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诱受》第134章


敢管他们砚家的事。
这件事,砚名也有参与,却是偶然。不过自此之后,乐正崇对他们父子很放纵,久而久之,砚名也觉得这种放纵是理所应当的。但他比父亲有野心,他要的不只是放纵,还有崇震集团,所以他学会了曲意逢迎,得到了乐正崇的信任,让乐正崇对他又爱又怕。
就在这么一个背景下,砚名开始了一段扭曲的大三生活。
至于引诱柳恒圳,只因为这个人很特别。
柳恒圳家里穷,是别人一眼就能看的出来的。个子小,面黄肌瘦,整天带着一副仿佛从古墓里淘出来的棕色眼镜。从别人身边走过的时候,会下意识的低下头,不敢与人对视。
砚名第一次见到柳恒圳,是在学校食堂。
那天砚名是在午餐刚过的时间去吃饭的。因为懒的走,就去了离寝室最近的,被他成为平民餐厅的那栋。
砚名和乐正独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很喜欢融入不同人的生活,比如住寝。乐正独在英国上了那多年学,都是独居,住在乐正崇给他购置的别墅里。而他,更喜欢了解不同人的不同生活方式。
他到了食堂,看见那一排排的蓝色塑料椅子,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油烟味,顿时没有了吃饭的欲望。
砚名失望至极,刚要走,就看见一个小个子鬼鬼祟祟的在那些塑料椅子中间穿梭,偷偷拿起别人吃剩的饭菜。
后来砚名才知道,柳恒圳每个月生活费有限,为了贴补,一开学就四处打工。可是他这具在山区里被氧气滋润过剩的身体,一到了北京这种一年刮两次霾,一次就是半年的城市,根本坚持不住。加之长期营养不良,身体底子空,一下病倒了。
生病了就得吃药,两盒药用光了柳恒圳半个月的生活费。身体还没好,兼职的地方也把他辞退了,为了生活,柳恒圳就靠着捡剩饭维持了三天。
砚名知道,能进这所大学的学生都是很刻苦的,而凭着柳恒圳穿的这一身古董一样的衣服,一看就是苦中之苦。
砚名勾起嘴角,来了兴趣。
有兴趣,只是有兴趣,而不是性趣。
真正勾起砚名欲望的,还是因为在这之后的那场大雨。
在食堂见了一面之后,砚名并没有接近柳恒圳,他觉得脏,吃人家剩饭的人他可不喜欢。
过了几天下课,砚名和同寝的室友一起从教学楼出来,外面的雨下的很大,他们还没带伞,就聚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开玩笑。
第187章 187除了我,谁会在乎你
突然,胳臂被人狠狠的拽了一下,砚名皱眉,刚要骂上一句,就听到身边的人大声喊道:“砚名,快看!那个人!就是盛传的采饭大盗!哈哈哈,这孙子,别人的饭还没吃,他就偷偷端走了,简直变态!”
“采饭大盗?”
“真的!我们都看见了。喂!采饭大盗!看这里!”
砚名目光幽深的盯着对面教学楼下,站在边上躲雨的小个子男生。明明中间有很大的空地,他却不去,非要躲在角落了,半边身体都淋湿了,露出纤细的脖颈。听到喊声,身体明显的瑟缩了下,低着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别叫了,又没采你的饭。”
“谁说没有,昨天就是。”
“你不是说不吃的吗?你都不要的,这还算采?”
“对哦,这不算,哈哈哈哈!捡饭大盗!捡饭大盗!看这!再特么的让我看见你捡老子的剩饭,老子弄死你!”
室友比起中指,身边的人也都跟着起哄。就连对面的人也都哈哈大笑,聚在一起,把柳恒圳孤立了。
这时,柳恒圳抬起头,看向这边,一双没了眼镜遮挡的双眼,满含怒火。又因为被淋湿了,纤长浓密的睫毛上都是水珠,看起来毛茸茸的,莫名有些喜感。
这一眼,砚名忽然觉得身体有些燥热,很想感觉下那么浓密的睫毛贴在唇上,会是怎样的触感。
“别闹了!都是校友,至于吗?”
砚名冷声斥责一句,声音温怒,这边的人都听到了。纷纷低下头,都不敢说话了。
砚名在大学里很出名。家世显赫,相貌英俊,学校里重视的德智体美劳没有一样落下的,就连竞选学生会主席,都是全票通过。
所以,柳恒圳这个刚刚进校的菜鸟,认识他。
之后的几次,砚名没有刻意用什么技巧,柳恒圳就开始对他感恩戴德了。
即便如此,柳恒圳这个从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孩子的木讷程度,还是刷新了砚名的世界观。
这天,柳恒圳来砚名这里还书,寝室里的人戏弄他,把刚泡好的方便面撒在他衣服上了。他们怕砚名骂,一窝蜂的跑了,赶巧砚名又回来了。
砚名见他这样,觉得是个时机,便招呼他进去,给他拿了件衣服。柳恒圳拘谨的连接衣服的勇气都没有,一直站在角落里,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两个人僵持了一段时间,砚名无奈,只好说道:“衣服都脏了,被人说捡饭也就算了,还要人说你是要饭的么?”
“我,我可以洗干净。”
砚名眼睛一亮,本想试试柳恒圳的胆量,没想到这个人还挺上道的,居然主动提出洗澡。
“浴室在那里。”
说完,柳恒圳还是没有动,砚名只能又补了一句:“门上有锁,你是想让我出去等你吗?”
“不,不是的。”
细细小小的嗓音让砚名莫名有些期待,他目送着柳恒圳进了浴室,等了一会儿又眼看着他出来,穿了一身刚刚洗过的湿衣服。
这波操作,砚名傻眼了。原来柳恒圳说的洗,是指洗脏了的衣服。
柳恒圳穿着还在滴着水的衣服,一边道歉,一边低着头往出走。
“等等!”砚名一把拉住他,推到墙上,修长的手臂按在柳恒圳两侧的墙壁上,怒道:“你玩我呢?”
“对不起,我下次,下次……”
“没有下次!你穿着湿哒哒的衣服从我这里走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我虐待你了?衣服在这里,你尽快给我换掉!”
“我,我不能穿。”
“为什么?”
砚名又一次大吼,吓的柳恒圳一哆嗦。紧紧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小团阴影,睫毛墨黑,根根分明,比女孩子涂了睫毛膏的还要卷翘。
砚名目光微暗,像着了魔一样,伸出手指触碰了下,软软的触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扫得指尖痒痒的,和他现在躁动的身体一样。
柳恒圳惊愕的睁开眼睛,脸色苍白,根本不明白砚名为什么要摸他。只是反射性的挡了下,小声说道:“穿脏了,我赔不起。”
“……我可以送给你。”
“啊?”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很多。”
砚名低下头,纤薄的嘴唇贴在柳恒圳耳边,低声诱惑着。手指伸到门边,麻利的落下门锁,“咔”的一声,把这间寝室和外界隔绝了。
柳恒圳缩着脖子,一双眸子单纯如出生的婴儿,用力揉了下耳朵,嘟囔道:“好痒。”
“一会儿会更痒。”
砚名说完,急迫的咬住没有血色的嘴唇,舌尖长驱直入,在柳恒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占领了要地,恣意的搅弄。
柳恒圳瞪大双眼,整个人呆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反应才对。他从小到大,根本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以这样,而且对方是砚名,学生会主席。
柳恒圳没有反应的反应,被砚名自动归类为默认。稍稍离开了嘴唇,沿着尖细的下巴一路吻到脖颈。手也不规矩的沿着又旧又丑的衣服伸了进去,揉搓着那几根肋骨。
“救,救命!”
柳恒圳吓得浑身直抖,回过神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反抗,奈何他这副又小又瘦的身躯,根本无法和砚名抗衡,挥出的拳头被砚名几下化解,双手还被锁住,按在头顶上。
砚名对于自己的做法也理不清头绪,他不是喜欢强人所难的人,比起得到,他更注重床笫质量。与其靠着强暴一个人得到快感,他更倾向灵肉双修。
可刚刚,他在不确定柳恒圳的想法前,就做出了暴露性向的事,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
“不能这样!求你让我走,我……”
“你讨厌我?在这所大学里,除了我,谁会在乎你?”
“学长,求……”
“我喜欢你。”
砚名放下柳恒圳的手,握住贴在自己胸口,用迷死人不偿命的声线,缓缓说道:“你听听我的心跳,它们都是因为你才蹦的这么快。我知道你在害怕,这里让你感到恐惧,只有我能保护你。我能给你财富,让他们不敢笑你。”
“不可以。”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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