
砚名怔了下,立刻明白魏暖杨是在和他装糊涂。上下扫了魏暖杨一眼,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笑了。
“你这么玩,我顶多就是损失股票。你要知道,买股票的钱都是我从崇震集团赚的,就算破产了,我还是衣食无忧。魏暖杨,可你不一样啊,你这么做,乐正独一定不会原谅你。你值得吗?”
“谁说你只损失股票?你都忘了?”魏暖杨惊呼一声,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可脸上已然笑开了花。
“你又要怎么害我?”
砚名刚刚觉得自己有转机了,因为魏暖杨这一句话,心情如过山车一样,立刻跌入谷底。
“我……当然是帮你了。这份是法人变更声明,只要你签上字,崇震就是你的了,所有债务也是你的了。买一送一呢,多合算!”魏暖杨从西装里掏出几张纸,推到砚名身前,接着又笑着拿了回来,笑道:“哦,我忘了,你太着急了,已经签署完毕了。”
砚名神色大变,蓦然转头看向自己的助理。“他是什么意思?”
“董事长,恭喜您。我按照您的属意,早已经把文件送来了,魏总监也帮您签署完毕,这里,一切都是您的了。”
助理摘下眼镜,放在会议桌上,几步走到魏暖杨身后,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砚名震惊到瞳孔放大,猛地拿起那几页纸,上面龙飞凤舞的两个字确实是自己的签名,而且他也和助理说过这件事,更要求他去办。只是这一份怎么会是魏暖杨给他?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联合的?
“你给魏暖杨做事?”
“董事长,我在为您做事啊。为您排忧解难,是我的职责。”
“一派胡言!你是卧底,你是魏暖杨安排在我身边的卧底!”砚名双目赤红,指着助理的鼻子的手,气的直哆嗦。
助理微微一笑,平淡的脸泛起一抹红晕,轻声回道:“董事长,我和您说了很多次了,不要把资金都投到崇震股票上,可您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股票一直在跌,您还没有本钱操控,我就算有心想帮您也做不到啊。有句话怎么讲,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哪怕您再给我一千万,我都能让您少赔上一大笔。可惜啊,您现在太穷了,只能躺在这会议桌上,成为待宰的羔羊。您这道菜应该取什么名字呢?独断专行?夜郎自大?还是刚愎自用?”
“刘镇恒!你个骗子!我这么信任你,你是怎么回报我的?”砚名大声质问道。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人,在助理被抓之后,他更是一手提拔他到现在的位置,可谁能想到,这是在养虎为患。
“以前你总记错我的名字,现在还是。你的信任是基于什么基础之上呢?是不是你随便给个虚伪的笑容,就代表信任了?”柳恒圳直直的看着砚名,讽刺道。
自从毕业起,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今天。他要让砚名尝到失败的滋味,让他知道背叛的痛苦,来弥补当初犯下的过错。
“……原来你接近我,就是为了复仇!”
砚名长叹一声,这盘棋他输了,输的倾家荡产。自己十分信任的助理和魏暖杨里应外合,他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只可惜,他这辈子唯一毫无芥蒂的这么相信一个人,到头来落得这般。
第186章 186柳恒圳
“柳恒圳,对吧,这次我没叫错吧?……哈哈哈。”砚名双手按在桌子上,气极反笑。
“我劝你把这些人都赶出去,不然你砚董事长也会落得个同性恋的恶名。”
砚名抬头,门口哪还有人,他们知道自己没钱了失败了,怕被连累,早早跑了。而他身边的两个公证员,也是一脸尴尬,碍于身份不得不留在这里。
砚名苦笑,问道:“你这算关心我?”
“我是想让你死的明白一点!”
“两位请出去。”
“砚先生?”
砚名指着门口的位置,再一次对两个公证员吼道:“滚出去!”
砚名此刻的情绪已经处于失控的边缘,魏暖杨立在一侧,冷眼看着。这里已经没他什么事了,但他又怕砚名对柳恒圳出手,以柳恒圳这副小身板,被打了十有八九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门口看热闹的那群人走了,不全是砚名看见的那样,而是被他的秘书引出去的。魏暖杨做事向来小心,虽说他言语里没有一句话说自己陷害了砚名,但保不齐这些人出去乱传,所以适当的安抚手段还是要用。至于这么安抚,全凭秘书心情。
砚名站直了身体,斜着眼睛看了魏暖杨一眼,转头说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柳恒圳冷笑,砚名就是砚名啊,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所有人都要臣服。就是这么高傲的一个人,突然放下尊严,整天围着他这样一个小人物转的时候,就算是一团冷铁,也会被融化吧。
“当初为什么要接近我?我们明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砚名沉默了,这个问题不只柳恒圳一个人问过,他那段时间荒唐,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哪里知道答案。如果非要一个最贴切的,可能是寂寞吧。
“那时,我才上大学,从一个穷山僻壤的小山沟,到了北京这么一个五光十色的大都市。我很怕,怕人瞧不起我,怕我被人落下,因为我身上担负的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荣辱,还有母亲和弟弟妹妹的一切。她们缺衣少食,做着最重最累的活,就为了供我上学。砚名,你家里那么富有,你能想象的到吗?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为了供自己‘有出息的哥哥’上大学,每天早出晚归,做着最累的事,拿着最少的工资,是怎样一种痛苦。你,不该招惹我!”
柳恒圳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个字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可不知为何,砚名还是全听见了。
回想大学中他做的一切,仿佛都是在叛逆虚伪的温床中滋生的。
柳恒圳那时渡过最大的难关是对新世界的恐惧和他随手留下的温情。而他自己,却在人性中挣扎。
父母因为家产离异,又因为钱复合。复合后又貌合神离,一个在外面养着小白脸,一个流连花丛,整日不回家。他作为家里唯一的孩子,却没有一个人在意过他的感受,好像只要有了钱,就万事大吉了。
而且父亲的所作所为,把他的三观彻底撕碎了。
就算父母有钱,但也是依附于舅舅乐正崇。他们离婚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地,传到了乐正崇的耳朵里,父亲怕乐正崇会对付他,就先设下了陷阱。找一个女人,爬上了乐正崇的床,并拍下了他们交易的证据。
乐正崇虽说行事作风果断专横,可对舅妈李惠静是真的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丢了的那种深情。可父亲做的这些恰好拿住了乐正崇的软肋,让他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管他们砚家的事。
这件事,砚名也有参与,却是偶然。不过自此之后,乐正崇对他们父子很放纵,久而久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